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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皇帝(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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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我们一眼的,为什么在这儿却是一大禁忌呢?”
李凤雏看向她,瞳眸闪过异采。“心爱的人?你们那儿?”
“是啊,为什么……”话到一半,她猛地打住,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不小心说出了什么。
李凤雏没兴趣逼问她其他的事,黑眸灼灼地直视着她,一开口,话中就是只有自己才懂的试探。“在你们那儿,系丝带还真是贴心,若他日本王死后,肯定不会有人为本王系上一条丝带。”
“怎么这么说?”不爱他那种好似被抛下的自嘲口气,她想也不想便说:“若那时冉才人还在这儿,必定为王爷系上丝带,等王爷的魂魄入梦。”
虽然她不清楚他的人生经历到底是如何,但其实用猜的也猜得出来,那段路,他肯定走得艰辛,因此今日的他才会变得这么残酷无情,对她而言,他不是个坏人,真的不是,所以,这番话她也说得字字肺腑。
“真的?”他笑,异常开心。“冉才人,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
被他的笑容迷惑,她好一会才回神。不自在的别开脸。“我、我不会忘,但也请王爷不要诅咒自己,说些触霉头的话。”
“是吗?”李凤雏俯得更近,唇几乎贴上她的。
冉凰此瞪大眼,心再度跳快,想离远些,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将双手交扣在她腰后。“王爷,别玩了。”这里可是许多人都会经过的地方,这动作实在是太超过了一点。
“你道,本王在玩什么?”他沉喃,气息交融在彼此唇上。
她说了,她说会为他系丝带,她说在他们那儿,丝带是为心爱的人系的,所以他是她心爱的人……心爱的……
他不会让她收回这句话,不可能会了。
冉凰此心跳如擂鼓,这样看着他的眼,就觉得自己像是快要被勾了魂,直觉告诉她,再这样看着他,她会、她会甘愿醉在他怀里……
“别再闹了!”
突地,微恼的嗓音从前头垂花拱门边传来,吓得她以为奸情被发现……啐,哪来的奸情?没有!才没有这种事!
趁着李凤雏若有所思地看向垂花拱门时,她快快脱身,原本想要趁机逃回良鸠殿的,却听到——
“大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母妃是贵妃,你的母妃不过是个昭仪,你算什么东西?!”
那尖细的童音道尽苛薄话,让原来正在落跑的冉凰此中途转了弯,冲到垂花拱门,敛起向来和气生财的笑。
拱门外,三两个皇子正围着李隽轮流推着他,明明个头是李隽最高,可他就是不还手,看得她都急了。
“你们在做什么!”她不悦地开口阻止。
三两个皇子抬眼,眼色鄙夷。“不就是冉才人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管咱们兄弟的事?”
闻言,冉凰此惊讶的瞪大眼。
有没有搞错?才几岁大的孩子,怎能嚣张成这个样子?
“冉才人,退下!”李隽微哑的嗓音低喝着,表面上看起来像在斥责她,却不断对她便眼色,要她别蹚浑水。
“这怎么可以?”要是真怕了这几个毛都没长齐的皇子,她就不叫冉凰此!“你,是德妃娘娘的儿子,就不怕我到你母妃面前告你的状吗?”她指着其中一个,耍狠地威胁。
“我母妃才不会说我做错!”那皇子说得振振有辞。
“没错!”其他两个立刻附和。
“你们……”啊啊~真是教人生气耶!才几岁大的孩子,怎么想法如此偏颇,太师傅到底是怎么教学生的?
“而且,你自个儿小心点吧,我母妃说你沾上了摄政王,离死不远了!”
“什么?”她微愕。
难道说,后宫妃子近来不召她伺候,是以为她成了李凤雏下一个猎物,而不是把她当成后宫公敌呀?
“是谁这么说的?”李凤雏气定神闲地走到她身后,将她轻轻拉开,冷峻的黑眸一一扫过在场的皇子。
“摄政王。”皇子们见了他,全都神色惊恐地垂下脸。
“哼。”他冷眼扫过,视线落在李隽清雅俊秀的脸上,只有他神色不卑不亢,对他微颔首请安。“你们倒是了不起,不欺外人,专欺自己的兄长。”
“他才不是咱们的兄长,他是身份最低的皇子,咱们欺他是天经地义,谁要他自个儿出身低?”其中一个皇子不知死活的回嘴。
李凤雏闭了闭眼,唇色勾得邪魅。“喔?那你们说,本王有没有法子能够让他变成身份最高的皇子呢?贵妃,算什么呢?德妃、淑妃又怎样?她们若被废,你们还能站在这儿说话吗?”
