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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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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参谋的电话“咣当”掉在桌上,他睁大眼睛,嘴唇乱颤,捂着心脏开始抽搐。
“保守估计,1亿倍左右。”庄言继续说。
李参谋的手像帕金森一样乱颤,他眼珠凸出,右手用力攥住痛的天昏地暗的心口,左手乱颤地伸到抽屉里去摸速效救心丸,但是手抖得抓不牢小瓶子,急得李参谋双目夺眶而出,张口喘息着拼命拧开小瓶子时,手竟然颤得捏不住——药瓶一滑便滚到了桌上,速效救心丸撒了一桌。
“李参谋?”庄言还在电话里无辜地问,“李参谋?”
李参谋眼睁睁看着生还的希望就像满桌滑溜溜的药丸一样,从指尖溜走——他攥紧左胸,疼得大口喘息,恨不得以头抢地,但是哆嗦的身子开始反射性强直,整个人抽搐着在桌上打了个滚,手胡乱地在桌上乱抓,却捏不起一粒药丸,然后他从椅子和桌子中间滑下去,噗通跌在地上。
李参谋用最后的力气,手在秘书铃上刮了一下。
铃响,秘书匆匆冲进来:“参谋,您怎么了?”定睛看清楚李参谋心脏病发作,痛得只剩一只手攀在桌沿,想必整个人都在桌下打滚,秘书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冲过来娴熟地施救:“您好端端怎么突然发作了!我的妈呀!”
秘书好不容易把李参谋救过来,提心吊胆地打急救车电话,非要把李参谋送医院,李参谋却颤抖着雪白的嘴唇,五指颤抖着伸向电话:“给我,给我听电话……我要听电话……”
气愤至极的秘书抗议:“您打电话都打出心脏病了,还听电话!您这是铁了心要为国捐躯吗?”
“电话!”李参谋痛心疾首地喊。
秘书悲愤欲绝地把电话递给李参谋。
庄言还在电话里一脸无辜地问:“喂?喂喂喂?”
李参谋气喘吁吁地问:“为什么威力强1亿倍?告诉我!”
308 不吹牛我们还是好朋友
庄言疑惑地说:“您没事吧?我刚才听见咣当一声呢,电话咚的一声掉桌上都吓我一跳呢!”
“不用你管!你给我说,为什么强1亿倍!你要是唬我,就趁早吃顿好的吧!”李参谋刚从鬼门关回来,说话阴森森的。
庄言奉命解释:“因为核武器释放的能量,起杀伤作用的只占千万分之一,其他的能量都以热能和辐射的形式散失在大气中,有效利用率极低。而摧星武器的作用机制是将所有能量灌注入靶子内部,有效利用率是百分之百,差距就拉开了。”
李参谋喜出望外,喊道:“那我们岂不是可以……”
庄言怕听见不得了的话,赶紧打断:“不要高兴的太早。假设核武器的原料以一公斤铀235来计算,那里大约是4。2摩尔的铀,约等于4。2x6。02x10等于252800000000000000000000个铀原子同时工作,才制造出气势恢宏的起爆场面。那可是两千五百万亿亿个铀原子!闹哪?而摧星武器的原料极其难得,捕获一对宏观原子核就能用来武器化了,所以按照原料规格,我们能够制造的摧星武器的威力是第四代核武器规模的两千五百万亿亿分之一。因为原料难求嘛。”
李参谋失落无比,仿佛姑娘看见爱人掏出求婚戒指,兴奋得要昏倒时,戒指意外掉进了臭水沟,顿时失望得无以复加。李参谋只觉得心口隐隐又疼起来,本能地攥住了小药瓶,蹙眉鼓励自己:“你是堂堂参谋,你可以倒在枪林弹雨中,你可以倒在刺客的匕首上,但是你决不能倒在黄口孺子的电话之下!你绝不可以死在科学家信口胡吹的牛逼之中!”
李参谋眉头痛苦地挑了两下,待胸口隐痛舒缓了点,揉着心尖儿。瓮声瓮气地问:“所以,你说的摧星武器的实际威力,其实比手雷强不了多少了?”
庄言漫不经心地垂下目光剔指甲:“但是我算过,假如将能量利用率设定成100%的话。就连手雷对人类肉体造成的伤害,也比普通核弹高八十几倍。”
“比核弹高八十几倍……”李参谋踮脚一立,“噫”了一声,两眼一黑,激动得昏厥过去。寸步不离的秘书吓得捧脸尖叫:“参谋!参谋!你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喂?您没事吧?李参谋?”庄言无辜地在电话里“喂喂喂”。
秘书气得天旋地转,一边给参谋喂药送水掐人中,一边拾起电话怒道:“参谋昏过去了!你摊上大事了!”
“参谋!”庄言悲伤地喊。
这时候,李参谋不屈不挠地醒了过来,坚定地伸手要来电话,对着话筒破口大骂时,口水乱飞:“你给我马上立军令状,把这个摧星武器给我搞出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设备自由调动,人员听凭拆迁,经费不设上限。你必须给我把这个武器弄出来!你必须把你画的饼给我充饥,把你吹的牛变成现实!你要是没把你刚才阐述的蓝图实现,你就等着当我的心脏移植术的供体吧!”
