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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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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高铭锐同志仗着自己是预备党员,老神地认为我不太适合做地下工作,拒绝的理由是我的相貌太引人注目,而且目前阶段也没有合适的任务派发,一句等等再说将邹淼玲的建议搁置一边,也等于将我划到局外人那一类了。
我怀疑这不是他真实的理由,恐怕是因为我“家庭关系”比较复杂、他不敢启用吧。地下党考察他,他便也拿考察做借口对付我。
还是那句话:日久见人心——我柳拾伊也是经得起生死考验的人。
鬼子被袭击的第二天中下午,邹淼玲通知我高铭锐和另外几个身份特殊的人晚上留在她这里过夜,让我回自己的出租屋去住。我很想留下来接触那些特殊人物,但邹淼玲婉言拒绝了我这个“局外人”的跟风行为。
舞厅的生意受到影响,晚上早早地关了门。路上,鬼子设路障盘查的岗哨陡然增加了许多道,回住所比往常耽搁更多时间,但因有“日本国侨民身份”的掩护,一路上还算顺利。
窗外不时响起警笛刺耳的呼啸声,让我这个耳朵特灵敏的人听得烦躁异常,我只得往耳内塞上棉花团。
脱去衣衫,仰躺进浴池泡澡,我缓缓地呼气,努力放松自己——一番紧张的折腾过后人倍感疲惫。
虽然昨天的喜事被搅合了令人感到晦气,但毕竟池春树没事。他没事,我就心安了。不知日本人何时能放他回来?他是个一遇到病人就忘记时间的人,但愿他别太累着自己。
想着,脑海里又浮起尔忠国的脸。他好卑鄙——这人一直就是——利用一切机会完成他的刺杀行动,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我的幸福,我的快乐对他来说是随时可以拿来牺牲掉的废品。他纠缠我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满足他一贯的占有欲和虚荣心吧?
他从来都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哪,可我居然深深迷恋上了他,居然因他的死讯而不愿生,因他的复活而惧怕死。
柳拾伊啊,柳拾伊,你真糊涂到家了,在感情的问题上就是一个大弱智啊!
深深地叹息着,我一次又一次替自己感到悲哀。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但愿自己从未遇见过他,但愿能从记忆里永远删除他……
满池的水屏蔽了空气中泛滥的烦躁感,本想在水里浸泡一小会儿的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糊中,我的身体似乎浮动起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抚在我脸上。
惊醒,却看见尔忠国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我面前。
没等我惊叫出声,他捂住了我的嘴,松开手掌的瞬间,滚烫的唇印上我的唇。我挣扎着,将他向外推。
他含糊地说着“水已经洗凉啦。”将我一把抱起,迈向床头。我的身体被他紧紧箍着,动弹不得,唯一可做的就是张开嘴咬他。
在他躲闪之际,我恼羞地问道:“你还想怎么样,姓尔的?别跟鬼魂似的缠着我不放!”
“是你缠着我不放,柳大小姐,我无论闭眼还是睁眼到处都晃动着你的影子。”他促狭地笑着,将我放到床上。
“胆大包天的家伙,日本人满世界搜你,你竟然自投罗网。”我爬起身,急忙找寻可以遮体的东西。
刚扯过被单,没来得及裹上身,尔忠国一把夺了过去。“嗯,日本人进租界搜查需费点事。而且,你不是日本鬼子的女儿吗?特殊待遇户啊,就是搜你这里也不敢放肆。所以,你这里算是最安全的地方啦。”他说完,躺在我身侧,慵懒地伸直了长腿。被单被他压在身体下面。“今晚我就睡这里了,好几天没睡上个囫囵觉,累啊。”他说完,仰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下去!从我床上滚下去!”我推搡着他,可他动也不动。
我用力几次也没能移动他一丝一毫,他就像一块铁板焊在了床板上。“我叫人啦!”我威胁道。
“你不会那么做。”他乜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道。“就算你想杀我,也不会让我落到鬼子手里。”
“你别自信过头了,我真要喊人了!”一边说,一边用力拽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单。
他猛地一抬身,正在使劲的我差点摔下床去,但总算拿到遮体的东西了,于是狼狈地将身体裹好。
“时候不早了,睡吧!”他淡淡地一笑,好像料定我不会出卖他,伸手关了灯。
“喂!你不要欺人太甚,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想怎样就怎样啊?”我一脚踹向他。
他依然不动;倒是我的脚吃痛。黑暗中,我听到他粗重的鼻息嗤嗤嗤地
195、翻手为云覆手雨 。。。
响,似乎在笑。“你是我妻子,我来不得么?”语气甚是得意。
“你!好你个厚皮脸,给我滚出去!”我血气上涌,拳脚。交加,只想撵他出去。他任我踹,任我打,就是不动。
我仿佛在跟一块石头怄气。
“好!你厉害,不动弹是吧,我动!”自知拗不过他,我只得主动弃床。殊不知他“腾”地坐起,拧开了灯,随即嗅了嗅自己身上,蹙眉道:“嗯,是有味道。我去洗个澡。”说罢,很快脱光了衣服,好似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
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顿觉脸红,连忙又将松垮下来的被单裹裹紧。
趁他洗澡之际,我三下两下抹干水渍,胡乱地拽出一件旗袍往身上穿,提了鞋就往门口跑。
拉开门,刚迈出门坎儿,一阵风从身后刮至——尔忠国拦腰抱住我回到门里,重新插好门闩。
他全身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估计是直接从浴缸里跳出来追我的。“别想去告密。”他亲吻着我的脖子喃喃道,“你哪里也去不了,小妖精!”
