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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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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太多了,装醉的,真醉的,醉了硬说没醉的,我一眼能看出来。”魏东娴轻轻摇晃酒杯,俏脸贴过去,与宋丹一起眺望庄言:“你看他周身皮肤都红了,要么是过敏;要么就是代谢酶浓度高,乙醇都氧化成乙醛,去扩张毛细血管了,他才一脸醉相。所以他虽然情绪激动,但是脑子里清楚得跟明镜儿似的。这种时候,男人爱干三件事,装醉表忠心,装醉打砸抢,装醉啃女人。”魏东娴瞟了气喘微微的宋丹一眼,解释道:“庄言是第二种。”
宋丹镇定下来,仔细一瞧,仿佛真是那么回事,暗叹自己阅历不够,看的没有魏部长那么通透。低头暗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和尉诩都看不出来,也就魏部长能瞧出端倪了。想明白了,就点头说:“我去把梁非凡抬走。”后退两步,就消失在人海里。
241 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争相涌现
台上的庄言已经在戳着尉诩的肩膀,红脸闭眼嚷:“你说,我是不是得揍你?你为了抢我女人,都他妈毁我前程了,都他妈把我当甘蔗了!我要是不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端正态度、认真负责地把你揍出屎来,我就对不起祖宗父母,对不起其他的甘蔗!”
庄言荡气回肠地昭告天下时,整个礼堂都能听见。踮脚眺望台上的男宾、姑娘们被音浪震得耳朵发痒,男人听了失色对视,女孩听了掩唇惊讶,争先恐后踮脚去看庄言,只恨高跟鞋根不够长,不能越过憧憧人影、一睹为快。瞧不见庄言的姑娘被好奇心挠的痒,摇着女伴的胳膊求转述;个子高挑的姑娘则踮脚看得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庄言每有新动作,都激动得过瘾尖叫,用力拍女伴,用惊叫来实况转播:“啊!课长动手了!啊,动手了要动手了——啊!那一下好疼!”
宋丹正匆匆搀着缺氧乱颤的梁非凡,口里连哄带忽悠,试图拽梁非凡离开时,忽然听见庄言气吞山河的的宣言,突然脸红疑惑,皱眉想:“十年前尉诩还只是少校,怎么会有能耐毁庄言前程?”
不容她细想,台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顿时全场大乱,底下的尖叫声、呐喊声把麦克风的声音都盖过去了。宋丹吓得把梁非凡推给卫兵,急忙提裙挤回去看,在路上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长裙子被踩得满是鞋印,一塌糊涂。
她被鼎沸的人群挤得踉跄摇晃。妆也花了,头发也散了。嚷着:“开水!开水!”吓开人群跑出去一瞧,看见主持台上。庄言双手揪着尉诩的衣领乱摇,把尉诩的脑袋晃得像个被毒打的不倒翁。庄言还在青筋暴跳地咆哮:“我把道理讲清楚没?知道为啥要揍你了不?我是不是很讲道理?我是不是先礼后兵!恩?恩?”
尉诩被摇得天花乱坠,双手攥着庄言手腕,假装无力反抗,却悄悄眯起眼睛,对视暴怒的庄言,细细告诉他:“我睡了你的女人。”
但是因为庄言的麦克风还攥在手里,尉诩的声音被放大得巨细无遗。尉诩本想悄悄对庄言说,没料到麦克≦≦,风质量过硬。恪尽职守地把这句话放大给全场人听。尉诩不由得脸色一变。
全场吸了一口凉气,男人们皱起眉头,开始有意识地往台下挤。他们预感到了剑拔弩张的杀气,所以要做劝架的准备,抢占有利地形。
女孩们睁大眼睛捂唇对视,眼神交流中全是对真相的渴望。
宋丹气急败坏地攥拳跺脚,伸直胳膊对尉诩比中指,她的骂声被喧哗给淹没:“你鼻子变长了啊混蛋!”
