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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冽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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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精光,这时,一辆汽车转入此路上,车灯照映在站立于路中间的简聿权时,车主惊吓得紧急煞车,煞车声在空气中爆出尖锐的声响。
“天权?发生了什么事?!”正打算到他家找他的梁矢玑,紧张地迅速下车跑到他身边问道。梁矢玑从来都不曾见过脸色苍白如雪,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简聿权。
发生了什么事?
像要回答梁矢玑的疑问似的,静极的简聿权突然有如电光火石般的奔向离他们约有三步之遥,倒躺在马路边的一个人影,他这才惊觉的发现那里竟然躺了一个人。
“天权——”他尚未走上前,简聿权却已抬起头狂啸的朝他大叫——“救她!救救她!”
对简聿权的恨意让凌白泯灭了良知,在得知她花钱请来修理他的那批人马今晚要动手时,她竟突然有股变态的冲动想亲眼目睹他被人修理,所以她也来了,并远远地躲在阴暗的一角看著所有事情的发生。
当施子婵伴著简聿权一起出现在凌白眼前,并体贴的要他不必送她回家时,恨意与不快在瞬间凌驾了凌白,对她可能会被牵扯进即将上场的紊乱已无暇担忧。
因此从头到尾凌白都是带著恨意冷眼旁观一切,直到施子婵的尖叫声响起,接著传出一阵巨大的碰撞声,施子婵有如破碎的娃娃般躺在马路上不起,然后一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车将他们俩都载走了,她这才面无血色,有如行尸走肉般的晃出了隐身的角落,走向施子婵刚刚倒地的地方。
那里,血染了一地,而她则是泪流满面。
子婵死了,是她一手害死子婵的,天啊——不!
一通电话,急诊室内立刻聚集了医院内所有最权威的医生,不管是内科、外科、脑科、骨科,甚至心脏科,就连院长都亲自大驾光临,准备指挥坐镇。
一声尖锐的煞车声划过凝滞在急诊室内的空气,等待在急诊室门外的推车马不停蹄的送进一名昏迷不醒,头部受伤正流著血的病患,依她身上的制服可知是个学生。
“砰!”一声,急诊室的门赫然关上,阻隔了一路护送病患至此的两人——简聿权和梁矢玑。
简聿权表情呆滞的瞪著紧闭的门扉,一颗心在一路护送施子婵到医院时,就已经碎成了灰屑,飘飘然的飞离了他的人,现在的他已经丢了心。
“别担心,医院里最好的医生都在里面,她会没事的。”梁矢玑将手按在他肩膀上安慰道。
即使没见过面,也不必问,梁矢玑就知道急诊室里面的女生一定是施子婵,那个峪衡告诉过他们天权的女朋友。只是他从来都没想过向来拒女生于千里之外的天权,一旦投入了感情之后竟是那样痴狂,若不是他也有深爱的女朋友,能将心比心的了解天权的感受,他铁定会被天权吓傻的。
“那边有椅子,我们坐下来等好吗?”他又拍拍简聿权的肩膀。
简聿权有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向座椅,一坐下去之后,苍白若雪的脸就一直埋在屈成山状的双手之间,有如雕像般动也不动、梁矢玑没有再打扰简聿权,拿起手机走到急诊室门外开始联络麦峪衡他们,并要麦峪衡代为通知施子婵的家人这个意外,之后,他再度回到简聿权身边,默默地支撑著明显已被这场意外击倒的好友。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门刷的被打开,梁矢玑迅速的上前迎向走出急诊室,父亲众多老友之一的院长张召司。事实上这间医院是他们家开的。
“张伯伯,我朋友怎么样了?”他急忙问,注意到依然坐在椅子上,却全身僵硬如化石的简聿权正以害怕的眼光紧紧地盯著他们?
“已经脱离危险了。”
紧绷的身心在一瞬间松弛,如果不是坐著,简聿权一点也不能保证自己在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时候,会不会因为一下子的放松而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太好了,她没事……
“可是因为脑部曾经受到严重的撞击,我们担心她在醒来之后,有可能会失去记忆……”
才放下的心瞬间又被提得高高的,简聿权被张召司接下来的话给震呆了。
失去记忆?院长的意思不会是说她醒来之后会忘记她自己叫什么名字、忘记她住哪里,以及忘记周遭的一切人、事、物,包括……包括忘记他吗?
以为丢掉的心终于找了回来,却未料跟著它回来的是永无止境的椎心刺骨之痛,忘记他、忘记他、忘记他——不!
