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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书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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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玉书思念未了,淳于琬业已放好“金手书生”司空奇,然后缓缓转身,冷然说道:“鲍玉书,你去把油锅之下已熄的干柴,再复燃起!”
“铁笔黄巢”鲍玉书虽猜不透她为何要点燃锅下干柴,但因淳于琬面寒似水,目中碧芒慑人,便连问都不敢问,立即如言照做!
淳于琬见他燃起了干柴,遂走到桌边坐下,取了一杯美酒在手,向“中州三煞”扬眉笑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方才为何不挥手段,不顾身价地,用那条命你们事先准备的‘迷香帕’儿,把‘金手书生’司空奇迷倒?”
“飞天蜈蚣”尤洪与“铁笔黄巢”鲍玉书,均自摇头,但“黑煞真人”朝元子却含笑说道:“淳于姑娘,你请饮了边杯酒儿,贫道或能答复。”
淳于琬看他一眼,秀眉微挑,举杯饮尽。
朝元子微笑说道:“淳于姑娘甘心不顾身份,不挥手段地如此作法,是为了挽救我鲍三弟,不使他死在司空奇的手内!”
淳于琬“哼”了一声说道:“我又不真是他的姑奶奶,为何要对他这等施恩?”
朝元子向淳于琬脸上看了两眼,怪笑说道:“淳于姑娘,你不是对我鲍三弟施恩,只是想留下他这条命,让你亲手杀死而已。”
这几句话儿,听得尤洪,鲍玉书二人,俱皆惊愕失色,不知朝元子怎会这样说法?
淳于琬柳眉双挑,目中杀气森森地冷笑问道:“颇有点聪明,但不知是从何处看破了我的心思?”
朝元子笑道:“你这心思,本难看破,但因我在江湖上见闻甚广,知道一种事情,故能对你心中妙策,了如指掌。”
淳于琬扬眉问道:“你知道什么事情?”
朝元子应声答道:“你与鲁中双龙中的‘玉面哪吒’岳吟风,曾由双方老母,指腹为婚,订过姻缘之约!”
这时,尤洪与鲍玉书二人,均已面色如土。
淳于琬又复冷然问道:“你是不是刚刚知道这件秘密?”
朝元子摇头笑道:“我早就知道,当你在‘五丁峡’中现身,自愿帮助我们斗‘金手书生’之时,我便猜出你的用意了!”
淳于琬指着鲍玉书道:“他好象不知道这种事情,否则决不会这等镇静!”
朝元子微微一笑,点头答道:“这种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不敢预先告诉我鲍三弟及尤大哥,是恐万一他们略现惊慌,便可能会被你看出破绽。”
淳于琬因这西厢配殿的出路已闭,自己的一身武功,又绰绰有余地,足可制住“中州三煞”,遂仍慢条斯理地扬眉问道:“你既然早就知情,为何不赶紧逃走?竟还遵照我的一切安排为甚?”
朝元子苦笑答道:“逃非上策,我们既与‘金手书生’司空奇,‘碧目魔女’淳于琬,这等武林高手,结下深仇,还有哪里可以逃遁?”
淳于琬冷然说道:“你说得对,八荒四海,无处可逃。上天我追你到灵霄殿,入地我追你到鬼门关。”
朝元子接口说道:“既然无处可逃,就只有筹思妙策,来个准备窝弓擒猛虎,安排香饵钓金鳖!”
淳于琬笑道:“我愿意听听你这老杂毛,有什么巧妙打算?”
朝元子怪笑答道:“我们打算是丝毫不动声色,先完全遵从你的去做,使你能制倒‘金手书生’,然后再设法把你干掉,‘中州三煞’弟兄便可强仇双灭,高枕无忧了!”
淳于琬失笑说道:“确实高妙,但可惜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朝元子不等淳于琬说完,狂笑说道:“如今猛虎业已入棺,金鳖已经上钩,分明件件称心,怎说是痴人说梦?”
淳于琬茫然问道:“听你这等说法,莫非竟认为有把握将我制住?”
朝元子双眉一扬,哈哈笑道:“我若没有把握,怎敢把这秘密,对你揭穿。”
淳于琬柳眉连轩,硒然笑道:“像你们‘中州三煞’这点萤火微光,淳于琬弹指即灭……”
朝元子摇首笑道:“你不必发狠,你记不记得在你与‘金手书生’司空奇第二阵锅边较力以后,我曾经亲自提壶,敬了你三杯美酒。”
淳于琬悚然一惊,厉声问道:“难道你曾在酒中捣鬼?”
朝元子狰狞面目全露地,厉声狂笑说道:“淳于琬,你那心思瞒不过我,你因那司空奇生得风流潇洒,对他眉来眼去,分明业已生情,乃故意暂时用迷香丝帕,把他迷倒,点了穴道,暂放棺中,打算等你害了我鲍三弟,报却杀夫之仇,然后再救醒司空奇,对他解释情由,言归于好!”
说到此处,转面向鲍玉书微笑说道:“鲍三弟,你如今大概已明白这位‘碧目魔女’淳于琬适才要你点燃袖锅下的已熄干柴之意,便是要把你照样挖出心肝,入锅烹炸,为她未婚夫婿‘玉面哪吒’岳吟风,报仇雪恨了吧!”