庄言的瞳孔瞬间变细了。血管里的酒精仿佛起了火,像奔腾的烈焰冲撞着他的躯壳。理智像一张纸片,在怒火里飞快地焦黑蜷缩,刹那无踪。
“我他妈要拔了你的舌头。”庄言咬牙想。
然后宋丹看见庄言一声不吭,高高扬起麦克风。狠狠对准尉诩喘息的脸颊砸下去,把麦克风当板砖使。
听过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庄言就算把尉诩的脑浆揍出来都不带停手的。
尉诩低头护脑袋。麦克风重重砸在他脑壳上,浑厚钝重的一声“噗”响彻全场。尉诩的血迸出来。溅了几滴在庄言脸上。女人的尖叫顿时此起彼伏,男宾们捋起袖子咆哮着往台上爬。试图劝阻。
庄言这一下把尉诩砸了个头破血流,一道淋漓的小河绕过尉诩的眉毛,鲜艳夺目地淅沥淌下,染红了半张脸。然后两个男人互踹一脚,各自分开,怒视对方,像角斗士似的开始绕圈子,气势汹汹扯衣服;尉诩扯了西装,团成一团掷在地上;庄言脱掉燕尾服,随手一抛扔进空中,留下精神抖擞的白衬衫和黑马甲。两个人捋袖子,异口同声地咆哮:“谁都别过来!妈的!”
然后卫兵不敢上去,眼睁睁看着庄言捋起袖子一拳揍在尉诩脸上,凿得他扭脸飞出一口血沫。然后尉诩咬牙回头,抬膝顶在庄言肚子上,顿时顶弯了庄言的腰。
顿时场面沸腾到炸锅,有人害怕后退,有人急切前冲,人群蠕动成了一团蛆。刚刚还矜持优雅高贵贤淑的姑娘们又嚷又跳,恨不得跳上凳子去眺望。因为按照决策官的台词推断,真相是这样的:决策官睡了庄课长的妞,然后庄课长来砸决策官的场,最后演变成气吞山河的单挑,开始不死不休的决斗。
这难道不是男人能献出的最壮观的浪漫吗?
开始有女孩子浑水摸鱼地尖叫:“揍他!课长!揍他!”她嚷完以后马上整理头发,四顾张望,这才醒悟压根没人注意自己,立马没了后顾之忧,理直气壮、变本加厉地嚷嚷:“揍他丫的!”
然后出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不公平:台下的男宾大惊失色地爬上主持台,争先恐后去劝架。在庄言跟尉诩不管不顾地打成一团时,研发部的男宾们慌得不知道去拽谁。所以在庄言揪住尉诩一顿膝撞时,旁边围了一圈痛心疾首的兄弟,撕心裂肺地喊:“课长,你冷静一点!”
然后,当尉诩被揍得鼻青脸肿、终于夺回上风,发挥体重优势把庄言撞翻在地上、预备骑上去揍时,围在旁边的小伙终于发挥了实干精神,七手八脚扑上去,箍尉诩的胳膊,抱尉诩的腰,生生把尉诩从庄言身上剥下来,两个人拽庄言,另外七八个人忠心耿耿地挂在尉诩身上,恨不得以死相谏:“决策官,你冷静一点!”
然后庄言抹掉唇角的血沫,气势汹汹扑过来,一声咆哮:“不关你们的事!我今天不把他揍得缩阳入腹,老子就是个娘们!”冲上来抓住尉诩,眼瞪眼,一额头磕过去,“砰”一声撞得尉诩七荤八素,追上再一顿拳脚电炮,狂风暴雨地揍得尉诩几乎站不牢。那些劝架的唯恐被波及,各自奔逃,聚在一米外围观庄言,捶胸顿足地嚎啕:“课长,你冷静一点!”
