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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缠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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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静由心地笑了,眉眼如画,沁出淡淡地柔情。转身离去,想要挥手告别,突然觉得没有必要。
她没有难过,走过长廊,街上一片寂寥。
是日下午,窗外阳光正好。南国的初春,太阳显得弥足珍贵。
站在窗帘旁的她眉眼紧蹙,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烦躁。她拿着手机,深吸一口气,试图向电话另一方说些什么。
“阿姨,周子扬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做出决策,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个。是的,我和他已经分手,但我的生活没必要对你汇报。你问我原因?我想只是我们不合适。好,你只是情绪不好,我不会介意,对于我来说我们不会有过多的交集。关于他的工作,我想你亲自问他比较好……”
忽而,她加大了音量,表情变得十分愤怒,近乎吼了出来:“他工作遇到问题,就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想谁做你们周家儿媳妇,那是你们的内部事。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给我电话,我不想在听别的话。”
挂断了电话,头抵着窗,不断喘气,指攥得发白。
冷静后,竟失笑出声。多么可笑的人,她试图为那位更年期妇人开解,爱子深切。又拨了另一组电话,确认了周妈所言不假。只是遇到这等事情,周子扬为何不吭声?
当日傍晚,在回去的路上遇上赵瑜以及梁微,余静记不得两人有交集。梁微远远就见了她,偕同赵瑜笑着走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下瞟。
“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约了朋友。”实际上她哪里约朋友,只是不想面对她。
梁微点了下头,哪怕是虚情假意,戏已经延续不下去了。他们本该这样相处。赵瑜从头到尾只字不提,余静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如同自己不喜欢她一样,也就不下心思。
当夜,余静无意得知周子扬被人揍的真相,震惊了好久。朋友也不知从哪里得知,简略的概括了她凌乱不安生的现状。
“梁微想做什么?”余静怔忪。
“彻底把你赶走你以为还能做什么?你是要继续伟大还是反击?”
余静不言。
“我就说你吧,故作纯良小心得不偿失。”
她不得不承认朋友的话很在理,可梁微有怨气也不能对周子扬发啊,周子扬是谁她犯得着吗。她深感歉意,因为当时她甚至怀疑秦珩或余爸,现在想来到是小人心态了。
朋友的提议,她自知无法完成。反击于她太过陌生,被动接受已成了固定习惯。余静掰着手,蜷缩着腿,没有哭没有难过,除了苍白,连解脱都无处可去。
余妈、王太后、周妈、如果还有其他长辈,是不是要一一列席?余静自问,爱有错吗。为什么梁微无错,她就罪大恶极?
有时是恨着秦珩的,莫名其妙地想恨。总是希望他把她宠成唯一,总是想着把他变成自己的,那么这样,也许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了,可是,有时又希望全天下所有人都爱着他,仰望他,可如果他有很多人爱护着,那么,余静又算什么呢。
就如现状,爱他的人爱到不惜伤害自己。余静想,她要好好珍惜自己,爱他就如爱自己一样,珍藏,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她还能笑着回忆,面见他时还能温和地笑着说,咳,当年我爱你死去活来的。
可她知道,时光太可怕,如果不每日在心里过滤一遍,怕时光一烙印,便是面目全非,再难记起。
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个人,曾经自己爱他如生命。而他,低语说,命运把你给了我,我再也不放手,永不。
或许,将来,她会有另一种选择,但是,现在别无选择。就如,她不愿姓温,就如他们本不该遭此一劫。
那真是平静的一天,没任何预兆。天蓝,如镜似幻。
梁微对她说:“静静,既然没得选择,那么我也不在乎什么名节。要知道,如果结果注定是离婚,让人看我一个人的笑话何不大家一起沦落为笑柄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她把决定权踢给她,带着决绝不可挽回的姿态。余静知道,秦珩给她施压了。有时余静不免会想,梁微爱的是秦珩,还是秦珩的身份?抑或是两者兼有之。她宁可梁微只爱他的家世,那么这样,内心的歉意就少一点。
即使是恨着的,也做不到无视无睹。
“何必要走到这一步。”
“因为我别无选择,你至少还能成为温家大小姐,可以骄傲恣意。而我,永远只能站在你身后,望着你完美的表演。你知道,我恨你,从一开始就恨你,凭什么就连我自己的父母都要我待你好,凭什么那一次烫伤要我为你背债。你说,你欠我的,要用什么来还?”
