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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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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也请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说完这些话,我不敢去看银毛的表情,怕让自己时空,怕自己无力承担。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我听不见自己的呼吸,也感觉不到银毛的体温。
也许过了千年,也许只是一瞬,银毛终是离开了。
我的手指仍旧举在半空中,只是手心已经没有银毛的嘴唇,不需要在封住谁的语言。
我将手指递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舐着。手指上面,有银毛血液的味道,还有……淡淡地咸。那是银毛的眼泪,我很珍惜
第六十三章 去他妈地狗屁真相!
老妈的相亲宴是说办就办,绝无二话地将我扯到一家中高档饭馆,然后与李阿姨两个人口若悬河地夸奖着自己的孩子如何优秀。
哪个喷着浓重香水的男人则是无比殷勤地给我夹着菜,看样子对我十分满意。不过,我并不打算吃他的口水。眼见着盘子中的菜越堆越高,我始终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老妈伸手掐我一下,我痛得吸了一口气,瞪老妈一眼,暗自决定等会儿就提前回X市,可不遭这个罪了。
目光一晃,发现十八的身影在老妈的背后划过,我装作没有看见,仍旧坐在椅子上听着双方老人的絮叨,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今天早晨起来时,我发现窗户上射有一支带着吸盘的桃花箭。箭身上赫然写着何然的留言,约我下午做件很有历史意义的事情,那就是……私奔!
想到这里,我不禁嘿嘿一笑,觉得何然还真是可爱得很。决定等会儿趁老妈不注意时就闪人,然后去公园与何然会合,一起……私奔!
双方老人见我终于展露笑脸,自以为婚介成功,纷纷识趣儿地双双退场,为两个年轻人制造出相处的二人世界。
二老一走,那个喷着浓重香水的男人当即展开攻势,做出自以为很有魅力的表情,故作风流潇洒地扬眉一笑,对我到你这么漂亮,真让我心动。“
我咧嘴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这么香,真让我难受。”站起身,绝对不给面子地走人。
香水男却一把扯住我地手腕,黏糊道:“别走嘛,我们聊聊天,促进一下感情。”
我皱眉:“放手。”
香水男非常不要脸地贴近:“何必。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出来了,就玩玩再回去吧。哎呦……”
香水男抓在我手腕上的手被十八用力捏住,当即被迫松开了我的手,并痛得破口大骂道:“你个龟孙子……
我抓起桌子上的盘子,整个糊在了香水男的脸上!紧接着扑上去,将自己在小说以及电视上学到的武打套路。胡乱地比划了一遍。呼……纠结了无数分钟地我,终于爽
转眼。看向十八仍旧青紫浮肿地脸,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十八的眼睛柔柔亮亮,嘴角悄然弯起的同时却扯动了伤口,痛得嘶了一声。
人是很奇妙的动物,也许前一刻还因为感情而撕心裂肺一刻就会冰释前嫌。还能坐在一起喝杯果汁呢。
就像我和十八,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人,此刻却在一种很平和的心态下一同溜达着街道。然后坐进凉饮亭子里吸着各自地果汁。清清凉凉、酸酸甜甜,让人心情格外的舒爽。不觉间眯起了眼睛。犹如翻晒太阳地猫咪般惬意而慵懒。
十八问:“这算不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约会?”
我挑眉:“谁晓得你是不是故意跟踪我来的?”
十八举手:“我可以很负责地说,真得不是……偶
我呵呵笑着,觉得十八依旧很幽默。
十八望向我,眼中闪闪动人,仿若波光粼粼的溪流,缀满了璀璨轻柔。他说:“何必,我喜欢看你笑,不轻浮、不虚假、很真实的感觉,连带着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眸子忽地一暗,仿佛陷入了痛苦地漩涡中,苦苦挣扎着,“然而,我却失去了拥有的资格。”
我微微垂下眼睑,无法安抚十八的痛苦,只因为曾经我比他还痛。
十八见我不语,自嘲地一笑,伪装轻松道:“你看,你现在地表情就让我心痛,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为了配合十八努力营造出的轻松气氛,我瞪他一眼,说:“你就装吧你!”八抚着额头,笑了。
我饮下最后一口果汁,说:“没有事儿地话,我就闪人了。”
十八微愣,继而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耸肩:“能有什么打算?过日子呗。”
十八思索了一下,还是直接问道:“是要与何然在一起
我不想隐瞒他,于是点了点头,说:“是。虽然老妈不喜欢他,但是,是我要跟他过一辈子,所以我不在乎。”
十八恍惚一笑,重复道:“一辈子……”
我咬了口下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总混风月场所了,毕竟人的青春总会被岁月侵蚀,还是要找个能携手到老的人,以数着彼此的老年斑为乐。”
十八原本是感伤的,被我的话一逗,也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我摆摆手,打算离开。
十八却扯住我的手指,说:“再坐一会儿吧,我有事儿和你说。”
我疑惑地坐下,等着他说话。
十八一边思考着表达的方式,一边缓声说道:“在来找你之前,我想了很久,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我所说得话。但考量之下,我还是想告诉你真相。尽管你未必会相信,我也想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我不明白十八说得是什么得何为真相,但是十八的话却让我莫名心惊。
十八见我皱眉,伸手抚上我的额头,淡淡笑道:“还记得在化装舞会上,我们非偶然的相遇吗?”