尉诩清醒过来,激起血性,暗想老子堂堂正职将官,怎么能被一个文职揍得头破血流?当年横行街口的流氓劲儿上来,不顾血流满面,扑过去箍庄言的腰,试图用相扑运动员的体格扑倒庄言。刚要得逞,围在四周的男宾悲从中来,流泪扑上,横七竖八又挂了尉诩一身,搂腰抱腿地拖住尉诩,哭天抢地喊:“别打了!决策官,你冷静一点!”
尉诩险些气出脑溢血,面红耳赤咆哮:“你们这群孙子!有你们这么劝架的吗!你们只拽我,不拽他!”恨不得连劝架的都揍。
梁非凡犯了哮喘,早就被宋丹连哄带骗送去休息了,主持台下这一圈大半是研发部的人,早就卯足劲要替肖璇和课长维权,劝架时也偏袒得明目张胆。庄言跟尉诩厮斗了五分钟,涌现出来大批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他们焦急无比,劝得夸张,哭得断肠,怎么都劝不开厮斗的两人。但是尉诩觉得,妈的庄言拳拳到肉没人管;轮到老子揍他时,反而一堆人拽着嚷“别打了冷静点”,还有王法吗?还有公道吗!
242 永不放弃的刘枫
一时间,晚会沸腾成了一锅粥,主持台上一团人大呼小叫你推我搡,乱得像沸油里滴了水,“噼里啪啦”无法收拾。√∟,庄言和尉诩在人群最中央,抱成一团滚来滚去,像两团年糕,粘上就撕不开。厮打到最后,这两人已经不择手段,挠花脸,撕衣服,扭打得全身挂满布条,反而像一对狂野性急的同性恋人在床上打滚。
魏东娴已经退出躁动的人群,对李明说:“你开心了?我看不下去了,你扯开他们。”端着酒杯袅袅走了。
李明心尖一凉,这才奋不顾身地杀进人群里去,像在人海里自由泳,挥臂拨开一个个拦路人,跋涉到主持台前,扯开嗓子咆哮:“这么多人都拽不开?要不要我来?”
痛心疾首的宋宪在人群里嘶哑地喊:“李明!你才出来,我以为你要等踩死人才回来!”
因为是晚会,九人团散在各处叙旧,出事时,他们都混在喧嚣的人海里,喊哑嗓子都没人听,跟普通人无异;而打起来的是高层,没有更权威的命令,卫兵不敢上前;所以必须有李明这样身强力壮又嗓门大的才能主持秩序。
但是李明赖在魏东娴身边不肯管事,宋丹推都推不动他;而梁非凡又气又嚷,发作了哮喘,所以场面越来越乱,吵得比橄榄球观众席还凶。
李明杀出来吼一嗓子,劝架的认真起来,奋力剥开庄言和尉诩,感觉比撕开柚子更费劲。好不容易撕开双方时,这两人就算被人箍着都不忘乱踢狂踹。恨不得给对手留下终生纪念。尉诩鼻青脸肿,门牙都飞掉一颗。口里汩汩淌血,双唇肿得像服毒的欧阳锋。白衬衫撕得衣衫褴褛,露出一身乱溢的脂肪。庄言右边眼睛淤紫一圈,正在低头“呸呸”吐血沫,恨犹不甘。两边选手被七手八脚架住,各自下场,李明上台抱歉致辞,宣布舞会照常进行。
“非常抱歉各位,晚会出现了不愉快的小插曲。九人团会迅速处理,各位请继续未尽的欢宴。”李明客气致辞。
“说的就跟我们还有心思跳舞似的!”黎塞留回头愤愤对肖璇说。试图挤出人群去找庄言。她牵着慌张的肖璇,在人群外绕着走,一边走一边踮脚眺望簇拥庄言的那团人在哪里,心急火燎去找他。
此时,黎塞留迎面看见刘枫挤过来,喊住问:“庄言往哪边走了?”
