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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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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乔泰叫道,“继续给我扇这个臭婊。子!”
“还扇屁股吗?”那个有些傻呆呆的走狗问道。
“废话!这还用问?”
乔泰命令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不久,外面传来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女人惨叫的声音。我心里一惊,感觉是那个疯女人出事了。
她若死了更好,我想,总比被糟蹋死了的好。那样的生命,活着太痛苦,太沉重。
打我板子的那只手越来越轻,看来也打累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完全撤离。
其中一个傻乎乎的走狗嘀咕道:“光叫打,也没说打多少下,打到什么程度为算。”
“歇歇,歇歇!不就是动动手吗?反正只要不是杀人的活儿,能敷衍就敷衍吧。这个乔大爷是外乡人,才来几天哪,能呆多久还难说,先应付着吧。”一个说话有些大舌头的家伙小声说道。
“我想抽根烟,给我一根。”
“忍一忍吧,乔大爷他最讨厌抽烟。惹他不高兴,又要怪罪我们了。咱们这些弟兄没少被他折腾。”
“咦,你来看看这女人,不动了,是不是晕过去了?”
我一动不动是在听他们说话。现在他们既然认为我晕过去了,就按他们说的“晕过去”吧。
“瞧这小娘们长得真他妈清爽,送去那里算是毁了。”
“唉,还不如长得不清爽,这年头女人越清爽越倒霉。”
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小声说着,我越听越心寒。
乔泰恼羞成怒,执意要将我往火坑里推,我该怎么办?自杀吗?
过了几分钟,乔泰又进来了,拍拍我的脸。“少给我装死!”他说道。
我不吭声,仍装作晕着。
一只手倏地伸进我两腿之间,我本能地收紧腿,他呵呵地笑起来。我知道中计了。
“乔泰,你最好放了我,我还可以考虑饶过你,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叫道。
“死到临头还唬我。我是被吓大的?”乔泰冷笑着,歪着嘴角。
看着他阴邪的面孔,我直冒冷汗。“我不妨告诉你,我未婚夫池春树其实是日本人,他现在是日
本军医官少尉,你对付我就等于得罪了日本人。”情急之下,我只能搬出池春树这个护身符来。
乔泰的眼珠转了转,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相信我的话。“小婊。子;挺会说故事的哈!去年我捡到的那张身份证是谁的?是鬼的吗?想让我上当你还嫌太嫩。你要是有日本人做靠山,会落到老疤那个瘪三手里?告诉你,就算你是川岛芳子我也照样把你送去那地方干活。”他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我太了解你这个小妖精了,诡计被拆穿了是不是很沮丧啊?是不是寻思着怎么当烈女啊?不成了,在我乔大爷手里就没有烈女!”他迅速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张口之际将一粒药丸塞进我口内。那粒药丸入口即化,发出“嗤嗤”轻响,像泡腾片在舌尖跳动。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惊问。
“让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怎么被男人骑、却无法反抗的东西。”乔泰坏笑着。“可以管两个小时。
等你恢复反抗能力,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了。你还怎么当烈女?嗯?”他狰狞地说道。
“哎呀,忘了告诉你,那些日本人发起情来可不是一般的玩法,很可能一激动就往你身体里送各式各样的礼物,甭管你愿不愿意收都要送!”他大笑起来,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恨意。
我惊恐地瞪着他,有关于日寇实施性虐待的种种可怕传说如潮水狂涌而来。
“怕了?”乔泰摸着被我刺伤的肩膀怨毒地盯着我,“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我可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把你送到大和山庄里去。那里可不是一般女人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只有日本女人才有资格进去,而且伺候的全是将校极的日本军官喏。估计你这样绝色的往那里一丢,那些日本女人今天都可以休息啦,你简直享受女皇待遇。”
一番话听得我浑身冰冷,牙齿直打颤。
乔泰继续抚摸着他的伤口,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浑身感觉不到力气了?”
我一凛,身上果然力气全无,此刻瘫在地上就像一根烂面条。我想开口骂,但是无法指挥肌肉群。
乔泰差人架起我耷拉着的头,嘴凑上来用力压住我的唇,并用舌舔了一圈,我的唇上立即沾满他的酒臭气。
“带走!”他命令手下。
眼前一阵发黑。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我柳拾伊完了!
