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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言是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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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将那老家伙踢下台去了
  唏哩哗啦乒乓砰!
  老家伙滚了一圈之后才被人扶起,而那人就是脸色铁青的杨敦日。他旁边正站着需要氧气筒来急救的主办人。
  完了。
  她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以为他会破口大骂她的泼妇行径,不料他竟是看向他所扶持住的男人,以笑里藏刀的口气有礼道:
  “先生,那位小姐是有爱人的,你没打听到吗?”
  “我我……我……”可怜的老色狼完全无法开口告饶,因为咽喉被重力给压制住。
  “年纪大到可以领老人年金了,就乖乖去等发放,没事就含饴弄孙一下,别当自己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瞧,才滚下来一圈,就脸色发青。你还好吧?没事吧?我想救护车很快就会来了。嗯?怎么不回答呢?”
  老色狼不知是吓到还是呼吸不顺,总之是厥了过去。杨敦日好声好气地央求工作人员帮忙他把人扶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并安抚好群众,让会场回复寻常的模样后,便领着她走人。
  她一直在发呆。上车时发呆、煮面时也发呆,一路发呆在现在,就为了他一句“她是有爱人的”。他为什么这么说呢?莫非他……一直是以爱人自居的?
  他每天接送她去会场,看她梳妆与卸妆;载她四处吃、四处玩,有时更像是……要吻她了,但没有,教她又气又挫折又困惑。他把她弄得好迷糊、好忐忑……也好生气!
  他到底想要怎样嘛!别以为他很帅就可以乱逗她哦!
  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嘛!
  王伶她们都口径一致地说她在恋爱,她极力否认:有时见到常奇伟,他就是一副她拐了他好友的欠扁表情,让她好想拿过期的食物往他脸上砸这人,长得像她夫君已经够糟了,性子还那么差劲,每看一次,心情就糟一次。
  有没有在追求她,是一大疑问;第二个疑问是,他会不会因今天的事情找她算帐?他一向反对她滋事的,觉得她处理正义的方式太欠缺手腕。
  他总是会说那些逆耳的话……
  “我不反对你伸张正义,但做事情要讲求方法,才有可能在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又能使正义胜利。”
  对对!他就是会这么说,很烦人的。
  而且还有一长串可以说的呢!
  “我虽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会让你觉得非做不可,可是我拜托你,先想想怎么保护自己可以吗?你几乎每次都要沾上一点麻烦的。”
  碍着你啦?她厌烦地想。
  “没错,碍着我了。”杨敦日回答。
  啊!他有读心术?偷听到她的心音!
  “你怎么知道”不对!原来刚才那些对白不是她自己在幻想,而是真实且正在发生的。“啊!我说了什么?!”他不会全听去了吧?
  他笑。碗底已朝天,吃饱了,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你真的想知道你刚才怎么批评我、嫌弃我?要不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倒带给你听?”
  “不用了。”她坐直身,很明智地拒绝。
  杨敦日也就好心地放过她。要斗嘴随时有机会,正事先谈完再说。
  “明天起,你不必再去文物展会场了。”
  “咦?为什么?我搞砸你的生意了吗?”她惊呼。涌上无限的歉意。她从不想因自己的强出头而使旁人遭殃的,而且今天这情况并不全是她的错呀,主办人怎么可以终止合作契约?还有四天不是吗?“杨,我很抱歉”
  “不必抱歉,这句话该由我说。这些天来你太累了,又不停受到骚扰,只能说当初我推荐主办人加入你这一项表演项目时,完全没料到会造成这种盛况,以至于在保护你的措施上,完全没做好。是我的疏忽。我一直在跟唐老板要求终止,但他不仅没同意,还想延长,也好趁今日这事件,推了他。”
  她不明白。
  “但契约没履行完毕,你得赔钱吧?”他何必因这几天,赔上一笔违约金?“而且,我天天坐在那儿虽有些儿疲惫,但也趁此慰藉了思乡之情,不觉得辛苦的。”
  “一点小钱,不碍事。”他提醒她:“别忘了厌茶快被那四个老板给搞垮了。”
  她惊呼:
  “哪会?厨师答应全日来帮忙的,她们四人端个盘子跑堂会出什么错?”
  他耸肩:
  “我忘了告诉你,王大厨请假南下帮忙徒弟的小吃店开幕,半个月后才回来。这五天来,你的厨房里只有四个拼命叫外卖回来欺骗顾客的败店女。”
  “天啊!”多么可怕。
  “所以,等会我还是送你回店里去吧。”
  这些天来他老带着她回公司,要不就去玩,往往十一、二点才送她回厌茶楼上。她压根儿不知道厌茶快被那四个女人玩挂掉。可见她忽略她们有多彻底。
  她的整颗心全挂在他身上,她的双眼只看着他……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生命中填了满满的他,再也没别的。直到现在,她才猛然发现。
  “我们、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呢?”她自问,也问他。不知该怎么解释这样的夹缠纠葛。
  他别有深意道:
  “我们早就在一块了,不是吗?”
