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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夫君很腼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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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摇了摇头,“上次姑娘不是问我,娘为什么郁郁寡欢?娘的病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这些年我请过无数的大夫,都不济世,不管姑娘有无良策,还请一试。”
我听了有些惭愧,这些日子,都是李孟在为我前奔后跑,我只做了件衣服当回报,把他娘的病老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也许我本性就是自私的,在享受朋友帮助关心的同时,却不愿分出一点心去关心别人,我固执地不想走入任何人的生活,却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厚道。
“那你先说说你娘的情况,我再想想看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心结。”我诚肯万分地对李孟说。
李孟的爹,是二十多年前邺城守将李仲清,邺城紧邻南江城,那时是大周的边界,南江城是邻国“其蒙”的领地,李夫人本名水映柔,曾是其蒙数得上名的美人,。
水映柔与李仲清在南河边相识后一见倾心,那时两国关系并不紧张,可随意通婚,至此便传出一段佳话。
婚后李仲清百炼刚成绕指柔,对水映柔极尽温柔体贴,水映柔对李仲清也越发依恋,一年后有了李孟,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三年后其蒙新君上位,欲扩充领土,攻打大周,李仲清在援军到来前死守邺城,苦撑了十日,援军到后又一马当先冲杀出去,与援军形成合围之势,终迫其退兵,并一路追击,收了其蒙两个城池,就是南江城和再往西的大轵城。
李仲清在搬师回城途中,旧疾复发、心力耗尽坠下马来,不治而亡。
水映柔悲痛万分,差点就随了他去,看着李孟那张极似李仲清的脸,是她心灵深处仅存的生死难舍的挂牵,这才强行压下寻死的心思,此后一心将儿子抚养成人。
他们在李仲清的老家安顿下来,眼看李孟长大了,参加了科举,中了状元。
李孟极孝顺,因水映柔对与李仲清初识的南江城有特殊的感情,李孟便请旨坐镇南江城,才有了状元郎做九品。
只是水映柔到了南江城却日益寡欢,更加憔悴落寞了,这几个月来,已有油尽灯枯之兆。
听李孟慢慢道来,我很快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李孟小时水映柔强压下内心的痛苦,古代“从一而终”的教条决定了她也不会考虑再嫁的问题,于是一心扑在了李孟身上,想方设法把李仲清唯一的儿子抚养成材,每日里有数不清的家务事要做,倒不觉得日子多难过。
李孟长大了,日常生活各方面都已不在需要水映柔打理了,后来做了官,每天有公事,有应酬,难免没有时间承欢膝下,水映柔一下子空下来,便觉得孤独而寂寞。
在与丈夫初见的地方,也是丈夫受累身死的地方,回忆往日甜蜜的同时更加伤感,曾经相依相伴的爱人,如今隔着生与死的距离!儿子也不再需要她了,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世间已没有了牵挂,于是生了离意。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不经意抬头,正撞上李孟略希冀的视线,我斟酌半晌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一时也没有好的法子激起她求生的欲望,只能从你这着手试一试,李大人最好多抽时间陪陪李夫了,多找些事同她商量,让她觉得你重视她,没有她不行。等你觉得有了起色后,我再找李夫人相劝。”
“好,我会照做,多谢乔姑娘金石之言。”李孟一转眼间,似乎也想明白了,满眼兴奋之色,如得了灵丹妙药。
“具体结果我并不敢保证,李大人不必言谢,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哪抵得过大人前些日子日日为我操劳。”我想让他知道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他对我的帮助我都记在心上,也是再次提醒自己别把别人的施恩当成理所当然。
我没再去见李夫人,同董青一起出了衙门侧门,一路上,董青很沉默。
到了岔路口,我往东她向西,衣袖被拉住,我回过头。
“乔姐姐,我想明白了,我和李大哥是不可能的,我就是等一辈子,李大哥也不会用看你那样的眼神看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之前我对你任性无礼,对不起!乔姐姐,你别怪我。”董青说完呼了一口气,如负释重,却又眼有泪光
