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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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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停下脚步,一拍桌子道:“我们还是要去找秦老师,问清楚当年的事情。”
徐诺带着李可昕找到秦文云的时候,她正跪在九宫西屋的佛堂内,喃喃诵经,听到脚步声也毫无反应,徐诺止住想开口说话的李可昕,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十多分钟过去,秦文云才停下诵经,后头也不回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回来找我,当年之事被瞒下以后,我一直寝食难安,只能躲在佛堂寻找心灵上的宁静,你们的到来,也许是佛祖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赎罪,人都死了你还跟我们说谎,这就是你说为的赎罪?”
李可昕愤愤不平地说。
秦文云低头捻动佛珠,半晌才说:“开始我并不觉得那些往事跟眼下的案子有什么关联,所以我……”
“有没有关联我们自己会判断,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知道你给假线索这是什么行为吗?”
李可昕还是压不住火,刑侦队四个人住在齐家,结果还弄的一死一伤,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憋着火想要赶紧抓住凶手。
徐诺有意想看秦文云的反应,自己不好开口,正好李可昕年轻气盛,她自然也不去制止,只站在一旁不出声。
秦文云叹口气道:“的确是我的不对,这么多年来我一心想要回避,想要遗忘,但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任谁都是躲不开的。”
徐诺见时机差不多,伸手拉住还要开口的李可昕,跪坐在地面的蒲团上,语气诚恳地对秦文云说:“秦老师,既然当年之事与你无关,那为什么你要把这个包袱放在心底,让自己受这么多年的苦呢?”
“夫妻本是一体,我既然嫁给他,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也都要与他休戚与共。”
秦文云面露凄苦之色,手又下意识地捻动佛珠。
徐诺握住她的双手:“秦老师,说出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秦文云紧闭双眼,两行清泪划过她消瘦的面颊,砸在徐诺和她交握的手上。半晌,她终于将佛珠放在一旁,擦干眼泪看着徐诺说:“当年我的养父齐恩祥,并不是病死,而是被毒害身亡。”
见徐诺丝毫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她苦笑道:“你们自己都已经查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呢!”
“我想听你亲口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文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养母死后,养父就也卧病在床,佑轩在城里忙生意几天才回家一趟,他的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我刚怀孕却也只能忙里忙外,操持家事。”
“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佑轩每次回来,养父的病情就会恶化,我便起了疑心。”
“为什么会起这个疑心?难道就仅凭病情恶化?”
徐诺对这个说辞表示怀疑。
秦文云咬咬下唇,低头轻声说道:“因为佑轩跟我说过:‘等他死了,这宅子就真正归我了。’但是那段时间佑轩的生意屡屡不顺,赔了不少钱,养父对他已经颇有意见,甚至还流露出想要换继承人的意思,佑轩自然很是不满,他觉得他是二房长子,家主之位非他莫属。”
“所以你才怀疑他想暗害家主?”
“当初家里大小事务都是我一个人操持,哪里能观察那么仔细。有一次老2来跟我说:‘嫂子,你叫大哥别总忙着生意,多回来陪陪大伯吧!每次大哥一走,大伯的精神就差很多。’小孩子的无心之语,听在我耳朵里却是晴天霹雳,难道佑轩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幸好当时养父睡着,加上年纪大了耳背,没有听到。我晚上回房后越想越坐不住,在房内翻箱倒柜,最后在他书架后面找出一个纸包,上写砒霜二字。”
秦文云说到此处,似乎陷在回忆里,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我当时恨不得把那包药粉尽数吞了,却又放不下肚子里的孩子和病床上的养父,竟就那么捏着纸包坐到天亮。直到早晨阿忠来找我,以为我要想不开,唬得他一把抢去我手中的纸包,劝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
“阿忠听我说完事情经过,他比我要镇静,叫我不要捕风捉影,先把砒霜处理掉,然后他去村里请大夫回来给养父诊脉。我想事到如今只好这样,就赶紧洗把脸去忙自己的事情。”
“那一上午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不是打了盘子,就是摔了碗,最后干脆什么都不做,等着阿忠领大夫回来。大夫诊过脉悄悄跟我说,老爷子的脉象像是中毒,能不能看看以前的药渣。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一面是我的养父,一面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老老天这不是成心不让我活吗?”
“于是你丈夫再次回家,你就找他对质了?”
