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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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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的身边,也可以睡过很多的女人;也许最幸福地人,莫过于简简单单的相爱。牵手了,便是一辈子。往往经历得越多,感情就会偏离幸福地方向。在对于错、是与非中不停地追逐,活得越发不像自己。
我不想做这种人,所以每次恋情结束,我都试着放开。纵使不会不想,却不会将自己置放在过去的回忆中,让自己化成痛苦地尘埃。然而,虽然我学着释怀,但却不能否定感情的存在。所以我无法回答何然地问题,更无法给予肯定的答案。
何然地眸子渐渐变得暗淡,仿佛失去了水润的葡萄,颜色渐深,却没有光彩。在我以为他会伤心得转过身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得狂躁暴戾,整个人仿佛是张牙舞爪的厉鬼,极其凶恶地怒视着我,大喊着自己的委屈:“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的心里不能只有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着何然变得癫狂,觉得既害怕又陌生。
也许,这就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既然投入了全部,就要完美的唯一。如此极端,不容沙粒。而我,早就在感情的红河中变成了沙粒,被岁月抹去了棱角,圆滚滚地随波逐流。
看着这样的何然,我虽然心疼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与改变,却……不想靠近。
刚挣扎开和十八的感情漩涡,又莫名其妙地卷入何然的磁场,我真得累了。
我甚至自嘲地想,也许是因为我瘦下来的原因吧,让每个细胞都失去了能量,导致我虽然不会再继续自卑,但同时也缺少与人斗争的力气。
看着满眼暴怒情绪的何然,我淡淡地笑着,从容地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然后拎起来时的行李箱,拉开房门,一步步走了出去。
每个人都有所谓的心情需要照顾,而我的心情一直只有自己能够体味。我不心疼自己,怎么行?
何然只要唯一,不听解释;银毛不辞而别,不说解释;十八飘忽不定,不需解释;我就做我自己,不想解释!
都他妈地见鬼去吧!
大步下楼,烦躁地结了房费。转身间,却被一个人用力抱住。他就如同被遗弃的小兽般可怜兮兮地唤着我的名:“何必……别走……”
我轻叹一声,轻轻推开他,认真道:“何然,我们都要长大。曾经,我不选择你,是因为你太小,怕你不明白依赖和相守的区别。我告诉自己,给你两年的时间,如果你是我的那杯茶,我自然不会放手离开。”
何然的眸子颤了颤,声音都带着颤音地问:“我……我是你的那杯茶吗?”
我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他脸:“也许是我采撷得太早了,你……”
何然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急切而坚韧道:“何必,没到两年,还没有到两年!我还有机会的是不是?是不是?!”
我轻轻垂下眼睑:“何然,我觉得很累。”
何然抓着我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在我以为他要再次发狠时,他却是轻轻地将我抱入怀中,沙哑道:“对不起,不会再任性了。”
我抬头看他,他咬着下唇望着我,倔强地不肯放手。
长久的对视中,我开口道:“你以前从来不说对不起。”
何然苦涩地一笑:“小时候你宠着我,允我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怎样都不会抛开我。现在长大了,反倒不被你疼了。我怕自己若不说对不起,你真得会不要我了。”他话中一哽咽,深吸了一口气说,“何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如果……如果我有做错,也是因为我想爱你。”
眼泪夺眶而出,我抱紧何然无法言语。这一刻,我觉得何然已经长大了。若非以爱为名,以伤痛为代价,谁又能交换到成长的资格?这是怎样的一个定律?虽然真实,我却唾弃!因为它伤了我的何然,让我心疼。两个人环抱着彼此,用眼泪浇灌思念。我用力点头,应允他一个充满期待的未来。我还年轻,可以等着他成长。我们有精力来共同经营这段感情,一定可以开花结果。
第六十章 何必的半边床
美型的人总会受到特别关注。当周围的照相机喀嚓作响时,我才注意到何然全身上下仅用浴巾围住了重点部位,甚至就连鞋子都没有穿!
何然的举动实在太过鲁莽,但他在乎我的这份心思却又让我觉得心情舒畅,甜蜜异常。人啊,果然都有劣根性。
心里虽然不满何然的身体曝光在众目睽睽下,但我的手也没闲着,忙张开手臂,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儿似的将何然挡在了身后,然后狠狠地瞪向周围旁观的人,直到大家都转开目光,我才一把拉着何然快速返回到套房,让他将衣服穿好后,这才一同离开。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许诺,何然这回变得不再尖锐锋利,而是拉着我满巴黎的淘宝,去吃各种美食,去看各种美景,去收集各种有趣儿的小玩应儿。
两个人,就如同顽劣的孩子般,为了一些小事儿就可以畅快大笑,尽情追逐。原本被时间蒸发的稀薄感情渐渐浓烈,一种心灵上的依偎让人充满了悸动。
我问何然:“你不用回家吗?”
