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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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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凝神看去,似乎真有人影。
“太好了,这下不用找就有东西吃了。”古云故意吓唬的大声说道,就是想老者听见。
果不出其然,老者马上求饶:“哇!不要呀……饶了我吧!”话完,“当啷!”一声,听声音大概是他的药箱又掉了。
古云得逞的大笑:“哈哈哈……”一阵乐不可支。
“求你了,狐仙,不要吃我。”老者颤抖的声音,自云雾中传来。连金凌也感到妙极了,这么逗趣的妖怪,哪里找呀?
想不透老者既然这么怕古云,又何故不离开白莲谷远些,金凌好奇的问道:“你怎还不走?”总不会是在云雾中迷路了吧?
“我……这就走。”似乎有着难言之隐,老者欲说还休。“喀!喀!”的一阵瓷瓶碰撞声,应该是在收拾散落的药瓶。
两人也不再理会老者,古云与金凌迳自先出谷。可甫出谷没百步,便怔愣于外头的热闹。
金凌好奇的张望。古云只想快些抓到东西,早点回谷睡觉,“金儿。”古云呼唤着,睡意已袭上眼皮。
“看看。”金凌意有所指。没事的话,怎会有杂乱的脚步声?这山上又不是什么风景名胜区。
“好、好、好,听你的。”无奈于自己的随和,古云顺着金凌的意思,反正看看又没损失。打了个哈欠,任金凌领在前方。
两人双双跃上树干,寻着声响而去。
山林内果然热闹,十多名奴仆打扮的村人四散各处,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神医!请您出来吧!”喊话的是一名穿着贵气,挺着大肚的中年男子,鼻下蓄着短胡,神色憔悴。
“神医,请出来。”几名奴仆跟着吆喝。
“神医?”挑着眉,金凌觉得好笑,他们找的神医,该不会正是那名老者吧?
“咦?找大夫不去城里找,跑到荒山野岭来了?”古云狐耳轻动,只觉得这帮人的行迳好笑。狐尾半垂在树干上,慵懒的不断摆动。
“神医啊!我愿意付更高的价钱,请出来吧!”中年男子对空叫着,声音带着倦意。
“我认得他!”古云兴奋的指向那名中年男子。
“嗯?”上回认识烟花巷的姑娘,这回又知道这名中年男子是谁?金凌暗想,大概全村的人,没一个古云不熟的吧?
“他是村尾的有钱人,林海。家住豪宅,良亩……不知几顷,哈哈。”古云搔搔狐耳,会知晓这些,只是因为林海家的伙食不错,是个偷吃的好选择。
“呵。”金凌见古云笑,不由自主的跟着轻笑。
“我饿了,还是先带点东西回去吧?”古云提醒金凌仍有正事待办,现在戏也看够了,还是肚子比较重要。
“嗯。”金凌同意,心里思索着些什么,若说那名老者是神医……可他干嘛离开林家?几十个可能性在脑中旋转。
古云脑袋空空也没怎么想,肚子一饿,脑袋也跟着迟钝起来。
两人忙起正事,古云身手利落,三两下便抓到支山鸡,肥重、肥重的,令古云直想将它就地正法。
可惜一支鸡不够全谷的人吃,古云继续找寻下一支猎物。金凌则攀在高树上,也不怕跌下,一手拉着树干,一手努力采着野果,不知名的野果,像拳头一般大,红褐色的皮,可古云说能吃,那大概就不会有毒吧?
“逮到了吧!看你再跑呀。”是飞鼠,血淋淋的可怜家伙,横死在古云爪下。两支,够填肚子了。古云舔了舔沾满血渍的爪子,叼起飞鼠露出胜利的表情。
“古云,帮忙。”金凌怀里塞的满满都是野果,正愁没人手,既然古云已经忙完,不找他帮忙似乎说不过去。
“帮忙?”这忙要从何帮起?古云一开口,嘴上的飞鼠便往地上掉去。
“嗯,你化成人身,这样可以多带些果子回去。”虽然不知道好不好吃,总是食物。金凌指着古云的衣摆,用意明显。
“喔,好的!”古云一转身,已是个小童,只是这小童白雪般的发丝上,沾染着血红,令人看了心惊。
“接好。”金凌站在树上扔着果子,古云一颗颗准确的接住,衣摆拉起也快装不下了。
这趟也算丰收,两人高兴的返回白莲谷。只是……还没进谷,古云便又嗅见耳鼠的气味。
“他还没走。”古云略微皱眉,怀疑老者的意图。
“耳鼠吗?”金凌看向云雾,该不会真的是迷路在云雾中吧?金凌当下朝着云雾中喊去:“老人家,你迷路了吗?”
