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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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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约金拿走!不用找零了!”
F兰西陆军中将的荣耀被践踏的体无完肤。他忍无可忍地咆哮怒吼:“为了F兰西的荣耀!为了自由的尊严!用敌人的恐惧来洗刷羞辱,前进!”
G国发言人哈哈大笑地往回跑,在他面前,一望无际的钢铁雄师严阵以待。
这里刚发生边境摩擦,那边罗德尼号战列舰正在CIA的掩护下,偷偷摸摸穿过U国边境,登上威尔士公爵的私人飞机偷渡回国。
在这个晚上,认识到战姬的战略价值的各国大佬们集体匍匐在了战姬的石榴裙下,争风吃醋撕的天昏地暗,追风引蝶使出浑身解数。离间计,反间计,铺天盖地。苦肉计,美男计,层出不穷。战姬一个个刚从深海征战归来,明明操着村姑的心,突然变成公主的命,瞬间不知所措宛如隔世重生。
这个晚上,地球变成了朱丽叶的阳台,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元首们排着队儿在阳台下示爱。阳台上的战姬们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看着底下的各国元首朗诵高歌,吹笛拉琴,各显神通,几乎丧心病狂。
整个世界都疯了。
48 看到我兔会耍流氓我就放心了
说起来,共和国动作最快。
早在三天之前,各地海洋安全承包公司就切断了世界海洋安全组织对战姬的监控,十二名战姬陆续同意入籍归编,条件是在享受宪法保护的同时,保持人格独立和人身自由。
在这些未雨绸缪的动作下,共和国还做了一件比较那啥的事情。就是,咳咳,以战姬的名义发出公费旅游联谊邀请,诱骗和本国战姬私交甚笃的他国战姬欢天喜地的请假登机,来约伴游玩。
因为在翻脸之前,战姬和海洋安全承包公司签的是雇佣合同,所以拥有年假。
于是还有三名异国战姬滞留在共和国境内,被女伴撺掇得有点不想回去的意思。
但是事儿还没完。G国和F国之间摩擦出来的火花被迅速摁灭,两方撤出战场,此事揭过不提。欧根亲王号在结束与世界海洋安全组织专员的详谈后,确定移民G国的决定符合“独立、清醒、自愿”的原则,被裁决移民合法,F国代表抱着人家支付的违约金含泪而归。
而U国总统在椭圆办公室里连续接了半个小时电话,这里挂了那边又接进来,没一个是可以敷衍了事的主儿。总统拿着电话听得焦头烂额,只觉得被赤字洗了个澡。
挂了电话以后,他召集参谋开了简短的会议,最终权宜地致电空指部,召回了截击罗德尼的歼击机编队。
世界海洋安全组织终于如雄师怒吼,震慑断绝了西方各国用国籍捆绑战姬的企图。没人知道这个组织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各国大佬都不约而同地老实起来,收回了手脚。
从此,世界各地的战姬每周都会和世界海洋安全组织专员接触详谈,保证自由意志不受侵犯。
除了遥远的东方。因为边界戒严的缘故,共和国至今拒绝专员入境。
而世界海洋安全组织唯有此时犹豫了,似乎投鼠忌器,似乎无可奈何。
第二天,世界海洋安全组织宣布,东方共和国挽留境内的战姬涉嫌非法,不承认战姬的国籍,勒令境内包括维内托在内的十六名战姬赴总部述职。
共和国发出严正抗议。
马上,全球经贸组织通过草案,拟定对东方共和国实行能源封锁,大幅提升石油、钢铁、航空铝材等关键物资的进口价格。
共和国发出严正抗议。
接着,一股庞大的国际舆论骤然成形,掀起铺天盖地的呼声浪潮,要求共和国公开紫电科技,为全人类造福。
共和国表示听不明白。
谍战开始了。
剑阁卫星被击毁后,全球不同国籍不同肤色不同人种的间谍都有共同的信念,窃取紫电科技,回家登基称帝。
数千名老谋深算的间谍整容易装,潜入国境,摸向栖凤基地。
与此相对,栖凤基地方圆五十公里内已经被封锁成了无人区,飞鸟勿入。
而栖凤基地的决策官公事舱里,尉诩哂笑着把一份报告摔在桌上。
“搬迁?”他的食指嗒嗒点着薄薄的报告文件,插着裤兜,用眼神剜李明,“放弃现有基地搬去2号基地的费用呢?他庄言给我报销啊?剑炉正在火力全开研制泛用型空天战机,他庄言知道吗?哦,以他的权限,根本不知道剑炉的存在吧?他更不知道搬迁基地会导致剑炉进度中断,把泛用型空天战机编队的服役期拖延至少半年吧!”尉诩说着说着恼火了,浑然不顾李明没吱声,单方面叱责:
“基地搬迁的可行性报告至少也要有半米厚吧,他庄言在病榻上写了薄薄一册,你就好意思冠上紫色权限的名头呈递十人团?李明,我不是针对你,”
尉诩皱眉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对庄言的关照已经过分了。这份报告不能提交十人团。目前组成泛用型空天战机编队是战局依托的当务之急,泛用机编队早一秒服役,我们就能早一秒制霸太空。那时,人民才能获得暂时的安全,我们才有功夫来顾虑自己。”
李明似乎不在乎尉诩咄咄逼人的斥责,他抹着脸坐下来,把一头卷发犁得乱七八糟,似乎也在权衡难定:“日夜不休,试验机的回收重建也要一个月,泛用机开发进度更长。还要招募新驾驶员。这段时间里,基地的坐标在敌人眼中一览无遗。太危险了。搬家不误砍柴工,我们不能把主动权交给敌人。我始终觉得庄言是对的。”
尉诩森森地盯着李明,提醒他:“所以说关照得过分了!他只具备学术权限,竟然试图对内部事务指手画脚,他简直忘乎所以,他试图越俎代庖!你怎么会觉得这种僭越之举理所应当?你应该警告他!而不是一脸软弱地替他当信鸽!”