又像发送包裹一样,我被粗鲁地塞进车内。
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开了半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后院。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出现在前面引路,鬼鬼祟祟地将抬着我的两个人引到一个房间。
将我丢在床上后,几个人随即做贼一般逃走。
这是一个拉着蓝色布档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五、六个平方,最显眼的便是我身下的这张床,比单人床稍宽一些,床头卷着一迭薄棉被。
软绵绵的我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尽管给我用了药,乔泰还是命人塞住我的嘴,并拿绳索绑住我的手脚。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人声。
我绝望地躺着,不敢想象接下来会遭遇何等悲惨、恐怖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乔泰所说的那种地方——太安静了——感觉自己更像躺在一个独立而狭小的太平间里。
一百米远的地方传来皮靴踏进长廊的回荡声,是三个人的脚步声。有人在说话,满口日语。
皮靴声近了,传来门嘎吱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蓝色布帘一掀,两个日本军官出现在我面前。第三个人刚跨进来半截腿,又转身退出去,留在布帘另一边没进来。
一个胖些的日本军官扯下我口中的填塞物,如发现奇迹一般朝另一个戴眼镜的鬼子大声说着什么,戴着眼镜的鬼子立即俯低身体盯着我一阵猛看,厚瓶底般的镜片后面露出贪婪的目光。他咧开嘴狂笑起来,转过头对同伙挤眉弄眼地说话。
一阵狂笑后,两个鬼子军官一前一后朝布帘那边喊话,但布帘后面的人说了一些话后,并未进来,好像不太情愿。
两个鬼子军官像得到某种许可一般,一起扑上来解我脚踝和膝盖上的绳索。
我惊恐地直喘气。
戴眼镜的鬼子军官使劲揉捏我的脸,嘴里一通叽哩哇啦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胖鬼子则淫。笑着,将解开的绳索扔到一边去,呼地扯下我的裤子,一只手无耻地摸上我的大腿。
我厉声尖叫——这药并非乔泰所说的能管两个小时。
虽然还是感觉不到气力,但至少可以出声了。
两个鬼子正在划拳,看谁先上。
情急之中,不管他们能否听得懂我的话,我大声叫道“你们听着,放开我!我是井上泓一的朋友!”
正在大声□的两个日本军官愣了一下,对视了一眼相互摇摇头,没听懂我说什么,又同时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已经解开皮带脱裤子,另一个使劲摁住我的脚。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反抗,但他们不知道即使我想踢也没力气抬腿。
我绝望地使劲将后脑勺往床铺上撞击,但是床上铺了层棉垫,用这种方法想自杀也自杀不了。
俩个鬼子军官更加放肆地笑,嘲笑我的愚蠢举动。
我大叫道:“妈妈!春树!淼玲,永别了!”我闭上眼睛,打算咬舌自尽。我这么怕疼,咬断自己的舌头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气啊。但事已至此,咬舌自尽是唯一的出路,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但同时我又在想,咬舌管用吗,能成功地毁灭自己吗?好像没听说舌头断了就一定会死的。
什么也顾不得了。
就在我咬住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时,掰我大腿的一双手松开了,布帘外面第三个人的声音就响在我身旁。我迟疑了一下,凝神细听,另两个鬼子怎么后退了?替代他俩呼哧呼哧急喘气声音的是第三个人平稳的呼吸。
我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打紧,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一声尖叫从我的喉咙里破空划出。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感谢夏日小虫,啵一千遍,么么。。
问题:令女主七魂差点吓飞了三魂的鬼子军官是谁?
132
132、“鬼”军官(捉虫伪更) 。。。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束,无法一日多更啦,请亲们多多谅解!
大家看得爱不释手是俺最大的心愿哩!
吼吼吼!
花花来砸俺吧!
比雨点还多。。。。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鬼!
鬼啊!
这个鬼子军官居然是那个鬼子!
哪个鬼子?我进入这个时空的第一站,青龙镇上遇到的那个年轻的鬼子军官。
被惊吓住的我扯着嗓子不停尖叫,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他死了,脑袋被尔忠国一刀砍下。那可怖的一幕曾令我当场晕倒。
头被砍下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吗?不是鬼显形还能是什么?
在大白天也做到了?顶级厉鬼?
尽管脑中划过一丝疑惑,但99。99%的惊恐度令我无法正常思考。
“喂,请你不要再叫了,没人会欺负你。”“鬼”军官俯视着我,低声制止我。
他说的是纯正的中文。对,他会说中文,而且比以前说得更好了,简直跟我们中国人丝毫不差。
鬼的学习速度比人快吗?而且,鬼变老的速度也比人快吗?不可思议。这个“鬼”军官看着好像更成熟了,跟尔忠国差不多年纪,而掉脑袋时不过二十出头。
我不再叫喊,惊恐地瞪着这个“鬼”。
妈呀,真主啊,佛主啊,耶稣啊,他冲我伸出手来。
他的手正摸上我的额头。
咦?他的手是有温度的,鬼也有温度吗?