没回应,也许是在装傻,换古云喊去:“这么想让我吃掉吗?我可以效劳的。”
“不、不,我……我只是……只是……”越说越小声,老者着急的转着脑袋,却想不出个好理由,讶于两人的厉害,竟能看出自己躲在云雾中。
“只是啥?”古云一手提着山鸡,一手抓着飞鼠,移步走向老者。
“哇啊!”看见满身血红的古云,老者尖叫,再仔细瞧,古云手上的尸体,更是令老者腿软,难保下一个死的不是自己。“你……你、你……”想干嘛三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你怎么还在呀?”古云开口。听声音,老者能确定眼前的小童,就是那支绑架自己的狐妖,心底的畏惧更加深几许。
“我……只是想借个地方避避。”事到如今,老者只有实话实说。
“避避也不用挑我这吧?雁荡山何其大。”古云语气戏谑,可耳鼠却没听出来。古云才不会计较别人暂借他的居所避难,建谷的原意,就是要让妖怪有容身的地方。
“你、你……你这有术法,能挡去我的妖气,我晚上就走、晚上就走。”老者请求着,双手住头部。会发现这术法,也算巧合,若不是古云与金凌强行把自己带进谷内,那大概到死,也不知道有这处地方。
而这术法,正是古云与乙空当时建谷时设下的那阵法,只是没想到会引来这支耳鼠,想把这当成避风港,死赖着不走。
“你在外头欠钱?”古云做着假设,会让人追着躲的,第一个可能便是欠钱不还。
“不不,我没欠人钱。”老者摇着头跟手,激动否认。
“那是杀了人?”所以被官府追着偿命?金凌也来到两人身边参与讨论。
“我、我……没杀人。”这回老者的头跟手摇的更猛烈了。
“说的也是,看你这副模样。”比乙空还没用,古云感叹道:“唉。”又不是吃素的妖怪,怎会这么窝囊?
金凌接着又打趣问:“那是感情债?”这么老了,有感情债也算了不起。
“没、没,没这回事。”老者的脸一下子涮红。
“哈哈,一定是偷吃东西被主人家发现。”古云对这事经验丰富,指着老者的鼻子,认定他一定是偷吃东西被追捕。
“不、不,我也没偷吃。”感觉自己被耍着玩,老者丢脸的低下头去,怎说都这把年纪了。
“那你干嘛要躲起来?”玩笑过后,还是得把事情搞清楚才成,古云正经的问道。
“唉,我是个大夫。”正确而言,是个四处为家,以行医赚取生活费的大夫,老者轻描淡写的诉说原由。
耳鼠,传说中食耳鼠肉能御百毒,其实,耳鼠的肉并没有这等神奇功效,只是耳鼠一族世代家传医术,就算再刁钻的疑难杂症,对耳鼠来说都不成问题,以讹传讹之下,便有了这等传言。
虽然是妖怪,可老者这一族,却不习惯山林生活,而要容入人群,又有些扭,干脆化身成漂泊四方的大夫,既能容入人群,又能保持与人类的距离。
“大夫?那你是在躲村尾林宅的人?”金凌记得,古云说那中年男子叫林海。
“啊……你知道?”吓一跳,老者紧张的看着金凌,担心金凌会把他说出去。
“嗯,他们上山来找你了。”金凌事不关己的点头。
“这、这……”老者显得不知所措,左顾右盼,双脚在原地踏来踏去。
“咱进谷再聊吧?我饿了。”古云看看手中的鸡,已经迫不及待。
“进、进……进谷?”看样子,老者是打心底害怕古云,犹豫不决。
“啐,若我要吃你,进不进谷你都得死。”古云这话又让老者一寒。
撇撇嘴,古云自顾自的往谷里走去,他知道金凌会处理老者。
金凌不负古云期望,低头一咳:“咳,走吧。”牵着老者往谷中走。
“啊,好。”老者回神,屈着身子小步小步的跟着入谷。
没想到自己又会回到这白莲谷,老者心中感慨莫名。
小家伙一嗅见有食物,立刻从草堆上爬起身,动着狐耳。未见白羽人影,应是还在休息。
乙空搬了块石头坐在药瓮旁顾火候,一手拿着草扇,一手撑着下巴,头不住的轻点,丝毫没察觉古云回来了。
“嘘……”古云将食指摆在唇中间,对着小家伙示意噤声,又回过头对老者与金凌比手势,指了指乙空,想他大概是累坏了,竟打起瞌睡。
金凌浅笑,知道意思,丢下老者忙起自己的事,将果子一颗颗摆好在狐窝外的木桌子上。
“我……”老者不明白自己要干嘛,本想开口询问,却在对上古云冰冷的目光后,将话吞下,呆站在洞口边等众人忙完。
古云将山鸡与飞鼠使用炎术烤熟,知道小家伙饿了,先掰一块给它吃。接着将怀中的果子交给金凌处理,金凌顺手扔了一颗给老者,老者看着手中的野果发愣。
没跟老者多说话,金凌只是也拣了一颗,大口咬下,白色略带透明的果肉,甜而多汁。老者感谢的向金凌颔首,旋即像饿坏般的啃着果子。
小家伙吃着古云带回来的飞鼠,津津有味的大啖。老者吞咽着口水,也想尝尝。小家伙抬起头,瞄了一眼老者,不知是不是故意,放慢速度,咬的更大块,沉醉似的一舔嘴巴,又开始享用烤飞鼠。
古云来到乙空身后,朝着乙空面颊轻呼一口寒气,没被惊醒,乙空反倒睡的更沉,身子往后躺去,恰好落在古云手中。一点也不温柔,古云扛着乙空进房,随意乱放在床上,拉了一角被子覆在乙空肚上,再瞧了瞧白羽,便退出狐窝。
屋里的一大一小,沉沉睡在床上。
古云与金凌把剩下的飞鼠与山鸡分食,留了半边鸡肉给乙空与白羽。而后两人坐在草皮上,招了招手,示意老者过来。
老者左看右看,确定身边并没其它人,指了指自己,见古云不耐的点头后,才移动脚步。
“有事?”小声问道。老者仍抱着木箱,紧紧护在胸前。
“坐吧!”金凌拍了拍一旁的草皮,掰了支飞鼠脚给老者。
老者伸手欲接,却又瞄了瞄古云,见古云不语,这才放心的接下,坐在草皮上吃着飞鼠。
古云打了个饱嗝,可还是不停的啃果子,肚子圆的像颗西瓜,一样继续照吃的含糊不清问道:“你干啥躲林家的人?”
