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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官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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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平日看他嬉笑言谈依旧爽朗的模样,并没有什么不撑之状,可见他是个十分坚强之人,这点也是可敬的。



又有时康三元半夜醒来,透过窗子,还会看到竹林那侧的院子里有灯光,后来便问了阿离一次,才知道原来是他在读书——白天要忙生计,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读书。



而白天忙了一天,晚上还要读书到深夜,又可见阿离是很有志气的,必不会久居人下。



看到阿离,康三元不由得又想起了王冕知,自己走时他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考的如何?想来应该不会有差错——王冕知年纪虽不大,但自带着一种少年才子的聪慧清雅,让人一望而知非泯然众人者,康三元很喜欢他,打心里将他当自己的弟弟待。



日子就这般悄然的过去,转眼又是半月有余,康三元的肚子渐渐显形,她便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只在家和阿九说话做伴——阿九家里养着两房子的蚕,她每天只在家里守着它们,顶多到家周围采些桑叶便回。康三元便帮她递递东西之类的,只偶尔去趟后山,有时是看大夫,有时是买日用之物。阿离出去的时候,也习惯的来问一问她和阿九:“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康三元慢慢的很享受这样的相处,和阿九夫妇和阿离,有点兄弟姐妹般的感觉,天生的淳朴让大家一见如故般互不见外,随和而亲密。



是以,有时,康三元做了饭菜也会不避嫌疑的叫阿离来自己家吃,或者叫阿九一家和阿离一起来她的小院里吃饭,人多热闹,吃完饭,照例要谈天,谈到月上柳梢头,阿花睡着了,大家这才散了。



而有时,阿离看见康三元的什么家具之类的坏了,或者兔子的窝该重新修一修了,也会不见外的直接拎着工具来她院里,乒乒乓乓的修一通,康三元觉得,阿离最像现代人,不落俗套不拘小节,为人爽快正直,而不像这个世上大多数人,多会过于注重礼节礼法,不像他这样洒脱。因此和他说话也就不必字斟句酌,甚至有些时候会将自己随时生出的一些感慨,说与他听,这些,已经是类似于思想上比较深层次的东西了。



康三元发现,阿离很善于倾听,至少自己和他聊天的时候,总会在他专注的目光中不由自主的说下去,说下去,并且说完了,会有全身轻松、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每当她长舒一口气说完了的时候,阿离常会低头看着手中的活计,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在康三元老年,她曾经总结过自己的一生,得出一条心得,那就是:千万别满足于眼前的生活,不然一定会有意外之事发生。



如今,她心神安定,渐渐的适应了小桃源的生活,并计划着等孩子生出来了,至少要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的,以后再打量着孩子的志趣决定搬到哪里去住……



当此时,康三元已经从后山听说了景年已经回京,又似乎已经和太尊长公主明月成亲了的说法,她听了,虽然那天的晚饭没有吃下去,但第二天,见了阿离从山里回来,并带给她和阿花一提篮的酸枣之后,她还是和阿九一起边做针线边说了一天的话,表面上看一切照旧。



山里的酸枣熟的晚,已经快到八月十五了……



八月十五也匆匆的过去了,康三元是和阿离阿九家一起过的,众人见她面带悲伤之色,都以为是想起死去的家人了,因此大家都拿话开解她,康三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有些不高兴,也许是想起上一世的父母亲人了。



转眼,林中的树木开始落叶,自古逢秋悲寂寥,康三元简直受不了那一夜一夜的秋雨落屋檐。



阿离最近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那例外恩科乡试的榜出来了,他虽然也中了,却因为名次低,只被任命为小桃源这么个小地方的书办。



阿离看起来不很满意,各州头三名的据说都已经进京面圣了,无论如何,前途都会比他这个小书办强。



阿离接了任命,也不去报到,每日还只是在家中读书做生意,他将赌注押在了三年后的乡试中。



阿离这个人应该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他也只是郁郁了几天,便又和往常一样了,还是每日有说有笑。(奇*书*网。整*理*提*供)



而康三元,换了夹衣,摸着自己日渐变大的肚子,也就将其他的暂时抛到了脑后,一心的盘算着这孩子出生是个什么模样,以及是男是女,取个什么名字之类的了。



她想这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读书的,人家说胎教很重要,自己也应该给他来点胎教,于是辗转托人从锦夜城买回了一大包袱的诗词歌赋锦绣文章,每日晚上抽出几个时辰,专门读这些东西,以资教诲……



