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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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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配药,不要宣扬出去便急匆匆地走了。”
李可昕奇怪地问:“不说是砒霜中毒吗?”
宁世飞满脸诧异地望着李可昕说:“谁说是砒霜?如果是砒霜中毒,我怎么会诊不出来。”
刘赫和李可昕面面相觑,如果不是砒霜,那秦文云岂不是在说谎?
“宁大夫,那后来呢?”
“后来当家奶奶就寸步不离家主床边,伺候汤药饮食。所有药也都是我亲自抓,亲自煎。但是老家主毒已侵入脏腑,回天乏术,我们做的一切都只是拖延些时日罢了。”
听刘赫讲完下午的经过,众人觉得事件更加扑朔迷离了,刘子玉挠挠头问:“这多年前的事情,真相如何我们已经无从考证,还不如着手眼前的案子。”
刘赫点点他脑门道:“笨小子,当年的毒杀,导致齐泽明回国认祖归宗,并且引发杀身之祸,这两个根本就是有联系,我觉得凶手是同一个人。”
李可昕托着下巴叹道:“唉,究竟是谁在说谎呢?”
第十八章 警报响起
吕聪第二天一早很早起床,准备赶头班车回市区,但是没想到齐家众人居然也都在大厅忙碌着。
徐诺上前一问才知,是在筹备祭祖的事宜,说是按黄历今天宜祭祀。
这边正说着,只听旁边一声厉喝:“放下,这是你能动的东西吗?你以为你是谁?”
众人闻声看去,发现是赵倩倩想上前帮忙,刚捧起就被齐佑凝喝住。
齐佑凝上前几步,伸手打掉赵倩倩手中的果盘,苹果也骨碌碌滚了一地。赵倩倩怔在当场,众目睽睽之下涨红着脸,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哭着转身跑掉。
陈伦拔脚刚要去追女友,却被齐佑凝伸手拦住道:“我有点儿不舒服,你扶我去偏房休息一下。”
陈伦有些踌躇,看看门口,又看看自己母亲,眼中多了丝祈求。齐佑凝却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孩子大了真是不省心,有了媳妇就不要娘,我刚出院几天,你就气我吧!”
陈伦低声反驳道:“你主院的时候倩倩床前床后地伺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齐佑凝的声音拔高变得尖利:“她伺候我?我没那个福分,要不是她气我,我怎么能住院。”
陈伦不再说话,低头把齐佑凝搀扶去偏房。这时忠叔从门外进来道:“我刚才看到赵小姐自己一个人背着包往村外走了。”
陈伦这下慌了,放开齐佑凝的胳膊就往外跑,齐佑凝在他身后喊:“你今天敢踏出齐家大门,以后就别管我叫妈。”
陈伦身形一顿,脚步终究慢下来,停在院门口,猛地一拳砸向院墙,扭头朝左走去。
齐佑凝见儿子没有迈出大门,一丝得意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浮现在嘴角,对身旁的秦文云道:“这个赵倩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就会骗我儿子给他花钱。幸好我儿子从小听话,不然就被那小丫头骗去了。哼,想进我家的门,光哄住我儿子是没用的,要我点头才行!”
秦文云只是低头捻动佛珠,淡淡回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得。”
齐佑凝讨了个没趣,便转过头拉着谢伟英聊天,二人在这个问题上倒是颇有共识,一时间聊的热火朝天,魏敏君则坐在一旁插不上嘴,只憨憨地陪着笑脸。
徐诺环顾一圈,发现齐佑鑫、齐佑旭等人都不见踪影,便低声询问。
齐泽浩悄声道:“祭祖当天要守夜,两个叔叔应该都还在房内睡觉。我已经叫忠叔去准备早饭,等下端到你们院里。”
“忠叔昨晚刚刚被袭击,不去检查一下就干活,能不能撑住啊?”