李可昕插嘴问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秦文云明显一愣李可昕撇撇嘴道:“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来源,这个你不用多问。”
秦文云也没有再追问,点点头说:“等佑轩再次回家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却一口否认自己下毒之事,我们大吵一架,最后他干脆收拾东西住到城里去了。”
“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后来养父毒入脏腑,药石罔效回天乏术,不久就与世长辞。”
明明已经说出了真相,秦文云却也没有半分轻松的表情,依旧紧锁双眉。
徐诺觉得她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便也没有插嘴,耐心等着。
第二十一章 密室之谜的突破
秦文云沉默的时候,徐诺也低头若有所思,宁世飞大夫分明说中毒并非砒霜,他也没对秦文云具体说是什么毒,难道这里会有什么误会不成?但是这么久远的事情,当事人齐恩祥和齐佑轩都已经死去多年,根本无从考证。
她正胡思乱想呢,秦文云抬头看看屋内挂的佛像,又看看手旁的佛珠,忽然痛哭失声道:“我是齐家的罪人,当初养父临终前,说让三弟继承家产,但是当时身边只有我和阿忠,我,如果当初我说出实情,也许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可佑轩毕竟是我的丈夫,我……”
徐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才是命案的真正动机,忙追问:“那齐佑旭知道这件事吗?”
秦文云说出心底埋藏多年的秘密,觉得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心事没了人也恢复平时的敏感:“难道你怀疑是老三?这不可能,老三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他从小就憨厚老实,断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当年之事他根本不知情,屋内只有我和阿忠二人,阿忠也被我拖累,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徐诺心下却并不以为然,憨厚老实也许只是外表,不过却想起齐佑旭一家在第一宗命案发生时有不在场证明,思付再三,还是决定再去跟齐泽浩确认一次。
“原本泽明回来,我很是开心,私下也跟泽浩商量,如果DNA检验无误,就让泽明来做家主。泽浩是个懂事的孩子,当初他在外读书,我叫他回来接手家产,他毫无怨言地回来带领村民致富,现在我让他把家产交出,他也只是笑笑说:‘妈,看你这话说的,如果查出来是一家人,我还能舍不得不成,咱家又没有万贯家财,说不定人家泽明还不愿意接这个烂摊子呢。’结果泽明当晚就没了,你说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祖父母和父母,齐家嫡系这一根独苗我都没有给他们守住。”
秦文云说着说着,泪水再次滑落。
徐诺劝慰良久,秦文云才慢慢止住眼泪,她见问不出更多信息,便起身准备告辞,不成想跪坐的时间太久,腿脚早已经麻了。单手撑地居然都能没站起,身子一歪摔在一旁。
这一摔却让她有个意外的发现,她眼前的那个蒲团上,有一条深深的折痕。她如获至宝地就想去抱起蒲团,幸好理智战胜了瞬间的狂喜,“徐队。”
李可昕赶忙要上前扶她,被她挥手制止说:“去拿个大号证物袋,再叫吕队他们去对门房间,我要做个试验。还有跟齐家众人提前打个招呼,说等下警报声响起不要惊慌。”
李可昕一头雾水地走开,徐诺伸手揉着小腿问秦文云:“秦老师,这个蒲团上的折痕,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文云满脸疑惑地伸头看来:“这个?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痕迹?蒲团这么厚硬,谁能折动啊?”
“那这间佛堂平时都有谁来?”
徐诺边说边扫视地上散放的三个蒲团。
“就我、泽浠和泽浩三个人,再没有别人了。”
她停顿几秒又补充道,“阿忠有时候会过来清扫,应该也会有他的指纹。”
二人目光盯着蒲团不再说话,秦文云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道:“对了,刚才我回来以后还在奇怪,这个蒲团怎么是反着放的,随手翻过来也没在意。”
“放反了?”
徐诺拿起自己脚边的蒲团反正端详,并未发现有何不同。
秦文云手指蒲团的花纹说:“这是我特意找人编的蒲团,正面的纹路是顺时针,反面是逆时针。”
经指点再看徐诺果然也发现奥秘,她接过李可昕递过来的证物袋,小心翼翼地把蒲团装进去,还隔着袋子比划来比划去。
李可昕一头雾水,实在忍不住插嘴道:“徐队,你魔怔了啊?”
秦文云连忙拿起佛珠念几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佛祖莫怪。”
李可昕“扑哧”一声笑出来:“我都多大了还童言无忌啊?”
