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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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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敲门声又持续了一阵,之后就听人在外面疑声道:“咦,明明里面亮着光啊――小玉,你在吗?”
遗玉听见这声音,眼中一疑,但还是让陈曲去把门打开了。
杨小昭一进门便有些抱怨地道:“你在屋里做什么坏事呢,敲了半天都不开门。”两人毕竟算是共患难过的,互相之间说话都很放的开。
遗玉一笑,“你来的到巧,我正愁着这数术课业,你可是算学院的学生,过来给我讲解一下可好?”上次看红榜时候,她记下了各院得了甲评的人名,后来才想起来,杨小昭便是算学院那两个得了甲评的其中一人。
“好。”
除了卢智外,杨小昭是第二个给遗玉讲解数术课业的,让她惊讶的是,对方虽不如卢智那样条条框框都记得无比清楚,却能把她这个九宫障碍者给说明白了,看来那旬考学评真是没掺水分的。
在她的帮助下,遗玉很快就把后天要交的课业做好,之后就叫陈曲摆了两样点心,沏了茶,两人聊些旁的事情。
直到天色已晚,她把杨小昭送到门外,又重新将门关上,才算松了一口气,若是这小姑娘来找自己也是为了那宴帖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二天早上到了学里,遗玉本来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再接受一次众人视线地洗礼,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大家看她的表情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就是那种有些客气,但也没多少亲近之意。
虽然疑惑,但她更多是轻松之感,拎着书袋走到自己座位前,一眼就看到坐在自己后排的赵瑶,她的脸色很不好,小姑娘明显是在发呆,眼下的乌色显示她昨晚没有睡好,遗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赵小姐,你怎么啦?”
赵瑶肩膀微微一颤,抬头看见是她,脸上顿时比刚才又带上了一分苦色,“我没事,卢小姐,我大哥今日身体不适,中午没办法去应约了,实在是对不住。”
遗玉仔细看了她的表情,片刻后才答道:“好,我会转告我大哥的。”随后就跟没事一样,转身在软垫上坐下。
她从书袋里面掏了本书出来翻开,眼睛盯着其中一列字,心里却在想着别的。刚才她在赵瑶说话的时候,余光却打量着长孙娴,由于她是站着的,很是清楚地见着了那会儿对方暂时停下了写字的手。
看来这赵朗临时改了注意,离不开长孙大小姐的功劳。遗玉暗叹一声,视线重新聚焦在书本上,那长孙娴明着看冷冷清清的,骨子里却也是个任性霸道的。
由于昨日约好的事情赵瑶他们推了,遗玉只能在下学之后亲自跑一趟云净茶社去找卢智。
云净茶社就在国子监正门对面的街上,虽遗玉没进去过,却也听卢智讲过,这地方有几种茶叶很是稀罕,别处都没得卖。
顺利找到了这茶社,询问了店小二后,她便上了二楼,在一间雅间外面敲了敲门:
“大哥。”
很快就有人来应门,只是门一拉开,她却看到了一副生面孔,一愣之后便道:“对不起,找错房间了。”说完转身抬腿就朝隔壁走去。
“唉!小玉!”
听见这陌生地声音这般亲切地称呼自己,遗玉皱着眉头转身看着这陌生的小胖子,“你是?”
“嘿嘿,”小胖子伸手抓了抓后颈,白胖的小脸隐约有些暗红,“总听卢大哥和俊哥唤你小玉,一时叫顺嘴了,你别介意啊,哦!我、我叫程小虎!”
程小虎?遗玉眼皮子一跳,还待说话,就见小胖子身后又站了一个人,正是她大哥卢智。
“在门口聊什么,都进来。”
第一一二章 哥哥的朋友
卢智看见遗玉站在门口,并没问她来由,喊了他们进来说话后,自己就又转身进去了,遗玉虽然疑惑,但还是跟在程小虎后面也进了屋子。
她绕过屏风就看见四张对设的矮案,地上还铺了厚厚的绒毯,西手的案后坐着两个人,一个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郎,青衣白面,一对晶亮的眼睛正盯着刚进门的她毫不掩饰地打量,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长相有几分眼熟,见她进来很是礼貌地行了点头礼。
卢智在东手靠上的矮案后坐下,伸手对遗玉一招,示意她与自己坐一起,程小虎往边站了站,等她坐下,才在余下的那个位置上坐了。
遗玉侧头向卢智投去一瞥,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对方却是扬唇一笑,一手平伸比着对面那个少年郎,介绍道:“这位是封小姐。”
遗玉心中正感惊讶,又听她大哥指着另外那个青年人对她道:“这个人你可还记得?”