庄言唉唉嚷道:“为什么要立军令状啊?我没做好思想准备啊李参谋!”
李参谋骂得口水四溅:“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安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道?你少给老子立牌坊,这不是咨询,这是通知!这是命令!这他妈是你自找的!哎呀妈呀,我心窝子疼……这是命令!你听见没?”
庄言甜蜜地问:“那么我可以回栖凤基地了?”
李参谋哎哟了一声,和秘书一起揉着心尖儿,无力地吩咐:“回去吧回去吧,你爱搁哪儿呆着就上哪儿呆着去。只要你捣鼓出摧星武器。”
庄言一脸茫然地听见参谋挂了电话,里面剩下嘟嘟的忙音。
邢殇听见了庄言的豪言壮语,心情激荡之余,更听见了电话里老头子气急败坏的咆哮。所以邢殇有点忐忑。提心吊胆地问庄言:“结果怎么样?”
庄言转过身,无辜地瞧着邢殇,随手将电话抛还给特勤执行官,无所谓地耸肩说:“我拿到回栖凤基地的官方许可了。”
邢殇呆呆瞧庄言,张口结舌,哑然无言。满肚子都是激烈的吐槽,但是竟不知道先说哪一条好。
为了回基地,险些把一代参谋急死在办公室里,你至于吗!
那一脸无辜的表情是闹哪样啊!没心没肺的混账!
你的嘴炮能不能不对自己人使用啊,简直是不分敌我的无差别大规模杀伤武器啊,混蛋!
电视上的台词都是“自己人,别开枪!”但是跟你打交道,忍不住要呐喊“自己人!别吹牛!”啊!混蛋!
庄言迷惘地打量张口结舌的邢殇,疑惑地问:“你在想啥?”
“啊?”邢殇回过神来,舔了舔嘴唇:“没啥。”
“准备飞机,我们回国。”庄言去收拾书本和文献。
“好。”邢殇极其珍惜某人不吹牛逼的时光。所以他显得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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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宋宪一直觉得身子不太舒坦,成天虚弱乏力,午饭一过就想睡。起床照镜子,看到眼睛里的血丝密得像裹着眼球的红网兜。他的肺病也一天比一天重,手帕捂着嘴一咳嗽,全是铁锈色的痰。
魏东娴体贴人,常给宋宪捶背,岂料他连这轻柔的拍打都扛不住,稍微捶几下,宋宪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就像挣断似的纷纷往下坠,痛不堪言。宋宪意识到身体每况日下,已经跟不上革命的进程了,惋惜地决定打退休报告,离开一生珍爱的技术岗位。
退休报告交上去之前,宋宪决定好好审核检查一遍剑炉的大小角落。就算对这份工作千般不舍,他都不会赖在岗位上尸位素餐。所以至少,务必达成一个完美的职务交接,为自己鞠躬尽瘁的一生画上圆满的句号。
所以宋宪宣布,他要对自己负责的剑炉做一次大扫除式的审查。
宋宪的人生几乎没有污点,所以他的荣誉也必须毫无瑕疵,这是他对自己的期望,也是长久以来严谨认真的习惯。
建造部的服役技术兵对宋宪心悦诚服,看到宋老终于身体吃不消,决定退居二线,大家依依不舍之余,也倾心尽力地总结报表,审查进度,整理账务,努力配合做好这次突如其来的年检核查,希望能让宋宪心无牵挂地离开他心爱的岗位。
宋宪每审查完一个部门,都会恳切地和部门员工谈心,对审查出来的漏洞和瑕疵给予劝导和指正,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对属下的成绩赞不绝口。最后宋宪总会和大家惜别,他离开的时候,多愁善感的部属常常会潸然泪下。
渐渐的,宋宪快要查到孤僻已久的农业克隆培育中心了。
PS: 昨天因为逛街拖更了……我非常害怕,你们生气怎么办,你们要肛我怎么办,你们要求女装道歉怎么办……所以我赶紧加更补上。同志们,当你们因为作者拖更而不爽的时候,请务必记住,作者是爱你们的!