我就想起一句话来:成熟不是人的心变老,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
“小青,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你能走出迷幛,缘来缘去,自会有属于你的缘份。”我对她赞许一笑。
董青终于完全放下了执念,也许她原本就只是如董荷所说的迷恋而已,半大的孩子懂什么是爱?在我看来,爱是盟约是习惯是时间是白发,是相守一生的温情。
但李孟看我的眼神里有什么呢?除了疑惑、尊重之外,那点复杂的东西我一时也不想去分析。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根本就没有相交的可能。
三日后,穆亭轩只身前来取衣,我见他仍穿着我缝补过的白衣,不知他有没有洗过,反正总是纤尘不染的模样。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身后,如此人物,居然没有“粉丝”?而且风名、绿意也没跟着他。
后来才知道,每次穆亭轩过来,先让风名往街口一站,吸引住一众人等的目光,再戴着斗蓬过来,到了门口便摘了斗蓬让绿意拿着,绿意并不进来,只站在门外候着,如此美貌的丫鬟站在门边,路过的人皆以为来了大人物,摸不清底细时,下意识过而不入。
穆亭轩在我房里屏风后换上新衣出来,俊美无双,我想过无数的色泽,最终还是选用了白色,不是因为他喜欢白色,而是只有白色才配得上他那出尘绝世的气质。
我在袖口、襟口用黑色的丝线绣了竹叶,长衫下摆是泼墨般的远山,稀稀落落的竹枝,如画般的图案,让人感觉到悠扬的心境。
上身后淡了一分冷清,多了一分雅致,走动间如远山近树扑面而来,人们很难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残疾。
这件衣服确实有抢镜头的嫌疑,但我很满意,不知为何,内心深处总想护着短外,不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接近我,我也生不起怨怼之念。
我一时看得痴了,想得痴了,不知何时才回过神来,看见穆亭轩脸色绯红,眼里意味不明的光芒闪动,如此鲜活,有别于他一贯的冷清。这才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
“很好看!”我对着他璀璨一笑,自我们相识以来,我就没给过他多少好脸色,这次为了我的衣服豁出去了,把“笑不露齿”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却没去照镜打量新衣,只是盯着我看,似乎愣了片刻,而后才抬起右手,垂睑看着袖口的刺绣说了句:“是很好看。”声音轻柔,几不可闻。
许久才再抬眸向我看来,“可以再多做一套吗?”他从来没有起伏的声音里似乎隐藏了一丝情绪,眼里有难以察觉的紧张,可能怕吃闭门羹。
可能我前几次的不识抬举,让他有了心理阴影,只是我什么时候魅力大到能影响一个人的情绪,还是他这样淡然若仙的人。
22蒙上阴影
我微笑着,半玩笑似的对穆亭轩说:“当然可以!穆公子想做多少都行,不过,银子要照给。”
我并不在乎在朋友身上做点赔本买卖,但总是本能地想要和穆亭轩划清界线,他再怎么白衣胜雪,背景也是黑社会般的复杂。
穆亭轩满眼的神彩都暗淡下来,眼神如月色般寂寥,要求我再做一套便于换洗,然后深深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过了几日,穆亭轩再来时,正巧董青过来送货,一时惊为天人,愣在当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穆亭轩开始常来,因有了李孟的先例,冬梅等也不以为意,只是看我的眼神日益奇怪,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已是数九寒冬了,他大多时候都穿着我缝补过的那件白衣,披着一件厚实的白狐披风,丰神如玉。
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他来了,就直接坐到堂屋里去,冬梅很快给他倒了茶。我也不问他的来意,他总是很少说话的,来了也只小坐一会儿就离开。
我空时,大家坐着说上两句闲话,更多时间是相对无言,他不开口,我也不知对他说些什么好。遇到我忙时,就只能进出间照个面。
董青突然就对我这小铺子热情万分起来,希希要过来时,她送过来,送货时她送,董荷要带个什么话,她也当传声筒,遇到穆亭轩在时,她的屁股就像被粘在凳子上,怎么也不愿挪一步。
连冬梅都看出董青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丫头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本来也不是坏事,但貌似又恋错了对象。
我从未同穆亭轩介绍董青,看他视董青如空气,就知道他并不想认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再看看董青,怎么看也比我漂亮,为什么不招人待见呢?