听他这么说,本来就觉得这青年有些眼熟的遗玉便看着那人的笑脸,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随即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季大哥?”
对面的青年哈哈一笑,对她点点头,而后对卢智道:“早知道就不该和你打赌,我和卢小姐不过是一面之缘,难得她竟然还记得。”
这人就是三年前卢氏母女初次进京找寻卢智哥俩的时候,给她们带路的季德,遗玉记得这人好像是三年前科举的时候落了榜的,不知道怎么他这会儿却在长安城里。
季德话音刚落,穿着男装的封小姐也是一阵轻笑,手中折扇一打,插话道:“季大哥,愿赌服输,可别想抵赖哦。”
“我说话自然是最算数的。”
卢智没接他俩的话茬,伸手边给遗玉斟茶,边问她道:“赵朗可是不来了?”
“嗯,赵小姐说她哥哥病了。”这样的借口,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卢智微微摇头,“又是一个怕事的。”
听他这么说,在座的人反应各是不一。遗玉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并没多问,季德微微皱眉,程小虎正捏着案上的点心吃。
封小姐则嗤笑一声,折扇轻甩,“约了四人,竟然没一个来的,看来他们是铁了心的要捧那两人出彩了,白帖的咱们这边才有三人,红贴只卢大哥一张,三路人怕就咱们最少。”
卢智低笑一声,“贵精不贵多,就算他们十几人捧一个,也难保不会塞翁失马。”
季德微微皱眉,“那咱们还差一人,怎么办?”
卢智伸手朝遗玉边上一指,“小虎也去好了。”
“啊?”小胖子程小虎呆呆地把头从点心盘子里抬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圆鼻子,“我去?”
封小姐一愣,随即纸扇在手心一磕,笑道,“对啊!就叫小虎子去,帮不上卢大哥忙,就去给别人捣乱好了!”
“不不不!”程小虎连忙摇着脑袋,摆手道:“我不成,我、我可是连一首诗都背不好呢!我真不成!”
封小姐圆圆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我当然知道你那点水平,又没让你去拽文,就是去捣乱,知道不――卢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卢智笑而不答,反扭头对小口品茗的遗玉道:“可是说的你迷糊了?”
遗玉一直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互动,能随便开玩笑又说话这样没有顾忌,三人之间显然不是普通朋友,正在暗自猜测他们话中的含义,被卢智这么突然一问,略一思索后,答道:
“有些不明白。”
其实她大概是听懂了,卢智邀请了四个人,想择一个同他们一起入宴,可是人都没来,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那封小姐的话则证明了她的猜想,这中秋宴会上的人分了三派,除了卢智他们,另外两派人是准备各自捧了一个人出彩的,一派同长孙娴肯定有关系,就是不知道另一派是何人,还有卢智他们这几个人是否也打算齐捧了一个人出来。
她答完之后,卢智没接上话,封小姐就先开口了,遗玉一进门便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似是在笑,可其实却藏着对陌生人的疏离。
“卢大哥,这都中午了,大家也都饿了,不如咱们先去吃饭,这附近有家馆子不错。”
卢智扭头看了遗玉一眼,见她眼里并没露出什么不满之色,才点头道:“好,那咱们先去吃饭。”
“大哥,那我就先回学里去了。”遗玉心思细腻,自然是察觉到了封小姐不愿意让她知道过多。
卢智眉头轻皱,但看见她眼中露出的坚持之色,还是应道:“好,那你先回去吧,下午下学我去接你。”
“啊,我、我送卢小姐回去好了。”遗玉刚起身,一旁的程小虎也站了起来。
封小姐瞪着他道,“送什么送,谁让你回去了,跟我们一起吃饭去,还有事交待你呢。”她话一出口,屋里其他四人脸色都微微一变。
程小虎却是对着她干干一笑,而后扭头对着卢智道:“卢大哥,我、我下午要交的课业还没做完呢,有什么事情,你晚上再给我讲,我今晚住乾院去,好不好?”