徐诺急忙说她:“别胡说八道。”
李可昕吐吐舌头,也似模似样地双手合十在菩萨前拜拜:“无心之语,佛祖莫怪。”
这时徐诺的脚已经过了麻劲儿,一骨碌爬起来拎着另外一个蒲团就朝对门跑,边跑边说:“秦老师,蒲团借我用用,我去做个试验,等下警报声响了你别害怕。”
她进门顾不得跟吕聪等人打招呼,直奔衣柜钻进密室门口,把蒲团横放在门槛处的缝隙上,转头对他们说:“你们看着手表,从警报响起到我出来,要多少时间!”
说罢自己跑下台阶,一脚踩响警报,只听外面“哐当”一声,随后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刘赫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徐队,你真神了!铁栅栏真的被挡住了。”
徐诺爬上楼梯,双手用力抓住铁栅栏托起,自己矮身钻出,伸脚勾出蒲团,一松手铁栅栏落下,“咔嚓”一声锁死。
李可昕贴着她耳朵喊道:“还不到一分钟,这绝对是他杀。”
不多时警报声停止,吕聪拿着钥匙打开铁栅栏,众人围上去仔细检查底部铁条,果然没有任何磕碰痕迹,而蒲团上的一道折痕,也跟徐诺先前放入证物袋中的相仿。
李可昕得意洋洋地冲刘赫一扬下巴:“怎么样,自杀理论排除了吧?”
刘赫心里基本已经信服,嘴上却还不甘示弱地说:“那可未必,徐队跟我一样,都是在假设,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谁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然后又小声嘟囔道,“就算这就是真相,也不是你发现的,你得意什么。”
“你……”
李可昕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徐诺打圆场道:“破案要靠大家的集体力量,分什么你发现我发现的。”
“徐诺这句说的有理,大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为破案出力,功劳不分你我,是我们全队的!”
吕聪也出来表示支持,随后说,“刘赫,现在就是你出力的时候,火速把蒲团送回局里化验,看能不能提取指纹,或者纤维物进行对比。”
“啊?我的工作就是爬山啊?能不能改成脑力工作?”
刘赫故意哀号,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也许是案子一直压抑着四队众人,此时一个小小的发现,都让大家欢欣鼓舞。
第二十二章 不在场证明的把戏
回到两仪院以后,吕聪问,“子玉,让你盯着文汉夕,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刘子玉摇摇头说:“没有,他天天跟个游魂一样,人多的时候就往角落一站,话都不说一句。”
李可昕吐吐舌头:“那岂不是跟那个齐泽浩的姐姐一样,冷冰冰的毫无存在感,你们不说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不过齐佑颖母子也很奇怪,两个人形影不离,还住一个房间……”
吕聪脸一沉说:“不要做这些胡乱的猜测,万一被齐家人听到,让人家怎么想我们。”
李可昕一扁嘴,不再出声,徐诺过来劝慰道:“对事情抱有怀疑精神是好事,我们的工作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然后她将刚才对秦文云的询问合盘托出。
吕聪颔首道:“看来的确有可能跟当年的案子有关。”
李可昕脑子转得快,脱口而出:“那齐佑旭岂不是有很大嫌疑,他无意中得知当年本来应该他做家主,但是却被他大哥抢去,自然心里不平,回来报复。”
刘子玉虽然不如李可昕机灵,但是做事却极其踏实,案件材料他这几晚不知翻过了多少遍,马上提醒道:“第一次案发时,齐佑旭有不在场证明。”
徐诺被这句话提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说:“吕队,我要再去找齐泽浩问清楚当晚的情形。”
吕聪忽然想起从案发现场出来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时文轩,刚想叫住徐诺,她却早已经一溜烟跑出院门。
吕聪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把目光投向后窗,时文轩独自站在后院,对着院墙上的藤蔓发呆。夕阳下,他的背影长长地拖在身后,显得那么孤寂。
徐诺一心想着案子,心急火燎地找到齐泽浩,抓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问:“你,你那晚……”
齐泽浩满肚子的心事,看到她这样却也忍俊不禁道:“你坐下慢慢说,后面有老虎撵你不成。”
“齐泽明死亡的当晚,你怎么会去齐佑旭房里送东西?送去的是什么东西?你确定你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都在?”
徐诺大喘几口气后一连串地问。
“那晚?小叔打电话来跟我说闷,让我拿几本小说去给他看,我就去给他送书。到了他们房间,他正在洗澡,我坐下跟小婶和泽雪闲聊……”
他忽然抬头,愕然地盯着徐诺问,“你是说你们怀疑他?”
不等徐诺回答,他自己马上摇头否定说:“不会的,不会是他的,小叔是个老好人,平时他受了委屈也不吭声的。”
徐诺知道他心理上无法接受,却又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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