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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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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起来似的。”
不行,住手!我抵抗着,惊恐地抵抗身体的异样感。
但我的身体还是随着他的暗示起了变化,感觉到了火热,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水池里。
他一直没有睁开眼,脸上露出更加吃力的表情。“我压住了你,你的心跳加快了,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不,我还没打算进入你的身体,放松。现在,我的双手在你的腹侧和臀部抚摸。你的肌肤又滑又嫩,像十八岁的少女。不要绷紧,你感觉羞耻了,那不应该,你要学会充分享受美妙的感觉,爽极了,非常爽的感觉。是很爽吧?你的皮肤变湿了,我碰你那里了,隔着内裤,不是我的手,是我的唇。我的手指太粗硬,不配触碰你娇贵而羞涩的私。处。你感觉愤怒了,不,你应该感激我。我正为你开启一条通往你永远也发现不了的世界,快乐似神仙的世界。我在舔你,你又在颤抖。那种黏液并不肮脏,可以减少摩擦带来的疼痛和无趣。”
够了!停下!我愤怒地吼叫。然而,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亦无法动弹。
乔泰的鼻子流出血来,额上渗出黄豆粒般的汗珠,满脸痛苦状。他仍然闭着眼睛。
“你喜欢的,我知道,每个女人都喜欢。我第一次为你这么做。现在,我要吻你的唇。你必须记住,永远记住,我从来不主动吻其他女人,哪怕我跟她们□时再疯狂也从来没主动吻过她们,往往直奔主题。可我为了你可以吻遍你全身。我在十分温柔地吻你,你感觉到了,我有点忍不住,但我还是忍了。为了你,我可以延长更多的时间。吻你的同时,我在慢慢进入你,我不会粗暴地对待你,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哭,没用,更不要害羞,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会很小心,尽量在通过你那狭窄的通道时不弄疼你。我很缓慢。看,一点事情也没……我进入了你的身体,美妙极了,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哦,哦,哦……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啊,爽极了!”
我恐怖地听着他如临其境的疯话,感觉小腹正不可思议地泻下一股灼热气流。很快,□湿了一片。
“瞧,我并没有强迫你,你不必恼我,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说明你很正常。多完美的一次结合。从现在起,一切都改变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的脸红了,美极了,娇艳欲滴。我抱紧了你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我要加速了,从每秒两次到每秒四次,加速,加速,你在呻吟,快乐地呻吟。你懂得驾驭你的身体了。别顾忌什么,喜欢怎样就怎样。你可以握住我那里,它不会咬你。好吧,你还是太害羞,还是我来吧,分开双腿,完全打开,让我再次进入你那温暖紧密的花茎里去。我快要射子弹了,我在飞快地抽动、抽动,你在叫,大声地叫,像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发出毫无掩饰的叫喊。不,这里我要暂停一下,因为我很想吻你,让我再次温柔地吻你,吻你的头发,额头,嘴唇,耳垂,脖子,肩膀,胸部。你不希望我停下,你渴望我的进攻。好吧,我满足你。我抬起你的腿,往上高高地提起,进入更深,直到极限。哦,我可能会死去,但是无所谓了,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终于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了!你的□完全湿了,像洗过一样。”
闭着眼睛的乔泰流出更多的鼻血,汗如雨下,脸部痛苦地扭曲着,仿佛他正坐在电椅上接受极刑。
我的□的确湿了一大片。我惊恐地瞪着他,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真是妖孽?他并未触碰到我一丝一毫,可我感觉被他实实在在侵犯了,如此彻底、完全!令人发疯!
“我终于射子弹了,完美地占有了你,你已经融化了。是不是很爽?我知道你在点头。我很痛,但同时爽极了。就算你有心上人,就算那人不是我,也不重要了,因为我得到了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的肉体从未如此快乐过,它开始生机勃勃。那些不怀好意的日本人再也别想动你纯洁的酮体,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他们再也没机会了。”
我无法呼吸,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往身体里钻,都在配合他攻击的语言侵犯我的身体。可我们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未动。
我不敢闭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只能让我更加注意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痒痒地流进我的颈窝,滑入我的胸口。
乔泰“啊”地叫了一声,带着极度痛苦的表情,突然口中喷出一大团浓浓的血。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平静而满足地看着我笑,“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你了。”虚弱地说完,脑袋向前一倾,失去了知觉。他的裆部渐渐渗出深色的湿痕。
我徒劳地挣扎着,看着死了一般的乔泰。
一个极为恐怖的感觉久久滞留在我意识内——我失。身了!
我的第一次居然给这个大淫。虫夺走了? 就在我感觉胜利在望,就在我庆幸可以活着见到我心爱的尔忠国之前!