宋丹阅毕庄言的报告,垂手劝和:“好了好了。现在头顶上驻扎着一万人,方圆五十公里戒严,飞弹拦截系统全天候预警,哪有李明你说的那么吓人。这份报告别交上去了,我看就算交上去也是给人看笑话,你们都消消气。”
尉诩争辩:“这不是交不交的问题,庄言无权干涉核心决策,他交这份幼稚的报告上来是什么意思?要不要十人团复员还农,让他大学者来运筹帷幄?”
李明意识到话题沉重了,连忙打哈哈道:“确切地说,清除出去一个,现在是九人团了。九这个数字好啊,九九归一,寓无穷也。你,你就宽松点,把这当作是少先队员写给您的一封信好了。”
宋丹当着尉诩把庄言的报告递进碎纸机。李明离去的时候,尉诩低头整理着桌上文件说:“核心参谋层已经批复庄言泄密案。研发部出一个代表,人事部出一个代表,和我一起组成裁判席,进行初审。等庄言脱离重症监护,即可开庭。”
李明看了宋丹一眼,斩钉截铁地说:“研发部由我出席。”
宋丹没吱声。
李明在这一点上绝不会退让,因为他说完就走了,根本没征求宋丹的意见。
49 您无权命令我们做任何事情
探监的时候,李明小心地在纷乱庞杂的仪器电缆中间放下凳子,坐在病床边,看着被包扎成木乃伊的庄言说:“报告让尉诩送进碎纸机里切成了面条。不过你也不要杞人忧天,……喂喂,你冷静点!”
他看见庄言气的面红气促,眼珠子鼓得要掉出来,青筋蹦得像浮雕,连忙伸手劝道:“这种事情很常见吧!就算小学生交作文都可能被老师撕了重写啊!他没让你罚抄名字一百遍算不错啦!你消消气!”
庄言憋的面红耳赤,左手扒拉口罩,右手颤颤巍巍指着李明,绝望地嗫嚅:“管,管子,管子!”
李明低头一看,凳子腿把庄言的氧气管轧成了饼,连忙翘起凳子,踢开氧气管,庄言脸上这才涌上惬意,长鲸吸百川地纳入一口仙气,又开始在口罩上均匀喷吐白雾,放松地躺好。
李明嘀咕着抱怨:“这么多管子,你就搂着这些仪器好好续命吧,等你能动弹了就该审你了。下床第一次散步就溜达着往裁决庭去了,你真是人生无望啊。”
庄言似乎已经麻木,他关心另一件事情:“为什么不搬迁?”
“咱们深处腹地,头上有一万猛男坐镇,更高处还有飞弹拦截预警系统,咱们还猫在三千米深的地下,顶着22层装甲庇护。就算坐标暴露了又怎样?连边界都戒严了,像上次那样的空投打击再也不会出现了。就算他们还敢空投,咱们四面八方驻扎着将近一万人,可以说固若金汤。”李明拍拍他的肩膀。
“宋丹还说基地肯定不会断电呢。”庄言笑道,然后闭上眼睛,“你忘了那四个英雄连怎么死的了?”
李明无言以对,寂静了会儿才说:“权宜之计吧。不动就不动,就当自己是邱邵云身上的一个细胞好了。”
“为什么不搬迁?”庄言还在喃喃。
李明看了监控病房里两个狱卒一眼,对他们说:“你们回避一下。”
狱卒开门走了。
“我告诉你,再遭罪也得忍着,四个英雄连灭得只剩下番号了,基地的防务全被支援队伍接管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帮一个月之前才调过来的小伙子里,班长以上的人,尉诩都能准确地叫出名字来。”李明突然站起来,脸逼着庄言的脸,扯着病人的衣领低声嘀咕,“所以你别以为你能跟尉诩争风吃醋。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戳穿说,就算他一纸合约把你庇眼捅了,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那我该说什么?”庄言被他拎着衣领,面无表情地问。
“我还要。”李明说。
“不行。”庄言说。
李明疲惫地松开他,按膝坐下,瞧着庄言手背上的针头,出神地说:“你不要破罐破摔。核心参谋层把你的案子打回来给尉诩审,你还嗅不到吗?”