何然说:“有何必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如此全身心的依赖,除了彼此,还有谁?
手牵着手,一同逛街,一同宵夜,一同购物,原本以为满满的钱包,到了巴黎后明显缩水,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又变成了穷人!就连一盘素炒土豆,都需要花费我将近一百元人民币。
每当看见我肉痛的模样,何然都会拍着我的胸口,哄道:“不痛、不痛、我们少吃些。要不,我们去等晚上的打折面包?”两个人相视而笑。还真就去等晚上的打折面包了。
其实兜里不是没有钱,也不至于吃不起炒菜,不过就是不想大手大脚地花钱。更想与何然一起继续过精打细算地日子。所谓细水长流,便是感情与经济的双重硬道理。至于这其中的滋味,怕是只有我们自己才懂。
夕阳西斜,红霞布满天边,我和何然闻着面包店里散发出来地香味儿,眼巴巴地等在对面的长椅上。两个人依偎着彼此。在晚风中感受着惬意的浪漫。
何然牵着我地手。让细长地手指相互缠绕。生成一种温存地暧昧。斜阳将他地脸染成了淡粉色。产生了人面桃花地惊艳。然而。他地气质却是宁静而清爽。犹如一杯绿茶。甚是怡人心情。
我看着他。心中既喜欢又骄傲。觉得这就是我地何然。是我想要给予温暖地人。
何然扬起笑颜。用手摸了摸地脸蛋:“何必。我们在巴黎定居吧。好不好?”
我直接否认道:“不好。这里消费太高。估计我还没练到有情饮水饱。”
何然却说:“我继承了父亲地遗产。我可以养你。”
我捏他地下巴:“那不是你养我。是你父亲养我。明白吗?”
何然伸出一根手指:“给我一年。不,半年。我来养何必,养得胖乎乎的。像以前一样可爱。”
我笑了,眼中弥漫起水雾:“何然,你不觉得我以前太胖了吗?”
何然环抱住我的腰肢,用手指轻柔地摸着我的手臂:“那样抱起来更舒服。”
我吸了吸鼻子,笑嗔:“你个催泪弹,又不肯消停!估计全世界也就你觉得我胖的时候好看。”
何然蹭着我的脸颊,说:“还不是你从小对我灌输的理念好,我现在就觉得胖女人可爱。”
我哈哈笑着,觉得心情特别愉悦,决定晚上多吃一个面包,让自己再次感受美食所带带来地快乐。
何然轻轻吻着我脸颊,如同带着清香的花瓣漂洒而下,在面颊上眷恋地摩擦着,诱拐道:“何必,两年后,我们来巴黎定居吧,好不好?”
我虽然被美色吸引,却仍旧奋起反抗:“我不会法语,在这里语言不通。除了你,我都不知要和谁说话。”
何然温柔地望着我:“只跟我一个人说话,不好吗?”
我反问:“让你只对着我一个,不烦吗?”
何然笑道:“怎么会烦?我愿意对着何必一辈子。”
我问:“一辈子有多长?”
何然说:“到我无法再次睁开眼睛地那一天。”
我笑着感慨道:“我会慢慢变老,而你仍旧年轻美貌。曾经我羡慕杨贵妃,羡慕她有个宠她爱她的唐明皇。可后来一想,若他俩地年纪相互颠倒,估计就算唐明皇再有眼光,也不会喜欢上老态龙钟的杨妈妈。”
何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胸口起起伏伏振动得厉害,直说:“何必,你地想法总能笑得我肚子痛。”
我无辜道:“我说得是事实。虽然眼下流行姐弟恋,但真正能长久的伴侣却少之又少。”
何然攥紧我地手,仰望天空,用轻缓的语调说着最执著的誓言:“何必,你要相信我,如果有一天你老了,出皱纹了,我就去做手术,也让自己陪着你变老。让你在闭眼之前,也能看见我变老的样子。必然、必然,我们这一生,是必然要在一起的。”
我也仰望天空,不敢去看何然眼中的认真,怕自己太过感动,太过相信,太过认真……我怕有一天他做不到,我会伤心难过。然而这本就是不平等条约,谁会坚守呢?
