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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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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塘耸帧H缓骎V潇洒地把银发甩到后面,右膝跪在皮椅上,倾身上去把庄言推在椅背上,浑然不顾摄像头,只听庄言一声“啊呀”在半空戛然而止。
庄言的手挥舞了一下,然后落在了VV肩上。
后来庄言喘不上气,气喘吁吁分开时嘀咕道:“你这算强X。”
VV嚷道:“你这个人!你没刷牙姐姐都没说你,你居然抱怨。”
忽然桌上电话铃响,张悦气的面红耳赤的影像蹦出来嚷道:“课长!维护组又插队领经费!他们如果把全额经费领走,基地的赤字又得拖欠咱们研发组的钱啊!”
VV吓的从庄言身上跳起来整理衣服。庄言接通电话,问:“这个月的摊派赤字是多少?”
“五百万啊五百万!这个赤字摊派到咱们小组就吃不饱饭了!课长,你说过跟着你不会吃亏的吧?”张悦怒火中烧,她总提这档事,显然忍耐已久。
庄言说:“坐标发给我,马上到。”夹着包站起来,拿梳子边梳头边匆匆往外走:“VV你先去训练,我去处理点事情。”
93 欺负人是一件公事公办的事情要严肃
在内务部财务科的窗口大厅,张悦叉着腰骂得风云失色日月无光:“刘工你够了啊!以前摊派的赤字只有几十万也就算了,这个月摊派下来五百万的赤字,你还特么故技重施?男人活到你这份儿上也太小市民了吧!”
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西装男人潇洒地倚在财务科柜台上,斯文地叉着手,毫不动怒,只眯眼瞧着气得乱颤的张悦,彬彬有礼解释道:“小悦冷静点。总决策官颁布的《赤字摊派分配排名》里,研发组确实排在我维护组的前头,负责消化30%的赤字,而我维护组负责消化70%的赤字。但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呐:‘在不可抗力形成的抢修需求下,维护组名次前移一位。’这个排名可是九人团决议通过的。平时踩了我们那么久,现在换一换位置,也是风水轮流转嘛。小悦还是不成熟啊。”
张悦恨不得撕了刘工那张笑意盎然的核桃脸,气的双目睁圆,破口骂道:“平时根本没有赤字!你吃亏了?战时基地赤字疯长,摊派下来动辄蒸发几百万,傻子都知道那个破排名是坑我们研发组的!这时候你拿出那个排名来釜底抽薪,你你!你好意思!”
因为排名靠前的单位已经办理完毕,大厅只剩下张悦扯着刘工不让办理,所以柜台后面的财务科姑娘不闻不问,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刘工全名刘全能,父母期待他无所不能,结果此公出落得和“万能药”“大力丸”一样,除了名字全能,基本上没有功能。但是他磨砺出一项过人的本领:借下人的钱,去讨上头的好。于是下头不敢催,上头夸他棒,竟然在职场将庞氏骗局玩得风生水起,连上司都好奇他那些油水和业绩是哪里来的,几乎怀疑他会点金术。而下人见他越爬越高,更不敢伸手讨钱了,反而坚信刘全能不会辜负这份情,所以见面就是笑脸。刘全能的人缘竟然出奇地好。
当然,这里的“钱”是代名词。
但是张悦脾气暴,浑然不管人情世故,愣只认钱。前几个月吃了几十万的暗亏,张悦强忍不吱声,这个月基地开支暴涨,入不敷出下,赤字激增十倍,再让刘全能耍流氓五百万就没了,张悦忍无可忍,记起庄言课长信誓旦旦的话,咬牙豁出去和刘全能撕了起来。
但是无论张悦怎样义愤填膺怒发冲冠,刘全能只是公事公办的笑着,像个纵容女儿任性的老父亲,宽宏大量地宽恕张悦:“你啊,年纪轻,所以偏执,我理解你。但是首先,规矩是总决策官定的,你有问题,跟我说没用。你得去跟总决策官提问题。第二,这个附加条例是有道理的,到了抢修关头,我的第二维护组自然要优先领钱,去维持基地运转。研发组本来就是清闲部门,消化赤字也不会影响什么。”
张悦终于克制不住,拳头攥得咯咯响。如果平时听见“清闲部门”这种话,她只怕会当场变脸。但是此刻被蔑视为“清闲部门”甚至不是最令人悲愤的。最令人悲愤的是刘全能前面的话。
张悦恨得牙根咬痛,只恨自己不是男人,不能一拳打飞刘全能的牙,只能拿目光剜刘全能的良心,荡气回肠骂个痛快淋漓:“你是有多小市民啊?你心有多大啊这个时候还来贪别人的钱!你的第二维护组负责的是A层生活区,根本就完好无损啊,敌人直接空降到B层去了啊!!你特么的连抢修任务都没有,你好意思来冒领研发组的钱?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心是有多大!!”张悦骂他时,自己脸都白了,气得脑袋发麻全身过电,而刘全能只是宽容地笑着。
然后刘全能无动于衷地笑道:“跟你也讲不清楚,你要是不满意,打报告去弹劾总决策官好了。否则你站在这里,就算骂掉我的头,都没有什么用的。”一边说一边扭头看柜台后面的姑娘,温文尔雅地拿中指轻叩申请单:“美女,不要理她,先给我报账。”
姑娘看了刘全能一眼,她隐约知道这个人很吃得开,不由自主就伸手去拿柜上的报账单。
张悦箭步上前拍住刘全能的报账单,财务姑娘竟然没拽动那单子。张悦用力按住那张单子,颤着嘴唇瞪着刘全能,一字一句地阐述:“之前你插队我都忍了,唯独这个月的钱,你摸着点良心放过研发组!这次研发组的课题是和建造部名下的技师组挂钩的,那边在等成果!你拿了我们的钱,驾驶舱不完善,技师组强行开工,会给驾驶员埋下安全隐患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不懂吗?我奉劝你别当蛀穿长堤的蚂蚁,你背不起这千古罪名!”
