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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势而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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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聿臣皱眉,一看是穆婉清,“董事长,前董事长和夫人刚去世,老董事长还卧病在床,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邵聿臣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慢慢的把戒指套在了汪宁希的中指上,“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又不操办,只是简单的注册。”说着从文正东的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夹,在座所有的人都盯着那个夹子,大家都知道,前任董事长夫人也就是邵聿臣大嫂手里有10%的邵氏股份,它就像是传家宝一样,只归属于邵氏的女主人,并且这部分的股权只能收益和表决,不能转让。
汪宁希看着那份文件心里有些凉,谁都知道,这部分的股份在没有找到它的主人,被托管期间是没有表决权的,她看着邵聿臣的脸,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所做的是不是只是为了让这部分的权利活起来。
“签了吧。”他轻声说,但是安静的会议室里却足够听清楚每一个字,“这是邵家给女主人的东西,让她守护自己男人的武器。”说着他拉住汪宁希的手,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忐忑,“没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你。”
邵聿臣拿出钢笔,打开递给她,认真的凝视着她。汪宁希没有再犹豫,这是守护自己男人的武器,也是完成任务的必须,她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退缩。她接过来,很有底气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向各位在座的董事致意,10%足够她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穆婉清低着头不看那两个人,嘴唇都被自己咬得青紫。曾几何时她就一直认为那10%是属于她的,可是她忘记了,撇开感情的事情不谈,邵聿臣这么一个聪明人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外人手里有20%股份的表决权。
邵聿臣微笑着从汪宁希手里接过那份文件,重新递给了文正东,“找律师,在我们注册的时候一起把这份文件公正了。”说完重新面向大家,紧紧的拉着汪宁希的手,“由于家里现在有白事,我和宁希婚事简办,会送新婚纪念品给各位,就不请大家观礼了。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说完就拉着宁希出了会议室。
虽然散会了,可是大家却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动,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这么一个谁都不了解的女人就这么空降到董事会。四叔想在这10%无着落的时候通过这项决议的希望彻底破灭了,穆婉清更是气不过这个女人来邵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在邵氏董事会跟自己平起平坐,这个时候又想起了那个人,段奕霖。
正面接触
邵聿臣和汪宁希没有走大厅,而是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的停车场,文正东也已经跟田继山打好了招呼,许晋逸就等在电梯口的车上。汪宁希一脸的愁容,皱眉看着脸色惨白的邵聿臣,两只手抚着他的胳膊,从吃力的程度可以判断出来,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整个的人的重心都压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样?”宁希的声音里似乎隐约的有了哽咽。
邵聿臣抬头看她,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他惨淡一笑,“没关系,死不了,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怎么能死在你前面。”说完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宁希,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我承认我需要那10%的股份表决权,可是我也需要你。我不想你胡思乱想,好好跟着我,你该知道,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汪宁希的心里咯噔的沉了一下,她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深意,不知道是自己的疑心病还是太过谨慎,她总是觉得邵聿臣对她有所怀疑,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破绽。
“还说,你这一枪可不是我开的。”宁希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说完低头不再看他,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她就会不自觉的发虚,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平淡的生活已经把她的那些英勇和睿智都消磨掉了。
邵聿臣没有再说什么,电梯到了,邵聿臣用尽了自己平生最后的力气一样直起腰,镇定了一下神色,平静的走出去,自己钻进车里。汪宁希没有坐后面,而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她听得到后面痛苦的呻吟声,还有许晋逸的埋怨,她不敢回头,她不知道这个停车场哪里会装了摄像头,哪辆车里会有敌手的眼线。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心跟着他每一次发出的嘶的声音一起疼,她知道她真的不可逆转的爱上他了,她知道不可以,可是却已经停不下来了。
到家的时候,邵聿臣是被抬上卧室的,汪宁希低着头听着许晋逸喋喋不休的跟她说着事情的严重程度,责怪她的放任。汪宁希就这么听着,她阻止不了,情势也不允许她去阻止。可是她也不能辩解什么,别人怎么想她都无所谓,她就想知道他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穆婉清从邵氏出来的时候在门口又跟段奕霖照面,这次段奕霖倒是没有动声色。反倒是穆婉清主动地迎了上去,“段先生没走?四叔好像已经离开了。”
“哦,生哥不用我送四叔,他要亲历亲为。”段奕霖的语气有些不屑,这个穆婉清听得出来。
“以段先生的胆识才干在周广生那个奴才手下做实在是委屈了。”
“所以我在这里等穆小姐。”段奕霖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歪着嘴角笑着看着有些震惊的穆婉清。他的这种直接也的确是让穆婉清始料未及。
“你不怕我告诉四叔?”