何然,会的。
所以我更不能让他无视自己的青春!否则在某个清晨起来后,突然发现他细致的肌肤上生出一条人工皱纹,我一定会心疼得疯掉。
回握着何然的手,缓慢而沙哑道:“何然,我不要你陪着我变老,我要看着你永远充满了青春的骄傲。好让我知道,自己的魅力一直很招摇。”
超人会飞,我也会飞。不过,我是坐在飞机上飞,估计比他飞得更轻松一些。
人有时候真得很厉害,也许在一天之内,就能从世界的一边飞到另一边。不晓得有一天会不会有人发明时光隧道,让人可以穿越回过去。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想穿越回任何时空,只想守着自己的爱情,不远离。
没有按照预计在巴黎住上半年,而是玩够了就提前回来了。
面对国土,我唯一想说的就是:真想……吃烤串啊!于是,下了飞机后,我们打车回到公寓附近,然后直奔附近的地摊烧烤铺,坐在小板凳上,指着要吃的肉串直喊着让老板多加辣椒。
当我和何然吃得眼不睁。头不抬时,突然听见手机发出闷闷地铃声,却一直没有人接。我抬头环视四周,但见旁边座位上有位膀大腰圆的重量级哥们儿正在狠撸着肉串,而电话铃声便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我无比纳闷地细细打量着他,见他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只穿着一件肥肥大大的齐头平腿大花裤头,那里能放电话呢?
在我和何然的研究目光中,那位哥们儿终于觉察出电话的声响。先是摸了把嘴上的油渍,然后放下手中的肉串,翻开自己耷拉到腰带下面的肚皮,从挂在裤腰带上的手机皮套中取出一个手机。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大声地喂了两声,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也不急着打过去。而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再次拉起自己的肚皮,将电话塞进了手机皮套里。放下肚皮,无论是手机还是皮带,再次隐形了!
这一幕看在我的眼中可谓震撼非常。而旁边已经有女生喊着恶心,直接交钱跑开了。我轻叹一声,既鄙视那些女生地反应,又觉得这位哥们儿没给胖人长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发现这人越看越眼熟。怎么那么像曾经追过我的……王城?!
也许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终于引起了那位哥们儿的注意。他细细地看了我两眼后,很不确定地唤了声:“何必?”
我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热情道:“王城,果然是你。”
王城当即不好意思起来。将坦露在外地肚子使劲往回缩。并邀请我们与他一起坐上大桌。还为自己地赤膊做着解释:“这天儿太热。太热。”
我顺着他地话锋说道:“是啊。太热了。”
王城咧嘴一笑。唤老板上来六瓶冰镇啤酒。给我和何然一人启开一瓶后。问:“这位是?”
我刚想介绍何然地姓名。何然却先我一步。占有性地揽住我地腰肢。自我介绍道:“我是何必地男朋友。何然。”
王城看看何然。看看我。估计是想问我原先地男朋友哪里去了。最终将话咽到了腹中。礼貌性地与何然打了招呼。然后对我说:“刚才你坐那里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偷看了好几眼。觉得像你。又不太像。呵呵……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你瘦了这么多。我都认不出了。”继而有些不好意道。“我这身肥膘倒是越来越厚了。”
我说:“心宽体胖。只要在健康地基础上。胖些也很好。”
王城举瓶,咕嘟咕嘟干掉半瓶后,才吧嗒一下嘴,说:“这么说也对,老爷们儿家地,没必要弄得跟小白脸似的。不过我现在仍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另一半。哎……”转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X市的?”
我说:“都来一年多了,眼见着往两年上奔呢。”
王城又问:“那你现在都忙什么呢?”
我说:“还是雕塑呗。”
王城当即大包大揽道:“要是雕塑口不好混,你可以来我地公司上班。我现在自己搞物流生意,虽说是刚起步,不过还不错。”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热情。虽然我现在混得比他好,但我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能有一个这样肯帮衬我的朋友,已经很难得,我还是要顾全他的面子,让他可以继续自信。
两瓶啤酒下肚后,话题自然跑到在彼此的老朋友身上。
王城说:“姜汁儿和齐荷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完全不在意地淡淡应道:“不知道。”
王城来了兴致,一边灌着酒水,一边对我说着他们个故事,口气中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大概是在一年半以前吧,那个姜汁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嗖嗖地胖了起来,整个人就跟气儿吹得似的。
“然后就有人跟齐荷说,姜汁儿那么胖,根本就配不上她。一来二去,她心活了,也就离了。
“后来我听说,姜汁儿也不知道得罪了,接连出了两回事儿,搞得名声都臭了。听说他还自杀过一次,不过没死成。然后就是一顿折腾,先是参加了什么减肥班,后有去吸脂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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