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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女死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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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中大大吃了一惊,我怎么也不曾料到他会去我妈那儿呀!这下可玩得惨啰!
我急忙问妈你回答我去了哪里呢?
妈妈说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里?这要问你自己的呀!我对他说你已有好多天没有到这里来了呀!
我急急问妈,他还说了些啥?
妈妈讲他啥也没有说,后来就走了。他走了我倒是睡不着了,想想你吻雨又不是小人,肯定不会有啥事的,但是想想又不放心,所以今天就一个人赶来了。谁知道你倒好,一个人睡得扎扎实实的……
我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嗔着说,妈妈你这人好烦呀!
……
后来知道妈妈来时没有碰见丈夫和儿子,我赶快叫了车,让妈妈回家。
坐在客厅里,我的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我想他一定知道我是去了第一被告那儿了呀,我与第一被告的事,他可能知道一点点的,哪有不透风的墙呀,但是他绝对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又接到几只电话。都是我要好的小姐妹们打来的,说你们两个在半夜里捉的啥个迷藏呀,把我们统统都弄醒。
我一听才知道,老公他昨夜四处找我找得好辛苦……当时我心中害怕得要命。不知丈夫的问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如果丈夫今天一早见了我,逼问我到底是去了哪里,或者他狠狠骂我一通,那才是正常的事,这样我倒也算了,心中或许会更舒坦一点踏实一点的;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一点都不动声色,还请我吃、让我睡、还邀我去度假村玩,这,我好害怕呀……他,丈夫他到底是在和我玩什么呢?这里面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居吻雨在告诉我这件事时,愣得睁圆了眼睛张着口,耸着肩朝我摊着两只手。
当时的这一场惊吓,现在谈起来,仿佛还让她惴惴不安,还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我说居吻雨,总不见得是你这个丈夫,正设计着一场阴谋,到度假村里陷害你吧?
她说我还真把丈夫的这些举动,当成了一个阴谋了呀!趁丈夫还没有回家时,我就悄悄溜了出去。我马上又是打拷机,又是打“的土”,心急火燎地赶到第一被告的家里,与他去商量对策。
他当时也感到非常奇怪,说普天下哪有你丈夫这种怪人呢?他让我别急着回家,好好商量商量再说。他说从现在起,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人了,你不要轻举妄动,我要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
我听他这一说,心中感动得要命,眼泪也快要流出来了。
记者,有一句话叫做——人在迷路的时候,往往比平时跑得更快。这句话是至理名言。我当时中邪时就是这样。那时我对他的感激,确实是发乎内心。对相处过几年的丈夫,竟如此不信任,在我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的呀;而对他却是这样一往情深,相见恨晚,有时真不相信这样的荒唐事,是发生在我居吻雨身上呀!
在第一被告的家里,我们议了很长的时间。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丈夫的这次“度假村之行”,肯定是一个大阴谋!如果到了那里,丈夫或许会“把我干掉!”或许会弄掉我的一只手或者半只脚……我当时不由毛骨悚然,甚至恍惚感到我以前竟与一个魔鬼般的人生活在一起……我害怕极了,求救般地拉紧他的手不肯放,手心都捏出了冷汗。
他用劲抽回了手,一把推开了我。
他坚定地对我说,你现在赶快回家去对他说,你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不去最凶!不去他就没有办法了。
我遵命回家。丈夫正眉开眼笑地让人摆开了一桌菜等着我。
我虎着脸,什么话都不说,坐在一边,使劲地绞着自己十根完好无损的手指头捱时间。随他说什么话,我就是不搭腔。
那一夜,丈夫说了好多好多好话,记得他从来也未曾说过这么多软话,而我的心肠也从来没有这样硬过。
到了第二天,我死活就是不肯跟他去。随他怎么劝,我都不给他好脸色看,我在心里想,你少来这一套!
我说居吻雨,照你看来这件事,好像是你老公做错了。你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你的心眼是怎么长的呢?
她望着我的眼睛说,记者,我这是恩将仇报,一点都不夸张的,我真是太卑鄙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说你老公那一天一定是十分痛苦的。发了疯一样四处找你,他一夜不曾安生,还不是在疼你爱你?也许,他为了自己不能常年累月守在你的身边,他心里很不安……于是,他是否正以这样的姿态和宽宏,在挽回一些什么,在为自己弥补一点什么吧。
记者,可惜我当时没有这样想。反而在萌发离婚的念头。
我说,居吻雨,你的心肠好狠呀!