穆亭轩在几次“巧合”遇上董青后,有一次满含深意地看我,半眯着眼,眼中似有自嘲,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却没开口,只是来得越发少了,而且多在清早过来,显然是为了避开董青。
他以为是我安排董青与他巧遇的吧,如果他问我,我会解释,但他既然不问,我也不会多此一举,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一日清晨醒来,刚把手伸到被外,冰冷的空气惊得我一阵颤抖,好冷!我固执地赖在被窝里不愿起来。说起来,至从到了南江城,每日里过的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身心舒畅啊。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我拥着被子坐起来,才在感叹可以自主睡眠,马上就有人叫起了。
“掌柜的,起来了吗?下雪了!”冬梅的声音。
我赶紧挑开纱帐,无奈,门窗都糊了纸,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出来。”我三两下套上长裙短袄,汲了绣鞋就冲出门去。
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我袭来。小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就像跳舞一样,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冬梅他们早见惯了下雪,无一丝兴趣,自顾自到店里打扫去了。
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样:有的像银针,有的像落叶,还有的像碎纸片…煞是好看。落在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落在树上,像穿上了银装。
我很少见到下雪,见些情景,不自觉“哇”一声,冲进雪雨里,跳着、转着,高举了双手却接迎头而下的雪花,漂亮的雪花入手即溶,在这一刻它的寒意洗去了我所有阴郁的情绪,我如发泄般在雪地嬉戏,不知什么时候掉了鞋子,湿了衣衫。
穆亭轩进来时,我正赤着脚,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乔姑娘,这样会冻伤的!”他几步过来拉我回到屋檐下,眼中有担忧的神色。
我这才觉得脚木木的,感觉不太灵活,可能真冻伤了。
我忙扶着一旁的柱子进房里,在暖壶里倒了些热水出来泡脚,穆亭轩跟着我进来,又扭头出去了,可能是避嫌,古代女子的脚好像是不能给丈夫以外的男子看吧?
等了一下,他又进来了,手里提着我的两只绣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双鞋我好像穿了有几天了,还没洗,不知道有没有味?我不敢看他,盯着自己的脚不作声,他能随便进来,看来这里并没有想像中的古板。
穆亭轩在我身前蹲下来,“好些了吗?能否让我看看,在下略知些医理。”
我想起他之前说,穆啸天传了他医术,恐怕不只是略知而已吧。
我“哗”地把双脚抬起来,水珠也跟着飞舞起来,似乎有几滴溅到穆亭轩的脸上,我睁大了双眼,他蹲这么近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抬手就想去帮他擦,伸出去又觉得不妥,手僵在空中,如它的主人一样尴尬。
“你犯的所有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穆亭轩轻声说,俊脸微红,抬眸扫了我一眼,眼中有我看不透的光芒闪过。他自己抬袖拂了一下脸,便仔细察看我的脚。
“及时用了热水,看起来没有大碍了。下次要担心,冻伤了脚,短时间难以治愈。”穆亭轩说完便转身出门而去。
我擦拭好,穿上鞋袜,一照镜子,发现没梳头,满头的青丝在肩背上胡乱地纠缠着。这才记起都还没洗漱过,在手心里呼了口气,还好,不怎么臭。
看来我最糟糕的样子都被人看到了,再邋遢的女人也不愿蓬头垢面地出现在帅哥面前,尤其那个帅哥不是自己的。
我很快收拾好自己,去堂屋,想着穆亭轩肯定在那等我,说实话我现在不想看到他,我在心里唉声叹气,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塞进去。
没有人!前面店里也没有,他走了?这么识相?
我问长生,果然走了一会儿了,穆亭轩的细心,让我多了点好感。
冬梅是一把好手,有她在,我大多数时间“英雄无用武之地”,天冷了,希希好几日没来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
“姐姐!”正想着,如小球般的他便“滚”了进来。
“宝宝,你可来了,闷死我了。”我捧着希希的脸大力地啵了两下。
眼看又混完了一天,傍晚时分,李孟的到来,为我带来新消息的同时,也为我现在惬意的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
只见他一本正经地跨进门来,却没有坐下的意思。
“小玉,皇上新封了贵妃娘娘,举国欢庆,我明日便要去盛都献礼,你帮我挑块布料吧。”李孟很不在意地说,眼神平淡无波,好像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
这段日子,我们渐渐熟悉了,他便同董荷他们一道叫我小玉,我也不好反驳,名字嘛,代号而已。
我想皇帝封贵妃可是大事,尤其大周国还没有立后,贵妃等同于有了统率后宫的权力。
这是多少官场上的人梦寐以求的机会,肯定到处收罗稀世珍宝,以求皇上、贵妃欢颜,进而上位,他居然想送块布就了事,如此不思进取,难怪升迁无望。
想归想,我动作也不含糊,很快搬了三匹上好的缎子出来,李孟随手一指,便定下紫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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