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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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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了吸鼻子,想挣扎着起来,但只要身体一用力,我的脚就疼痛不已。
  气恼的我咬紧了嘴唇,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我抱起,小心翼翼地呵护在了他的怀抱里。
  我抬眼望去,便看见了满头汗水的十八。他发丝凌乱,眼含心疼痕迹,面带焦急,就连衬衫扣子都扣错了一颗。
  看着这样的他我竟觉得鼻子一酸,喃喃道:“打扰你了……嗯……”
  十八突然收紧手臂,将我贴向自己心口的位置。
  我的手指抖了又抖,还是环绕上了他的身体,用力攫取这一份温暖。这一刻,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十八将我抱回到小公寓,然后找了一家快递公司将我亲手缝制的婚纱邮递出去。接着两个人对望着彼此,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我知道他一定是给实习护士打回了电话,所以知道了我出车祸的事情,这才丢下情人,匆忙间跑来看我。我想说一声谢谢,却又觉得很苍白,索性就闭口不言语了。
  气氛有些怪异,十八显得很烦躁。
  他扯了扯扣错的纽扣,走到卫生间里哗啦啦地洗漱了一番后,这才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伸展着魅惑的四肢坐到了我的床边。
  我伸出手道:“借手机用用!”
  十八将手机放到我的手心,随即一把攥紧了我的手。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找不到准确的语言来形容。
  我抽回手指,拨打着白婉的手机号码,“白美人啊,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可能不能去参加你的婚礼了。不过婚纱我已经给你邮递出去,你注意查收下!”
  白婉那边沉默了三秒后,突然爆发了台风般的怒吼,“何必,你要是不回来参加我的婚礼,老娘我马上派人去打劫你!”
  我身子一抖,软语道:“消消气儿,我是真的……”
  白婉霸道地说:“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你就算爬,也得给我爬过来!”
  我苦笑不已,只得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交代了自己的实际情况,并极力安抚住马上要飞过来看我的准新娘。
  我挂了电话不到三秒钟,白婉又给我拨打了回来,且张口就大喝一声逼问道:“说,你和谁在一起呢?!”
  我吓得忘记了思考,下意识地回了两个字,“十八!”说完我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白婉那损友神秘兮兮地笑着,大大咧咧地说道:“嘿嘿,我就说嘛,这个号码我怎么看着眼熟呢,想当初我可是特意跟别人要过他的电话号码的。”她转而亢奋道,“何必,你赶快给我坦白从宽,你是怎么和十八勾搭到一起的?我现在是拖家带口没法爬墙了,你可要好好儿享受生活啊,别忘了把我那份也一同消费了!”
  我忙轻咳一声说:“好啦,好啦,知道了!”
  白婉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的机会,兴致勃勃地接着道:“你现在也算是有票子的女人了,咱随手包养一个小男人也跟玩似的。不过,我可跟你说,他可是有名的淘金扒子,你那小金库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别说妹妹没照顾你啊,等你没钱的时候,妹妹资助你!”
  我心里不舒服,皱眉道:“行了,你就别瞎说了,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么回事儿。”
  白婉咋舌道:“那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你被他包养了吧?啧啧……”
  我气得大吼道:“白婉!”
  白婉说:“到!”
  我气结,“你个下作的东西,等我以后再收拾你!”
  白婉撒娇道:“来嘛,来嘛,你现在就来收拾我吧。”
  我咬牙切齿,“白婉,我脚痛。”
  白婉忙正色道:“好好,我挂电话去当奶妈了,你自己享受生活吧。”就在我按下挂机键的前一刻,她却突然又冒出一句,“喂喂,他多少钱一晚啊?”
  我脑袋一热,冲着手机狂吼道:“我包年!”我狠狠地按下挂机键,不敢去看十八的脸。
  十八却笑着问:“你朋友?”
  我扯了扯头发,“就是一个疯婆娘。”
  十八又问:“她认识我?”
  我错开他的目光,“都是同学。”
  十八“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见不是白婉,就将手机塞给了十八。
  十八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应了几声后,回道:“今天不能去看你了,我有些事情要忙。好,就这样。”
  我见十八挂了电话,微微低垂着眼睑说:“我困了,你去忙吧。”
  十八微微一愣,随即狡黠地笑道:“你不是包年了吗?”