忽然从椅子上跳站了起来,简聿权旋风似的往急诊室外冲去。
“天权!你要去哪里?”梁矢玑在他踏出急诊室的当口,迅速的追上他伸手攫住他肩膀。他不看看施子婵吗?
肩一耸,抖开他的手,简聿权带著前所未有的肃杀之气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要去找那堆混球,他要宰了他们。若不是因为他们,施子婵就不会发生今天这场意外,也不会为了救他而被车子撞到,更不会因撞到头而失去记忆忘了他。
忘了他……
从此她将不再理他、再缠他、再爱他了,因为她已经忘了他,忘了他了!
“天权!”
梁矢玑想追上发狂的他,无奈却不能不留下来等侯待会儿即将到来的一批人。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梁矢玑怀疑他要去哪,更担心现在放他一个人走,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该死的!峪衡、致旋,他们几个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帮忙!他一个人分身乏术要怎么顾及到两边呢?
真是该死的!
十二月,在曙光微露的清晨,露水凝结在四周可以附著的景物上,显得寂寞不已。
狂奔了一夜,简聿权终于在一间正准备拉下铁门的PUB门口找到那五名男子。他静谧的站在路边,阴寒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的看著他们。
那五人在同时之间也注意到他了,扬起一抹讪笑,他们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迫,反正是手下败将嘛,他们就不相信经过几个小时之后,他能精进多少。
“怎么?你还没受够教训吗?”江虎奚落的说。
简聿权冷峻地看著他们,开始以沉稳的脚步一步步向他们挑衅逼近。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江虎冷笑了起来。
“会死的是你们。”简聿权冷冷地说,锐利的双眼由一张脸换一张脸的将他们五人一次看尽。
“试试看呀!”他的冷静同时惹火了他们五人,一声放肆的狂啸后,他们一拥而上的攻向他。
简聿权发狂了,毫不留情的出拳,恨恨地揍向对方,他要为施子婵的车祸出拳,更要为自己可能会被她的记忆所排除积压出来的怨气出拳,今天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他是不会甘休的。
拳影纷飞,刀光闪烁,天雷地火般的对峙在简聿权以不要命的搏斗方式下,稍感害怕的人立时应接不暇的被打飞,昏眩躺下。然而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却丝毫没有停止自己不要命的攻击,出手之狠、之重、之快简直吓傻了对方。
经过一阵缠斗,简聿权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然而比起他来对方五人却更严重,有一人昏迷不醒,三人面无血色的扑倒在地,爬不起来,而惟一能站著与他对峙的只剩持刀的江虎。江虎正以螳螂捕蝉之姿,握著刀,阴狠地瞪著几乎都要站不稳的简聿权。
“你死定了。”江虎说完即持刀掹击向他。
简聿权再强,体力早已耗尽,根本无法完全躲开江虎疯狂的划刺。所以很快的,在他身上又多了数道血痕,而蹒跚的脚步更在一个不留神之际让他跌落倒地。
见他倒下,江虎一瞬间停止了攻击,猖狂而且放肆的狂笑了起来。
“你再狠呀。”江虎持著刀一步步的朝他逼近。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动他一根寒毛。”不知何时到来的倪天枢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盯著江虎开口道。
“倪……”
江虎几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吓得全身发软,持刀的手再也无力,匡啷!刀子由他手中掉落地上。
简聿权趁此机会,突然一鼓作气的由地上跃起,狠狠地将他压制在地上,扬起拳头便猛朝他的脸击去,活似要置他于死地般的无情,“够了,天权。”倪天枢走近他身边,半弯腰的阻止了他疯狂的举动一边将他扶起。
“你别插手。”
“施子婵醒了。”
一句话便让疯狂的简聿权冷静了下来,倪天枢不再看他,反倒将冷若冰霜的目光投射在几乎要奄奄一息的江虎脸上。
“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冷冷地警告江虎说,然后将简聿权扶进手下开来的轿车后座,很快的坐上驾驶座旁的位子。
车子在瞬间绝尘而去,留下惊魂未定的江虎等人。
倪天枢……
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过那小子有倪天枢这么一个朋友?
倪天枢……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这只小蚯蚓拿什么去跟人家争强斗胜?