我点头,明白了十八的意思。他所谓的真相,应该是关于那场化装舞会。我清楚的记得,有人雇他来诱惑我,然后想拍些艳照给别人看。关于那个幕后黑手的用意我想了好久,却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让银毛误会我,还是想让冰棺材休了我?
十八望进我的眼底,问:“你怀疑是谁?”
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直接道:“原本不晓得,后来知道你和山蛇精……哦,就是何然的母亲,知道你们是情人关系后,我觉得应该是她。”
十八的手指豁然收紧,又慢慢放开,沙哑道:“听你很轻松地说出这些,会让我觉得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我别开脸,望向广场上随着音乐起伏着的喷泉:“十八,也许你听说过,因为我爸背叛了老妈,所以我精神分裂过。
“也因此在对待感情问题上,我可以不在乎过去,但却不能允许污点的存在。也许对于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很随性,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唯独感情,我要得只是唯一。”望向十八,苦涩地笑道,“所以,别说我很轻松,别说我没喜欢过你。曾经,我确实有认真地想过,等我从巴黎回来,就去当你的老板娘。”
十八显得异样激动,却又慢慢恢复平静,缓缓闭上眼睛,沙哑道:“何必,虽然你没有爱过我,但你却曾经想将一辈子托付给我。我……很开心。”
我的心微微颤抖,不禁扪心自问,是否真得没有爱过十八?难道说,只是因为他给予的体温,所以才想着依靠?充满疑惑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望向了尽量掩饰脆弱的十八。
十八张开眼睛,伸手将我抱入怀中:“乖,别挣扎,让我抱一会儿吧。”
我鼻子发酸,乖巧地任十八抱着,却是很认真地说:“十八,我觉得自己爱过你,只不过一直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感情,却在想坦白承认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个无法涂抹的污点,使我的爱又退了回去,使我们的感情变得没有了任何的回旋余地。”
十八的身子轻颤着,连声音都变得极其暗哑:“在化装舞会之前,我一直是她的情夫。在化妆舞会之后,我的心被你吸引,想着靠近。
“你既像阳光,可以照射进我心底阴暗的角落;你又像只孤独的野猫,让我想要给你呵护和温暖。何必,你总说我们太像,所以是朋友。其实我们并不相似,而且恰恰相反。你不知道,我的骨头里是何等的坠落和腐烂,而你尽管会痛苦受伤,但你的骨子里却一直充满了活着的希望。
“还记得我说过。我要开一家夜总会,让你来做老板娘。我很认真。从来没有过地认真。即使是现在,我也仍旧很认真。只不过,我在为我们谋划未来的时候,却输给了金钱,败给了人性。
“我今天想要告诉你地事。就是有个人许诺给我开夜总会的全部本金。而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去勾引她,然后拍照。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在你我交集以前,我会欣然接受这份工作,但……那次我却犹豫了很久。直到你说要去巴黎。我才迫切地想给你一个未来,把你留住。然而,我却用了最愚蠢的方式,接受了那一大笔的金钱诱惑。
“我曾告诉自己,那只是我地工作,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生活,不会影响什么。更不会让你知道。然而,当你对我的态度转变后,我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解释。毕竟已经发生了,就成为了事实。但是我没想到。这一切竟都只是一个人的圈套。小小年纪,竟然可以一石三鸟。他……”
不待十八说完。我忙推开他地怀抱。慌乱道:“别说了。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别提……”
十八双手钳住我地胳膊。打断了我地话。低吼道:“你既然已经猜到是他。为什么……”
我压住他地嘴。自嘲地笑道:“知道了又能怎样?这样地事情。总要有人做不是吗?从何然出现地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不会无故出现。以他地性子。总是要将一切布置好后。才会来找我。
“何然。他就像我养大地孩子。我又怎么会不懂他?尽管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可是我还是知道是他。”转而扬起笑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八。我要得不多。只要他是真得爱我。这就够了。”
十八躲开我地手。厉声道:“够了?!他雇我去引诱自己地母亲。然后偷偷取走他母亲挪用公款地证据。用以要挟她。架空她地全部经济与势力!