  我弯了弯唇角,却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沉默中,十八略显苦涩地说:“我来看你和看别人的性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攥紧他的手指,似乎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去做其他营生,但我毕竟不是他,也不晓得他自己到底有何想法。每条路终是要有人走的,对与错、是与非,还要看自己心境如何。
  我吃过十八买来的饭菜后,天已经渐渐黑了。
  十八挽起袖子收拾着碗筷,样子还真有些贤夫的味道。
  我歪头看着他扑哧一笑,十八抬头与我对视,大言不惭道:“你这里调料不全,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准儿让你香掉舌头。”
  我比画着羞他道:“得了,你就吹牛吧!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会做菜?”
  十八笑吟吟地说:“我父母身体都不好,在我初中毕业时就去世了。我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做菜做饭了,你不要小瞧人哦!”
  我隐藏起自己的怜悯,伸出大拇指赞道:“好,有前途,绝对的优秀贤夫!”
  十八擦了擦手,坐到我的床边,貌似玩笑道:“如果我真有那么好,你想不想为我赎身,让我从良?”
  我不知道他话中的真假成分,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劝他从良的机会,于是很小心地问:“需要……多少赎金?”
  十八一根手指点在我的心脏位置,目光炯炯、沉默不语。
  我忙打着擦边球,取笑道:“一百块,还是一百万啊?”
  十八赔着笑道:“一千万。”
  我打哈哈道:“真黑!”
  十八站起身,转移话题问:“要不要洗个澡?”
  我因为刚才的话题而出了一层细汗,下意识地点头答应了。当十八抱起我走进卫生间时,我才惊觉自己答应了什么。
  十八扭开水龙头,将温热的水放入浴缸里,在伸手试了试温度后,才开始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压住他的手,沙哑着嗓子道:“十八,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
  十八反问:“我说过我要什么了吗?”
  我亦反问:“那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吗?”
  十八回道:“你需要爱情!”
  我浑身一震,扣紧了手指。
  十八却接着道:“但是……我也给不起。”
  我缓缓放松了手指,却是轻快地笑了。
  十八继续解开我的衣服扣子,褪掉我的裙子,直到我赤裸得只剩下右脚上的石膏,他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入到浴缸中。然后他脱掉上衣,将彼此的衣服系到一起,把我的右脚轻轻吊起。
  十八赤裸着上半身蹲在浴缸外面问:“冷不冷?”
  我点点头,今天一直觉得很冷很冷。
  十八撩起温水洒到我的身上,手指开始揉搓,“放松一些,马上就暖和了。”
  我闭上眼睛,在紧张与战栗中享受着十八手指的服务。我相信,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师也未必赶得上十八的手法,只因为十八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时光如穿梭,爱恨消磨,谁又会为谁守身如玉?
  第五十七章 天堂地狱十八层
  都说人生苦短,其实长夜更漫。时间总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来不及多想,也无所谓快慢。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的脚早就已经可以行走如常。只不过每逢阴天下雨,还是会觉得骨折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十八陪着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瞧了瞧我和十八,只说了一句话:“骨折期间,不宜行房事。”
  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脚没养好也不是没有根由。
  虽然我不爱十八,但不可否认我喜欢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艺高超的床榻运动上。
  尽管我和十八之间不会有银毛曾经给予的狂野与激情,但几乎每次我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这样已经很好。其实我并不想比较自己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但这是人类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间一直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但我们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私生活,却徘徊在朋友与情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靡丽,也有种飘忽不定的距离。
  我不问他将来打算如何,他也并不会许诺给我什么。两个既自负又卑微的灵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会给彼此任何负担,哪怕是过重的感情,都体贴得不加重码。
  也许,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谓的爱情,无乱是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说句很直白的话,我现在只是在感觉到饥渴的时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旧分隔两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却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我。只不过时间不一定。
  有时候。我会问:“十八。你绝不觉得。你来我这里就像是皇上视察自己地行宫别院。宠幸自己偏远地小妾?”