她说是的。我自从认识了第一被告后,老公说什么我都从坏的地方去想他。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呀!记者,这是因为第一被告呢?还是因为吸了海洛因呢?我真的不知道呀……
居吻雨说“不知道呀”时,声音中注满了深深的无奈的感喟。可是这“不知道呀”不再是以前的以前,她在老公的面前撒娇或者是“撒泼”;这“不知道呀”,将要由她26岁的生命剩下的全部,去思考去弄明白。
她说这次度假村之行,后来就没有去成。丈夫他一个人在家喝闷酒。电话响了也不去接。
第二天上午,楼下邮递员大叫有国外“特快专递”,丈夫下去了,大概后来又去了厂里,一直没有回来过。
自这件事后,我就一直没有和丈夫合过。只要他碰到我的人,我就会惊跳起来。我确实很任性很过分很不讲道理。
他越宽容,我就越固执。
我觉得他什么地方都不顺我的眼。
在没有认识第一被告之前,我只巴望丈夫能天天在家里陪着我。巴不到丈夫回家时,有时就找他的东西发泄。比如将他的衬衣一件件翻出来,悄悄将上面的扣子一颗颗剪掉;再发起狠来就把他的皮鞋都找出来,每一双都扔走一只,让他不是左脚鞋没有就是右脚鞋没有!
记者你问我这叫什么发泄?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发泄什么,我只想叫丈夫回来后就无法再出去!要么你就穿着拖鞋汗衫出去办公出去乘飞机!
他当然也出过好几次洋相,下面车子等着,可是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两只成双的鞋,问我,我说,咦,我怎么知道?
有时他回来后再出去时穿衬衫,又发现扣子全没有了。知道肯定是我在捣鬼,也不问我了,大热天只好在外面加穿一件西装再走。
我常常弄得他哭笑不得。
一直等到他回来后不出去了,我高兴起来,再出去给他一样样买回来。
他不生我的气。而我也只要他哄两句,心里的气就烟消云散了。
有时一个人在家也蛮充实的,常和姐一起上街购物,挑选衣服,回来试穿、拍照片,还去美容院、学健美操什么的;有时就整日整日地理衣橱,我喜欢穿戴,喜欢名、特、优的牌子;还爱好家中的摆设,爱各种各样的玩艺儿,将个家搞得富丽堂皇。
但是现在不对了,我所有的兴趣都荡然无存了。不知是家里乱,弄得我心烦;还是我的心里烦,将家弄得这样乱。反正我对这个家越来越感到不是滋味了。对不起,我也没有心思再去扔他的鞋、剪他的扣子了。这时我知道,扔鞋剪扣子还算是对他的一份感情呢!
丈夫他照样是忙。我寻机就发泄不满,在他耳闻目及的范围内,我摔东西、踢橱门。他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不说一句重话。弄到后来,我的心里也恼火得很,因为所有的事丈夫都让着我,我就感到打架没有了对手。
我与第一被告关系一天比一天密切了。有时我故意明目张胆。一次丈夫走进我在旅馆的办公室,冷冷地对我说了五个字——你好自为之。随后把门一下关上,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我当时一愣,竟没有答上话来。接着我又追出去,追了几步我又停了下来问自己,我追上去想对他说什么呢?
第一被告后来知道了这个事后对我说,他算什么?碍手碍脚的,你与他离了算了!
我说吵不起来怎么离婚?他说你可以提出来么!可以上民政局办么!可以协议离婚么……
丈夫的大度与宽宏,并没有阻止住我“魔鬼之恋”的罪恶。我听从了
那个魔鬼情人。记得那天事情一完,他就与我一起也到度假村,登峰造极
地玩了整整七天。在那个七天中,我曾经产生过一个可怕的预感,我好像
已经将这辈子全部玩完了……
我说居吻雨,那你照他的话去做,真与你的丈夫离了?
居吻雨无语。大颗大颗泪珠儿从她紧闭的眼皮里淌了出来。丈夫的大度与宽宏并没有阻止住她与魔鬼做爱的罪恶。她听从了那个魔鬼情人。
过了好长一会儿,她摇着头咬紧嘴唇对我说,是我违背了良心,抛弃了美满的家庭……有天夜里,我选准了一个他无法早归的深夜。因为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我们一般都不在家开伙仓,每次吃饭都到外面的酒家,自上次风波后,我总觉得我在他面前矮了一截,自感有点心虚。我也再不愿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何况第一被告常常会守在我家以前去用餐的饭店里,考验我是否对他“绝对忠心”。其实他不必考验我,我决意跟他已铁了心。
那夜我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虽然我也知道是自己在耍无赖,但是我哪能在他的面前显得气短。他进门后,我没等他发声音我就冲着他大声喊:我要与你离婚!