徐诺担心地问。
齐泽浩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忠叔性子倔得很,我拗不过他,不过家里最近事忙,从村里临时请了两个大娘来做饭,忠叔不用自己辛苦。”
徐诺等人见大厅的场面实在不适合他们呆下去,便准备回院等着开饭,转身还未出门,忽听齐家大院内响起尖利刺耳的警报声,徐诺暗叫不好,昨天齐泽浩刚说过,密室被闯入才会响起警报。
果不其然,一听这声音,齐泽浩、秦文云和忠叔都面色大变,朝大厅的后门跑去,谁成想后门竟被人从外面锁住,只好转身从外侧绕行。
众人赶到九宫院,只见院门、房门都大敞四开,东屋内衣柜门敞开,衣服散落一地。齐泽浩刚要钻进衣橱,被吕聪一把拦住。
他示意众人退后,自己掏出枪和手电,徐诺也侧身掏出手枪在旁掩护,二人的手电光一起照向衣柜内,只见衣柜内侧的大门已经敞开,铁栅栏也已经落下。
吕聪与徐诺对视一眼,向内照照只看到楼梯拐角处的墙壁,警报声早已被齐泽浩关闭,众人屏息侧耳,密室内却没有一丝声响。
吕聪伸手握住铁栅栏用力上提,却纹丝不动,齐泽浩这才回神道:“那个落下后直接落锁,我去拿钥匙。”
不多时钥匙拿来,吕聪和刘赫合力提起栅栏,重新推回到头顶卡住,刘赫趁吕聪试探铁栅栏有没有卡紧的时候,举着枪一猫腰钻进密室。
吕聪心知他是怕有危险,自己抢先下去,此时也无计可施,只得等待。
刘赫的身影很快转过楼梯拐角,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大家的心都悬着,时间似乎静止般难熬。
就在李可昕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下面终于传来刘赫的声音:“密室内一切安全,发现一具男尸。”
刚被前一句话安抚住的众人,又被后一句话惊动,齐佑凝、魏敏君和谢伟英无疑是最紧张的,一个担心是自己儿子,两个担心是自己老公,全都支愣着耳朵,目不转睛地盯着密室门口,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的线索。
齐佑凝最先沉不住去,颤抖着声音问:“下面那位警官,死的到底是……”
刘赫的声音从密室内传出,显得有些瓮声瓮气,但是却毫无阻碍地送进众人耳中:“是齐佑鑫。”
谢伟英大大地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抚着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
齐佑凝先是安心,随后又涌起一阵悲哀,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捂着嘴小声抽泣。
而死者的妻子——魏敏君,正在当场好像没听见一般,齐泽鸿上前摇晃她的手臂道:“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魏敏君一声不吭地瘫倒在儿子怀里,齐泽鸿吓得使劲儿摇晃她的肩膀:“妈,妈你难受就哭出来,要不你喊出来,你打我都行,你别这样啊妈!”
然后不知是被吓得慌不择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平时对你也不好,死了就死了吧,以后我养你,妈,为了他这样不值得。”
可能是这句话刺激到了魏敏君,她忽然抬手“啪”地扇了齐泽鸿一个耳光:“你个逆子,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爸爸。”
齐泽鸿毫不躲闪地挨了这一记耳光,紧紧抱住她说:“妈,那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魏敏君终于在儿子怀里失声痛哭。
第十九章 密室杀人
徐诺此时更为关心的是密室中的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对吕聪说:“吕队,我想下去看看。”
吕聪却摇摇头道:“检查尸体才是当务之急。”
他转身在人群中扫视,忽然目光定格在一个人身上道:“时先生,介意帮我们对死者尸体做一下初步检查吗?”
时文轩一愣,忙点头道:“当然可以。”
吕聪安排刘子玉去叫齐家所有人叫到大厅,魏敏君也哭泣着被儿子扶走。他吩咐李可昕打电话回市局调法医和检验人员赶来,自己回身喊刘赫上来,然后领着时文轩进入密室。
刘赫已经打开了密室内的日光灯,二人刚转过拐角就看到楼梯尽头处,一具尸体头南脚北的俯卧在地,左手垂在身侧,右手屈曲压在身下。
时文轩戴好手套,刚要触碰死者忽然被吕聪一把拉住:“等下,他身下似乎有东西。”
吕聪将身体贴近地面,朝尸体下看去,时文轩也好奇地看去,只见一个形状如手电筒样的物品,正抵在死者脖颈处,被尸体挡得严严实实,不是贴近地面的角度万难看到。
时文轩不仅对吕聪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他也是粗中有细,说来也是,想要当上刑侦队长,肯定是要有两下子的。
吕聪观察完起身道:“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电击棒。”
说罢朝地面喊,“刘赫,给我找根木棍来。”
不多时木棍递到吕聪手中,他用木棍挑起齐佑鑫的上身,只听“啪啦”一声,电击棒摔落在地,“刺啦”激起一阵电火花,随后没了声响,想来是摔坏了。
时文轩见是电击棒,急忙把人放平,伸手去摸颈动脉,见毫无搏动感,便挽起袖子开始做CPR(心肺复苏术)。
吕聪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地看着他问:“还有救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
时文轩显然没有任何能够急救成功的信心。
果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齐佑鑫没有任何可能苏醒的迹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时文轩却还在坚持:“1、2、3……”
地数着胸外按压次数。
吕聪在旁边说:“时先生,你已经尽力了。”
时文轩却充耳不闻,还在用力按压。吕聪最后不得已,只得硬把他从死者身上拖下来,甩到一旁墙上大喊:“他已经死了,你是在白费力气。”
时文轩用力咳嗽两声,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汗水,想再次扑上去,又被吕聪推回墙边,跌坐在墙角低声呜咽道:“说不定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啊!如果能再坚持一下……”
徐诺在上面听着动静不对,趴在入口处喊:“你们在干什么?都下去半个多小时了。”
听到徐诺的声音,时文轩这才似乎清醒过来,掏出纸巾擦擦汗水,走到楼梯拐弯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换上一副手套回来开始检查尸体:“死者,男,50岁左右,死亡时间估计在一至两小时以内,除颈部电击棒所致伤痕外,无其他明显伤痕。死因初步推断是电击中颈部神经丛,导致延髓呼吸中枢高度抑制,经就地急救无效死亡。”
时文轩的声音很是低沉,在密室中回荡让吕聪觉得其中含着深深的悲哀,却不知这悲哀从何而来。
吕聪二人没有抬出尸体,而是放在原地等待法医和鉴证科人员。
吕聪出来后详细了解密室结构后,跟许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个同样的疑问:“密室杀人?”