  十八抱着我。用下巴摩擦着我地额头。轻柔地说:“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只是你每个星期才招来侍寝一次地可怜侍者?”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继续深刻地探讨。既然一开始不是因为爱。也明确无法给对方想要地爱。那么就别说这些酸唧唧地字眼儿。我们只是朋友兼职床伴。温存多一些。探索少一点儿;拥抱多一些。占有少一点
  我从来不问十八到底和几个女人保持着我们这种关系。但是却总觉得。除了“工作”。我们之间地关系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实证明。我们都在努力维护着这种难得地平衡。既不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放肆得无凭无据。
  十八不出现在我公寓里的时间段,我仍旧是一个工作狂。每天玩着各种材质与造型。甚至用张狂的色彩来抒发自己不为人知地感情。
  偶尔疲惫的时候,就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懒人沙发中,享受着身体的放松与阳光挥洒的惬意。有时候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滚烫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后便睡着了,醒来时觉得脸颊上都能烙两张春饼。咧嘴一笑,伸个懒腰,摇了摇胳膊。在懒洋洋地气氛中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却在转身间发现华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自从第一次艺术展后,他就时常过来帮我做些工作。因为跑得太勤了。最后索性就来艺术馆工作了,与我一同负责雕塑类型的展览。其实老馆长并不想让华骆来这里工作。不过谁让他后台过硬呢?不但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据说有个超有钱的老妈。
  很显然,华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欢窝在我的工作间里,和我一同搞创作。
  见华骆发愣,我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归来。”
  华骆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转身慌乱地去收拾起工具,却是一边忙活一边问道:“何必,和我去美国进修,好不好?”
  我虽然吃惊他突然间的邀请,但仍旧很认真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想去。”
  华骆忙转过身,问:“为什么?”
  我用脚踢着桌角:“不喜欢那个地方而已。”
  华骆微愣,随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诚道:“那我们去法国巴黎吧。”
  我心有所动,但骨子里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甚至觉得只要不出国,就不会断了某些联系。而这种联系,到底是谁与谁之间的联系,就无法清楚地指出了。
  华骆见我不语,更加卖力地游说,最后竟独自定论说,只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地艺术氛围,为创作找寻新的灵感。并由他联系一家知名的艺术大学,两人一同进修雕塑系。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但我并不想拖欠华骆人情。我既还不起,也觉得累。
  然而,华骆实在是太热情了。
  他就仿佛是不容拒绝的前进机器,兴致匆匆地一锤定音,然后掏出手机就找人给为我们办理出国手续。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只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说:“所有费用我们AA制。”
  华骆点头:“好,都听你的。”
  我又说:“学校先不要定下来,等去了巴黎后,我们自己找找看。我语言不通,很有可能只是走马观花看个热闹。再说,旅游签证的有效期不是只有三个月嘛?”
  华骆说:“签证的事儿你放心,我来办就好。你好久都没有出去走走,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于是,这么一个比较重要地决定,就这么被拍板订钉了。
  本来是很繁琐地巴黎一游,却因为有华氏集团做后盾,很快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特意与老馆长打好招呼,并郑重地感谢他对我的照顾。老馆长却愁眉不展,拉着我地手不肯放行。我问老馆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老馆长却并不承认,只是连声叹气,让我早点儿回来。我觉得老馆长话里有话,却追问不出究竟,只能作罢。
  当我将一切工作都交代稳妥了后,却又开始犹豫,不晓得要怎么和十八说。我觉得这种犹豫很危险,就像是一种被埋藏在骨子里的牵绊,是由每个紧密地拥抱所换来的不舍。
  心烦意乱中,我决定还是先给老妈和白婉挂个电话,将自己最新的动向报告一下,免得她们惦念。
  我先给老妈挂得电话,告诉她我很好,要出国去转转,等回来后就回去看她。然后又跟白婉调侃着最近状况,让她不要为我担心,等回国后也去看她。
  电话里,白婉说着自己的儿子有多么可爱,让我也赶快努力制造出一个宝贝儿,去和她家的两个小祖宗一起玩。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异常火热时,白婉突然没有了声音。
  我疑惑地问:“喂,你怎么了?不是被你老公强行拖去行使夫妻义务了吧?”
  半晌,白婉才试探着说道:“何必,银毛……回来了。”
  我手一抖,电话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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