财务姑娘印象里的张悦是个大大咧咧开朗豪放的姑娘,容易翻脸却极少吵架。所以她被气得面红耳赤的张悦吓到了。
刘全能油盐不进,反而皱眉板起脸,谆谆教导张悦,语带威胁:“张悦,我一忍再忍,你不要蹬着鼻子上脸。我刘某人做事,凭的就是天地良心!你口口声声污蔑我的良心,诽谤我你要拿出证据来,你再血口喷人,小心我把你送进裁决庭。”
“裁决庭?你们怎么都爱去那地方,裁决庭是你家开的吧。”一个含怒微愠的声音宛如一柄飞刀擦过,尾音嗡鸣轻颤,听的刘全能拧眉箍嘴,地貌崎岖的五官狐疑地凑一起来,扭头去看门口。
庄言夹着包皱眉走进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铁青地绷紧,锋利的敌意让财务姑娘瞧一眼就像被割了一刀,不由自主移开眼睛,却念念不忘想端详。
而刘全能躲着庄言的目光,上下扫他一遍,脑海里过滤了一遍人像,刹那确定这个生面孔就是从裁决庭杀进杀出的庄言。顿时撤去严厉,咧开嘴忠厚地呵呵笑。趁低头笑时,眼睛左右转两下,心里暗想:“张悦打电话叫的就是这个人?此人自身难保,凭什么替人出头?如果是别的课长就另当别论,这个人送上门来,兴许是一份大礼,稍微加工一下就能送给决策官,了他心事。”一声宽厚慈祥的“哈哈”还没笑完,心里的主意就已经打定了,抬头瞧庄言利刃般的注视,天不怕地不怕地接话茬道:“阁下别乱说话,裁决庭是公家的,公正的,公平的。你胡乱质疑会惹官司的。”
庄言“嘻”一声嗤笑,扭头去看如蒙大赦的张悦,递去赞扬的目光,遥遥点头,令张悦心头稍定,低头掩面努力平息愤慨。
然后庄言逼近刘全能,鼻子险些戳到刘全能那张地形坎坷的脸上,逼得刘全能猝不及防,微微仰头。庄言嗅到刘全能身上的香水味,一句话撕穿所有窗户纸:“领着抢修救险的钱,身上一星儿机油味都没有,西装香水倒是档次到位。开口诛心论,闭口惹官司,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人,让我大为光火。”
94 君子不避脏水,可与小人一战
刘全能本想挑点事儿,捉着庄言的辫子,去混个讨敌先锋的功劳,不料被庄言一句话揭得巨细无遗,何止撕破窗户纸,简直扯下遮羞裤,一句话捅穿了他赋闲捞油水的行径。瞧着庄言咄咄逼人的模样,反而像个不怕事儿大的主,刘全能羞怒之下,心头暗喜,出神入化的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下人微言轻,身贱如纸,阁下怎样鄙夷都没关系。但是会忍不住想,这个令阁下大为光火的人,难道是总决策官?尉诩大人?”
怒视刘全能的张悦本来心头欢喜,瞧见课长越生气,张悦越开心,巴不得看课长冲冠一怒为红颜,好好教训刘全能。突然听见刘全能提尉诩,张悦心头一颤,暗想刘全能善于借花献佛,课长可别中招,乐极生悲就不好了,连忙紧张地伸手去拉庄言,口里小声嚷:“课长,这可不关总决策官的事儿……”
庄言被张悦小手拽着袖子,依旧昂起头,斜眼睨着一脸蜜笑的刘全能,一个立定跳远蹦进陷阱里面去:“是又怎样?难道你们不是一丘之貉?你抬他出来压我?”
张悦吓的眼泪迸出来,一把抱住课长的胳膊,嚷道:“课长!”
