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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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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蛇精身子一顿,脸部出现诡异的扭曲,指着何然的手指都在瑟瑟发抖,声音更是尖锐得如同钢针刺耳,半疯般叫骂道:“不是我!不是我!你别想再拿捏住我的把柄!别想再诬陷我!你要死就死得痛快点儿,少跟我……啊……”
清脆的巴掌声,在我的手掌与山蛇精的脸蛋间发出,脆生生,很是好听。
山蛇精捂住被掴的脸颊,睁着不可置信的眼,恨恨地瞪向我,嘶吼道:“你打我?!”
我揉揉自己的手心:“你也不傻啊,既然知道是我打你,还重复性地说出来做什么?”
山蛇精气得身子发颤,就连眼睛都渐渐爬满了红血丝,尖声叫道:“你凭什么打我?啊!凭什么打我?”
我耸肩,嗤鼻无赖道:“看你不爽,就打了,怎么地吧?”
山蛇精爪子一扬,照着我的脸就狠狠地挠了过来!动作之快,根本就没给我躲闪的机会。
就在我准备忍受这一利爪的时候,银毛的大长腿突然抬起,狠狠地踢在了山蛇精的胯骨上,将人砰地一声射飞了出去,直接撞倒在桌子上,将剩下的半瓶饮料扑倒,洒了一头尿骚味儿。
姜汁儿见山蛇精被银毛踢伤,立刻冲了上去,与银毛武斗到一起。
很显然,姜汁儿根本就不是银毛的对手,几番拳脚下来已经被揍趴到地上,痛得直喘粗气儿。
齐荷扑到姜汁儿身上,冲着我吼道:“你还是不是人?连自己的老师都打?”
我无辜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动得手?别冤枉好人,我可是清白的。”
齐荷眼含泪水,狠狠瞪向银毛,语言犀利地讽刺道:“一个男人,竟然对女人动手,我呸!”
银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说:“你要是也准备对刺猬动手,我可以连你一起揍。”
我拍了拍银毛的胸口,气死人不偿命地笑着对齐荷说道:“我可以保证,他没有开玩笑哦。不过,我也承认一点,银毛确实没有姜老师绅士。估计,就算有一天你被人打成狗熊样,他也只会看着,不会替你出头。君子嘛,自然要有君子的风度,我家银毛自然比不了。”
齐荷扶起姜汁儿,似乎还想用言语挽回几分面子。
银毛却已经不耐烦地冷喝道:“都给我滚!”
齐荷搀扶着姜汁儿,姜汁儿搀扶着山蛇精,山蛇精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还口不择言地为自己撑着面子:“跟自己的后妈搞到一起,真是下作不要脸!捡到一个女人就当宝贝似的供着,都不知道是被玩过几手的烂货!我倒要看看,你和你爸的绿帽子能顶多久!”
此时,一直闭合的房门被推开,冰棺材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处,冷冰冰地扫眼相互搀扶着的三人,沉声说:“我的家事还不需要你来点评。 ”
山蛇精背脊一僵,忙低下了脸,从冰棺材的身边灰溜溜地快步走开,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我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缓缓滑落到何然的床边,低垂着脑袋,倍感无力。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冷的空气中传来何然的声音,他问我:“累吗?”
我点了点头后,深吸一口气,再次重新扬起璀璨的笑脸,高举起胳膊大喊道:“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个二百五;还累还苦,想想红军两万五长征路!”
银毛嘴角抽筋,笑得直捶墙面。银毛轻轻扬起唇角,终于露出一丝开心的笑意。冰棺材弯着眼睛对我说:“别闹了,回家吧。”
“别闹了,回家吧。”很简单的六个字,却让我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虽然我和老爸已经冰释前嫌,但他并不知道,在我独自背着行李来到这个城市时,多希望他能站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别闹了,回家吧。
因为老爸没来,所以我一直活在刻意的记恨中,用雕刻刀和铁锤宣泄着自己的愤怒,用冷漠疏远来保护自己那颗容易受伤的心。渐渐的,当渴望彻底变成了失望,整颗心也都麻木了,再也感觉不到细微的痛和亲情曾经给予过的感动。
所以。当冰棺材对我们说“别闹了。回家吧”。就仿佛触动了我隐藏在心底地渴望。圆了我曾经期盼着地梦。
难以自持地感动中。我扑进冰棺材地怀里。抱着他地腰肢。埋头在他地胸口。哭得昏天暗地。
冰棺材被我哭得无措。抬起手想要安慰。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拍才好。
银毛扯我后脖子。想将我拉走。我使劲儿一扭。就是不肯离开冰棺材地胸口。
冰棺材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将我抱入怀中。用大手轻拍着我地背脊。很难得地安慰着:“傻丫头。别哭了。”
我抬眼去看冰棺材。却觉得侧面光线一亮。好像……被拍照了!转头去看。但见走廊地拐角处露出一个照相机地镜头。正对着我们猛拍。
我心道不好,这照片要是被公布了,我们几个人的名声真得就得到臭水沟里去打捞了!先不说我曾经嫁给过冰棺材,且说现在我又嫁给了银毛,此刻却又和冰棺材抱在了一起,这些事情一连串下来,都不用记者们编排,我就能想出好几个版本的故事,保证既有噱头,又爆料!
