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火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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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跟同富岳大人一起发动无血革命那又该如何呢。。。

　　　　如果当年没有将所有重担压在鼬的身上那又会如何呢。。。

　　　　为什么当时选择相信的是村子而不是氏族呢。。。。

　　　　这些念头如同毒蛇一般潜伏在止水的心间，深受父亲以及爷爷影响的止水心中的煎熬是一般人所难以理解的。

　　　　“止水大哥。。。”望着眼前神色狰狞的人，凛难以相信这是以往那个云淡风轻将一切失望都看的无比淡泊之人。止水大哥这些年的内心想必是一直充满着煎熬的吧，不下于鼬的煎熬。。。

　　　　“我替代猿飞他们向宇智波一族道歉。。。。”望着眼前之人，千手柱间语气变得有些沉重，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跪倒在地上，将自己的头颅紧紧的贴近地面。

　　　　“大哥。。。”一丝后悔之意慢慢爬到了扉间的心中，自己终究是无法做到大哥这般啊，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无法做到兄长这般。。。或许当初真的如同兄长所说的那样吧，我的资质不适合成为火影。。。

　　　　即使是凛也无法想象千手柱间可以做到这一点。。。

　　　　忍者之神。。。不只是实力。。。是精神，是信念，完美继承了忍宗的信念。。。

　　　　“请原谅村子吧。。。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村子是什么样子但是想必已经渐渐的向往着和平的方向发展，幼童不用再被派往战场之中，但是如果村子出现乱子的话平衡就会被打破，那个时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局面会再次被打破，忍界或许会返回战国时期。。。”

　　　　此时如实有人注意的话，便可以看见将头颅低垂在地上的千手柱间的眼角闪过一丝晶莹，不同于别人，千手柱间的内心之中是真正的向往和平，是宛如鸣人那样的。。。不！是比鸣人还要伟大的圣者！

　　　　听到柱间的话之后，止水久久不能自语，为了村子，即使是已经去往极乐净土的你也愿意返回忍界继续战斗吗？

　　　　“柱间大人，为什么没有成佛呢？”成佛在日本意味着超脱，放下执念成佛超脱，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从极乐净土之中得到救赎灵魂转生。

　　　　“或许是因为想要到斑的面前道歉吧，不论怎样解释，我确实杀害了我的朋友。。。”依旧低垂着头的千手柱间回答道，与别人的执念不同，他的执念便是在极乐净土之中寻找到自己的好友，向他亲自道歉，听了凛所说的有关当初的真相之后，千手柱间的信念变得更加坚定了。。。

　　　　柱间。。。你这是本末倒置。。。总有一天你的坚持会变成村子之中的黑暗。。。莫名其妙之间，斑死亡之时所说的话出现在柱间的耳边，以及斑所说的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也慢慢的实现。。。

　　　　“为什么要这样！即使是死亡之后也要这样！”

　　　　“我要保护们的村子，不管发生什么，直到现在我依旧坚信，保护村子就等于保护人，保护忍者和孩子们！”

　　　　“无论是我的朋友，兄弟，甚至是我的孩子，如果同村子为敌，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千手柱间的神色变得平静下来，是啊，自从那一刻自己便发了誓言，决心要为守护现在的和平而忍辱负重。。。

　　　　“宇智波一族的同胞，告诉我你们的选择吧。。。”千手柱间慢慢的站了起来，此时的他身上的气势深深的压迫着众人，忍界之神的压迫感即使是凛和止水的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即使是没有全部实力的千手柱间依旧这般强大吗？果然是不能小觑天下英雄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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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地盯着眼前这名穿着白色外套的少女。然后慢慢地走近过去，越汐，叫了她一声。我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不是从我自己口中发出来的一样。

　　　　少女惊讶地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我。是越汐。大大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泪花，眼角微微有些发红。与一年前相比显得更加成熟的越汐的脸在昏黄的炉火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甚至比我目前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美丽。

　　　　我的心脏突然感到一阵用言语无法形容的伤痛，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

　　　　越汐的泪花在我眼中越来越大，直到它落在我手背上的时候，我自以为坚强的外表再也无法维持下去，我一直努力控制住的感情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泪水再也忍不住像雨水一般落在了地上。