刘赫却说:“会不会是意外啊?”
“意外?”
众人齐声道。
刘赫点头在屋内举着手电边演示边说,电击棒一般都有手电功能,死者手持电击棒当做照明进入密室,却不知道楼梯尽头的机关,一脚踏空,身子顺势向前摔倒,右手不小心碰开电击棒开关,还来不及抽出手,就已经摔倒把手压在身下,电击棒刚好碰到颈部,人晕了过去,自然就一直处于触电状态。”
刘赫一番手舞足蹈最后摔在床上,果然跟死者姿势很像,手电筒也正好抵在颈部。
吕聪点点头说:“恩,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要等检验科来仔细勘察现场才能决定。”
中饭时间,众人对着一桌子菜都毫无胃口。齐泽鸿在偏房守着还在默默流泪的魏敏君,秦文云坐在屋角默默诵经,齐泽浠还是一声不响地站在她身后,与她平时一样丝毫没有存在感。
一顿味如嚼蜡的午饭过后,法医科和检验科的人员也赶到齐家大宅。
尸体用担架抬出密室,检验科人员也忙碌起来。
待他们忙完,徐诺迫不及待地进入密室,四下敲打,想找出条密道。虽然刘赫所说也是有可能性的,但是她心里却总是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她几乎是一寸一寸敲打着密室的墙壁、地面,把木柜里面的东西更是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只得无奈承认,这密室果真就只有一个出口。
她又转身回去研究铁栅栏,喃喃自语道:“如果进门时,在这里放一根木方,或者铁棍之类的东西,那岂不就可以拦住下落的铁栅栏,从而杀人后逃跑吗?”
刘赫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意外死亡论点,反驳道:“徐队你看这里地面,还有铁栅栏的底部,根本没有磕碰过的痕迹,如果是放了木方或是铁棍,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而且我们赶来的这么迅速,凶手就算锁上了大厅后门拖延我们,难道他就不怕有人正巧路过看到他吗?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稍微有些头脑的人也不会这么做的。”
徐诺无法拿出有力证据反驳刘赫,心里虽然有所怀疑,却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支撑,只得暂且作罢。
吕聪过来跟她商量,是不是应该留张欣悦和一个检验科人员也在齐家,以免再出现这种措手不及的事件,影响第一手线索的取证。
徐诺点头同意,却补充道:“只跟齐家说是补充警力,不然可能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她的顾虑不无道理,难道要说警方留下法医在此预防你们家再出命案不成?
齐家现在已经完全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也许一丝外界的刺激,都会引起他们情绪上的抵触。
第二十章 尘封的秘密
祭祖之事因为齐佑鑫的死亡而暂时中断,整个白天齐家大院都充斥着悲伤和惊恐的情绪。
吕聪翻看着案情记录,第一次案发当晚,赵倩倩和齐泽鸿的电话记录已经查证属实,也向通话对象询问过,可以排除嫌疑。而赵倩倩和忠叔分别验证了齐佑凝及陈伦的不在场证明。齐泽浩也与齐佑旭一家互相验证不在场。而其余众人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第二次忠叔被袭,大家都在自己院落,一家人彼此作证的可信度还有待考量。
第三次就是早晨的齐佑鑫被杀,当时众人基本都在大厅,只有齐佑旭、陈伦、文汉夕三人都声称在自己房间,当然也就拿不出不在场证明。
徐诺在屋里转着圈子踱步,走得刘赫受不了求饶道:“徐队,别转了,我都被你转晕了。”
徐诺停下脚步,一拍桌子道:“我们还是要去找秦老师,问清楚当年的事情。”
徐诺带着李可昕找到秦文云的时候,她正跪在九宫西屋的佛堂内,喃喃诵经,听到脚步声也毫无反应,徐诺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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