后来阿离见了康三元的这些书本子,惊讶的道:“原来你识字,你要看这些我那里多的很,为何不跟我要?”又见康三元所买的这些大都不是大家之作,是以便将自己案头常看的几卷珍品借给康三元,笑道:“这些比你读的那些要好很多,不用道谢——”



康三元展开一看,果然比自己读的这些意境更美,因此大喜过望,又托他方便的话再买一些来……



后,康三元又从阿离这里讨来了许多古今历史人物传记,虽然是正传(她如今是在胎教,也不敢读邪传……),但也大大的解了她漫漫长日无可打发的空虚,是以,日子更加的欣欣向荣,有滋有味起来。



这日,小桃源又来了一辆青油大马车,车子还是停在上次康三元来时所停之处。



其时日正晌午,整个小桃源静悄悄无人语,只有鸟鸣,山花烂漫,树影婆娑,一个修长的白衣男子缓缓的走下车来,微风动,轻掀他的袍角,只见他微微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山势村落,便轻侧头对着大车的门帘皱眉问道:“就是此处?”



门帘瑟瑟抖动,内有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谨慎的答道:“禀侯爷,属下探看过了,再无差错的”



那修长的男子闻言便转过身来,缓缓的笑了,他轻轻的摆了一下衣袖,那驾车的小官见状连忙熟练的掉转马头,马蹄得得,飞快的去了。



就在此处?很好——



这位被称为“侯爷”的人挥了挥手中的折扇,点墨的眉峰一扬,好看的薄唇亦扬起了一个好看弧度,黑宝石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波光流动——他抬起脚循着绿树下的小径,迅速的往那竹林深处,那微微露出屋脊的地方去了……



正文 这孩子是我的



话说这日的晌午,康三元照例的没有午睡——她晚上一向早睡晚起,觉太充足了……



她的院子内现在搭了一个半人多高的花架子,上面用瓦盆种着各色的美人蕉、茉莉等花儿,如今晌午没事,康三元正拿着小勺,拎着一个小竹桶在浇花,这花架子是阿离帮她搭的,遮住了半拉栅栏,左右足有七八米宽。



美人蕉花开正艳,大红的、金黄的,交映生辉,直遮到康三元的胸口处,康三元低着头,十分专注的一行一行的从左边浇到右边,又从右边浇到左边,微风拂人,怡然的很,此时她正想起步云街她那幢舒适的宅第里的月季花来,并由月季花又想到了那天在月季花丛中和夏风的交谈,裂痕和误解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康三元觉得一切恍然似梦,不禁有些感伤——看看桶里的水光了,正要再去接一些,忽然,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人来到了自己对面,有一种微微的压力感正隐隐的袭来。



于是,她略带讶异的直起腰来抬头一望,顿时便呆了——



只见美人蕉隔开的栅栏之外,两步之远的地方,一个手执折扇的白衣男子正静立在那里,略带一丝感叹的望着自己,那男子面容清贵,长眉入鬓,目若点漆,檀口朱唇,俊美却威严,不可侵犯——他不是别人,正是自燕州一别之后,数月不见的宋崖……



康三元手拿着小勺子,动动脚,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宋崖见她如此惊诧的模样,似乎十分的满意,只见他点点头,收起折扇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一挑眉俯视着她缓缓的道:“三—元——”



康三元顿时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忐忑的摸了摸美人蕉的花叶子,诧异万分的道:“洪度,你也来了?”



洪度闻言,双眼却眯的更细了一点,声音也比刚才更冷了一些,又一挑眉问:“?还有谁来了?”



康三元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疑惑的道:“并没有谁啊?”



眼见的宋崖的神色缓释了下来,嘴角似乎也要噙上一抹笑意,康三元想他这个人多疑的毛病一点也没变,随便一句普通的话都能生出别解来,因此又想起自己满面灶灰给他熬药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由得就有了些气。



正要问他来做什么,却见他笑吟吟的又望了自己一眼,眼睛却忽然满含着惊诧和震惊的睁大了——只见他猛的上前一步,先是疑惑的打量着康三元,疑惑的问:“三元,你这是?”继而脸上现出了狂喜的神色,转身推开了那不堪一击的小柴门,几步来到康三元身边,拉起她的胳膊又细细的端详了一番——康三元的肚子,满眼惊喜的道:“三元,原来你有了孩子,我竟不知——那两个竟不报与我知道!”



