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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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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没理会家丁,睨了一眼地上的乙空,然后朝巷子外头挥挥衣袖。
家丁点点头,两人马上行动,一人抬头、一人扛脚的,啪啦啪啦就要把乙空带出巷子。
老爷子似乎想到什么,又唤住两人:“等等,带他进来。”打消先前要出门的念头,老爷子略为犹豫之后,决定返回屋内。
家丁抬着乙空尾随老爷子而走,四人前往一橦独立的宅子之中,宅子约有两层楼高,往内走进会发现是处挑高建筑,其实里头只有一层楼罢了。内部挂满布幔,袭向鼻间的是股散不去的中药味,给人的感觉挺不舒服的。
老爷子站在宅内的正中央,用手指了指宅内的床铺,上头铺着一层厚厚的软垫,一看就觉得温暖舒适。
家丁互看一眼,要是把全身脏兮兮的乙空往上摆,那软垫肯定会被弄的臭哄哄。两名家丁挪步到了床边,却没人敢先动作,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推托。
老爷子等的不耐烦,以沙哑的声音问道:“怎么还不把那小家伙放上去?”
家丁尴尬的扬笑,连连答道:“是、是、是。”一面将乙空安置好。
老爷子思索片刻,又对着家丁道:“先去准备洗澡水,再叫人弄点吃的来。”望着乙空的打扮和模样,老爷子也不禁摇摇头。他所居住的是处大城镇,大概是官府有在管制市容吧,平常并不会有乞丐在外流连,更何况是名才十二、三岁的小乞儿呢?
“好的,老爷子。”两名家丁一领到命令,溜烟就不见踪影了。
老爷子不怕脏的靠向乙空,捏着他细小的手腕号脉,一震一震的生命气息由脉搏传来,却是虚弱的可怜。
放下乙空的手腕,老爷子接着走向一座至少有十多个抽屉的柜子前,熟练的从柜子中抓取药材,没写任何字条的柜子,他却能清楚知道里面装些什么。
家丁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一会儿便回到房内,向老爷子报告一声后,就自行动手帮乙空擦洗身子,并且帮他换上一袭干净的亵衣。想不到家丁挺懂事的,没有老爷子交代,居然还带了新的软垫床单过来,将旧的那件换下。
老爷子把药材递给忙完的家丁,唠叨了几声之后才让他们下去休息。而他则独坐在床畔,看着乙空的脸庞出神。
清洗过后的乙空,一脸的素净,着实难以想像他是捡回来的那名小乞丐。
老爷子疼惜的揩了揩乙空的脸,想到眼前的小孩居然这么小就在受苦,就替他感到悲哀。手指在乙空的脸上划着,忽然双指一夹,有趣的拧着乙空的脸。见乙空连反应都没,紧张的抓起他的手腕量脉象。
老爷子是名大夫,在城镇里面颇有名气,常有一些病患家属专程来请他过府看病,不过他却是看人而行医,要说他没医德也行,因为大夫应该视病患一视同仁,偏偏他不爱替他看不顺眼的富家子弟看病,心想反正那些人家里有钱,有的是能力再请别的大夫帮忙医治。
可是富家子弟似乎不懂他的心思,每次生病总是喜欢往老爷子的宅第钻,死皮赖脸要他出诊。搞得他最后连大门也不敢走,得从后门偷偷摸摸的进出,免得被人给堵到了,他又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绝。但是出诊过后,每每会使他情绪暴躁一阵子,试问有谁被强迫做了讨厌的事,还会心情愉快的?他承认自己的修行还没到那种境界。
床上的乙空可能是昏迷太久吧,导致反应慢人半拍,都被捏完了才皱起眉心呻吟:“哎。”抿了抿唇,脸上的疼痛让他想哭。
老爷子愣了一愣,噗哧的笑了出来,好玩的又拧了乙空的脸蛋一把,“你这小家伙,差点没把我吓死。”
乙空撑开眼皮醒来,双眼无神的与老爷子对望,好久时间才恢复思考能力,疑惑的问道:“爷爷,你是谁?”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脸蛋,乙空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痛。
老爷子膝下没有子嗣,第一次听人喊他爷爷,加上觉得乙空长的讨人喜欢,顿时龙心大悦,顺着话语道:“我不就是爷爷嘛,你呢,叫啥名字?饿不饿?”
乙空想了一下才回答:“爷爷,我叫乙空。饿了。”现在的他,只能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还不能很灵活的运转脑袋。
老爷子见乙空又唤他一声爷爷,连忙让乙空坐起身,满心欢喜的把餐点拿给他吃。“吃吧,吃慢点。”他叫家丁准备的是一些白粥、馒头,因为不确定乙空的肠胃空了多久,一下子若塞进太多油腻食物反而不好。
乙空接过餐点,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老爷子,又不确定的瞄了眼餐点。“爷爷,给我的吗?”