终于,她还是开了口。余静却苍白了脸色,看着她,慢慢地往后退。
梁微哽咽:“静静,求求你,放了我,给我一条生路。以后我再也不和你抢,我只要秦珩,我爱他,请你离开他,还给我们一个平静。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来报答你,求你,放了我放了秦家。”
悲怆的绝望,漫天的云卷云舒,是哀伤的魔力。
余静不断地退缩,眸中是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恐惧。
是的,终于如朋友所言。
运命在这一刻迸出了火花,她无法跨越命运的腐朽,成全另一端荡气回肠。忽而,她又觉万般委屈,那些被遗忘了的、以及被命运不公对待烂于心脏里的委屈,无处宣放。
“对不起,爱情来不得半点虚假,因为他不是交易。”她笑,惨淡无光。
梁微冷笑,不屑地看着她,咬牙:“那好,两败俱伤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你敢接受,我不怕没路子。”
“如果对象是我,你不要手下留情。那么,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呢,你何以波及他们。梁微,哦不对啊,目前你还是秦太太,我很想知道你把周子扬揍一顿后,心情舒坦了吗。”
顿然,梁微脸色惨白,然后痴笑:“你也不是很傻。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有你秦叔叔不雅的照片,要是哪一天我心情不好,交到上面也不好说。”
余静沉默,这样子的梁微,她太过熟悉。正因为彼此熟悉,深知出什么招数能将对方一击毙命。梁微也没辜负她期望,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照片摊到桌面。余静没有慧眼识珠的本领,可是照片上的男人,虽然只是侧面,但脸的轮廓依稀清明。
她皱了下眉,手在桌下攥得发白,声音轻颤:“微微,非要这样?”
“你很了解我,所以你就应该明白,我是真的爱他,如果得不到我宁愿鱼死网破,我宁愿他恨我一辈子,也不愿意他轻而易举就把我丢弃,就如抹掉尘埃。如果你离开他,那么我可以考虑不伤害其他人,你要知道如果这张照片交到上面,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在说这类照片我还有,你想看吗。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我也很看不起你,你不知道你有多讨厌,明明讨厌得要死却故作清高。”
余静没有这么愤怒过,呼吸也急促来:“你疯了么……讨厌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你,如果不是因为长辈,我想我们不会有二十几年的交集。”
“的确,我的确是疯了,你永远也不会体会疯子的痛苦。你考虑考虑吧,我不会逼你的,给你三天时间,要么离开要么留下,但你要想好结果。”
五十七、比无耻更无耻
原来还是到了大限,挣扎抗争,只为来临那一刻,轰然倒塌的美丽。要有多痛才能演绎绚烂梦幻的风景,她以身作则,是无奈是不甘。
打蛇七寸,梁微拿捏的水准又高了一筹。她从来都擅长琢磨他人心思,以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一仗,她一败涂地。
梁微走后,她还坐着欣赏街景,顺带平复心情,不想过早回去面对空荡寂寥的房子。她不怕寂寞,但她害怕无聊的分分秒秒流走的时间,她更不想借用无事可做的时间来发呆,结果无疑就是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情。
余静觉得自己真是提早更年期了,总是做些杞人忧天的事。
可她的心乱糟糟的,这种感觉不是没有过。只是不知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余静就有些心烦意乱。
“等朋友?”
不知何时,秦诚在她对面坐下,侍应生走过来,余静续了杯咖啡,神情十分疲惫。她看了眼秦诚,落了一地的情绪已经不见了,皮笑肉不笑地:“小心我揭发你,假公济私。”
“就不想想我们在这里无意邂逅?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没一点浪漫细胞。”秦诚把公文包往桌面一放,身体往椅背靠了靠。
“如果浪漫能当饭吃的话,就不需要物质基础了。”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现实吗?”
“应该是少数吧,尤其是像我这类为了五斗米而折腰,有什么办法,物价指标日趋月涨,人们总得先解决了身体需求才会去考虑高层次的心里需求。我总不能饿着肚子去高喊着我要过精细化生活的口号吧。”
“据我所知,秦珩的公司运转很好,一个季度的利润足够你花这辈子。”秦诚说这话时,神情变得意味深长。
余静忽而心烦,微微蹙眉,一杯咖啡一口解决掉,“那毕竟不是我的,只有花自己赚回来的钱才能心安理得。”
“你是想说才不会有亏欠?秦珩真是可怜,一厢情愿规划你们的未来,而你恐怕是没有把他规划在自己的未来旅途中吧。”
余静心扯痛了,故作轻松:“你今天是为他打抱不平啊,其实没必要,男女交往不就是图轻松愉悦吗。人生漫漫,未来变数不可预知,谁是谁的过客还不一定呢。”
“好端端一个姑娘就这样被这无良的社会给侵蚀掉了,还真是可惜。”
“你丢下大把时间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其实大可不必,你应该回去对周小姐说,我相信她比较乐意听。”
秦诚顿了顿,咳了一声,严肃道:“依依这几天常提到你,什么时候聚一下?”
