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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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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闷哼过后,我用大锅罩住了那人的脑袋,他用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两个人双双歪斜在操作台上,以扭曲的姿势纠结到一起。
就在这个经典镜头定格时,整座城堡的灯瞬间被打开了,让原本黑黢黢的厨房变得异样刺眼。
我缓缓眯起眼,将龇牙咧嘴的表情微微收敛,转眼瞧着“冰棺材”以及众佣工脸上黑乎乎的表情,先发制人地快语道:“我抓到一个贼!”反正我是刚来的,即使头顶大锅的人不是贼,我也是无知者无罪。
此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微颤,但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将扣在头上的大锅一寸寸拉起……
绝对的光线充足中,我看见一张……呃……很令人心惊肉跳的嘴脸。即使我想装做不认识,怕都会有很高的难度。
他冲着我笑露一嘴阴森森的白牙,沙哑地问:“刺猬,你看我像贼吗?”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银毛,当即想起他往日不良的作风,不禁怀疑他是来偷东西的。或者……是来找我的?
我心中一颤,忙冲着“冰棺材”干笑着,介绍道:“哈哈……哈哈……我弄错了,这小子是我弟,是特意来看我的。误会,绝对是误会!”
胡妈的脸又增加了几条褶皱,其余的佣工则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冰棺材”的脸黑了又黑,最后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女儿?”
我在僵硬了数秒后,转头去看银毛。
银毛则是很绅士地站起身,优雅地抖了抖身上的褶皱,很轻很轻地扫了一眼“冰棺材”和我,状似漠不关心似的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脑中的弦一点点儿被拉紧,很多毫不相连的画面互相撞击,最终碎成一个个残缺的锋利碎片,将我可怜的思维割得鲜血淋漓……
我望向“冰棺材”,“冰棺材”扫了一眼我和银毛,最后劈出个晴天炸雷,竟是对银毛说:“她是你……阿姨!”
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厨房里都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银毛的眼睛渐渐红了,抬起大手指向我,用零下四十摄氏度的声音对“冰棺材”大声质问道:“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
“冰棺材”微微皱眉,冷声陈述道:“你一向不在乎我娶什么人。”
银毛转动充血的眼狠狠地瞪向我,突然大吼道:“就她不行!”
此刻,凌晨两点二十七分,“冰棺材”挥手示意佣工通通退下,然后很冷静地问:“为什么?”
银毛直勾勾地望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回答。
我已经被这一整晚的突发事件给刺激到了,脑袋中一根根断弦儿全部接不起来,只能傻傻地望向银毛,等着任何一个人的答案。
银毛见我迟迟不语,终是眯起了受伤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我晓得银毛是问我为什么要嫁给“冰棺材”,可这话要我怎么说,难道说是为了一千万?
然而,没等我坦白从宽,“冰棺材”就替我开口回答道:“我答应给她一千万。”
银毛赤红的双目望进我的眼底,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而危险,他冷笑着,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好,好得很,一千万不是个小数目,你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我鼻子发酸,非常想哭,但却强忍了下去,伸手想拉银毛的衣角解释,可他却很决然地闪躲开,嘲讽道:“别碰我,我不喜欢猪身上的味道。”然后挺直了脊背,从“冰棺材”的身边走过去,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冰棺材”转目看我,吐出两个字,“解释。”
我耸肩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打着哈哈道:“我和你儿子有过节儿。”绕过他修长的身子,咚咚咚地跑上二楼,望了一眼银毛的房门,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头钻进被褥中放声大哭。
妈的!我这是招惹谁了?想找银毛帮忙的时候,他消失得跟空气似的。结果,当我自力更生地卖了自己,却发现他就是买主家的大少爷!不但不听我解释,还那么埋汰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气结地狠捶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将自己弄死来泄恨。
可是……错误不在于我,为什么我要弄死自己?我应该弄死他们,一刀刀将他们全部片成肉片,然后……
我越想越亢奋,差点儿难以自持。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危险的神经平稳下来,嘟嘟囔哝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装做一切正常地自言自语道:“对,片了他们的肉后,就穿成串儿,烤着吃。”
我抬手摸了摸挂在脸上的眼泪,吸了吸鼻子,翻找出自己的拖鞋,趿拉着向卫生间走去。我记得里面有个浴池,泡泡热水澡应该能缓解心底的伤痛吧?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我似乎听见走廊里传来一串深浅不一的声响。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却因为隔音效果太好听不出个所以然。
出于好奇,我拉开了房门,赫然听见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由银毛的房间里传出来。看样子他正在发飙。
我缩了缩脖子,将房门又关上了,然后进入卫生间里打开了淋浴头,将自己泡在一团温暖之中。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既不晓得明天要如何面对,也弄不明白银毛此番愤怒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我贪财嫁给了“冰棺材”,还是因为“冰棺材”以一千万娶了我?天哪,我又将自己给绕糊涂了。虽然我想让自己相信,银毛是因为对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儿的暧昧感情,所以才如此恼火,但细想之下,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再者,银毛怎么可能是“冰棺材”的儿子?还是说“冰棺材”有制造人类的超能力啊?