　　　　。。。。。。。。。。。。。。。。。。。。。。。。。。。。。。。

　　　　雨水淅沥沥的在我眼前飘过。

　　　　撑开雨伞。

　　　　走过熟悉的湖畔，跨过熟悉的小桥，再往前走上几步，便来到了自己最常光顾的那个东亭。

　　　　可今日的东亭，已被人事先占领了。

　　　　她就坐在那里。

　　　　他记得她——新来的转校生。像他一样内向对周围一切都充满好奇心与畏惧感的人，很罕见的，他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认同。

　　　　。。。。。。。。。。。。。。。。。。。

　　　　每天早上

　　　　每天早上都穿着整整齐齐去学校

　　　　但是却害怕得怎么都迈不出第一步

　　　　眼角滑过泪水的我，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对于“满怀恶意”的同学，越汐无法释怀，虽然现在看来，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被自己视为“恶”。十分的不合理。但当时的我却因此哭啼过，并且不止一次。

　　　　“呐，我能坐在这里吗？”夏目，收起手中的雨伞，挥了挥手中的书。拘谨的说道。

　　　　“啊~”我不由一惊，抬起头看着声音的来源，是他，越汐不由想起那时候，他鼓励的声音，身体却像小鹿一样，迅速站了起来，移了一个位置，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过于激烈了，不由呐呐的说道：“恩。可以的。。。”

　　　　夏目坐在东亭的椅子上翻开手中的书籍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不知从何时起夏目养成了让所有老师都深痛恶觉的习惯——习惯性的在下雪下雨的天气中缺课。或许是颠沛流离的身体跟不上颠沛流的心吧。夏目不止一次的在心里为自己辩解道。

　　　　在雨雪中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听着雨落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或者一抬头就能看见雪花飘过的场景，可以让我感到心与灵之间的宁静。

　　　　夏目望了越汐一眼，意外地发现越汐手中正捧着一本书，《鲁滨孙漂流记》我惊讶的看着她。

　　　　当被告知从明天起就要到山城去生活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了手上的书，然后将涌上心头的新酌恐怖的预感拼命地压制住。

　　　　我已经明白要发生的事。站在讲台上，被充满兴趣的视线所包围，然后兴趣化为失望，最后我的周围就只被难受的气氛笼罩。畏惧会因周围的环境增幅，而增幅后的畏惧会带给我更多负面影响。

　　　　当爸爸的老爷车到达梧桐桥下的新公寓时，我的眼神大概是忧郁的吧。我在移动之时，并未欣赏窗外那流逝的景色。对于新的城市风景我并未抱有任何兴趣。

　　　　到头来，会让我体验到的总是同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只是从零再次开始而已。我明白只是身体里隐隐作痛的痛楚，更加严重了。我将头靠向车窗。如果这种坚固透明的窗户能一直在我的周围建立起一道保护层就好了。

　　　　不过这次的转学并有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夏目的鼓励似乎就像在我的身上注射了一注强心剂一般。让我感受到了世界向我表达的善意，命运之门似乎就要反转。

　　　　《鲁滨孙漂流记》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我和他似乎都被世界遗弃一般——他的身体被遗弃，而我的心灵被遗弃。这或许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般的感触吧。

　　　　书的结局鲁滨孙重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而我何时可以走出这个迷障呢？我默然无语。

　　　　四月

　　　　春雨延绵。

　　　　走在路上，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他们一定是在嘲笑我什么，我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上午，前边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笑声，让我再一次感到来自于世界的“恶”。

　　　　天空中飘散的雨点一点也不能够驱散我心中的怯弱，莫名的我停在了湖边的木桥上。

　　　　突然间我不想再继续前行下去，至于学校家庭。。呵呵他们又何曾关心过我。一滴水出现在我的眼角，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前方有一座亭子，突然间我起了兴致，收起雨伞，走了过去，坐在亭子中，从小包掏出书本，无意识的翻看起来。

　　　　。。。。。。。。。。。。。。。。。。。。

　　　　“那本书。”

　　　　“呐？”

　　　　“看完后可以借给我看看嘛？”

　　　　“唔。。。当然。”

　　　　“我也是上月前转学进来的。”当听到他对我表明的瞬间，我自然而然地对他敞开了心扉。

　　　　他和我一样，有着转学的经历。

　　　　。。。。。。。。。。。。。。。

　　　　“我对自己有个约定，只有雨雪天的下午才会逃课。”越汐想起夏目，义正言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嘴角微微一翘。

