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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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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投票者的判断。”
李明回办公椅上坐下,表情淹没在阴影里:“能不能在议会上得到哪些宗师泰斗的认可,全凭你自己。因为比起把权柄交给废物,还不如养虎为患。司马懿都终生为臣呢。有些狼也是讲义气的。”
庄言知道,这是在送客了。短短几分钟会面,把他的世界观都冲击得摇摇欲坠。他脚如灌铅,竟然没挪动步子,扶着沙发才拔脚走动,踱出门去。
“用你积累的能力,去实现对历史的价值。给你公平,是我力所能及的极限了。”庄言拧开门时,李明追加一句。
“我要的就是公平。”庄言心满意足地回答,开门走了。
61 发生在两千公里轨道上的真相
“庄言先生!”瞧见他一阵风似的经过秘书台,小秘书匆匆绕出来,递给他一个厚重的纸袋:“这是研发部各小组的撰写的可行计划和弥补措施。”
庄言接过纸袋低头打量的时候,秘书低头说:“研发部的组员对于您一个人就能完成五个不同专业的人凑在一起才能搞定的工作,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不过以后是同事了,大家希望您以后把疑难邮寄给大家,专攻小组会娴熟地帮助处理的。”
庄言喜不自禁地抿唇忍笑,目光炯炯瞧着秘书点头:“虽然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个编制……不过谢谢各位!”
秘书小姐一放松就忍不住八卦:“听说你工作四小时才睡十五分钟?这种事情是真的吗?”
庄言笑道:“生物钟是可以调教的啊。我只有时间不够用的时候才这样。”拿厚纸袋拍着腿,说着“再见”,拧头走了
。
站在电梯里,权限客户端叮咛一闹,提示邮件:
“您已被正式授予研发部管理权限使用权。获得查阅数据库的权限、发布研发课题的权限、请求人工分析的权限。允许使用银河主机外部客户端。”
“零阻尼球体驾驶舱改造计划模型完成度:63%。改造模型研发剩余时间:118小时24分32秒。”
庄言知道,该干活儿了。大家看到了零阻尼驾驶舱的牛逼之处,现在该完成剩下的接驳系统了。期限是五天,如果明天一战功成,那么借助先进的科技,很多卡壳的问题都能找到别开生面的答案。
他壮志满怀,迫不及待地想要站在九人团面前滔滔不绝了。
庄言干活的时候,洁癖和呆脸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一左一右站在他凳子后面像在站岗。
“帮我添杯咖啡。”庄言拿铅笔顶顶尖底广口的瓷白咖啡杯,像吩咐家奴。
呆脸看了洁癖一眼,然后洁癖斩钉截铁地重申:“庄言同志请端正态度!我们是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摆布的!”
庄言扭头瞧着他说:“我教你用意大利进口的锅炉蒸汽咖啡机啊,很简单的,取点咖啡豆先压成粉,你劲儿大一定能压很细,然后估计着水温到九十度了,填粉,拉杆,让蒸汽喷个半分钟左右,拿出来就行了。跟你说,绝对正宗,再喷点儿奶泡就能冒充卡布奇诺,拿去泡女朋友。”
呆脸说:“是吗,我去试试。”
然后两个人围在咖啡机前面折腾,洁癖不断纠正呆脸:“整这么多豆子嘎哈!!少搁点!行了行了,半两差不多了。轧,用力!”
庄言回头说:“顺便给我弄一杯。”
洁癖扭头说:“好。”然后回头又碎碎地纠正呆脸:“喷头别对着我!蒸汽啊,烫人的。对着杯子。”
呆脸撒手说:“你别逼逼,你行你上。”
洁癖说:“这不是让你熟练下嘛,快点的。”
然后一声暴烈的蒸汽喷吐声,馥郁浓香弥漫开来。
庄言咬着铅笔想,如果是这两个人来剥夺隐私权什么的,倒也能接受,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然后洁癖双手小心翼翼捧了庄言的咖啡杯过来,弯腰放在桌上,挎着枪跑回去继续研究咖啡机。
庄言正在吹沫儿,听到敲门声。轻轻的“咚咚”两下,不徐不疾的节奏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这种教养让人莫名地舒服。
VV每次敲完门才想起可以刷门铃:“开门。”
庄言用力用手犁头发,然后噗通坐好,假装苦思冥想,坐等呆脸跑去开门。
VV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俩,出去待着。”
“是。”被VV用充气娃娃砸成内伤的洁癖现在怕得要命,靴子一碰,“啪”地立正,抡着正步就出去了,然后不迭地拉上舱门。
VV瞧见庄言在专心工作,知道他在装逼,也不搭理他,去搬了只椅子过来,放在他身边,然后双手抹裙坐下,像一起上自习的同桌一样,东张西望地从庄言的视野里掠夺纸笔。庄言只看见一只细腻白皙的漂亮小手横在余光里,葱指按在笔筒上挑剔地拣选,最后抽走一支红色的水笔,坐在他旁边写写画画,也不吱声。
庄言心痒,抛弃节操扭头去偷看,忽然VV抬头,面无表情地瞧他一眼,用秋波把他逮住。然后她把纸张往庄言这边挪了一格,一边写一边给他看:
“你相信那些超自然的东西吗?我原本不信,总觉得幽灵啊鬼魂啊什么的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之所以扑朔迷离,只是知识水平不够而已。但是这次在高轨道上遇到的事情改变了我的看法。现在我觉得,超自然的东西也许真的存在,因为我遇到了。”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我被他们用担架抬出来的时候,多处骨折,而且严重缺氧,细胞里大量堆积的乳酸和代谢物让我的骨骼肌处于瘫痪状态。在地面上的头两天,我几乎只能动弹手指。而战机转向、加速、逃离核覆盖这一系列动作,都不是我完成的。我当时就算苏醒了,也动弹不了。600加速度的那次撞击已经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
“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在我被你唤醒之后,我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核太阳吞没,并且听着你被敌人折磨。当时真的很绝望。我以为咱俩会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庄言看到这里噗嗤笑了下,VV恼火地拿笔戳了他一下,咬唇得意地继续写,庄言揉着被戳痛的胸大肌忍笑接着看:
“但是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依附在驾驶舱外,因为光源黯淡,我只能看清楚她曼妙的轮廓,身材很好,虽然没有我好,但是也很漂亮,那是一个穿紧身衣的女人,她就像穿着鲨鱼皮泳装的游泳队员,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真空中,瀑布般的卷发随意地飘荡在黑漆漆的太空里,这种对宇宙的蔑视真是美极了。她使用奇怪的设备完成了电子链接,她低头操作的时候,系统尖叫起来,连绵不断的警告声呼啸不止,三千多层防火墙程序崩溃般被攻破,血红的警告窗口在界面上叠成了高楼。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破坏了防火墙,接入了操作系统,顺利得像,像,”
VV皱眉咬唇,苦思冥想时察觉庄言在偷笑,舒展细眉,横他一眼,险些让他像开了口的气球一样心花怒放地“噗噗噗”飞走。VV自己反而笑了,写的更专心了:
“顺利的像烧红的餐刀切进黄油一样。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轻而易举地占领了怒火凤凰的操作系统,而我和怒火凤凰都束手无策。但是她完成了这惊世骇俗的黑客举动以后,竟然只改写了怒火凤凰的寥寥几个矢量,就退出登录,把系统还原伪装得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然后,然后整个船体震了一下,聚变引擎重新点火,我惊慌失措地打量操作界面,看到系统开始自动执行她修正改写的指令,开始完成转向、加速、逃逸动作,而我再看舱外时,她已经消失了。是谁把她送到两千公里高的太空轨道上的?又是谁接她离去?她为什么能够及时出现?她为什么突然消失?她为什么能在真空里披散头发,随意得像刚从游泳池里爬上来一样?她为什么要救我?这是不是幻觉?我是不是疯了,自己操作了系统,却幻想出一个女人来救我?”
62 一个破碎的我怎么拯救破碎的你
VV凌乱地写下无穷无尽的问题,顽皮的笑容消失了,迷乱和害怕取而代之。她还在胡乱画着数不清的问号时,庄言轻轻抽走了她手里的笔,随手拿文件袋盖住了她写的内容,轻轻拍她因呼吸而颤抖的肩:“你也回答了我的问题,不要害怕,我用人格保证,你没有疯。”
VV惊讶地扭头看他,两个人眼神如溪水融汇,不吱声却交流了千言万语。
庄言知道摄像头在盯着他的后脑勺看,所以他想假装VV在写闲话,于是含笑调弄她:“作文写得挺不错呢,满分!就是卷面有点儿难看,扣两分。”
VV低头笑出来。然后抬头捶他说:“我才学会几天?你的汉字更丑,你都写了二十几年了!居然笑话我。”
庄言忽然瞧着她说:“你搬回去住了?”
VV捏一缕银发嗅着:“是呀,闻到了吗?真狡猾。”
“那就是康复了喽?”
“差不多吧。”
两个人默契地寒暄,克制干柴烈火的冲动。闲聊时,庄言拿铅笔随意在纸上划拉:“机载系统里有error记录,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只告诉我了吗?”
“是的。”VV打钩。
“为什么?”庄言轻轻问。
“因为我相信你。”VV鼓起勇气,美目躲闪着去迎接他的目光,眼神一粘住反而移不开了,细眉扬起,红瞳睁大,这一对视就像初吻,起初躲闪磨蹭不敢碰,一亲到就尝不够。
为了说这句话,VV连呼吸都停止了。
庄言瞧着美不胜收的VV,有种和初恋同桌自习到教室空荡荡的刺激,他现在想一枪把摄像头崩了。
VV连心口都停止起伏了,憋着呼吸瞪着他,她以为自己面无表情,其实脸红冒烟的模样已经在让庄言在盘算践踏法律会判几年了。她瞧见庄言不动,自己也僵掉,心里一个声音在咆哮:“他是不是基佬?难道真的是基佬!”