真是,乱了……
第四十章 古夫人的待遇
即便我有意丢“冰棺材”的脸,让他恼羞成怒休了我,但是人有三分皮,我也不想让别人看不起。至少,我除了是古夫人,我更是我自己。
不知不觉中我在木质的浴桶里睡着了,梦中的我正望着巨大的汉堡傻笑,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美好的梦境瞬间消失,现实中的实木门却被人狠狠地踹开。我吓得瞬间睁开了眼睛,看向卫生间的大门。紧接着,卫生间的大门再次遭遇同样的重击,咣当一声被人大力踹开。
在门锁的悲鸣中,银毛如同喷火龙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四目相对,微微愣神儿过后,他又如同一阵狂怒的旋风般转身离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我顺着他蹚起的水声望去,赫然瞧见地上已经漂浮起我的小拖鞋,正慢悠悠地向门外漂去。
我眨了一下眼睛,抬头看了看仍旧在喷洒着大面积温水的淋浴头,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自己蹬开的水龙头,然后转头去瞧地板上被水浸泡湿了的大包,突然大喝道:“我的电脑!”
随着呼喝我瞬间从水中蹿起,直接扑去卧房,一手拎起自己的电脑包,一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包。就在我奋力挽救水灾时,身后突然响起了磨牙的声音。
我脖子一缩,缓缓转过头去看。
但见银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怒视着我,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在我身上上下下地扫了两个来回。
我这才恍然惊醒,忙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胸部。
这时,门口响起胡妈的声音,“少爷……”
胡妈的话音未落,银毛一把将我的大门狠狠关上,震得我耳膜生痛,头皮发麻。视线沿着大门慢慢滑回到自己赤裸的身子上,脸颊突然变得火烧火燎。真是太伤自尊了。
气呼呼的我也顾不得羞涩,忙将电脑提起放到化妆台上。转身间又想起来还没关淋浴头和水龙头,连忙又折返了回去,关了水闸,拔开地漏,让屋子里的水回流。
我其实挺纳闷的,记忆中的我明明关掉了水龙头,怎么可能哗啦啦地淌个没完没了?难道说,我老年痴呆了?还是……梦游了?如果是梦游,我怎么就没梦游去阉割了银毛?!
我将一切弄好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匆忙将衣服穿好,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虽然已经想象过眼前的景象,但当真瞧着一群佣工正在用抹布擦拭着被水冲刷过的地板时,我心中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愧疚的。
我脸上堆积出歉意的笑容,一遍遍地说着:“不好意思,添麻烦了,辛苦,辛苦……”
虽然没有人答理我,但我仍旧碎碎念叨着下了楼,沿着飘起早点香味儿的方向一路寻去。
我走到餐厅门口,毫不意外地看见“冰棺材”和银毛两个人各自占了长长饭桌的两端,默不作声地吃着早点。
我扫了一眼桌子,初步估计大约得有六米长,简直是叹为观止。不晓得那两个人说话是不是得伸长了脖子?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右移看向银毛,当即觉得呼吸一窒,有一种被秒杀了的错觉。
虽然一直觉得他的相貌类似于大克拉的钻石,有着令女人失声尖叫的魅力,但他那飞扬跋扈的诡异性格以及绝非善类的重型浓妆,总会将人挡在很远的位置上不敢太亲近。
然而,今天的他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晨曦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产生了薄薄的光晕,使人有些不敢逼视。
他那头原本乱糟糟的爆炸式彩色头发消失,悉数恢复成最初的柔顺光滑,黑亮亮的发丝搭落在俊美的脸庞,看起来既干净又舒爽;原本浓墨重彩的烟熏妆洗尽铅华,使得整张脸犹如被上帝爱抚过一般,有着令人痴迷的俊朗;原本重金属似的装束已然换成了简单的白衬衫和浅灰色休闲裤,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宁静而致远的气质。整个人仿佛就是晨曦中静静流淌着的一潭湖水,无时无刻不引得人想要拘一捧清泉止渴。真的,若非熟悉银毛,简直无法将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我失神地看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面,不知不觉间痴了。直到肚子一声叫,我才慌乱地收拾起自己的粉色情绪,连忙扯过桌子中间位置的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对一直静静立在一边的胡妈笑了笑,示意她也给我上一份早餐。
胡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顷刻间就从厨房里给我端出来一份……隔夜饭。