“你这么多年紧靠着邵家不就是想要对付四叔吗?”段奕霖拿出一支烟,“我们这么大庭广众的说会不会不好。”说着悠闲地抽着烟,瞥了一眼穆婉清身后正走过来的人,然后玩味的一笑,转身走了。
穆婉清被点中了穴位,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这个段奕霖看来她真的是小看了,他似乎了解很多的事情,这个人出现的很突然,以前从来没有在四叔和青山会里见过,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想什么呢?”文正东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穆婉清被吓了一跳,看见是文正东,脸上的神色更加的不自然。
“你没跟聿臣一起走?”她赶紧转移了话题,眼睛瞟了一眼段奕霖离开的方向,她现在明白了那个玩味的眼神的意思,她居然被他要挟了,进退两难。
“那个是四叔的人?你们好像很熟啊。”文正东故意打草惊蛇,要知道青山会里还没有人敢当着穆婉清的面抽烟。这个叫段奕霖的人确实出现的不是时候。
“哼!”穆婉清瞟了他一眼,“我跟四叔的人没有什么好谈的,这个你该清楚。”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文正东掏出手机,旁若无人的发着短信,一边走到自己的车跟前上车走人了。卢佩妍从大厦的石柱后面走出来,脸上带着得意,她也拿出手机拨了电话,“你的计划成功了,邵聿臣的人应该开始注意穆婉清了。”
段奕霖坐在车里歪着嘴角不屑一顾的笑,刚才从四叔嘴里听到汪宁希要跟邵聿臣结婚的消息,他的震惊似乎让四叔都看出了些端倪,那一刻的心痛让他根本无暇掩饰自己的情绪,那个女人就这样要结婚了,在拿走了属于他的所有之后就这么跟别的男人结婚了。
他的脸又沉了下来,脸上的肃杀之气让人有些生畏,他薄薄的嘴唇轻启,“我在停车场,你过来吧。”
卢佩妍有些受宠若惊,他居然要载着自己一起回去,平时她都会自己打车走。拉开车门坐进去,她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一样,周身冷得让她都有些受不了,她轻轻的关上车门,还没有来得及系好安全带,车子就飞了出去。卢佩妍没有准备,一头撞在前面,额头立刻就红了。可是旁边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高速的奔驰,她侧过脸来看着他,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她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就这么靠着椅背,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开得飞快,对面的车辆都躲闪不及的,有几辆都蹭到了一起。“吱嘎”的一声急刹车,卢佩妍只见前方一片开阔的天空,脚下不到20公分的地方就是万丈悬崖,车头把前方的护栏都撞开了一个口子。
“你疯了!”卢佩妍有些人不可忍,“你又发什么神经,看谁不顺眼就去灭了她,冲自己发火算什么本事。”
“我就是疯了怎么样!你怕了你滚,离远点儿,我没拖着你垫背。”段奕霖也放下了他一贯的阴阳怪气的风格,提高了嗓门冲着卢佩妍喊起来。
卢佩妍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冲着他发飙,她一向心直口快,从来对段奕霖吼起来是不客气的,知道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此刻,她听下来,她竟然看见了这个邪戾很绝的男人通红的眼眶。她的心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她伸手用力的揽过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你怎么了,奕霖,你别这样,我就是见不得你这么糟蹋自己。”
“她要结婚了。”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戚戚然,说完把眼睛压在她肩头,卢佩妍隐约地觉得有些凉,她心惊,心里仿佛被放进了一个大冰块。
“那么难过吗?”那么她算什么,她轻轻的摸着他的后背,“那就去告诉她你是谁,或者除掉那个男的……”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把脸转向车窗外,风吹进来,眼泪还是掉下来。
段奕霖抬头,看着卢佩妍,他很少看见这个样子的她,这么安静的流泪,他伸出手,轻轻抹掉脸颊上的泪水,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你不是说谁抢我就杀了谁吗?”他声音很轻,脸上露出笑,却泛着苦涩。
卢佩妍拍掉他的手,大声的带着哭腔指责,“我要杀了她,你还不得杀了我,段奕霖,你最没有良心了,我记住你了,早晚有一天你伤我透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话出口,两个人都愣在那里,车厢里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过了一会儿段奕霖笑出声,伸手胡噜着她的头发,“你个傻丫头,与其都去死了,干嘛不活着在一起。”