“为了让你对我死心。他将照片邮寄给你。不但如此。他还留下一份给他地母亲。让她误因为我与何然合伙。一起偷走了她地罪证!这样地手段。可是你能教会地?!”
我皱眉道:“十八!何然他做了什么,我不会管。姑且说山蛇精是何然的母亲,但你难道不知道,山蛇精曾经是怎样虐待他地?而且,你应该知道一点,生活总是存在了诱惑,若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便怪不了别人。”
十八眼中滑过受伤地痕迹:“你就这么偏袒他?”
我苦笑:“十八,你不明白我与何然的感情,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护着他。对于我而言,何然是最特别的存在。”
十八笑得有些癫狂:“我没想到你会护着他到这种地步,竟然可以不顾及任何人是否受到伤害。”
我用手点向自己的胸口:“十八,如果说受到伤害,你为何不看看这里?”
十八微愣,将手放到我心跳的位置,紧紧盯进我眼睛,问:“如果再痛一些,你能承受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想装出大无畏的模样让他继续,可终是动了动唇角,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十八笑了,缓缓收回了手:“你怕了,我不说
我却一把扯住他缩回去的手,大喝道:“说!”
十八望向天空,缓缓道:“何必,你真有一种不怕死的精神。”
我沉声道:“不是不怕死,是怕痛。既然都要痛,那长痛不如短痛,最好所有的痛苦都在一天袭来。若我能挺得过去,我就活着,挺不过去,死也也好。”
十八心疼地望向我,在我坚持的目光下终是开口道:“当初让我去引诱你的人,也是……何然。”
我以为自己会听见心裂开的声音,但却只是咧嘴笑了笑,问:“为什么呢?”
十八说:“他当时立足不稳,很多人反对他独占全哥的财产。也许,他想借着你的照片,用以威胁古家来支持他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
十八微愣,问:“你不这么认为?”
我咬了下自己的手指,说:“我认为,何必是想通过照片,让古行知道我是如何的不守妇道,然后休了我!”
不待十八说什么,我已经呵呵笑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骂道:“他个小破孩!”然后对十八摆摆手,没有说再见,便转身离开了。
一个人踩着自己的影子行走,才发现,原来影子也是有感觉的,她会痛。
何然、何然,他口口声声让我给予他唯一的特别存在,却让另一个男人来引诱我。如果当初我真得和十八滚到一起,他是否会对着那些照片露出奸计得逞的笑脸?他是否会觉得那些画面赏心悦目?
女人是骗子,千万不要相信。所以,我骗我自己,也骗十八,永远不会让他知道,转身后我的也变得很脆弱。
我是应该快乐的,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遇见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样一遍遍想着,就仿佛是止痛圣药,让我渐渐舒缓,忘记了痛。
一个人沿着河畔走到体育场,在日落的斜晖中看着孩子们嬉闹的追逐,不知不觉间天色暗淡了下来。
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到了X市。老妈气得直骂,说李阿姨的儿子被我踢掉了两颗门牙,正堵在家门口让她陪医药费。我告诉老妈,那个香水男想要带我开房。老妈那边在停顿了三秒后,响起了男人大声痛呼的声音,以及老妈绝对彪悍的大骂。
我挂下公用电话,想起老爸离开老妈时所说过的话,他说老妈不像女人,不会……温柔。
我觉得自己和老妈很像,都是用彪悍来武装脆弱的人,都在努力的生活。
轻轻坐到秋千上,在夜色中轻轻荡起,哼着随性自创的小调儿,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如果回到读中专时居住过的城市,难免会遇见银毛;如果回X市继续雕塑事业,何然一定会去找我;如果留在此处,很有可能会遇见养伤的十八;或者,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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