我仰起脖子转向左边,看了看“冰棺材”的新鲜三明治与鸡蛋,又转向右边看了看银毛的各色糕点与牛奶,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显用微波炉热过的干饭和一小碟咸菜。
我轻叹一声抬起头,看向胡妈,有些无奈地说:“胡妈,我虽然不挑食,但咱家能不能不搞阶级待遇,好歹给我也弄个鸡蛋吧。”
胡妈仍旧冷着脸,恭敬地道:“对不起何小姐,我一直负责先生和少爷的饭菜,忘记这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胡妈一直称呼我为小姐,就是没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虽然我不介意自己一直保持未婚状态,但实在不爽她明显排挤我的态度,真是让人格外不舒服呢。再者,她今天的举动是存心给我难堪,故意让我脸上挂不住。于是我偷偷扫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冰棺材”和银毛,只得强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人老了都这样,不然那些治疗老年痴呆健忘症的药卖给谁去啊?”
胡妈原本僵硬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缝。
银毛手中的刀叉发出小鸡啄米似的声响。
“冰棺材”用带着金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取过放到一旁的报纸,开始翻看着。只是他的报纸怎么一直抖动着咧?唉……要笑就笑呗,装什么装啊?
我不爽地瞥了他一眼,视线则落在他手中的报纸上。那上面的头版头条上似乎有我的照片啊?!
我忙站起身,靠了过去,夺下“冰棺材”手上的报纸,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张非常夸张的头版照片。
照片的内容很有意思,非常直观地讲述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瞬间。但见一个如同伯爵般优雅的男人正横眉冷对着一个满脸抱歉表情的胖女子。该女子身穿华美婚纱,双手捧胸,一脸歉意。她的背部特写很有特点,竟是用手巾和别针组成的抽象画。而最为经典的,要属那别针和手巾已经被她肥胖的身躯撑开,俨然露出一片……呃……姑且称呼为晶莹剔透的肌肤吧。
当然,看点远不止这些。若留心观察,就会发现该女子脚边翻倒在地的小木凳,以及该男子鞋面上那个非常有质感的小凹槽。
此头版题目上赫然用粗黑体字写着大大的标题:古风集团董事长即将大婚?!
副标题则是:土豆与仙鹤真能喜结良缘?
“冰棺材”的眉头微皱,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我还他报纸。
我忙用手护住,又仔细看了两遍。
“冰棺材”问:“你怎么看?”
我的脸在变化了好几种色彩后,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三根手指头,条理清楚地说:“第一,我觉得此照片构图不错,妙趣横生。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生动,肢体语言更是丰富。不得不说摄影师的技术不错,我险些没认出来自己。第二,摄影师可以辞退了。第三 ,我出名了,但显然是副作用。我如此诋毁自己的形象惹您烦,您什么时候大笔一挥,签张支票给我?如果不爱写字,给张金卡也可以。”如果不是为了一千万,我真想现在就掐死这个看起来事不关己的男人!
“冰棺材”终于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伸手掏出支票本,用世界上最漂亮的字体勾画出由多个零组成的诱人数字。然后如同放下餐巾纸一般将支票随手扔到桌子上。他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对我说:“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会开个宴会。”
我屏住呼吸,手指严重颤抖地将这一千万支票拿在手中,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一千万!?天哪,这些零好可爱啊!
笑容爬满了脸庞,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原本以为你这么精明小气,会给我税后的一千万呢,没想到……呵呵……呵呵……真好啊……”完了,我已经丧失了部分语言能力,开始胡言乱语了。
“冰棺材”根本就不听我的疯言疯语,人已经坐进宝马车中无声离去。
我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收入钱包当中,紧紧地护在胸口,转身就要去找何然。却因为太过开心,在门口时与银毛相撞,顶得我一个趔趄,差点儿后仰倒地。
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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