“嗅到什么?氨水味儿?”
“你出了事,没有人会给你主持正义。”
“正字不都是画在P股上的吗?”
连不爱生气的李明都恼火了,他想把庄言手背上的针头拔出来,然后戳到他不还嘴为止。
李明压抑声音骂道:“你早就想到了吧!剑阁卫星毁掉之后,全球只剩下一份紫电科技,就是在栖凤基地的核心数据库里!我为什么背着一堆可笑的处分还能待在基地里?因为没有我使用权限配合,谁也动不了紫电科技。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平衡。为什么不搬迁?尉诩可能让这种破事打破他苦心经营的优势吗!你都说正义只剩下画正字这个功能了,就打起精神不要怨天尤人!”
庄言第一次听到李明跟他说掏心窝子的话,他喘息着用力坐了起来,勉强靠在床头上,李明连忙拿枕头给他垫着。
“所以你的工作其实是……”庄言喘着说,被李明打断了。
“我只是个摄像头。”李明搬了一下凳子,让开庄言的视线,把天花板角歪着的摄像头指给庄言看。
“在摄像头里,”庄言瞧着李明笑道,“你的外观设计是最好的。”
李明又挪了下凳子,坐舒服点儿,欢欣笑道:“谢谢,你也不赖。”
庄言难过地说:“李明。”
“啊?”
“管子。”
李明离开监护舱的时候,狱卒匆忙挤回舱内,唯恐庄言一刻不在眼中。
然后李明站在走廊里,拿出权限客户端噼里啪啦敲了几下,庄言监护舱里的摄像头才抬头复活,摇头扫视起来。
庄言在病床上敲了三天笔记本,每晚护士都记着来拔他的电源,否则这厮干活入迷就不乐意睡觉。直到第四天,宣布他可以下床以后,护士还警惕地瞧着庄言说:
“一定要按时睡觉哦!熬夜的话你一个月都康复不了。别想蒙混,医生会给你复查的,你要是一个礼拜没好透,肯定就骗人了。”
庄言明天还要出庭,不想提前展开舌战,节省口水,不迭点头:“好好好,好好好。”
护士递给他一个药盒子,盒分七格,一周的药给他归纳摆好。庄言收下,拄着手杖下床回家。
两个年轻气盛的狱卒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个替他拿电脑,一个替他捧文件,不知何时已经沦为家奴。
回到已经蒙尘的宿舍舱,庄言看见当时打翻的试管依旧倒在桌上,里面的硫酸铜已经风干成浅蓝的一线。乱七八糟的抽屉依旧保持着当天翻箱倒柜的原状,让他想起替VV找虾青素时的忙乱。
“还好老天没瞎,VV没死。”他笑着想,随手一指墙角的扫帚,说:“帮我扫扫,灰太重了。”
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反驳道:“我们说过,您无权命令我们做任何事情。”
庄言的伤臂弯在身前,右手拉出椅子一坐,扫开资料,放下笔记本电脑:“你们不是要剥夺我的隐私权限吗,肯定得住这儿吧,那么这也是你们的宿舍。灰这么重你们怎么住?可是我目前身患残疾,这一个礼拜都没力气打扫啊。你们愿意凑合吗?”
其中一个狱卒有洁癖,细思恐极,马上拎起扫帚开始大扫除,瞧见另一个狱卒不动,还催队友:“你去搓毛巾把桌椅擦一擦,吊灯也是。我一会拖地。”
另一个说:“好。”然后去分工搞卫生。
庄言插好电源,按亮笔记本电脑,双脚架桌子上,扫视资料,头也不回地使唤人:“这桌子上的硫酸铜和胡萝卜素溶液都风干了,来擦一擦,试管拿去洗了。”
刚说完,一只抹布伸过来,庄言抬起脚,抹布把下面的桌面擦净,庄言又抬起另一只脚,抹布勤快地把桌子擦的一尘不染,然后庄言继续架着二郎腿翻桌上的资料,少顷电脑开机,他输入密码,开始工作起来。
过了会儿,洁癖和队友已经打扫完毕,洁癖实在受不了满地丢散落四的衬衫T恤和大沙滩裤,把脏衣服全抱洗衣机里咕嘟咕嘟卷了,然后走出来叠被子。
忽然听见敲门,VV的声音从门铃里传来:“开门。”
50 有些收藏绝对不要给女朋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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