然后庄言想说话,张嘴没声音,润了下干涸的喉咙才说出口:“VV,和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安全富足相比,爱情值得冒险吗?”
VV呆了一下,泪花盈眶,开心地拾起文件袋,一巴掌扇过去,心花怒放地嚷:“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好意思说!给我去挣钱啊混蛋!”
庄言被空荡荡的牛皮纸袋糊了一脸,颤抖着揭掉脸上的牛皮纸,狂喜难耐,气吞山河地问:“挣多少算够?”
VV心想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果然谈钱简单多了,她心如明镜,飞快一算,估计出了能接受的最低限度生活标准,然后骄傲地拧头瞧天花板,一脸“便宜你了”的表情,大度地报价:“至少头发闻起来是你熟悉的味儿吧?那么洗发水四千块,每个月加上鞋子衣服网购吃喝和日用品,我只要十万,好不好?”
庄言两眼一坠,下巴掉地上,痛心疾首地喊道:“合着我一个月工资就够你买瓶洗发水啊?”
VV吓一跳,天旋地转没站稳,扶着椅子,睁大眼睛,一副看见天塌了的表情,悲伤惊讶地嚷:“你原来这么穷?”
这句话戳了庄言的肺,他悲愤欲绝地反驳:“是你太贵了吧!用海飞丝啊!用飘柔啊!什么洗发水要四千啊,一年下来用掉的洗发水比脑袋还贵啊!每个月买洗发水的钱能在五环外供一套房了啊!”
VV气急败坏跺脚:“五环?混蛋!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姐姐从此与世隔绝了吗?去市中心买条裙子都要坐火车进城啊!你怎么不让我住山洞啊?”
庄言捶胸顿足:“住五环抽白沙的我怎么养得起穷奢极欲的你啊!我特么连五环的房子都没买呐,在六环租着住呐!”
姑娘气得头晕目眩,扶桌稳住,俏脸通红,薄唇哆嗦一阵,叉着腰拿食指戳他额头:“说谁呐说谁哪?谁穷奢极欲啊!吃你家大米啦?喝你家茶叶啦?臭不要脸!”
突然,室内广播被电流冲开,一曲凄婉悲怆的《一剪梅》幽然缭绕起来。庄严悲痛欲绝之际,竟然被这痛彻心扉的曲子牵动旧伤,按住心口,五内俱焚也要挣扎说道:“价钱再低点儿,再商量商量!”
VV眼神飘了一下,犹豫道:“那,反正,反正我不住二环外。我可不想连逛逛百货都折腾得像上京告状似的。”
庄言往地上一躺,抬头嚷道:“二环内,二环内的地皮比人皮还贵,我这条烂命都换不来一套房啊!四环好不?”
VV难以置信。她扶臀弯腰,逼近瞧他,气愤不过,指着琼鼻嚷道:“四环出门都能闻到养猪大户的气息啊!门口就是高速公路,视野里是一望无际的菜田,鸡鸭鹅满地乱跑,我是不是还要给你早起拌饲料,晚上喂小猪啊?”义愤填膺地控诉完,VV细喘微微,支起纤腰,闭上眼伸出三根葱指:“三环!!给我买辆好车我还能忍忍。开两个小时进市区是我容忍的极限了!”
“三环?”庄言连忙坐凳子上,觉得有戏,抱着椅背问:“那你要啥车?”
VV怜悯地看他一眼,体贴地换位思考了一下,心里期待激动,暗想好事能成,小鹿乱撞地绞着手,脸红忸怩道:“你,你的话,我就羞耻点开开保时捷运动款吧。”
庄言正在激动不已地翘凳子玩,听到“保时捷”三个字,仰天喷出血雾,平衡打破,往后轰然倒下,掀起扑面灰尘。几秒后尘埃落定,VV急忙蹲下去扶庄言,看到他意识模糊地抽搐着,口里狂乱地喃喃:“保时捷,哈哈!保时捷!老天为何要这样对我!”
VV急忙拍他脸蛋,把他弄醒,惊惶地问:“保时捷怎么啦?你不喜欢吗,那,那换一个啊,雷克萨斯也有经济款……”
然后广播里的《一剪梅》戛然而止,李明兴高采烈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只买的起比亚迪!哈哈哈哈!”
VV悲痛欲绝地低头凝望庄言,掩鼻垂泪道:“不,不是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庄言疲惫地睁开眼睛,露出被炸剩一半的指导员才有的临终眼神,惨然微笑,伸手刮去VV下颌上的泪珠,气若游丝地承认:“这,这是真的,这都是真的。VV,你要坚强,不许哭。”
VV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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