  “什么意思?”她戒慎地问。怕他脱口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将她打成出墙红杏。她……才不是呢!“你可别胡乱想,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对不对?”
  杨敦日脸色沉了下,但很快地换上笑脸,让她以为自己眼花。很鸵鸟地不去面对两人之间的暧昧。就……这样吧,一切都若无其事。
  他牵她站起身。她也习惯被他牵着了,直到发现要避开这等亲昵,已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了。
  “放、放”叫他放手,会不会显得太过不客气?她心中忐忑自问。而且,他的手好暖、好厚实啊,真是教人舍下得。
  “放什么?”他打开门问。
  “手啦。你不该牵我的!”
  突地,他俯身啄了她面颊一下。
  他在做什么?!她立刻化成一块石头。
  “走吧!我的好、朋、友。”他笑得好和煦,天下太平的样子。
  呆若木鸡的范喜言,完全不知道自己早被猎捕住。在索心求爱的陷阱里,注定要愈陷愈深了。
  “你是不是在追求我?”
  “怎么可能?我们是好朋友。”
  杨敦日陪着范喜言在厌茶的厨房内忙着。为了挽救厌茶这四、五天来被破坏得荡然无存的商誉,今天在店门口摆出五折特价优惠招牌,并以最受客人喜爱的海陆大餐当主打,可以想见她今天肯定会忙到出去喝口茶的时间也没有。因为十点开店之后,客人便陆陆续续进来,愈接近用餐时间人愈多。
  幸好杨敦日从他公司的资料库里联络到两名经营过自助餐的妇人来帮忙,让她在厨房里不至于忙到疯掉。而四个老板呢,为了赎罪赎这几天来在店里胡搞瞎搞的罪,全乖乖在前面跑堂,一个也不敢跑。
  客人很多,不过店里人手仍算够用。幸好有杨敦日,不然她还不知道该去哪里调人来帮忙呢!
  炒好了最后一盘菜,她将炖牛肉转为小火细熬,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甚至还传到外头,足以挑动每一个人的旺盛食欲。
  他抱着一个小盆子打蛋汁,半靠着流理台,身前站定着终于有空闲的范喜言。她显然很想与他谈个清楚明白,讨厌两人之间再这么暧昧不明下去。
  她是个凡事讲求黑白分明的人,一件事情没弄清楚会难受得要命。何况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啊。
  “什么不可能?昨儿个,你你你……”亲了我耶!她实在是讲下出口。
  杨敦日伸手将她耳边垂落的一撮发丝给顺到耳后去,顺道抹掉上头的面粉。
  “我怎样了?”心不在焉地听她兴师问罪。
  他可不可以别再做出这种动作了?很亲昵耶!别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可以了。
  “别碰!”她不客气地拍开他手。
  “这么见外?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见鬼的好朋友!这三个字可没给他免死金牌好蒙混一切。她开始恨透了这三个字!去他的好朋友!
  “我说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觉得一切显得那么地不对劲。你究竟是怎么啦?”
  杨敦日将蛋汁放到桌子上,转而去清洗那些刚进货的蛤蜊。最后撒了一大把盐让它们吐沙。他那种天女散花式使得自己肩膀上也撒到了一些。
  她伸手代为挥去。
  他看向那只白嫩的小手。笑笑地以刚才她那句丢回
  “别碰。”
  她的手当下僵住。他生气了吗?怎么……
  他笑:
  “亲爱的好朋友,如果你觉得我们应该照着你的道德规范来交朋友,那我迁就你也无妨。我不能拍掉你发上的面粉,你当然也不能挥掉我肩上的盐。我能配合你的,你可别犯规哦。”
  为什么他的笑容显得既亲切又阴沉?她有些着慌:
  “你在生气吗?我不是在防你,我是……”
  杨敦日摇头,原本伸出手想拍拍她、安慰她,但伸到一半又立即收回来。她的心也跟着一沉。
  “不是的。喜言喔,不,唐代男人下能直呼你闺名是吧?那我该叫你范氏,还是范小姐?”