闻言,仗势欺人的孩子们立即一哄而散。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李凤雏哼了声。
“多谢摄政王解围。”李隽赶紧走向前,拱拳道谢。
李凤雏看了他一眼,眸色很复杂,回头拉着冉凰此要回良鸠殿,岂料她竟走上前,一把挽住李隽。
“你呀,怎么那么傻呢?由着别人欺负,吭也不吭声?”她心疼极了。
从没听他提起被欺负的事,但照方才那情景看来,这事情肯定发生过很多次,而且已经有段时间了。
“我不想让母妃担心。”
“那可以跟我说呀!”她嘟起嘴。“虽然我只是个才人,在宫内没什么势力,但好歹跟那几个毛头小子的母妃有点交情,总是能说说的嘛。”
“我不想让你卷入麻烦里。”李隽垂着眼。“你最近麻烦也挺不少的。”
招惹上李凤雏,绝对是个麻烦。虽说现阶段,他看不出李凤雏对她有什么恶意,但谁知道未来呢?李凤雏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谁也无法保住他想杀的人。
“你这小子……”喔,就是这么贴心啦~
想要再摸摸他的头,才发现他长得好高了,记得去年她来时,他还比她矮一点呢,现在比她高多了。
突地,她整个人被往后扯。
“……王爷?”
抬头想抗议,却对上季凤雏略噙愠色的眸。“他是个皇子,你在做什么?”竟敢当着他的面跟个皇子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我?我就像他阿姨,我疼他不行吗?”她跟鹂儿像姐妹一般,鹂儿对她那么好,她儿子被欺负,她没道理不吭声吧。“你别看隽儿长得挺高大的,在我眼里,他终究是个孩子,我怎能不保护他?”
孩子?李凤雏微挑浓眉,思忖着她刚才的举动,勉勉强强地接受她的解释。
“皇子不需要你的疼爱,你的过份保护,只会让他往后走得更加艰难。”他意味深长地道:“在皇子尚未获得头衔之前,是子以母为贵,所以季隽虽贵为大皇子,却因为鹂儿的品阶较低,自然会受到兄弟排挤,他若有本事,这事得靠他自己排解。”
冉凰此听得一愣一愣,脱口问:“这是王爷的经验谈吗?”
话一出口,李隽瞬间刷白了脸。他在后宫长大,关于摄政王的诸多传闻,自然清楚,但从没有人敢找摄政王印证啊!
“冉才人!”抓着她,想赶紧将她拉开,省得她待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本王会吃人吗?”李凤雏冷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压根不觉有问题的女人,不禁有点想笑。“冉才人,想听本王说话,也该先请本王喝杯茶吧?”
这丫头就是有本事捋了虎须,还能让他一点都气不起来。
想保护她,这念头是恁地深浓,教他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栽在这傻丫头手中了。
“这有什么问题呢?”她大方做出个请的动作。
反正良鸠殿,他又不是没来过!
第五章
这一聊,聊到过了掌灯时分,用过晚膳之后,李凤雏才舍得离开。
“天啊,吓出我一身冷汗……”他前脚才踏离,鹂儿立即软倒在榻。
“冷?”冉凰此没心眼地看了眼殿内的火盆。“应该还好吧,我不觉得冷。”
“这不是冷不冷的问题,而是摄政王在笑!”鹂儿没好气地横她一眼。
她皱起眉。“笑?有什么不对?”他笑起来很好看的。
“你没听过,摄政王都是在谈笑间杀人的?”
“那是传闻,他在我面前笑过那么多回,我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是啊,连我都不懂,怎么你到现在还能安好无事呢。”鹂儿用力叹口气。“刚才听摄政王提起你竟然在宫里的树上系丝带,我都快吓疯了,若是查办出是你,你就等着被斩首示众吧!”
“真这么严重?”冉凰此扁了扁嘴。“就算招了冤魂又如何?”
“你到底是打哪来的,怎么会连这么点宫中规矩都不知道?”鹂儿一叹再叹。“听说,以往后宫妃子恶斗,皇子惨死,有妃子思子系上璎珞,结果却招来冤魂,所以宫里才有了这个禁忌。”
“是喔。”冉凰此闻言,也忍不住跟着叹气。“怎么会为了立储君就搞成这个样子?”
依稀记得,她好像听李凤雏说过后宫是个牢笼,里头住的都是生禽猛兽,杀人的功夫比他还要更高一筹。
忖着,她不由得垂下眼。那应该是她喝醉那晚,他说的吧?说得云淡风轻,但唯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明白那个中滋味有多悲哀。
“后宫就是如此,今晚你没听摄政王教了隽儿一些法子吗?”鹂儿回想着,笑了。“我原以为摄政王要杀隽儿呢。”
冉凰此猛地抬眼。“他既要教他,又怎会杀他?何况,隽儿又没怎样。”
“摄政王杀人需要理由吗?”鹂儿迷蒙的大眼直瞅着她。“他教隽儿如何防范,变相地承认了他确实如传闻说的,是被狸猫换太子的皇族,我怕他是在试探,但如今他什么事都没做,看来真是在帮隽儿呢。”
“摄政王不是那么坏的人啦,他若真狠毒,我早就死一百回了。”听见关于李凤雏的流言,她总忍不住想为他平反。“他是不是皇族,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重要,对不?”