他说的“那两个”正是指的张齐和霍顿……这事其实不能怪他们两个,两个人原本就是景年直接从渝州附近的军营中调过来的,因此两人压根不知道康三元和他滚了床单这件事,只是知道自家的将军看上了这么个女子,要时刻不离的保她的安全——两个人自从在路上被康三元甩了一回之后,便乖觉的转入了地下,继续执行景侯爷的指示,后来惊讶的发现康三元的肚子竟慢慢大了,两个人也不能断定这是谁的娃,因此,张齐在小桃源观察了一段时间,千里进京禀告景年康三元的新居所时,为保险起见,就将这条暂时隐瞒了。



谁知道他去找景年的时候,景年还在班师的路上(景年进京,在路上就走了两三个月的时间,这,是有原因的……),因此,他一路追到京城,偏又在一处不慎染了疟疾,延耽了一月有余,这才忙忙的进京,等寻到景年的府上,却得到消息说,景年已去了渝州了,这又追去渝州,在渝州正式见到景年。



其时景年已经从下人、尤其是景氏兵器行里的人口中得知了康三元已走的消息,正气不打一处来,正坐在渝州衙门里等着他张齐来汇报——银姐因为待产,回了娘家,因此总未见上面,其他人也不知道康三元深刻的底细。



景年这才在张齐的引路下,找到了小桃源。



景年觉得自己在康三元面前,与在别人面前不同——特别容易动肝火,他明明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她等等自己,在渝州等等自己,她却偏偏和自己对着干,一不留神,人又没了,害得他打完了仗也没有时间休息几天,忙忙的就南下奔锦夜城而来,找她康三元,容易吗?



不过,康三元显然并不十分领情——她歪头看了看被宋崖握着的两只胳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便往后小退了一步,挣开了他的手,继而摸着自己的肚子,既恼怒又有些警惕的道:“这是我的。”



宋崖闻言便是一愣。



恰在这时,正屋的房门开了,一个修长的男子出现在了门边,只见他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叫道:“阿元,好了——”



正是阿离,刚替她修好门——连日来的阴雨天气,竟将康三元的房门下面的部分沤烂了,原来匠人看她是个弱女子,好欺骗,给她做门时用的乃是极差劲梧桐木,不禁用的,雨泡了大半个月便坏了,阿离遂趁着晌午的空替她修一修。



这里阿离看见康三元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愣了一愣,将擦汗的手巾放在门内的椅子上,便三步两步的走过来,站在康三元身边道:“阿元,这位是?”



宋崖站在两人一侧,从这个阿离一出现,到现在他站在了康三元的身边叫她“阿元”,宋崖的神色已经变了好几变,现在是惨白的,此刻他见阿离问话——暗暗长吸了一口气,迅速的转变了神色,面上现出温雅热忱的微笑来微微的作了一揖道:“小弟宋崖,此来乃是接爱妻三元并孩子回家的,这位兄台贵姓?三元在此一定多有叨扰了——”



一边说一边携起康三元的手,目光则略带紧张的打量着阿离,阿离闻言则很惊讶的看了看康三元,又看了看宋崖。



这里,康三元一听宋崖的话,便有些来气了,连忙退后一步,挣脱了他的手,有些着急的正色道:“宋公子,别浑说,你,你可不能这样!我这可是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一边又想对阿离解释,但是怎么解释呢?她皱眉嗐了一声道:“阿离,这,唉!这就是我以前说过的那个…是,我的前夫罢,如今没了关系的……”



一边说脸一边有些羞愧的红了——为自己三番五次的撒谎。但是,她跟宋崖的这点子关系还真不好解释,又不能由着宋崖说——自己的名声刚刚正常了一点,如今再冒出一个男人,说是自己孩子的父亲(虽然这是事实),但这父亲过段日子还可能消失(她并没有打算和他在一起),那这孩子以后长大了可怎么混呢?人家一定要乱猜疑了。



所以还是说前夫的好,前夫,至少是名正言顺的有了孩子了,至于被休了,那也总比私生子强……



否则,这宋崖怎么看,怎么像是和自己偷情的,比如:偷情之后,自己为他的父母所不容,或者为他的大老婆所不容,而跑到了这么个地方避人来了等——



而宋崖闻言,再观康三元的神色,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此时内心已经以为康三元是在这里嫁了这么个男人了,孩子…也都有了,不然这男人不会从她背后的房子里出来,也不会和她看起来这样熟络,她更不会在听了自己刚刚那番话之后,满面烦恼和愧疚的说自己是她的前夫……因此既愤怒又绝望,正五内俱焚。



空气一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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