这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绝望地哭泣,无声无息……
174
174、一线生机 。。。
“柳小姐,柳小姐,”门外有人惊呼着打开房门,是帮忙打点婚礼事宜的一个日本侨民,看见屋内的情形愣了愣。“呃……井上先生请您赶紧过去一下。”
我动弹不得,只能拿目光告诉他我的状况,但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又有极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此人见我仍然一动不动僵坐在那里,返身跑走,一路高叫着:“一诺屋爱桑(井上先生)!”
没过多久,老狐狸惊慌失措地跨进门来,跟随他进来的还有两个日军军医。来人迅速将我抬走,搬上了一辆救护车。车不止一辆,前一辆像救火一样疾驰而去,载我的这辆车紧随其后。
乔泰是不是死了?我的脑海里仍然滞留着他口吐鲜血、头向前倾去的那一瞬间,却陡然回想起他说过的话:“那些不怀好意的日本人再也别想……他们再也没机会了。”他们?我的心如垮塌般沉下去。这个疯子,他不会是对春树他们……天哪。
不敢再想下去,我的心早已揪成一团。
到医院没多久,我呕吐不已,但身体能动弹了。医生检查一番后开了止吐药给我服下。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终于缓过劲来,可另一处早已乱作一团,病房外的走廊里传来老狐狸悲痛欲绝的叫喊声。
我跌跌撞撞地赶过去,看到老狐狸正揪住一个鬼子军医激动地说话。走廊里的日光灯映照着他惨白的面孔,好像随时都会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
池春树和龙须川进不省人事,医生们正在全力抢救。
不必等谁相告,我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乔泰对他俩也下毒了。他设计好了一切,他说那些不怀好意的日本人再也没机会了,因为没打算让他们活。他自知难逃一死,便在催眠我的过程中毁灭了他自己。
看着抢救室亮起的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请不要熄灭,我不断祈祷,多亮一会儿,千万不要熄灭。一旦熄灭便意味着春树和龙须川进没救了。
那盏灯此刻便像里面那两个微弱的生命,尽管生还的概率微乎其微,可我祈祷他们能挺过去。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局,即便我不愿意嫁给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也不希望他们因我而死。尤其是春树,他是我的亲人,我愿意用性命交换的亲人。他不可以有事,他不可以这么卑微地死去。
灯亮着,恰如生命的火种。
我疯狂地祈祷,脑海的深沉处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人死如灯灭……”
我无法再这么等下去,会让我崩溃。我得做点什么……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断问自己该怎么办。
两眼通红的老狐狸在手术室外焦急地徘徊,恰如热锅上的蚂蚁。
走廊里涌进来几个便衣,是特高课的日本特务。他们直奔老狐狸而去。老狐狸激动地迎向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声音颤抖、语无伦次地说话。我想老狐狸就快崩溃了。
没多久,特高课的人急冲冲离开。老狐狸一边盯着手术室的灯,一边揪住自己的头发,来回走得更急。
老狐狸也有这么无措的时候。我瘫倒在长椅上,冷眼旁观这个老鬼子,心里有所触动。
虽然他对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但他毕竟也是人,是人就免不了脆弱。此刻他的痛苦和绝望我能感觉得到。他对这个外甥疼爱有加,完全像一个父亲,甚至不择手段替他“谋夺”幸福。
我哀戚地看着那盏灯,祈祷它不要熄灭。
老狐狸突然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看向我,然后冲了过来。“我忘了问你,你进去找那个傻子谈话,为什么不能动了?你的皮肤怎么又恢复正常了,怎么回事?”
我没想好如何回答,但老狐狸的话提醒了我。
“乔天佑是否还活着?他现在在哪里?”我急忙问他。
“原来在哪里还在哪里。我现在哪里管得了他是死是活?”老狐狸嘴角下拉,满脸焦躁,“川进是第一重要的。”他一边说一边使劲点头,仿佛我听不懂他的话,他必须这样用力才能让我明白。
“是啊,是啊。乔天佑如果死了,川进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乔天佑是用药高手,他清楚川进他们中的是什么毒。眼下只有他能对症下药、救醒川进他们哪。”
老狐狸惊跳了一下,神色慌张地说道:“我找人把他弄来!”