刘枫喜出望外,连忙分开人群挤出来,他狼狈冲到黎塞留面前时,皮鞋已被踩扁。喘气抻直腰,抬头挺胸,器宇轩昂地指着北门:“课长被人拽到北门出口去了。因为怕他和总决策官碰上,所以他们一个往北。一个往南。”
黎塞留匆匆谢过,踮脚往北一望,果然看见一团人熙熙攘攘在往门口挤。但是中间人群拥挤,黑压压全是看热闹的人头。少不得杀出条血路过去。黎塞留焦急跺了下脚,回头嚷道:“肖璇。抓住我的手,跟紧。”推开身边的人,往北挤过去。
刘枫跟上来,潇洒轻松道:“黎塞留中校,我看你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要不待会儿我请你喝杯马丁尼,好好歇一歇?”
黎塞留茫然回头,蹙眉迷惑道:“你在开玩笑,是吗?”
刘枫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比橡皮糖弹回去还快。他面无表情解释道:“不试一试我总不甘心。”
黎塞留皱眉拍他肩膀,打发他说:“去试试别的姑娘,总有喝傻了的会答应你的。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诚恳地点头,轻拍两下。看见刘枫严肃地点头同意了,黎塞留便扭头对肖璇重复:“跟紧我。”然后嚷着:“借过!让开!”挤过去找庄言。
刘枫插兜点头,踮脚嚷了句“拜拜”,却杳无回音。反而肖璇路过他时,难以置信地重复了句:“你泡黎塞留?”摇着头与他擦肩而过,紧追黎塞留去了。
刘枫耸肩反驳:“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摸出梳子第三次梳好头发,扭头消失在人海里。
宋丹被拥挤的人流推向南门,远远瞧见尉诩鼻子被打豁了一角,鼻血淋得跟水龙头开了似的,已经淌红了衬衫,只能昂着头仰着脖子,拿衬衫捂住鼻孔往外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凹凸不平,仿佛一块雕成佛面的绿豆糕起霉了,布满了青紫各异的大小菌落。宋丹头一次看见尉诩被揍这么惨,心里竟毫无感触,有种无动于衷的麻木,连自己都疑惑,忘了自何时起,连对尉诩的怜悯之情都没了。尉诩在她眼里已经简化成了一套表格,一个代号,一个目标,甚至没剩下一点唏嘘的发小之情。
她抬着下巴眺望了尉诩几秒,开始匆匆往外走,出了礼堂,踮脚四顾,瞥见一袭星光点点的黑裙在走廊清净处伫立,连忙提着裙子匆匆追过去,走近一瞧,看清那人细腰玲珑,曲线诱人,果然是在僻静处偷闲的魏东娴,一瞧线条就能认出人来。宋丹这才放慢脚步,双手把卷发拢往肩后,从钱包里摸出补妆棉吸汗,轻轻开口道:
“庄言的研究是前沿学科,直接向世界海洋安全组织投稿的吧?尉诩十年前只是区区少校,怎么可能左右海安组织的学术听证会?”
“什么?”黑发一动,魏东娴回头瞧她。
宋丹很在意,一面“啪”一声打开小镜子低头补妆,一面走近魏东娴,皱眉问:“庄言说尉诩毁了他前程。但是他的研究领域是国际公开的联合项目;尉诩要想让庄言数年的工作付诸东流,必须左右海安组织的学术听证会才行啊?他当时只是个少校,又不是学术基金的注资人,他怎么能干预到庄言的命运呢?”
魏东娴没吱声,过会儿才问:“晚些再告诉你好吗?”
宋丹本来还捏着补妆棉在粉面上乱蘸,听见这近乎默认的回答,手上动作骤然停了,“啪”一声关了小镜子,气冲冲问魏东娴:“您早就知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您不觉得毁掉另一个人的十年努力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您难道就没有想过我有权知道这些内容吗?”
魏东娴轻轻说:“因为我需要尉诩凝视你双眼时,相信是他终于追到了你,而不是你在接近他。我希望他把你当做辛劳的奖赏,而不是可疑的利刃。”
她手里捏着的酒杯突然一歪,美酒淅沥浇在地毯上。在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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