鲍玉书听得全身一颤,毛发皆紧。
淳于琬用咬牙叫道:“朝元子,你不要得意,你打算把我怎样处置?”
朝元子狞笑答道:“换了寻常女子,落在我弟兄手中,少不得先要轮番乐上一乐,再做处置,但你威震乾坤,名列‘武林四绝’,我们不便犯江湖大忌,我想对你特予成全,赔偿你的损失,并完成你的心愿!”
淳于琬柳眉微蹙,问道:“你成全我甚么心愿?赔偿我甚么损失?”
朝元子浓眉双扬,怪笑说道:“因我鲍三弟在阳间杀了你一个未婚夫,我遂打算在阴间赔偿你一个有情郎!”
淳于琬听得玉面微红,有些会意地,向那口朱红巨棺,瞥了一眼。
朝元子狂笑说道:“淳于姑娘,如今请你自动入棺,与司空奇同卧一处,然后由我弟兄钉好‘长命钉’,抬进油锅,就用锅下干柴,替你们举行火葬。司空奇无论在品貌、功力,或是武林声誉方面,都远胜岳吟风,你们魂归地府以后,可能还会对我这位以棺为媒,以火为礼的‘黑煞真人’大为感谢呢。”
淳于琬咬牙说道:“朝元贼道,此时且由你卖狂,但万一我能不死,你应该想得出你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复。”
朝元子纵声狂笑说道:“淳于琬,你不要再做梦了,莫说这‘碧城道观’绝无人来,就算有你及司空奇的好友赶到,又怎能进得了我这巨石之墙,钢铁门窗均已闭死的西厢配殿呢?”
淳于琬闻言,觉得对方毫无夸大之语,自己与司空奇二人,委实已毫无生望,遂失声一叹,幽幽起立。
朝元子点头道:“对了,你还是识相一些,乖乖听话的好,否则敬酒不吃,吃起罚酒来,便越发不划算了。”
语音至此微顿,目注尤洪及鲍玉书二人,扬眉笑道:“尤大哥,鲍三弟,你们且把司空奇弄为侧卧,替这位淳于姑娘,在棺中留上一个位置!”
尤洪与鲍玉书均以一种又惊又喜的心情,如言上前搬动司空奇的身躯,司空奇被迷香迷昏,又被淳于琬点了穴道,自然毫无知觉地,任凭他们摆布。
这时,淳于琬业已走到朱红巨棺之前,见状不禁愤然作色地,失声叹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司空奇,你是一代大侠,淳于琬也是巾帼英雄,想不到……”
朝元子接口狂笑说道:“一代大侠也好,巾帼奇英也好,怪只怪你们生不逢辰,才会遇上我这‘太行黑煞’!”
鲍玉书因恐夜长梦多,有甚变故,遂向淳于琬扬眉厉声说道:“淳于琬,你怎么还不入棺?难道竟要鲍玉书来个霸王请客?”
他一面说话,一面竟向淳于琬的身前欺去。
淳于琬秀眉微剔,目射神光地,冷然说道:“鲍玉书,你休要欺我内力难聚,你敢不敢走近我身前三尺?”
她这句话儿,本是虚声恫吓之语,但因“碧目魔女”四字,一向威震八荒,竟使鲍玉书那狠毒凶狂的江洋巨贼在闻言之下,也悚然却步!
淳于琬目光一转,冷扫“中州三煞”,向其中心计最狡诈的朝元子沉声说道:“朝元贼道,凡属江湖人物,无不视死如归,你若当真用火焚棺,让我和司空奇死得干干净净的,淳于琬决不皱眉,否则,我却仍有手段,和你们拼个同归于尽!”
朝元子虽知淳于琬被自己妙药所制,功力暂失,不会有甚厉害手段,但也不愿再和她争辩,点头怪笑说道:“淳于琬,你尽管放心入棺,我朝元子能够设计把武林四绝中的‘金手书生’及‘碧目魔女’同钉一棺,用火烧死,业已足够称傲于天下的了!”
淳于琬“哼”一声,不再多说,跨入朱红巨棺,与司空奇相对侧卧。
这时尤洪与鲍玉书,早已抬着棺盖等待,淳于琬才一卧倒,他们便即盖棺,并用“长命钉”在四角钉死。
跟着便觉棺木被人抬起,向前移动。
淳于琬知道这是“中州三煞”兄弟要把棺木抬到油锅位置,架柴焚烧,不禁苦笑一声,自言自语地,向那位与自己同卧一棺,接额亲唇的司空奇,喃喃说道:“司空奇,想不到我和你居然会有这样一段棺中之缘,更想不到‘金手书生’与‘碧目魔女’竟会这样冤枉地,一同死在‘太行山阴风谷’的‘碧城道观’之内。”
如今棺盖业已钉死,棺内漆黑无亮,自然难有所见。
但淳于琬虽无所见,却有所觉。
这种感觉是生平所经,是她从未尝试,使得她双颊发烧,使得她芳心狂跳!