天啊,他要赶快搬家才行。
“喂喂喂,这伤势是真的假的?”一见到简聿权,杨开敔即忍不住大呼小叫道。
“假的。”倪天枢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还不过来帮忙。”
他急忙跑到另一边,帮忙著倪天枢撑住早已昏厥的简聿权。
“你在哪里找到他的?”杨开敔好奇地问。
“地狱门口。”
“我的天,他没事吧?”迎面而来的季笋瑶在惊见他的惨状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有事也要把他变成没事。”跟在她后头的罗致旋皱眉说。
“看来他真的是爱惨了施子婵。”麦峪衡扬眉道。
五个人团团地将小小的急诊室挤得水泄不通。
“好了,你们先让让。”梁矢玑忍不住排开他们,“要看奇观也要等医生先帮他诊断之后,张伯伯?”他疑问的望向正替简聿权诊断的张召司。
“鼻梁断了,肋骨要照X光才能确定是否有断,至于身上的刀伤大多无碍。”张召司诊断道,“放心,除了几天的疼痛和下不了床之外,他不会有事的。”
几天下不了床?麦峪衡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如果天权醒来后,别说几天不下床了,就连一时半刻想要他乖乖的待在床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吧?他甚至敢用迈斯的前途来打睹,在天权醒后若不是马上下床冲到施子婵的病房去的话,他迈斯二话不说立刻宣布退出演艺界。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简聿权一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起身下床,不管旁边的护士怎么阻止也没用,他步履蹒跚的走到施子婵的病房。
以同学名义,暂代施妈妈留下来照顾施子婵的季笋瑶一见他出现,即了然于心静静地退出了病房,留给他们独处。她在门外看到了斜靠在墙壁上的麦峪衡、罗致旋他们几人,他们正冲著她微笑。
简聿权静静地坐人病床旁的椅子,望著头部缠绕著纱布,双眼闭阖,浅浅地呼吸著的她。
他知道她曾醒来过,却不敢问任何人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因为他真的害怕如果答案是是的话,那么他还有勇气到此接受她陌生的眼光吗?
这一生中从未如此无助过,他不知如果她真的将他遗忘,向来被动的他有没有办法将她赢回,如果真的失去她,他失去重心后的人生该去哪里寻找平衡点?
施子婵,他的平衡点、他的阳光。
有了她在身旁,他的生活、他的表情、他的心不再处在阴郁冰冷的角落,也可以接触到温暖的阳光,然而他才真正的敞开胸怀接受,阳光却被突如其来厚重的云层给掩没,让他好不容易才汲取的一丝暖意在瞬间消耗殆尽,荡然无存的坠落最深层的冰冷之中,冰封起来。
“你真的打算忘记我,不再理我了吗?”简聿权伸出裹满纱布的手,轻轻地抚上她沉睡的脸颊,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的问。
或者是因为他手上的纱布太粗糙了,施子婵在他轻轻地一碰下惊醒的慢慢睁开双眼。
简聿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回手,屏气凝神的看著她。她、认得他吗?
看到他,尤其是他伤痕累累的脸颊,她惊愕地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简聿权?”只这三个字,施子婵甚至还来不及表现出她的惊愕与关怀、不忍与疼惜,整个人已被他紧紧地搂进怀中。
她顿时惊慌、傻眼,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的僵在他怀中。
“简聿……”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觉得之前她似乎想要开口对他说些什么。
“你不要紧吧?”跟突然拥抱她时一样突然松开她,简聿权一瞬也不瞬的瞪著她问道。
“我没事。”直觉反应的回答他,施子婵霍然想起自己之前想要说的话,“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她小心翼翼地轻触著他肿胀的睑,不敢太用力,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他包裹著纱布的各个伤处,“怎么会伤成这样?”她重复的问著,语气却变得哽咽而虚弱,就像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简聿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猛然吻住她,热切、深刻,然后迅速地在她呆若木鸡、错愕不已的时候离开她的红唇,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施子婵。”他紧贴著她突然开口。
“是……是。”在他怀中,施子婵紧张得几乎要咬到舌头。
“我只说一次,你仔细听好。”他深情的说,“我喜欢你。”
感觉到他有点快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手臂,她知道这是他的真心。
施子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听到他说喜欢她,她没听错吧?
急切地将他推开,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料到这举动会推压到他的伤处,简聿权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头,但急欲求证的她只能嘴上说著“对不起”,脸上表情和眼睛却都一样急切地写著一个讯息,那就是——“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简聿权不太自然的将眼光移开,刚刚他并没有面对著她,所以说得出那种让他全身不舒服的肉麻字眼,但是现在要他面对著地再说一次,呃,那可真的是会要他的命!
“你刚刚真的对我说了‘我喜欢你’四个字?”施子婵不容他躲避的以双手将他的脸扳正,近距离的凝望著他问道。
筒聿权极度不自在的想避开她的凝视,怎知却让她脸上极度温柔的气势给定住,不知不觉间,他再度对她脱口而出那句肉麻的话语。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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