“真,真的?”卢佩妍有些难以相信,她侧了侧身,一本正经的看着段奕霖,“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说完扇了自己一巴掌,“呸呸,是真的,我不管,段奕霖,我当你是给我承诺了,以后你都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段奕霖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了之前的乖戾之色,看上去倒是更让人赏心悦目。卢佩妍也很少露出小女人的娇羞,一头扎进段奕霖的怀里,磨蹭着,哼唧着,不管是因为什么让他说出这么感性的话,只要还在他的怀里,卢佩妍就很高兴,她其实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段奕霖抱住她,不让她这么不老实的乱动,眼睛望着车窗外的天空,眼睛很亮却有些茫然,其实他也不知道对于汪宁希,那个曾经的戴茉颜是什么样的情愫,那种痛在转身之间就变成了恨,让他可以那么从容的去跟穆婉清交易。他认不清自己,他以为他是恨她的,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他被牵着走了,放弃了自己的风格,他一度认为自己还在爱她,可是今天,他再次不确定了。
正面冲突
邵聿臣打了一针镇静剂,回来就睡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满天星斗,他歪头看着床边的女人正握着自己的手趴在那里睡着了。邵聿臣不自禁的露出笑颜随即又隐没在忧虑的神色中。
汪宁希睡的并不沉,只是一点儿响动就立刻警醒起来。抬头看着邵聿臣正盯着她看,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无措,仿佛被他看穿了一样。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一只手捋了一下头发,把前边的散发别到耳后,然后两手握住他的手,“好些没有,还疼不疼了?”她脸上挂着笑,“我让张嫂给你留了饭,你等一会儿,我端给你。”说着她就要站起来,却被邵聿臣反手拉住。
“我一点儿都不饿,再说都半夜了,吃饭胃也会难受。”他微笑着呶呶嘴,“到我身边躺一会儿。”他用另一只手吃力的撩起被角。
宁希站在那里,脸有些红,看着那个男人身边的位置手足无措。她回头看了看睡在小床上的锦然,刚要开口就被邵聿臣打断。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现在动一动都疼得受不了。”他还是笑,然后看看熟睡的锦然,“这个小家伙我看也该自己去睡一个房间了,明天你去跟心理医生问问。”
宁希的脸更红了,他有所要求,她也是心知肚明。她慢慢的挪到床的那一边,掀开被子在他的身边慢慢的躺下来,伸手揽上他的脖颈,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那一刻,眼泪竟然不自禁的流下来,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是那份不确定的安稳还是那不敢染指的幸福。
邵聿臣静静地出了一口气,他就这么仰望着天花板,“宁希,马上我让正东教你一些防身的本领,本来不想这么快的让你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可是我怕你飞了。”说完他苦笑一声,里面是浓浓的无奈和淡淡的伤感。
宁希紧了紧胳膊,死死地搂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那些强势和干练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女人如水的温柔和不堪重负的脆弱。这时候她又想起周警司三年前说过的话,爱上任务的对象是很危险的。
宁希现在就切切实实的感受着这样的危险,一种让自己不能承受的强韧总是折磨着她的神经,仿佛一个闪念就想向他和盘托出,去乞求他的原谅和接受。
“我不怕,聿臣,我说过有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会飞了,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守着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吧,不管你在哪里,好不好?”
“好!”邵聿臣的一颗心熨帖下来,他把手轻轻的覆在她的手上,慢慢的摸索着,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是不是真的夙愿成真了。那么艰难的追求,就在自己受难的时候她竟然就这么自然的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他每次夜里做梦都会笑醒,清醒的时候又总是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早上,宁希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这么抱着他,和衣好眠。她偏过头来,却看见邵聿臣赶紧闭上眼睛,她一下子笑开,“为什么偷看?”她伸手扭着他的鼻子,嗔怪。
“我哪有偷看,我用得着偷看吗,要不是我受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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