“好,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得了卢智的应准,小胖子嘿嘿一笑,在遗玉向他们众人告辞后,跟在她后面出了雅间。
两人出了云净茶社,遗玉只顾着想那宴会的事,并没注意到同行的程小虎时不时偷偷瞄上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走到国子监门口,小胖子才吱吱唔唔开了口,“你别生气啊,雅婷姐说话就是那个样子。”
遗玉想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扭头看着只比自己高上一点的小胖子,笑道:“你是说封小姐吗?我并没有生气。”
头一次见面,人家既没骂她又没打她,不过是态度上有些疏离,还不值得她为这点小事生气。
程小虎见她对着自己露出笑容,脸上忍不住就有些泛红,“我看你不说话,还以为你是在生气,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要是、要是有点心吃,我过一会儿就不生气了。”
“哈哈……”遗玉正侧目看着他白胖的小脸,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胖子挺有意思的,难怪长地这么圆嘟嘟的,她想到刚才在茶社,他的嘴好像也没使闲过,他们不过是聊了不大一会儿,那茶桌上的两盘小点心就成空盘子了。
遗玉露出这并非是客气,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后,眼梢处那抹弧度更是明显,一张小脸霎时变得娇俏十分,由于离得近,程小胖子很清楚地把她带笑的模样看进了眼里,肉嘟嘟的两腮顿时烧红了起来。
程小虎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一烫,连忙把脸扭了过去。
遗玉已经看见他脸红,又见他一语不发地撇过头去,还当是自己的笑声气恼了他,忙收了笑容,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在取笑你。”
“嗯。”小胖子的脑袋仍在扭在一边,声音闷闷的。
“你生气啦?”
“没有。”回答的很快,但声音仍旧很闷。
遗玉只当他的确是生气了,心里歉意更多一分,人家好心安慰自己,她竟然还笑话人家,换了自己怕也是会觉得不高兴。
“你这会儿要是不生气,下次我带点心给你吃,好不好?”
程小虎这才把头扭了过来,白胖的小脸上一对漆黑的眼睛珠子隐隐有些发亮,脸上仍有些余红,哼唧了一会,才出声问道:“真的啊?”
遗玉忍着笑点点头,“真的。”前天沐休就没有回家,下次沐休一定回家去,草莓也熟了,摘些做个小点心什么的,还是难不倒她的。
这程小虎十有八九就是她猜的那个,没想到那三板斧程咬金的儿子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模样长得像块白面团也就罢了,性子也单纯地让人一目了然。
“谢谢你啊,”程小胖子伸手摸了摸后脑,“你跟俊哥说的一样好。”
遗玉嘴角一撇,刚才在云净茶社初见时候,就听他说过卢俊的名字,这会儿又听见,便顺口问道:“我二哥都跟你说我什么了?”这个卢俊,原来不只是在高阳面前碎嘴。
程小虎一时来了劲头,张嘴便道:“俊哥跟我说的可多了,说你字写的漂亮,绣花好看,脑袋很好使,性子也好,做的点心又好吃,人也――”说到这里,他连忙闭了嘴,把“漂亮”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面。
遗玉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卢俊眼里的自己,见他突然卡壳,遂问道:“人也怎么?”
“啊!人也、人也人也豪放的很!”程小虎结结巴巴了半天想想不出词来,差点急死,脑袋里忽然闪过平日别人夸奖他爹的那些个词儿,连忙捡了一个给续上去。
遗玉嘴角微抽,豪放,这是形容小姑娘的么?
两人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宏文路口,程小虎怕她再问,忙对她道:“我、我回太学院去拿东西,咱们改日再见啊。”
小胖子说完话便一溜烟地跑了,剩下遗玉站在原地,脑子里想着回去该怎么给卢俊补补文化课,这形容词是可以乱用吗!
第一一三章 父女
皇城承天门
一抬四人肩舆从宫内而出,在尽车止马的皇城里,除了皇室能够出行不靠两条腿的,五根指头数得过来,守门的禁卫军只在这肩舆路过时候微微躬身,没人想着去拦,坐在肩舆上那人是看着眼生,可走在肩舆一旁陪着那人说笑的,却是这皇城里的禁卫们没一个人不认得的。
一身官员常服的虬髯男子手里捧着一卷明晃晃的圣旨,走在肩舆旁边,低声跟那上面坐着的白发老者说话。
“嘿嘿,义父,皇上还是挺够意思的啊。”手里捧着圣旨的程知节很是得意,他义父本就有着国公的勋位,再加上这旨上的赐封,留在长安敢不给面子。
卢中植没有应他,虽是坐在肩舆上,身形仍是板地直挺,双眼直视着前面的大敞道,圣旨――那些个赐封是个什么意思他很清楚,当年他会抛了一切离开长安助皇上保权,图的就不是那些无用虚名。
权欲之心哪个男人都有,可是他已经老了,尽管身子还健朗可到底是活一年是一年,有些东西就看的更淡,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卢某人现下有孙子,有孙女了!就算不替自己打算,也要替那些孩子们着想,一想到他苦心经营十数载,到头来连自己的骨血都保不住,他这把老骨头就算死了也不能瞑目!
那几个孩子都是极好的,不愧身上是留着他们卢家的血,既然那个他们有心,不论怎么着,在断气之前他也得给孩子铺好路,看着他们稳当了才行!
“义父,您还是先来我府上住下可好,皇上赐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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