他转过身子对我说,嗨,我们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我更是一鼓作气地说,我们俩已没有感情了!分床也好多日子了吧,你还没有感觉?他怔怔地看着我说,吻雨,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你何必要这样呢?
我说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我恨你!
他的声音有点吃惊说,你恨我?恨我什么?
我说恨你就是恨你,就是你这个人讨厌!你呆板!你没趣!你让我感到厌恶!你只是一架机器,你……你,你无用!
他忽然就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以为他要打我就使劲挣脱,不料他用嘴凑着我脸乘机吮了我一口……
我当时只觉得自己“神圣的感情”被冒犯被污辱似的,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般邪劲,竟挥手就给他一个大耳光!
他毫无思想准备,愕得扭歪了脸。
我摸着口袋中第一被告昨夜为我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书。心中又陡增邪劲。还没等他喘过气来我就咬牙切齿地对他说:
“你听着: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我……我早就跟别人过了!”
这话出口,我就感到了分量,因为我从来还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想伤他致命的要害,伤他的自尊心。
否则我知道就休想了断此事。
果然,丈夫“噌”地一下站稳,冷不防一拳向我狠狠揍来,可是当他将要揍到我的一瞬,忽然又把大拳头,砸到了门窗上……只听“咣当”一声,玻璃被击得粉碎!
大约二十分钟后,果然,他闷闷地头也不转地说,好!居吻雨我成全你,只要你过得好,你想怎么离就可以怎么离。但是,往后你不要后悔。
我说,我后悔个屁!
……
这一夜,丈夫抽烟到天明。因为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时,发现地上全是他抽的烟蒂……
我说居吻雨,你们就这样离了?
她点着头说是的是的……记者,我是一错再错呀!我已经是苦海无边了呀,回头无岸了呀!居吻雨用力捶自己的脑门,泪眼中尽是绝望。
我说你们是协议离婚还是法院里判的呢?
她说是协议离婚。他的产业归他,那个旅馆归我。丈夫曾买下的另一处住房也归我住。经济不成问题,他随便我自己拿多少,可是我也没有拿,我够了。唯一有争议的就是两岁的儿子。因为我们两人都要。
最后,我们定下:每周的一、三、五,归他;二、四、六及星期天归我。于是就将儿子轮流领,我与他除了儿子这一根线,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一刀两断了!
当时你后悔吗?
不后悔!巴不得呢,第一被告就在外面等着我,记得那天事情一完,他就与我一起也到度假村,登峰造极地玩了整整七天。在那个七天中,我曾经产生过一个可怕的预感,我好像已经将这辈子全部过完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的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一会儿……或许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实在是太幸福了吧。居吻雨仰着脸看着我,仿佛在心中说,幸福是种深切的体验,只能用笼统的语言来表述。
我问他有没有家庭?
她说他也是离婚的。不过为什么离婚,他也没有详细说。他说他是做批发生意的。具体是做什么我也没问过,男人的事,我不喜欢过问。
我说居吻雨,你离婚后的那一阵子,又做了些什么呢?
虽然我在采访之前,已详细地看过了她的起诉书判决书,那里白纸黑字的犯罪事实,证据确凿不容置疑。但是我明知故问,为的就是要沿着她这陷足深渊的罪恶终端,去上溯去追摸这罪恶一路过来的脚印,深入浅出地去触摸重案浅表处最初的一些细节,去特写罪与非罪的那“一步之遥”,也好在生活不经意处的险恶岔路口,为人间匆匆的过客竖一块黄牌警示。
她说在1993年六七月间我离婚了之后,就日日夜夜和第一被告厮守在一起了。那天下午第一被告让我又一次“晕晕乎乎’了之后,就对我说,你这里住过的上海客人多,有个叫解多多的人,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上海有没有人要我的东西?我说好,好。
居吻雨说的“晕晕乎乎”自然是魔鬼引领的“那境地”,而她在“要”后面省略的宾语,自然就是毒品海洛因啰!
她讲我电话没有打,当夜那个客人解多多就又来住了。
我就顺便对他说,阿良要找你呢!问你要不要他的东西?当时解多多没有问我是什么东西,点着头说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你。
他跟第一被告阿良也熟。我想反正他们男人都是生意人,我只不过是顺水人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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