庄言伸手拍她的肩时,听见刘全能义愤填膺地喝道:“一丘之貉?阁下请把话说清楚!你这意思是决策官的批文不对,还是决策官的作风不对?抱歉,你似乎对决策官的领导很有意见,你不说清楚,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他的不忿和义愤随着言语积聚,堆积渐浓,说到最后几句,警惕如肩负国家危亡,拧眉如冷对凡夫千指,表情严峻,渐有不怒自威的慷慨壮阔之气。
财物姑娘茫然盯着手头的活儿,无心工作,竖起耳朵窃听。张悦心头打鼓,竟然忘了五百万的赤字,提心吊胆只担心庄言被绕进刘全能构陷的黑锅里去。
古往今来,最善于漂亮灵巧地使用“正义”的群体,不是君子,是小人。君子视正义如宝剑,藏鞘置匣。小人视正义如工具,随用随丢。所以得心应手。
庄言扭头瞪义正词严的刘全能。越看透他底细,越恶心他的正气,愤怒得像攻城锤,恨不得顶着箭雨毫无花巧地一头撞破他的伪善:“老子给你说清楚!尉诩的批文就一定是对的?基地的核心职能是开发新世代战争兵器,你维护部为了协助这个目标而存在,竟然越俎代庖的争夺研发部的资金?濒死时人类的血液都往心脏跑,才会四肢发凉;你个区区维护组,顶多算个小拇指,居然腆着脸夺心脏部门的供给?这个批文不仅错了,还错的离谱!”庄言破口大骂,把刘全能的面子跺地上踩,竟让影帝刘全能都克制不住怒火,脸颊抽搐起来。
庄言一头撞进刘全能构陷的陷阱里去,竟然骂上了瘾,不顾刘全能已气得面目狰狞,指着他那凹凸不平的核桃脸骂个够本:“抬出尉诩来压我?他算哪根葱,整的跟皇上似的,口吐玉律,说啥都对?这个破批文就是本末倒置!看不起我研发部?”
刘全能演技崩塌,眼睛圆睁,仿佛咬牙吐信的毒蛇,贴面端详耿直狂放的庄言,恨不得张口啐庄言一脸。
他虽然佛面待人,却自视颇高,就算他有蓄意挑拨的心思,也受不了庄言这咄咄逼人的驳斥,油然生起被轻视的愤懑不甘,卯着一股劲儿,等不及要教庄言守规矩,面容气得拧成一团。
庄言跋扈得目中无人,气吞山河地拍柜台:“张悦,报账!谁不服,特么来找我!”
财物柜台后面的小妹悬着心接过张悦的报账单,低头处理。而刘全能那张高达七百万的报账单早被掌风掀落柜台,飘在地上。
张悦蹙紧眉头,不断低声问庄言:“课长,这样没关系吗课长?那是总决策官签字的批文,那是九人团的批文啊!”
庄言瞧着慌张办公的柜台小妹,拧眉肃然道:“不反驳那批文,拿不回五百万。”
张悦一想,确实如此。但是课长这么粗暴的热处理真的没关系吗?
果然,气得眼歪嘴斜的刘全能拧头开始打电话,咬牙切齿地拨号,开口却镇定热情春风扑面:“执法处吗?我是老刘。啊不不不,我只是作为一个基层工作人员,想汇报点问题啊,应该是决策官比较关心的。哦,没什么,听到一些偏激诋毁的言论,要是别的时候就算了,但是在这危机关头,我发现基地里存在这种情绪,只怕会出问题啊。先不说这些,我把录音发过来,您先审核一下,有没有达到警戒线。”
张悦身躯一软,有种阴天被雨淋了的心情,痛悔震怒想:“他居然录音了?我早该想到!他肯定会录音啊!”心急如焚,拽着庄言袖子轻轻扯,低低急道:“课长!你那些话传到九人团耳朵里怎么办?快阻止他啊!”
庄言冷冷问:“传出去怎样?自由立场就天理不容吗?”
张悦张口结舌,暗想课长你疯了?说什么胡话。当然天理不容啊。她害怕课长被雪藏,断送大好前程,着急咬牙,顾不得劝说顽固的课长,拧身飞起一脚,高跟鞋夺命飞旋,高高踢中点头哈腰的刘全能肩膀。这脚高踢,踹得比压腿的芭蕾舞演员还高,以致百褶红短裙往腰上一滑复落。
然后伴随着张悦收腿,刘全能撕心裂肺地“啊”一声,高举双手趔趄跌走,踉跄六七步愣没站稳,龇牙咧嘴地摔在地上;因摔的重,他弹起来一下才尘埃落定的趴牢;手机飞到天上,被张悦仰头接住,心急火燎去暂停录音的上传。她想删了录音。
但是录音早已传送成功。手机里还在不停“喂喂喂?刘组长?”
张悦病急乱投医,连忙撩开头发,拿起手机焦急解释:“喂?我是研发组张悦!事情不是录音听起来那样子,听我解释……”
“请把电话交给刘组长。”里面冷冷道。
张悦看了刘全能一眼,刘组长腰不好,还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皱眉哎哟,明明踹的肩膀,却按着腰子在嚷疼,真是不爱惜身体。
然后刘全能挣扎站起来,按着腰瘸过来,怒指发呆的张悦,气吞山河咆哮道:“我都发过去了,你删录音也没有用!我告诉你张悦,你这一脚,我要你求着我十倍奉还!”说话时没瞪张悦的脸,竟在瞄她白大衣里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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