“是给你的,吃吧。”老爷子拍了拍乙空的头,对于乙空有种怜惜和疼爱。
乙空扬起笑容,先是优雅的啜了一口粥,见老爷子没有阻止他后,便唏哩呼噜的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老爷子没有出声打扰乙空进食,只是静静的在一旁观看。
直到乙空抹抹嘴角,对着他傻兮兮的咧着嘴笑时,老爷子才又将心中的疑问提出:“乙空,你怎么会昏倒在门外?”
乙空霎时僵住,对于老爷子的话好像十分惊讶,“昏倒?原来我是昏倒了,难怪什么都记不得。”挠了挠头,用力回想一阵子后才又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昏倒,可能是肚子太饿了。那天我刚来到城里,走着走着感觉有点累,但是又找不到歇脚的地方,然后……对了,我看到一条巷子,我想在巷子里面睡觉,应该不会妨碍到别人,就走进巷子里,之后……之后就不知道了。”
老爷子见乙空的表情不像在说谎,分析一下他说的话后,猜测他大概是在刚走进巷子时昏倒的,才会用那么难看的姿势躺在地上。
“嗯,那你的父母呢?”老爷子问。
乙空哀伤的低下头,小小声的答道:“没有父母,我是孤儿。长江氾滥把我家给淹了,我顺着水流漂了不知道多久,后来就再也没回过家,也不晓得父母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儿,所以想回去也回不去。”
老爷子早想到了,小乞丐的过往肯定不会是光辉灿烂的,否则就不用当乞丐了。拍拍乙空的头,老爷子端起见底的瓷碗问道:“还要不要再来一碗粥?”
乙空抬起脸感动的望向老爷子,片刻摸摸自己的肚皮谢道:“爷爷,谢谢你,我已经饱了。”
老爷子执起乙空放在肚子上的手,摸了摸他细小的手腕,又捏了捏他削瘦的肩膀,心头着实感到不舍,“乙空,你也没地方去,就留在爷爷身边如何?这里有吃有住,我一个月会给你三两银子零花。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帮我提提东西、打理一些锁事。”不知为何,老爷子就是想把乙空留在身边。
乙空惊喜的大叫:“真的吗?爷爷真的要收留我?我没听错吧?天呀,我真的可以留下?我不用银子,只要给我吃的、住的就行了。爷爷,你真是大好人,乙空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乙空说到一半,忽然弹起身子跪在床上,激动的要向老爷子磕头。
老爷子急忙扶起乙空,一面把乙空压回床上,一面叮咛:“傻孩子,你先把身子调养好再来谈报答,要是又昏倒只会给我惹麻烦。”
不晓得是老爷子的医术高超,或者是乙空本身的体质关系,乙空居然只花了三天时间就能活跳跳的到处乱跑了。
老爷子信守承诺的雇用乙空,要他在家中负责一些简单的打杂工作,并把他当徒弟教导,这无疑是羡煞了一大群人。老爷子向来不收徒弟,即使有人拿了千金来拜托他传授医术,同样得面临被请出门的命运。乙空虽然不晓得自己的幸运,却也十分认真学习,让老爷子对他的疼爱更上一层楼。
老爷子和乙空的互动良好,一个没有子嗣,一个没有亲人,两人凑在一起刚好能互解寂寞。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的感情一天比一天的好。
只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会挑上乙空?一个来路不明,又没特别才华的小乞丐。
这个问题也曾经浮现在老爷子的脑海中,老爷子思考过后,更认为一切是缘分,他还有些迷信的觉得,可能是菩萨念在他平日做善事,所以把乙空送来给他作伴。
一转眼时间,乙空已经长成潇洒的少年模样,跟在老爷子身边算算也有六个年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从一名小家丁,越级变成小少爷。可是他即使倍受宠爱,单纯的心性依然没有改变,让一些妒嫉他的人,也不得不对他折服。
乙空会长大,老爷子自然会变老。基于信任和体力不支的现实因素,老爷子在一年多前已经慢慢让乙空代为出诊看病,只要不是很严重的病情,通常都用不到他出马了,而老爷子倒也乐于安享晚年。
乘着午后的凉风,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欣赏夕阳的短暂美丽,嘴巴一时兴起的哼起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爷爷。”乙空憋着笑意打断老爷子的雅兴,出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请安,他贴心的窝在爷子脚边为老爷子捶捶腿,见老爷子停下歌声,好奇的问道:“爷爷怎么不唱了?”
老爷子脸色胀红,迅速转移话题:“这次看诊还顺利吗?”