原来,淳于琬忽然感觉到司空奇的嘴唇,竟在自己的香唇之上,极为温柔热情地微微吮吻!
这种不可思议的怪事,自然使淳于琬惊羞欲绝,但因两人同挤一棺,根本没有丝毫退避转动的余地,她遂只好一面听凭对方占尽便宜,一面低声叫道:“司空奇……”
这“司空奇”三字,刚刚出口,那位正自领略温柔滋味的“金手书生”,便即低声笑道:“淳于姑娘放心,我们虽然有了这段太不平凡的棺中之缘,但却绝不会冤枉死在‘中州三煞’手内。”
因为棺中漆黑,彼此虽两唇相接,亦无所睹,淳于琬遂渐奇多于惊,惊多于羞地,讶然问道:“你不是中了我的迷香丝帕儿了么?”
司空奇也不再轻薄,低声笑道:“淳于姑娘,你上当了,那第三阵‘灭灯换掌’根本不能算数,因为我幼年跌入‘蝙蝠谷’中,困居半月,无物充饥,曾经吃了几只蝙蝠,以致双目能够在暗中视物。”
淳于琬闻言,这才恍然顿悟的,明白司空奇在适才“灭灯换掌”之际,为何会有那等不可思议的神奇身法。
她想到此处,司空奇又复笑道:“我既然能暗中视物,自然能看见你站在朱红巨棺之旁,取出迷魂丝帕,既看见你取出迷魂丝帕,自然气息早闭,怎会被你迷倒。”
淳于琬问道:“我还点了你的穴呢?”
司空奇笑道:“我神智未失,遂将机就计,催血过宫,诈做被你点倒,其实你所点中的只是空穴而已。”
淳于琬听得又羞又气,又惊又佩地,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这样挖空心思,对我戏弄?”
司空奇道:“我不是有意对你戏弄,只是弄不懂你为何要帮助‘中州三煞’,才想听几句背后之言,藉知究竟。”
这时,棺木已起了“毕剥”之声,司空奇的嘴唇,似因尝出滋味地,又复有所异动。
淳于琬娇羞叱道:“司空奇,你还敢轻薄?”
司空奇低声笑道:“我不是轻薄,是想度给你口纯阳真气,帮助你祛解所中‘锁元散’的毒力!”
淳于琬牙关紧咬,樱唇不开,不愿领受对方这番情意。司空奇又向她低声说道:“淳于姑娘,事非得已,人贵从权,如今棺木已有‘毕剥’之声,你若不赶紧祛解‘锁元散’恢复功力,难道当真死在烈火之内?”
淳于琬万般无奈,只得微张樱口,与司空奇四唇相接,让他不断度入“纯阳真气”,周达于自己的五脏六腑四肺百穴之间,驱除大意误中的“锁元散”毒。
司空奇度完一遍真气,觉得淳于琬巳可自行运功,慢慢复元,才把嘴唇移开,低声笑道:“淳于姑娘,你的一颗心儿,怎么跳得如此厉害?”
淳于琬简直是玉颊全红,娇羞欲绝,尚幸是在彼此不能见物的棺木之中,她“啐”了一声说道:“你不要废话,我们何时破棺而出?”
司空奇笑道:“这口朱红巨棺的木质既好,木料又厚,一时不易烧透,且等它烧酥一些,比较省力,何况淳于姑娘尚未完全恢复,我们再略候半盏茶时,也无甚大碍!”
话虽如此,但棺底业已起火,棺内也渐渐奇热如焚。
“中州三煞”则持杯对饮,兴高采烈,那位“黑煞真人”朝元子,更是得意万分,向尤洪鲍玉书,扬眉狂笑说道:“尤大哥、鲍玉弟,这“太行”绝顶之上,据说藏有武林异宝,近日宝光时起,上冲重霄,似乎即将出土。故引待不少江湖好手,纷纷赶来,我们且等把这‘金手书生’及‘碧目魔女’烧成灰烬,永除后患以后,再行筹划怎样与武林群雄,逐鹿于‘太行’绝顶,夺取异宝之事。”
语音刚了,忽闻“波”的一声,那门朱红巨棺,突然爆裂成无数细碎木块。
棺下柴火,自然也往四下飞溅,但最惊人的,却是那位中了“迷香帕”的“金手书生”司空奇,及那位中了“锁元散”的“碧目魔女”淳于琬,竟安然无恙地,双双面含冷笑,携手而立。
朝元子等,这一惊岂同小可?纷纷离席而起,各取兵刃暗器。
但对方哪里还肯容情?司空奇身形微闪,宛若游龙,一式“飞光掠影”,便把“中州三煞”,完全点倒在地。
司空奇点倒“中州三煞”,转向淳于琬抱拳笑道:“淳于姑娘,请你来处置这三个万恶巨寇!”
淳于琬姗姗走近,扬眉笑道:“任凭我怎样处置你都不反对么?”
司空奇点头笑道:“淳于姑娘尽管快意恩仇,小弟无不同意。”
淳于琬伸手抓起“黑煞真人”朝元子来,微咬银牙,柳眉双挑地,冷笑说道:“你这老杂毛,心机太毒,绝对不可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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