一晚上的气愤在胸口翻滚,我塔拉着拖鞋撒腿就向那隐藏在拐角处地记者冲去!
长期处于勘察第一线地记者同志在察觉出我的意图后,撒腿就跑。
我一路狂追,却苦于运动细胞不发达,根本就赶不上。这时,旁边一条人影快速跑过我的身边,以迅雷之姿将那位记者同志拦截在三楼拐角处,一手抢夺下照相机,沉声问:“还有什么?”
记者忙摇头,表示没有了。
冰棺材却是一拳头打出,将记者打得口吐鲜血,并颤巍巍地掏出一个小优盘,递给了冰棺材。
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个数码相机还有个远程存储器,可以在拍照的时候将其中内容存贮储备到这个小型优盘上,简直就是为记者同志量身定做的不二法宝啊!今天要不是冰棺材老道,我真就着了记者地道儿!
随后跟来的银毛看见记者时,不由分说地上前又补了三拳两脚。
我忙拉着,劝道:“好了、好了,既然照片已经要回来了,就算了吧。 ”
银毛一把扯过那记者地头发,义愤填膺地说:“就是这个王八蛋写得狗屁报道,说你是一妇二嫁的娼妇。”
我一听,当即瞪起了眼睛。
记者同志口含血水,呜咽道:“再也不写了,再也不写了,不过是混口饭吃,饶了我吧……”
银毛也不听他的求饶,抡起拳头,照着记者的腹部就是一拳!
在银毛挥动第二拳的时候,我将他拦下,对不断求饶的记者说:“你这种人真得欠揍,无事搬弄是非,害得他人不得消停。你觉得自己是在混口饭吃,却想没想过,因为你不负责任地报道,会让很多人陷入困苦的境地?
“如果你还有些敬业精神,就去跟踪报道一些需要社会帮助地人,别扯这些没用的事儿。”说完,我拉着银毛和冰棺材就回到了病房,
起何然地东西,准备搬家大吉。
既然这里已经被记者发现,那还是早点儿离开的好。
……
虽然何然并不想和我回古家,但我并不打算看他那副“拒食人间烟火地脸”,所以干脆指挥银毛和冰棺材,将医疗器械连同人一同搬回了古家城堡,塞进了银毛旁边的屋子。然后动手扯了原本的乳白色床单,换上我前几天刚买来的粉红色花布床单和被罩,顺手将灰色窗帘也换成了青竹翠绿的颜色,使整间屋子看起来春意盎然,分外惬意。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和银毛便打算撤出何然的屋子,回自己屋里去睡觉。
何然却突然扯住我手指,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装睡觉。
我看看何然,又看看银毛,最终咧嘴一笑:“要不,咱三个回顾一下以前的快乐时光,都睡这个屋里?”
银毛斜眼看我,口气不善道:“别太过分。”
我耍泼:“去取被子来,今晚就住这了!”
银毛皱起眉毛,黑着脸,一脚踹开房门,心情极其不爽地走开了。
我望着渐渐关合的房门,勾起一丝苦笑,觉得自己夹在银毛和何然之间真是越发难以做人。伸手了拍何然身边的传单,为他抚平隆起的被子褶皱,笑问道:“想吃些什么吗?”
何然缓缓张开眼睛:“不想吃。”
我又问:“那你想睡觉吗?”
何然回道:“不想。”
我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却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只能让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时间滴答而过,我一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的骨头开始变得发酸难受,于是试着站起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当我的屁股从床上提起大约五厘米的距离时,便听见何然说:“何必,给我唱首歌吧。”
我重新坐了回去,垂眸想了一会儿,说道:“给你唱首《忘忧草》吧。”提气,酝酿感情,第一个音符即将划出喉咙时,原本关闭的大门再次开合,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银毛沉着脸走进屋子,手中却拖拉着两床被褥,泄恨般狠狠地扔到地上,心情不爽地对何然恐吓道:“死小子,你最好别打其他主意,不然我让你胳膊也变残!”