乙空点头道:“嗯,小伤风罢了。”话才一说完,乙空猛然想起还有事情没说,慌慌张张从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老爷子,解释道:“爷爷,这是你的信。刚才我在回家的途中,有位老伯要我一定要转交给你的,似乎很重要。”
“喔?”老爷子好奇的拆开信封,信封上没有写任何文字,封口则黏的很紧,得将整个封口撕破才能取出信纸。这样谨慎的封法和没属名的神秘感,越发勾起老爷子想看内容的欲望。“他怎么不直接来找我?”既然是重要的东西,老爷子不懂这个人为何要叫乙空转交,亲手给他不是比较保险吗?
甩甩折了三折的信纸,老爷子还没详读已经被吓到,这字迹是他师弟写的!
不好的预感顺着血液流窜到全身,老爷子急急把信纸折好再度塞回信封中,并把信封放进衣襟内,没预警的站起身表示:“这里风大,我先回房间休息,吃饭时再来叫我。”尽管他想表现的像平常,但僵硬的动作早就泄底了。
乙空讶异的望着老爷子,犹豫半晌,最终选择不追问。“好的,爷爷,我晚饭时再去叫你。”目送老爷子离开,乙空心里泛起一阵迷团。
老爷子心不在焉的急步而行,几次还差点踉跄跌倒。几经辛苦总算回到房间,他先是疑神疑鬼的把门窗关上,才心情沉重的拿出信封。
坐在床畔上重重叹息,老爷子拿着信封发呆,他真的害怕去读信的内容。他和师弟少说有三十年没连络了,这次接到师弟的信,肯定不会是好消息。只是到底有多不好?他不敢臆测结果。
同门师兄弟三十年不连络,若不是有仇就是迫不得已。无奈老爷子的情况是第一种,接到师弟的信,他自然无法高兴。他还以为事隔境迁这么久,应该已经没事了,没想到该还的依旧得还,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当时种下的恶因,现在是尝果的时候了。
回忆起三十年前,那时的老爷子恰好是而立之年,师父拿了一本历代掌门手札出来,表示要传位给黄药派的弟子,当时黄药派的弟子虽有四人,但有机会得到手札的仅有两名,一位是老爷子自己,一位则是晚他一个月入门的大师弟。
掌门手札里面不止记载了各种怪病的治疗方式,重点是,能够获得手札则代表继承了黄药派的掌门人一职,这无疑是一种对能力的肯定与无上的荣耀。
黄药派的门生向来不多收,目的是希望可以把医术详尽的传给下一辈,若是收太多弟子,万一有几名学艺不精的家伙在市集骗吃骗喝,将会砸了黄药派的招牌。
当时师父出了一道题目让四名门生来解,他把一种疾病的病状描诉出来,要求四名弟子去把药配好,再交给他审核。
这道题目确实刁钻,四名门生全部都没听过这种病状,既然没有经验,也没有学过这种病的医法,该如何配药只好依靠平日累积的经验,还有脑袋里面的知识是否可以融会贯通。如此一来,恰好能够测出他们之间的实力。限期是七天,从找药到煮好药,时间一过等同弃权。要是没有人可以解出来,掌门人传位一事只好延后再议,也不排除把掌门人传给支系的弟子。
题目公布之后,四名门生皆陷入苦恼,但不到第三天已经有一位自动放弃,不愿再苦思药方。减少竞争对手固然是好事,可惜仍在研究药方的三位依旧是没有半点头绪。
终于到了第四天清晨,老爷子突然福至心临,想到治愈病状的药材配法。不过其中有一项药材十分难取得,这种植物名叫“苦辛”,它的果实看起来像瓜类,味道酸酸甜甜的,却仅生长在阳华山上。
想到时间迫在眉梢,前往阳华山的路途更是迢迢,老爷子没有准备齐全就赶紧出门。
舟车劳顿了一天总算到达目的地,老爷子连休息都省了便上山找寻苦辛。依照住在附近的居民指示,老爷子很快便找到苦辛。
就在老爷子满心欢喜摘下苦辛的果实时,一阵熟悉的叫唤传进耳际,“师兄,想不到你也来了。”
老爷子闻声不禁心惊,猛然回过头去,果然是他的大师弟路佑。老爷子往路佑的手上望去,路佑正捧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果实,是苦辛的果实。
没想到两人的心思竟会相同。当题目公布之后,每个人都是秘密在进行配药工作,谁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找了什么药材。老爷子合上半开的嘴,心里闷的难受,原以为掌门之位势在必得,居然会杀出一个路佑。
路佑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将手上的果实举起,似乎有些现宝的味道,“师兄,我们同样找苦辛当药材,不晓得其他药方是否也一样?要是一样的话,那可糟糕了。”
老爷子眯起眼睛,带着敌意的回应:“不会一样的,就算一样,掌门也不可能有两个。”
粗重的呼吸声撂过耳畔,老爷子正忍着怒气,他看的出路佑的轻蔑之意。即使两人都想到要用苦辛当药,但怎么说,他都晚了路佑一步来摘果实,这不啻证明他技不如路佑?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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