309 溶血性黄疸的极致
“接下来该审核哪个部门了?”宋宪连续检视了半个剑炉,莫名疲倦,额头都是虚汗,揉着肩膀问男秘书。
秘书翻了翻厚厚的交接文件,铅笔在纸上一行一行地数:“车间检查完了,接下来是旁枝末节的部门了。生化基质培养司,农业克隆培育司,还有废弃物资回收司。”秘书说完,痛快地关上文件夹:“只剩下这三个部门了。”
“农业克隆培育司。”宋宪抬头回忆,微笑喃喃道:“当年也申批了一笔不小的拨款呢,怎么沦为旁枝末节了呢?走,去看看。”他挥手,示意秘书带路。
秘书瞧宋宪一脸病态的蜡黄,皮肤颜色重得像橘子皮,有点黄疸的症状,还在盗汗,忍不住关心道:“农业克隆司是最远的,平时也没谁愿意去,您要不要歇会儿再动身?反正离开正式交接还有段时间,不着急。”
宋宪摇头,眯起眼睛道:“但是我好奇啊,国家拨给他们一个多亿,他们究竟怎样无能才能每况日下到这个地步。”轻轻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隐怒,淡淡地固执道:“带路,我离职前一定要亲自查查这个农业克隆培育司,看看他们到底把国家的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说着,他吃力地支着钢铁栏杆站起来,抹掉脑门上的虚汗,艰难迈步。
在宋宪头顶的天花板上,光线突然诡异地折射了一下,仿佛一层凝胶无声淌过。下一刹那,一束频率和生物电波雷同的微波悄然辐射,准确地覆盖了蹒跚前进的宋宪。
如果有人捕获这道微波,经过艰苦的破译,也许能够解密这束波的内容:它代表了一段人类尚未发现的小分子蛋白质的多肽结构。在这束微波的辐射下。对应的蛋白质基团会产生变构,触发第二信使反应链,去传递生物信号。
而这个简单的生物信号,在宋宪身上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它显然激活了宋宪体内的什么东西。
蹒跚走路的宋宪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全身强直,从弯腰驼背变成踮脚直腰。于是个头突然高了一寸;然后腰挺得像一张弓,仰天轰然∏→∏→,摔倒。继而胳膊拉直,体表静脉暴突得像青绿色的蛛网,十指痉挛得像九阴白骨爪神功大成。在他滚地抽搐时,全身绷紧,倘若在他后脑勺和脚尖中间绷起一根弓弦,宋宪乱颤的身子酷似一张弯弓——这是角弓反张的症状,常见于脑脊髓膜炎和破伤风,证明他的神经中枢正在面临巨大威胁。
男秘书腰间的微波测量仪噪音乱嚷。他不顾这些。噗通跪下去抢救宋宪时,看见宋宪脸色绿得像没熟透的桔子,重度黄疸症状无比明显。更可怕的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溶血加剧了胆红素堆积,导致宋宪的脸皮黄绿交加;而脉络膜血管破裂导致眼球内出血,让他双眼鲜红欲滴;而他抽搐的嘴唇一片雪白,乱颤着往外咕嘟涌白沫,整张枯槁的老脸顿时色彩缤纷。像故事里的鬼上身。
秘书撕心裂肺地用力托起宋宪的脑袋,束手无策地抚摸宋宪的脸。昂头大喊:“来人,来人啊!救人啊!”
突然,一只尖利的爪子狠狠抓住了秘书的脖子,用力捏他的气管,刹那挠出五条浮肿的血痕。
秘书低头一看,宋宪血淋淋的双眼已经快夺眶而出。整个脑袋哆嗦乱颤,一脸狂怒的怨恨,狰狞张大的嘴巴像螃蟹一样充满白沫,“咯咯”的音节在喉咙里咕噜个没完,说不出话的宋宪像个厉鬼一样瞪着秘书。眼神里有不顾一切的求生希望,也有不甘死去的怒火和怨恨。
眼泪从秘书眼里夺眶而出。秘书陪伴宋宪已久,深知他的严谨和慈祥,从而想象到露出狰狞表情的宋宪承受了多么可怕的痛苦。秘书泣不成声地喊不出连贯的字儿,他看见宋宪在乱颤抽搐时,皮鞋断断续续地在地上犁了两下,最后挺直,不时突然弹一下。
而宋宪的右手,从徒劳地抓住秘书脖子,变成滑下扣住秘书衣领,最后彻底失去控制肌肉的力量,五指如勾,呈爪状坠落,重重落在秘书的大腿上。
宋宪死得极其迅速,只挣扎了区区两分钟。秘书痛哭流涕地喊得喉咙嘶哑,才叫来最近的人,然后他泪流满面去抚宋宪的眼皮,却拂不合宋宪的双眼,手掌每次滑过宋宪的面部,老人鲜红的双眼都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就像暴毙的大厨。
建造部的技师、技术兵、工程师和后勤员纷至沓来,渐渐围成个圆圈,伸头查看宋宪的遗容,却被这厉鬼还阳一样的容貌吓得胆战心惊,个个寒毛倒树,只觉得气温骤降,牙齿都咯咯战起来。
在场的各位都是军伍出生的汉子。让他们毛骨悚然的不仅仅是宋宪死相可惧,更因为宋宪死的突然、古怪。因为他们从没见过死人的脸部汇聚了黄绿红白黑五种颜色的,简直像压抑艺术家的调色盘,更像死神勾勒的黑暗油画。
只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才会让你害怕。
他们莫名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
抽泣声终于从某处响起,就像瘟疫一样,骤然感染了所有人,哭声爆发了出来。
空前的恐惧弥漫开来——如果全封闭的栖凤基地开始流行未知的瘟疫,灾害将是毁灭性的,因为人工通风系统打造的空气环境,比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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