“算了,你们内部的事还是内部解决。”
两人先入长久的沉默,余静纠结梁微手里头的照片,不知道这照片是从哪里拍来的。若说秦爸在外面有女人并不稀奇,反正那个圈子里没几个干净的人,所谓成功的男人至少要有几个搬得上台面的红颜知己。而秦爸这么严于律己小心谨慎的人,不至于落人把柄。
“在楼下遇上了梁微,你们都聊什么?”
“私人恩怨。”
“对了,她怀孕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余静怔了怔,思维有点混乱,按铃叫来侍应生示意再添一杯咖啡。秦诚让侍应生上一杯牛奶,转头对她说:“女人少喝咖啡。”
“知道一些。”她含糊应付,因为不清楚秦诚问她的目的,心下却猜想,秦诚难道知道?那么秦珩是不是也知道?可是秦珩一直表现的很淡然,知道还是不知道?她一面希望秦珩知道,又不愿意。然后又暗自笑,应该不知道的吧,不然秦家早闹开了。
“现在还为她开脱?”
余静发现秦诚眼神暗了许多,似乎在思索。余静暗想,她有为梁微开脱过什么吗,好像没有吧,除了最初那些绝望,好像早已习惯明暗各一套。
“我这么善良?”
秦诚意味不明笑了笑,轻咳一声:“对付难缠的人,秦珩没有教你用什么办法吗。”
“我只知道对付无耻的人要比他更无耻,难缠的人还真是没办法,难道你有好的经验?”
“越来越厉害了,我说不过你。”他停顿片刻,神情凝重,“梁微和我爸爸有过关系,所以你不必觉得愧对她。还有那孩子,也不是秦珩的。”
余静震惊,愣愣地不知所措。
“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退缩,平时很勇敢的女孩,面对感情却变得小心软弱,实在不像话。”
“秦珩知道这些吗。”
“你还是很关心他。”
“我只是预测一下战争有没有可能打起来,或许会很有意思,要知道内斗比什么都精彩。”
“他还真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余静前思后想,吞吞吐吐地把梁薇手里头有不利秦爸的照片说了出来,秦诚像是预料到了,表情平淡,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几天她很烦,持续的绵绵阴雨,无端添了些感伤。秦诚说这些事交给他来处理,余静只笑,尔后拍着秦诚的肩膀说还是劝劝秦珩忍一忍,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在大方一点做他背后的女人。
于是,秦诚抽空约秦珩打球,在休息室里,秦诚若无其事地说:“要不先停战一段时间?离婚这种事情急不来,大不了分居两年。”
“有的事情可以退步,这事情没得商量。”
“切,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非离不可,一个拧死不离,有什么意思这样折腾,害人害己。”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想着怎么哄周依,既然结婚了就要对她负责,不要拿她来当挡箭牌。”
“心疼她?”
秦珩鄙夷地看他一眼,又恢复了淡漠,“为你好。”
“说真的,对于婚姻你保持什么态度?婚姻至于你意味什么。”秦诚难得八卦,很难想象这么一政府要员还保持一颗妇女心。
“归属感以及责任。”
秦珩这些天很忙,昨晚才回来,一面要应付梁微的死缠,一边想着余静。余静冷静地说:“秦珩,你这么忙就不要抽时间来应付我了,你累了我也心疼。”
于是,他想还是先把梁微打发走,不然很有一脚踏两船的嫌疑,虽然事实上没有,但法律道德上不许亏欠。
他当然也得知了梁微的计划,从秦诚嘴里得知的,但他不知道秦诚是从余静那里得来。余静交代过,这事情不许秦珩知道。秦诚不知道余静要玩什么把戏,也就由她去了。
这天下着雨,天气预报说晚上有暴雨。秦珩忙完,推掉今晚的应酬,回秦家老宅的路上,车排成长龙路阻厉害。哪怕技术在好也不能飞檐走壁,在这期间他打了余静的电话,电话一直通话状态。
秦珩神情懊恼,一直以来如果他不主动联系,她是不会主动找他,仿佛他这个人可有可无。这种感觉令人十分挫败,虽然知道她心中有他。当他气得失去理智结婚时,她立马扑进另一个男人怀里,他突生被人抛弃的沮丧。他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辜负他,唯独她不行。
回到家,家里断电了。梁微听到车子声音,来给他开门。如果她是故事女主角的话,她的表现男主应该很受用,可惜她只是不讨喜的炮灰。你可以说命运不公平,你付出了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其实上帝一直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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