“冷静一下,我认出你是谁了。”“鬼”日本军官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的真主安拉,连笑容都不差!身首分离的鬼子军官就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而且,他说他认出我是谁了。当然,他审讯过我,还威胁过我,当然能认出来。可他为何这么和蔼?变成鬼之后反而慈悲为怀了?
“把你的鬼手拿开,我不怕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即咬舌自尽。”我哆嗦着说道,希望用我的正气和阳气逼退他。
“鬼”军官身后的那两个日本军官一直盯着我看,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射了无数遍。
不经意间我发现这个“鬼”军官跟那两个鬼子军官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他右胸前的“M”型胸章是深褐色的,另外两个人却是黑色的。大街上的鬼子宪兵都是黑色的“M”胸章,他为何是深褐色的?
正纳闷着,我的阳气和正气好像奏效了。“鬼”军官往后挪,转身面对站在床前的两个鬼子军官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那两个日本鬼子听了他的话,一起嘎嘎大笑着,一左一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那受到极度惊吓的大脑开始往正常方向思考:日本医术没发达到可以接续断头吧?
绝对不可能!
那么,他不可能是鬼。哪有鬼比人更像人的?他是人确定无疑,可他为何没死,而且苍老了好几岁?我看到他鬓角的几缕白发。
气力恢复了一些,我本能地做出提裤子的动作,但被捆缚住的手离被扒拉到一半的棉裤总是差了一小截,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够不着。
胖一点的日本军官指着我笑起来,另外一个混蛋猛地一推那个酷似无头鬼的年轻军官,将他推倒在床上。
那两个鬼子军官明显在起哄,手舞足蹈着像两个小丑。
“对不起,请你委屈一下,因为我必须做一个帝国军人不能回避的事情才能过关。请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配合一下就好。”他说着,摘下军帽,并开始解军装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贴身衬衫。
床下的两个日本鬼子居然就站在那里看着,淫靡的目光让人恶心到想吐。
我觉得喉咙似被人卡住了。“你别过来,我会咬舌自尽的。”我张开嘴,咬住自己的舌头。
鬼子军官严肃地摇摇头:“我是池春树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你一定认识我舅舅,他正是井上泓一。”
我一惊,差点一口咬到舌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就是仁丹胡子一直提及的那个外甥?可他为何跟那个无头鬼一模一样?
啊,全乱套了!
他脱下制服,正在解马裤的扣子。
我惊恐地瞪着他手的动作。
老天爷,他掏出了男人的命根子。
闭眼!
我完全晕了!
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说他是池春树的朋友,是井上泓一的外甥,可是,他却当着我的面,当着他同伙的面露出那可怕的玩意儿。
我猛地睁开眼正打算破口大骂,却见他扭转头朝那两个打算观摩XXOO的猥琐鬼子吼了起来,似乎极为恼火。那两个猥琐的鬼子军官立即淫。笑着掀开布帘走了出去,其中一个还回头朝他晃了晃手里一个黑布片。
年轻鬼子军官将被子拽了过来,摊开,披在自己头上,将我跟他一起罩在被子下面。
他迅速将自己的命根子塞回裤内拉好,将我的裤子也拉上腰际,贴近我轻声道:“很抱歉,”说着,身体突然压了下来,“大声尖叫吧。”腹部猛地撞击在我的髀骨上。
我惊愕地看着将被子顶在头上的这个鬼子军官,脑袋里却浮现那个飞到我面前眨眼睛的头颅。惊愕变惊悚,不由直喘粗气。
鬼子军官面红耳赤地俯视着我:“请发出声音。”他拍了我一下,恰巧拍在我胯间的淤青上。吃痛的我叫出声来。
鬼子军官点点头,温和而略带羞涩地一笑。“就这样,请大声点叫,让外面的人可以听见。”
我明白了这个鬼子军官的用意,同时明白他不会祸害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尽管知道他此举是为了应付另外两个鬼子军官——完成所谓帝国军人不能回避的事情,但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尴尬的姿势,令我本能地想推开他,无奈手臂还被缚着,没法做任何动作。
他对我无法配合他如此卖力的“干活”举动持不满态度,时不时拧我一下,我只得一声接一声哀嚎。
这是令人感觉既滑稽又诡异的一刻:一个酷似无头鬼的鬼子军官非常积极地在我身体上方进行某种奇怪的“俯卧撑”锻炼。
被子下的他很快满头大汗,汗水甚至滴到我身上。
我没敢看他,因为他太像青龙镇上那个没了脑袋的年轻鬼子了。
被子外面有动静,有人走近床边,接着传来瓮瓮的说话声。被子里面的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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