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雷霆战姬-第1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让你背黑锅了。”
然后匪徒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封信,写完给范德瓦尔斯一瞧,顿时让他傻眼:
“尊敬的荷兰皇家航空公司乘务长:
贵司空乘人员范德瓦尔斯·赵不应该为这次缺勤负责。事实上,在他缺勤的48小时里,他正被犯罪分子非法监禁在宾馆房间,忍受无边的绝望和漫长的无聊,相信我,这绝不是度假,而是一种折磨。在享有人身自由的前提下,他是一个合格的空乘人员,但是很不幸他将被监禁四十八小时,作为受害者,范德瓦尔斯先生是无辜的,绑匪特此证明。希望贵公司公正明察,不再追究范德瓦尔斯先生的后续责任。”
后面写着日期,精确到小时。
范德瓦尔斯一看,他都快哭了,颓唐沮丧地低头想,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么稀奇古怪的倒霉事怎么就轮到我头上来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绑匪啊!这个国家真是民风剽悍啊!简直无法理解啊!
绑匪把证明书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推敲了半天措辞,涂涂抹抹地修改了几处,问了范德瓦尔斯好几遍“是不是这样改才好?”絮絮叨叨地快把受害者逼疯的时候,绑匪才勉勉强强修改定稿,又神经质地工整誊抄了一遍,把证明书折叠放进范德瓦尔斯的衣兜里,这才站起来插兜饮酒,终于问出那个决定性的关键问题:
“范德瓦尔斯先生,荷兰皇家航空公司新开了直飞以色列的航班吧?你服务的航班,就是直飞以色列的吧?明天上午十点十三分登机,都没错吧?”
范德瓦尔斯崩溃了,他顺从点头,恨不得绑匪话匣大开,一口气把动机、目的、原因、手段全盘托出。再这么折磨下去,范德瓦尔斯快要被好奇心和绝望感煎成双面黄煎蛋了。
这一串肯定的点头,满足了绑匪的强迫症,处女座的绑匪终于松了一口气,踏实下来,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停止喋喋不休,陷入沉思的静默。
范德瓦尔斯终于能够清静一点,只觉得鸦雀无声真美妙,心情放松下来。
“你是负责经济舱吧?”绑匪没头没脑又问一句。
范德瓦尔斯想咬舌自尽。他的耳朵快被绑匪的单口相声唠叨出茧子了。
277 致力于改善用户体验的绑匪
绑匪诚实地履行了他的所有承诺。?·
灯光打暗,豪华房间被粉红和柔黄的灯光照得暧昧朦胧,充满了欲说还休的意境。纱窗漏进风来,阳台的帷帐款摆飘舞,美不胜收。两杯红酒搁在独脚玻璃桌上,二十多支蜡烛被精心摆放,两行摇曳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柔弱颤动,把现场打造得比求婚现场还温馨。
绑匪一边点蜡烛,一边喋喋不休:“这样你还满意吧?嗯,气氛做到位了……”
范德瓦尔斯气怒填胸,咬着口球含含糊糊地反复骂一个词:“FVck!FVnetbsp; 你费劲把房间弄得这么精致干嘛啊,你是绑匪啊!认真点啊,有点职业精神啊混蛋!绑匪不应该抱着ak,咬着香烟和人质谈赎金吗!你到底在干嘛啊,你是要劫持我还是要上我啊混蛋!
范德瓦尔斯渴望交谈,他心里积压太多问题,像涨满的山洪,快决堤了。
绑匪居然听明白了“FVck”这个词,恼火地直起腰,义愤填膺地对人质嚷道:“嘿,嘿!我在努力改善我的用户体验啊!除了妹子,我满足了你对这个晚上的所有幻想吧?所以准确地说,我并没有彻底毁掉你的假期……”
“你把我绑架了!现在跟我说这个?”人质歇斯底里地想。他愤怒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绳子。?·
绑匪呆了一下,挠着脸讪讪承认:“当然,必须得捆着你,毕竟是绑架,我也有职业原则的。”
“你还知道职业原则啊!那就来要钱啊,谈好赎金放人啊!”人质痛苦地瞪绑匪,“呜呜”乱叫,哀求交谈。
“哦,你希望我摘了你的口球是吗?”绑匪伸出食指,认真解释:“我觉得还是不用了——我对你的钱和屁股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和你聊天。其实你对我根本不重要;你消失。对我很重要。所以我需要你好好在这儿坐着,享受捆绑的愉悦就可以了——应该很愉悦吧,我估计你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绑匪有些拿不准,胡乱下结论。
“怎么可能愉悦啊。你又不是穿着高跟鞋的半裸兔女郎,被你绑起来愉悦个屁啊!”人质痛心疾地在心里反驳。
绑匪继续絮叨:“你不会死的,人类能断水三天,绝食七天,我看过你的健康档案。你扛两天应该没问题。”绑匪放了一盒胃康宁在桌上,体贴地叮嘱:“如果肚子不舒服,吃两粒就好了。”
范德瓦尔斯的泪水淌了下来,他心酸地想,都说展中国家不讲人权,一派胡言,你看中国的风土人情多么棒啊,绑匪的服务质量比家政公司还到位啊,这无微不至的人文关怀简直让人欲哭无泪啊!但是他这么用心地改进绑匪的用户体验是图什么啊,难道他还想培养固定客户吗?