“要快,如果他没死必须想办法救醒他。他活着是唯一的希望。”我提醒道。
老狐狸从来没这么迅捷过,一阵风一样跑出去安排人了。
“春树,你一定要坚持住,就算是——为了我,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手术室的灯祈祷着,“不要熄灭;不要熄灭……”
数分钟后,躺在担架里的乔泰出现在走廊里,医生们迅速将他送进一间手术室内。
担架经过的一瞬间,我看到双目紧闭、死人一般的乔泰。我从座位上爬起来,跟进手术室。老狐狸救人心切,未加阻拦,或者他根本没心思考虑我的行为。
我的心告诉我乔泰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活着,池春树和龙须川进才有一线生机。
医生将我推到一边去,不让我靠近。我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默默祈祷:春树,坚持住!为了我,你必须坚持住,我不要你死,你不可以死。
二十分钟过去了,抢救乔泰的医生们都停下来,有的摇头,有的已经摘下了口罩。我的心倏地一沉。“为什么停下?他不是还没死吗?”
医生一起看向我,表情冷漠,没一个人接我的话茬。
他们听不懂我的话?天哪,语言不通真是要命。我焦急地指指躺在那里的乔泰,然后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求的姿势,配合我的表情,他们应该懂。
一个医生努起嘴,为难地看着我,轻轻摇摇头。
我冲了过去,朝那具死尸般的人叫道:“乔泰!你这个混蛋,造了这么多孽,我不会便宜你这么爽快死掉!你不是把我变成你的女人了吗?你还没得意地笑过,你笑啊,丑八怪!你倒是笑啊?猥琐的家伙,你不是很喜欢淫。笑吗?癞皮狗一样装死,算什么?”我狠狠地扇他,打得手心又麻又疼。我又冲医生们大喊:“把他弄醒啊!你们这帮废物!”周围的医生个个目瞪口呆,但没一个人阻拦我。
我满腔愤怒、发疯似的扇一个失去知觉的人,一般情况下,医生们早该上来阻止了。可在这帮日本医生的眼中,支那人的命本来就贱,死就死了,救不回来算他自己倒霉。
“要死也等跟我吻别以后死啊,你这个大淫。虫!你不是很喜欢跟人吻别吗?睁开你的狗眼,别装死,丑八怪!你别想干完坏事就溜,猥琐的丑八怪!”我气喘吁吁地骂着,感觉心里有团怒火烧得五脏欲焚——他不能死,我要救春树啊,要死也得救活了春树再死!
我揪住乔泰,使劲摇晃着他,一边骂,一边哭。在其他人看来我要么是爱这个人爱得发狂,要么是恨这个人恨得发狂。可是,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间手术室里的春树。我回想起他上次的昏迷,那张几乎透明的面孔窒息了我。我不能容忍他因我而死。
我又想起春节期间的那次拜佛经历,老和尚替池春树测算运势的情形浮现眼前——深深刺伤了我。
“不——”我绝望地叫出声来,难道这就是他的命?他若听从那个和尚的话,是否一生都平安无事?无论我多么憎恶那个和尚的“乌鸦嘴”,眼下的状况不恰恰证明和尚所言不差吗?春树是因为我才倒霉的,我便是害他的灾星。
不,不可以!凭什么让他蒙难,我却好端端活着?
我俯□,将唇递到乔泰嘴上,吻着他冰冷的唇瓣,“醒过来!混蛋!我跟你吻别了,听到没有?你想死也得救过人以后再死!混蛋!听见没有?”
老狐狸冲了进来,大声问道:“他活了没有?”比我还焦急。大概我大喊大叫的声音惊动了他。他仅看了乔泰一眼,又跑了出去。
我无力地松开乔泰软绵绵的身体,绝望瞬间湮没了我。他没救了,春树也没指望了。我好恨啊,为什么我一个人可以造成这么多灾难。乔泰死了就罢了,死有余辜。可为何无辜的人也因我而死,一个接着一个……难道我真是“害人精”?和尚为什么不做法灭了我、省得我祸害更多无辜的人?
天旋地转。
突然周围发出“啊”的惊呼声,随之我的身体一紧,被人死死抱住。只一瞬间,五、六只手一起触在我身上——帮忙拉开紧抱我的那双手臂。
乔泰突然醒转了。
看着在医生手中挣扎的乔泰,我瞬间振奋起来——春树他俩有希望了。
“乔泰,”我一边使劲将医生推开,一边叫他,“你必须帮忙把那两个中毒的人救醒!”
乔泰的脸色呈灰紫色,比死人好看不了多少。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你刚才吻我了?”他问,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上唯有两只眼睛亮灼灼的。哦,TMD淫光!这只大淫。虫连命都不要了,此刻一醒来居然只记得我吻过他。
我无比憎恶地看着他,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一切。他还是得手了,他终于得手了。我有立即掐死他的冲动,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尤其眼下这节骨眼上。“是我吻过你。”我压住怒火、颤抖着声音对他说,“不想死的话,赶紧救人,否则我把你的肉剁下来喂狗!”我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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