“嗯,我对他有些改观呢。”
“对呀。”冉凰此用力点头,夸他,就像在夸她似的,让她觉得开心。
鹂儿勾笑看着她。“你从没怕过他呢。”
“初见面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要怕,知道他是谁时,怕也来不及了,接下来,我就豁出去啦,久了,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怕的。”也许该说,他从没让她产生过她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感觉,所以就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
“那是因为摄政王对你是特别的。”
她一愣。“会吗?”
“你也许没发现,但后宫的人应该都发现了。”鹂儿懒懒地倚在屏榻扶手,神
情有点为难。“你不懂宫中太多规矩,摄政王全都替你扛了,若说你对他而言不够特别,他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冉凰此还是一头雾水。“他帮我扛了什么?”
鹂儿不禁笑了。“你要是没发觉就算了,我怕你察觉他的好,心就要变了。”
他的好?垂下长睫,冉凰此发现心头还暖暖的,被他牵了一个下午的手,直到现在也还温热得很,那热度恍若渗进了皮肤,钻进了血液,幻化成毒,让她整个人恍惚了起来,现在还很不能平静,心头还在鼓噪。
这是怎么了?不想见他,又想见他……这心情,真的很糟。
“凰此,别忘了,你是皇上的人,虽说摄政王强势,你很难抗拒,但和摄政王走得太近,会惹祸上身的。”
攒起眉,她细思起这个问题。
鹂儿说的对,她必须更低调一点,否则一个不小心被卷进后宫斗争之中,她就完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被感情困住。
“娘娘,贵妃娘娘的命妇传话,贵妃娘娘想见冉才人。”鹂儿的贴身宫女站在前殿长廊外禀报。
“贵妃娘娘?”攒起眉头,鹂儿自言道:“这时候不会太晚了吗?”
“没关系,我去去就回来。”冉凰此赶紧起身。
“不。”鹂儿轻摇头,看向外头等候的宫女,吩咐,“回复命妇,太晚了,冉才人已就寝。”
“鹂儿?”她不解地看向她。
“但是娘娘,命妇说了,就算冉才人就寝,也要她起身。”外头宫女回答。
闻言,鹂儿眉头攒得更紧。
“没关系,我去看看也好,若我猜得没错,贵妃肯定是因为今儿个我教训她儿子不开心,想找我说说吧。”
“可是……时间这么晚了,我总觉不妥。”说不定贵妃怀恨在心呢。
冉凰此勾笑,“不会的,我去去就回。”说罢立即起身跟着宫女离去。
“母妃,冉才人呢?”冉凰此刚走,李隽才从后殿走来。
“隽儿,去拦下摄政王。”鹂儿想了下,终究觉得不妥。“他才刚走,应该没走得太远。”
“怎么了?”
“别问,赶快去。”她不敢耽搁,就怕迟了,就来不及了。
“是!”
冉凰此一路尾随贵妃随侍的命妇踏进玄雀宫,意外的是,贵妃竟不是在主殿召见她,而是在寝殿。
后宫的宫院,都是由三个院落组成,寝殿通常位在最后头。
很不得已的,她跟着上了曲廊往寝殿走,但愈靠近寝殿,就发觉有股奇怪的味道,很香,但不呛,可是闻久了,却觉得有点头晕。
“贵妃娘娘,冉才人到了。”
“请她进来。”贵妃的嗓音比乎常娇嗲许多。
冉凰此尽管心里感到古怪,但都到这儿了,总不能说她要回去了吧?
命妇开门,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规规矩矩地垂脸欠身。“冉才人叩见贵妃娘娘万福。”
“她就是冉才人?”
粗哑的男音出现,冉凰此吓得抬眼,瞥见面前的藕色纱帘后头,竟是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她赶紧低头,心头惊动着,手心爆出冷汗。
能够睡在贵妃床上的,只有皇帝……换句话说,贵妃正在侍寝,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她过来?!
“冉才人,见到皇上,还不赶紧问安?”贵妃娘娘笑得很刺耳。
冉凰此不得不双脚跪地。“冉才人,叩见皇上万岁。”
“过来。”皇上命令。
天啊!身子一僵,冉凰此瞪着地面铺的毛毡,发颤起来。
难不成要她侍寝?
“冉才人不敢。”她低着头极力维持冷静。
“冉才人,你太放肆了!皇上要你过来,你敢不从?”贵妃轻喝。
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冉凰此把所有最坏的打算都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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