绑匪培养个屁客户群啊!你理智点啊!喂!
但是范德瓦尔斯只能泪流满面地在心里腹诽。 ?·?口里咬着口球,不能畅所欲言。这让他比死了更难受。
绑匪播放音乐,柔软舒缓的小夜曲流淌出来。绑匪拍拍手,举头四顾,现整个豪单房里荡漾着思春的气息,满意点头:“蜡烛,音乐,红酒,套套,你点的客房服务都上齐了——你可真会玩啊!不过。我满足了你的期待,接下来你也要满足我的小小需求了。”
范德瓦尔斯神色一凛,心中暗想:“来了!他的真正目的马上要暴露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绑匪走过来,弯腰端详人质的脸庞。目光温柔,指尖蜻蜓点水地抚摩人质的脸:“万幸你长的还不错,跟我有点像,可见咱们是有缘分的——”
范德瓦尔斯菊花一紧,瞪大眼睛,在心里惊恐万分地呐喊:“他果然要上我!”
他凝望绑匪的脸。那是一张瘦削有神的斯文脸庞,鼻子中规中矩地修直端正,薄唇抿着,两线浓眉和眼睛专注端详他,这聚精会神的目光让范德瓦尔斯心头毛,背上恶寒。
惊恐的人质顿时开始疯狂挣扎扭动,脑袋乱摇,泪水飞洒,“呜呜”不断,要不是情趣椅是为了捆绑p1ay量身定做,估计连椅子都能被人质挣翻了。
范德瓦尔斯恨死口球了,他恨不得拼命谈判,腹稿都想好了:“冷静啊兄弟!你是基佬没关系,我给你介绍啊,虎背熊腰的,肌肉起伏的,弱质彬彬的,什么口味都可以满足你啊!你不要上我啊!”
绑匪努力安慰人质:“你别慌,不疼的。”
“不是你的菊花,你当然不疼啊!”人质惊恐地想,挣扎得更剧烈了。
绑匪无计可施,伸直腰,在兜里掏啊掏,又摸出一根注射器。
人质突然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盯着那个注射器,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绑匪好奇问:“你怕打针?”
人质拼命点头,心里暗想:“谁他妈怕打针啊,我是怕麻醉针啊,我怕麻醉针啊!”
绑匪讨价还价:“你别乱动,我就不给你打针。”
人质流泪想:“你还是给我一针吧,让我一觉醒来就当做了个噩梦好了。”
然后绑匪瞧见人质绝望地安静下来,又收起了麻醉针,拍手笑道:“这样才好呢,我也不想给你打针啊,这麻醉药是给母猪用的,怕打死你,还得给你脱敏,麻烦得要死。乖,别乱动。真的不疼。”然后爬过床去,揪起手提箱,跪在床上打开,摸出一副模具来。
人质聚精会神地看,他要记住尽可能多的信息,报警的时候提供给警方。
绑匪完全不在意这些,他忙活一会儿,才捧着模具走过来,对人质说:“吸口气憋住,保持面无表情,一分钟不能动弹。要是一次做不好,我就只能给你打一针了——母猪麻醉针可是有过敏案例和后遗症的,你可要对自己的健康负责。”
人质在心里誓,只要摘了口球,他就要按住绑匪骂上三天三夜。
然后绑匪开始科普:“先给你涂点儿凡士林,好贴面膜,免得一会儿撕面具的时候把你的眉毛汗毛一股脑粘干净了。”他像个化妆师,细心给范德瓦尔斯的脸部涂抹了滑腻腻的隔离霜,贴好薄薄的面膜,然后拿手指戳着人质的脸说:“给你摘口球了啊,你嚷嚷就给你打‘猪快睡’了。”
人质屈服了,他可耻地点头。
绑匪摘掉人质的口球时,尖锐的针尖抵在人质的颈动脉上。只要但凡有点常识,都会知道绑匪并不会选择在这里下针,但是范德瓦尔斯却吓得噤若寒蝉,真的咬紧牙关,小腹乱颤,不敢妄动。
绑匪开始往范德瓦尔斯脸上刷石膏,越刷越厚,至少叠了五厘米厚。自始至终,针尖的锐利都让范德瓦尔斯皮肤刺痛,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278 绑匪真的天真烂漫吗
绑匪取下凝固的石膏模具以后,范德瓦尔斯终于找到了交谈的机会,用生疏的汉语试探问道:“你……你在做人皮面具?”
“你知道这个啊。 ?·?”绑匪完全不介意和人质聊天,一面专心制作面具,一面随口说:“在聚会上用过?”