  “你别这样”她觉得挫败感几乎要打垮她。
  “那就范小姐好了。”他迳自决定。然后才道:“我愿意照着你的游戏规则来,免得你良心谴责自己。我这不是故意要气你,而是尊重你。”一副很讲理的诚恳样。
  “你到底想怎样?!别跟我兜圈子,我玩不来的!”她想伸手槌他,但不敢。刚才他已划下男女授受不亲的界限了他不能做的,她也不能。
  “我只想维持我们宝贵的友谊。”他道。
  “但你亲了我啊!”她叫。
  她没发现她那几个好朋友全缩在门边张口结舌吗?杨敦日不忍提醒她,只好装作那些人不存在地道:
  “那是意外。”多么云淡风清。
  “意外?!”她不可思议地叫。一颗又苦又怒的心不知为何拧得难受。他那样做,玩笑的成分大过……其它吗?那些关于“感情”的其它……
  他怎能这么做?把她的芳心搅得天翻地覆,还这么无辜的样子!对她千般好又万般无赖,好可恶、太可恶了!一股冲动狂涌而上,她伸出手挥去一巴掌,想回报他一份“意外”的盛情。
  他抓住她手。再度出其不意地点吻上她面颊,很无辜地笑笑:
  “第二次意外。”
  心好乱好乱、好烦好烦。
  范喜言将自己闷在棉被里,想要睡个人事不知,偏又睡不着。就算她今天在厨房里忙足了十个小时,全身骨头累得像要散成片片;更别说她还花了好大力气将壮硕的杨敦日给轰出去。
  唉……
  对,向来不习惯处于弱势的她,终于把那家伙给轰出去了。谁教他敢一再偷香、吃她豆腐。就算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特别的,也不该做这种过分的事。
  “讨厌讨厌透了!”她闷叫。双手搓着脸颊。昨天是右边,今天是左边,蜻蜒点水也似,教她除了震惊外,再无其它感觉……
  啊!她在抱怨吗?在抱怨那轻触太短暂吗?天!不是吧?!该是气他故意的
  孟浪才对吧!
  噢!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啦!·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不是没给人亲过。她夫君不仅亲过她的脸,还吃过她的嘴儿呢!还不是那么一回事,没啥特别感觉可说的。
  唯一的不同是她期待杨敦日的吻……
  她快要变成她自己所唾弃的出墙红杏了!
  不可以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该怎么办呢?
  “你还好吧?”范晴端了碗泡面上来。“起来吃消夜,大伙今天都累毙了。她们三个居然还说要去唱KTV ,我赶她们自己去了,也好别上来烦你。”
  范喜言露出一双泛血丝的杏眼,叹道:
  “你怎么不一齐去?”她想要完全的安静,最好顺便把自己活埋算了。
  范晴坐在床缘,拉下她身上的棉被。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我没心情谈天。”
  “我有。”范晴固执起来与范喜言不相上下。
  “没什么好说的嘛。我现在好烦,让我静一静可以吗?!”她坐起身,直接告饶。
  范晴拒绝:
  “以你的古板脑袋,只会把自己逼入牛角尖,我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我没怎样的嘛!”
  “承认你爱上杨敦日有那么困难吗?”泛晴也赖得罗嗦,直言了。
  范喜言一震,用力反驳:
  “我没有!我是已婚妇人,我不会爱上丈夫以外的男人!”
  范晴握住她激动的双拳,轻道:
  “这不是你的理智可以决定的。有时我们并不晓得自己在什么时候对人动了心,但一定知道是否已爱上某个人;不管你承不承认,或怎么克制,都改变不了事实。不是每个女人都一定会遇到爱情,现在你遇到了,是幸运。”
  范喜言摇头:
  “你怎能把它说得像件喜事引在我是已婚的情况下,那是……不该的啊!”
  “让我们把这两件事暂且切割,喔,不,三件事才对。”范晴盘腿正对着她坐,准备彻底详谈。“你爱上杨敦日、你有丈夫、你来自古代,而且不知道会不会再变回去。这三件事都是你生命中已发生、而且不可能改变的事。如果你再也回不去,那么你的已婚身分其实是灭失的;在灭失的情况下,单身的你爱上了一个男人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一件事,为什么要抗拒呢?”
  “但我很清楚我嫁过人了,不管我爱不爱我丈夫、或能不能回去,都不能成为我放纵自己出轨的借口!我对自己交代不过去。”不是什么三从四德的问题,
  她没那么伟大。她只是问心有愧啊!所以断然不能承认,不能的。
  范晴揉揉额头。提醒道:
  “别忘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以为杨敦日会由着你当鸵鸟下去吗?他那人别看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其实是很有手段的,你逃得开才怪。”
  “他……爱我吗?”她心悄悄怦动,隐隐约约是不敢承认的期待。
  “废话,要不他天天绕着你转做什么?看那个常奇伟老端着一张棺材脸瞪你就可以证明了。别问我,喜言,其实你心底清楚,不然不会这么烦乱。”
  她不语,如果她敢面对的话,当然会知道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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