　　　　。。。。。。。。。。。。

　　　　日日不断的风雨，让他和她有着充足的理由每日在东亭单独见面。一日又一日，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断靠近，无论是空间的距离，还是内心的距离。一起在下雨的天气逃课，一起回班，所以我们很自然的亲密了起来，也时常因此被同学捉弄，但是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很不可思议的觉得这些事情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将来会上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学，以后也会永远在一起。当时的我，不知为何，一直坚信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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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明忽暗的灯光，愈来愈少的人群，孤独感包围着我，我活动起虚脱的身体，回到了刚刚那个长椅的角落。我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用手指抓着自己的膝盖。

　　　　当听到电车不会按点到来时，我就放弃了看时间。我明白自己的双唇加入了力道。我就这样一动也不动。

　　　　黑暗慢慢吞噬着我，慢慢的乘车室只剩下我坐在那里。回去吧，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同童话故事中的巫婆一样蛊惑着我，北风呼呼的吹着，炉火烧的正旺，坐在候车室的我却没有感到一丝暖意，窗外的寒风似乎将要吞噬我，夏目，现在一定十分焦急吧。

　　　　时间过得很慢。所以我决定不看时间，因为我觉得不看时间，这样时间流逝得会快些。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三个小时里，电车到达了好几次。我每当听见声响时，就会直起身子，想要看清那玻璃门后雪夜中的黑暗。玻璃门的声音响起，我便抬起头目送那些一脸疲惫的人们离开检票口，通过待车厅，然后在回家的道路上失去踪影。就算没有人，我也会抬着头注视半天。当明白他不在的时候，我就又会坐在长椅上，缩成一团。我不停地重复着这件事。

　　　　外面这么黑，他能看清路吗？

　　　　雪这么大，他会滑倒吗？

　　　　天这么冷，他会着凉吗？

　　　　我若是走了，他来时看不见我，不知多焦急呢。

　　　　想到这里，越汐又充满了勇气，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

　　　　火炉上的盆子发出吱啦吱啦声响的时候，时间就像是在地上爬行似的慢慢地前进着。

　　　　夏目没有来

　　　　夏目没有来

　　　　只有我在这

　　　　然后我会离夏目越来越远。

　　　　我突然觉得胸口似乎压了什么东西一般，沉甸甸的，从我嘴中吸进去的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喉咙下面十分难受，就像要呕吐出来的感觉一般。

　　　　这时——

　　　　我就像醍醐灌顶似的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

　　　　他的心情。

　　　　当得知自己要般往弘农，拨打那个电话时夏目的心情。

　　　　我明白了。

　　　　就如同陷入泥潭般的焦急。

　　　　独自一人的不安。

　　　　我终于明白了。

　　　　他也是会伤心，会寂寞，会不安。

　　　　为什么我连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都没有注意到呢？

　　　　那时候夏目的心情一定十分难受吧，我明明很了解他，怯弱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好强的心，那时候，他或许抗争过吧，失败后他的心情。。。那时候的我只知道过分的苛责他，却从没有想过安慰他，那时候的他一定会比我更加难受，更加绝望吧。

　　　　“呐，今天要说再见了。”

　　　　听到这句话的他强自提起精神的笑脸，突然浮现在我的面前，或许当时的他一定饱含着愧疚难过，当时的他是多么希望得到我的“谅解”我的安慰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感到阵阵疼痛。

　　　　那通电话之时。

　　　　我想要他对我说些什么呢？

　　　　我想要他对我“我一定会。。留下来”这句话吗？

　　　　这算是不体谅他人的撒娇吗？

　　　　从玻璃门流入的冷空气又再次被中断，在次轻轻地叹了叹气后，我感到十分地不安，敲了敲检票口的窗口。站务员这么对我说道：“开始运行的电车是不会停止的，只是有好多车辆都已经停运了，说不定你等的人在转车的时候被困住了……”他边说着，边打电话向始发站进行询问。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状况，但夏目大概在线路的某处，一个空无一物被白雪覆盖的某处收到了停止的新号吧。

　　　　是这样子吗？我不知道。

　　　　我现在的心情绝不想再受到任何干预。

　　　　我不想听到一些无聊的话。我在等他。你究竟是会来，还是不会来呢？

　　　　不管怎样我都会等下去，就像你曾经跟我说过的尾生一般，等着你。

　　　　晚点的电车。

　　　　不会到达的电车。

　　　　或者是正在慢慢驶向终点的电车？

　　　　我从包里取出了信纸。将包放在膝盖上，将信纸放在包上。

　　　　我想因疲劳而麻痹的大脑的话，一定会让我写下毫无掩饰、我真正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