“没有。面具成本很高昂,只有上流社会的聚会中才会出现。”范德瓦尔斯小心翼翼,唯恐得罪绑匪。他确定自己生命安全以后,马上希望和绑匪搞好关系,减少损失。
虽然他至今为止都没蒙受什么损失——除了被捆出道道淤青以外。
“一群下流的人凑到一起,怎么就叫做上流社会了。”绑匪嘟囔着,举起做好的人皮面具,对着灯光瞧了瞧,满意地放下晾着,拍拍手走回来,拾起口球,继续往范德瓦尔斯嘴里塞。
范德瓦尔斯好不容易有了开口谈判的机会,怎么肯轻易吃口球,连忙睁大眼睛开价:“我给你五千——不,一万欧元!你能不能……”
“别说话,含住。”绑匪淡淡说,强行把口球塞进人质嘴里,“我对你的钱没兴趣,那是你辛苦挣的,我可没权利拿走。至于绑架嘛,我是这么想的,你来中国也泡了不少姑娘了,皮鞭手铐都是你的最爱,所以我对你做这些也没关系吧——”
绑匪像个做错事的神父,在绞尽脑汁地安慰自己,自言自语地狡辩:“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一个美女,和你上床的条件就是往你脸上涂5厘米厚的石膏——这样你是否顿时豁然开朗了?那样的话,别说把你捆起来塞口球了,就算拿皮鞭抽的你满地打滚,你都高兴的要死吧?”
范德瓦尔斯无言以对,痛苦地想:问题是,你不是啊,你不是啊。
忐忑的范德瓦尔斯一夜无眠。
绑匪也一夜没睡,歪在床上翻开一本比枕头还厚的希伯来圣经在慢慢细读,这让绑匪的逼格顿时拔升了一个档次。 ·让受害人都无地自容。但是,这还不是最令他悲愤的,最令他悲愤的是,绑匪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按铃叫服务员提供客房服务。
范德瓦尔斯的世界观被扫射得千疮百孔。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太明目张胆了啊!
你是绑匪啊,你怎么可以叫服务员啊?
服务员进来看到绑架现场,第一反应是报警吧?绝对会报警吧?这个绑匪是智障吗?绝对是智障啊,百分之百的天然呆啊!
范德瓦尔斯·赵突然灵光一闪,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这样就完美解释了这个绑匪的特立独行。解释了他的标新立异,解释了他的剑走偏锋,解释了他的独树一帜了。他之所以把一宗平凡的绑票案办得如此与众不同,答案只有一个。
绑匪是个自投罗网的傻比。他绝对是个刚入行的新手,很多规矩都不懂,就傻乎乎跑来学人绑票了。
范德瓦尔斯的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让他看上去像个正在享受虐待的抖m。为了不让绑匪觉察到他的失策,人质开始保持安静,等待服务生到来。
过了会儿,服务生敲门声响起。绑匪马上坐起来。把圣经丢床上,拎着毛绒手铐,毫无防备地走去开门。
范德瓦尔斯心潮澎湃,用力盯着绑匪的背影,等待他落网被捕——他甚至开始想象警察赶到以后他羞辱绑匪的场景了。
虽然豪华情侣房面积很大,卧室离开门口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情趣豪华大床房的墙是玻璃材质,走廊可以直接眺望进卧室,所以只要范德瓦尔斯用力挣扎呐喊,服务员是可以透过绰约的帷帐、隐约看见被绑住的人质的。
然后。 ? ? ?·绑匪毫无心机地打开门,叉腰站在门口,手指转着手铐抱怨:“怎么才来?我要客房服务。”
范德瓦尔斯双目一睁,射出炯炯有神的光芒。心中豪情万丈地呐喊:“机会来了!成败在此一举!”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像油锅里的泥鳅一样挣扎蹦弹,同时拼命伸长脖子,出急切模糊的“呜呜”声。
绑匪正在玩耍着毛绒手铐,交代要服务生送什么东西:“来一斤新鲜草莓,两罐鲜奶油——能直接吃的那种。还要切片的火龙果,猕猴桃,巧克力,玫瑰花……对了安全套用完了,再送一盒上来,薄的就行。”
服务生正在低头记录,忽然卧室里的人质闹腾起来,绑匪和服务生同时回头瞧。服务生越过绑匪,竟然看见里屋严严实实地绑了一个端庄得体的男人,口里还羞耻地塞着口球,那个人还在急切地乱蹦乱嚷,伸长脖子似乎要表达什么信息。而且卧室摆满了烧剩一半的残烛。
服务生的表情变得极其夸张,眼睛瞪大,嘴巴张开,面部僵硬,像嚼了一口酸柠檬。
绑匪回头瞧了一眼,却无动于衷,若无其事地继续吩咐服务生:“对了,昨天把蜡烛都用完了,你再给我送点蜡烛上来——那种低温蜡烛,你知道吗,就是滴在身上不会烫伤皮肤的那种。”一边认真交代,一边伸食指“哗哗”旋转着毛绒手铐,玩得飞起。
服务生脑袋一片混乱,翻来覆去想:“卧槽?卧槽?!是我想的那样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子吗?果然有钱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