“咳咳!”被这么一问,老者险些噎到,咳了两声清喉咙,眼角挤出两滴泪,难过的道:“他想请我为他女儿治病。”
“嗯?你不是大夫吗,怎么不接受?该不会……你是庸医?”专门拐钱的那种,古云表情奇怪的望着老者。
“不,我不是庸医,而是他女儿那病……”不是不会医,而是不能医。老者不知该从何说起,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始诉说。
几日前,老者途经雁荡山山脚下的村庄,照着往昔的习惯,随意找了棵大树坐下,便大声喊道:“专治疑难杂症。”并将手上的铃鼓摇动,吸引路人注意。他板凳还没坐热,便见眼前一名妇人急急而走。老者直觉的唤住妇人:“大婶,等等,这么急,请问你赶什么?”
妇人回头,打量了老者一眼,许是老者的打扮让人感觉年高德劭吧,虽然妇人脸上显露着急,依旧停下身影回答:“我赶着去请大夫,我家那口子不知怎了,睡了整天不醒,叫他也没反应。”跺着脚,心里是如火在烧。
“我也是大夫,不如让我陪你去瞧瞧?”老者拾起药箱,手掌朝着妇人一送。
“你?”妇人考虑了会儿,毕竟没见过老者,“好吧!那请快。”领着路,妇人边跑边指着前方。
老者喘着气勉强跟上,这是来到村庄的第一门生意。
来到一间普通的民宅,妇人带着老者进内室,也不问需不需要喝茶,直接坐在床头,拍着丈夫的脸叫着:“起来了,快醒醒呀!”不见床上之人有任何反应,妇人无助的望着老者说:“你瞧,他就像个活死人。”脸上有些忧心,又带着些许愠色。
“啥时开始的?”老者专业的把木箱放在床边,探着床上男人的脉博。
“今早,我还以为他是累了,让他多睡会儿,怎知日上三竿了还是没醒,我进房来叫人,才发现他怎么叫都没反应。”妇人抽出袖里的手巾鼻,双眼已经泛红。
“夫人,请让让。”老者打开药箱,请妇人站起身子退到一边。只见老者用拇指压住床上男子的人中,并且用力抠着,继而取出一枝长有半尺的怠针,一针针往男子的指缝里刺。
第一针没效,第二针男子略皱眉,妇人欣喜大喊:“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老者对着妇人一笑,又扎下第三针,男子发出细声呻吟:“啊……”却是有气无力。
老者并没停手,第四针扎下。
“哎哟……疼呀……”男子口里叫着,可身子却没抵抗,也许是没力抵抗,只有手指微动。
“大夫,这……”见自己丈夫受苦,妇人心里也难受,拍着老者的肩,试图阻止。
可老者还是将男子的十指全扎完后,才放下怠针,接着用力挤着指缝的伤口,良久,才见一滴血珠溢出男子的指缝。“行了。”给了妇人一个安心的笑,老者仔细的以布巾擦拭怠针。
“大夫,请问他究竟是怎么着?”害怕往后还会有同样的事发生,妇人提心吊胆的问。
“没怎着,只是血液往脑子冲,堵住罢了,以后再这样,就拿针往指缝里扎,放放血就成了。”老者看似漫不经心,边收拾着药箱边回答。
妇人接着又问:“那要不要吃些什么药?”看大夫不用拿药,还没遇过这种事。
“不必了,煮菜时盐少放些。”挥挥手,老者背起药箱准备离开。
“那……请问药钱?”妇人显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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