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觉得银毛真是别扭得可爱。
银毛被我笑得不自然,伸手拍了下我的后脑勺,骂道:“臭婆娘!”
我得寸进尺道:“去,取来吉他,给我伴奏,我要唱歌。”
银毛状似不屑道:“就你那破锣嗓子,别吓到外面流浪的狗。”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人还是乖乖地走回卧室,将吉他抱了过来。
我正襟危坐,清了请嗓子,摆出个刻意的造型,开口道:“下面,由红得发紫的重量级歌后,为何然献上一首最动听的歌——《忘忧草》。”
银毛将吉他拨弄出咚地一声,挑眉问:“我呢?”
我笑眯了眼睛:“你啊,你就一伴奏选手,偷听就好。”
何然的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若一轮淡淡月牙儿,清秀绝伦。
我望着他,浅浅笑着,伴随着银毛低咒后的吉他声,用心唱到:“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思绪透过歌声不知不觉飘到很远,远到我想到刚捡到何然时的样子,想到曾经的百般不容易,想着自己向往的幸福,想着何然现在的样子……
往事一点一滴涌上心头,眼泪忽明忽暗在眼中闪烁。
这一刻,我竟然有种冲动,想要问问何然,当初他开车的教堂时,到底是因为山蛇精对他的车子做了手脚,还是……他报复性的行为?他是不是想要让我记住他一辈子?让我活在后悔中一辈子?我们曾经那么贴近,心疼着彼此的每一个伤痕,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是因为爱?如果真得是如此,那么爱还有什么值得人期许?也许,忘了才是最好。
然而,当我抓住何然冰凉的手指,想要询问真相时,我看见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沿着他白皙透明的脸颊滑落。我想问得话已经问不出口,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尽管何然从来不说,但我知道,伤得这么重一定很痛。抬起手指,轻轻擦拭掉他的眼泪,沙哑地问:“痛吗?”
何然抬起被眼泪朦胧了的眸子,望进我的眼底,反问:“你问得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
一句话,将我的身体变得瞬间僵硬,忙捂住好像要裂开的胸口,匆忙间逃进卫生间里,扭开水龙头,在哗啦啦地水声中掩饰着自己的哽咽。
也许真得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何然的话总会轻易地刺破我坚硬的外表,扎入我柔软的心里。
用冷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暗自告诫自己,不可以这么敏感,否则没有人会好过。
深呼吸,推开卫生间的刹那间,我听见银毛说:“如果你的爱只是想看着她为你痛苦,你大可以继续下去,直到折磨死这里的每一个人!”
……
也许是银毛的态度够坚决,语言够犀利,手腕够强悍,所以,何然再也没有用语言刺激我。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已经一天没和我说话了。
我挠头。很烦恼。提供最新章节阅读##捏着何然地下巴吼道:“你给我说话。不然敲掉你门牙!”
何然不但保持沉默。就连白眼都不肯赠送给我。
我既气馁。又气愤。呼哧呼哧地收拾起地上地铺盖。抗在肩膀上。大步走回银毛地卧室。扑倒床上。狠狠地踢打了一番。这才稍微舒服了点儿。
从床上爬起来。摆了个威武地造型。为自己大气!
跟回来地银毛斜倚在墙上。笑嘻嘻地看着我。打趣道:“你现在若还是以前那副身板。估计这屋子就得被你拆了。”
我恶狠狠地瞪向他:“怎么。你对我以前地样子还有什么微词?”
银毛举手表示自己地无辜:“以前是大刺猬,现在是小刺猬,我都惹不起,成了吧?”伸手抓过我的小手,“吃饭去吧,刺猬祖宗。”
我任他领着下楼,只是一路都看着他地侧脸。
他问:“看什么呢?”
我认真地说:“银毛,我发现的你和以前的你……很不一样。”
银毛挑眉:“哦?”
我感叹道:“总觉得,你现在更像一个男人,很有担当。原本我还以为你不会让何然来咱家呢。”
银毛颇为受用,笑露一口白牙,大言不惭道:“那是。你选择了我,只能说明你眼光好。”
我笑望着银毛,也答话。
银毛打哈哈似的接着说道:“虽然我这个人很大度,但你也别和那小子走得太近。就当家里圈养一头狼,但我可不会让它叼走我的肉。”
我仍旧笑睨着银毛,不言不语。
银毛地面颊慢慢晕染上可爱的红晕,低咒道:“操,你笑什么笑?吃饭!”
我突然大笑,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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