我拎起鞋子便砸,他向下一蹲,躲开,顺势扛起我,夺下我的鞋扔在地上,又将我放到床上,然后挨着我躺下。
“你这人真无赖,谁请你来了?滚!滚!”我叫道,带着满腔的愤怒一脚又一脚踹向他。
尔忠国散漫地笑着,突然一把捉住我的脚踝,“还没气够?气性够大的!小心踢崴了自己的脚。”说着,顺着我的腿一路摸上来,一双勾魂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烫,我扭过头去,同时感觉心被拉扯了一下——痛。
死死摁住他摸到我心口的手,我叫道:“尔忠国!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是她!”满腹的酸楚让我忍不住落下泪来。“你对我做的一切还不够残忍吗?我恨你,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死是迟早的事情,”他用平静的口吻说道,“但在那之前,我想先解决好你我之间的事。我不想你这么委屈,毕竟一切都因我而起。”他的手抚上我的脸,用指背轻触我的唇。
“少惺惺作态了,我不会再相信你。听着,我不是你期盼着回心转意的那个人,你也不是我值得守候的那个人。我们从一开始遇见就是个错误。如果你是因为那晚的事心存愧疚,大可不必,就当我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你走吧,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我怨恨地看着他,一颗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是否,今后永远不再见面就能忘掉一切呢?要下定多大的决心才能不再想起他呢?
“拾伊!”尔忠国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双眸载满柔情。“那天晚上……就当你正式嫁给我了,好不好?不是她,是你,柳拾伊,是柳拾伊嫁给我的好不好?”他很认真地说道,粗糙的手掌忐忑不安地又摩挲到我的肩膀上。
他的目光是那么专注,那么深沉,不像随口说说而已。
“不!”我的心不想再被刺痛,那晚痛的记忆尚未消除,不值得回味。“你这话应该对辛凤娇说,不是我!”我拼命摇头,眼泪不听使唤地掉落。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也许我说的话不中听,没法让你接受,可我不想失去你,那会让我生不如死。在我们都跨出那一步之后,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你是个好女孩,绝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是我糊涂,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一个女孩子在这么艰险的世道里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拾伊,原谅我吧。我必须得到你的原谅,哪怕明天就死去,也心安了。”
我不知所措,心“砰砰”急跳着——完全失去节奏。
今晚,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来见我,就为了得到我的原谅?未免太疯狂。这个骄傲、冷静、自私惯了的男人会在乎一个女孩子的贞洁问题?真太难为他了,是封建大男子主义一时泛滥还是真情使然?
我惶然打断自己的臆想。不可以!我不可以再跟他纠缠不清,不要细想,只管拒绝。
“麻烦你穿上衣服,走吧!很抱歉让你承受这么重的心理负担。”我淡漠地对他说道。“尽可以把你那些可笑的想法收回去。一个女人的一生并不是靠贞洁维持的。这种事好比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了头,也就好办了。”我努力使自己看上对着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我已经决定嫁给池春树。至于你我之间,该做个了断了。那份离婚协议书,我一个星期前已经签好了字。你,自由了!”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等着,它就在我的箱子里,还有那笔钱,都会悉数交给你。”
我翻下床,走向柜门。尔忠国一跃而起,拦在我和柜门之间。他拉起我的手,手心全是汗。“不要这样,拾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只有错误。”我使劲撇开他的手,从壁橱里拖出木箱。
尔忠国看也不看我递过去的纸张,“哗啦”一声将它撕成两半,接着三下两下撕成无数片碎屑。“从来就没有这份协议,永远也不会生效!”他固执而焦躁地说着,眸里满是霸道。
我叹了一口气:“撕了也没用,因为我们的婚姻本是无效的,离婚不离婚也是多此一举,形式罢了。你娶的是辛凤娇,登记证明上也是她的名字。你该明白,如今是民国,真要办离婚,也得找到她本人。”说罢,我轻蔑地扫过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喂,你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留在我屋里,不妥吧!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还想风风光光地嫁人呢。”
“拾伊!你说的都是气话。你心里一直藏着我,怎么可以嫁给另一个男人?无论对你,还是对那个要娶你的人都不公平。”他激动起来,脸也胀红了。
“你自以为很了不起吗?”他的话让我没来由地火冒三丈,“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瓜葛,你听不懂是不是?我甩了你,听明白没有,我甩了你就是说再也不想理你了懂不懂?你又不是没被女人甩过,再多一次又何妨?说到不公平,这天下都要那么公平,还会有矛盾?还会有战争?还会有悲剧?”我的嗓门越来越高,声音几乎分岔。“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过公平二字?恐怕又是担心你那个可亲可敬的义父大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吧?你真比他亲生儿子更像亲生儿子!”
尔忠国一把攥住我的臂膀,眉心紧蹙,我的话似乎先刺激到了他。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如大声把日本鬼子招来吧,彻底毁灭我。否则我要做一件让你痛恨一辈子的事情。”
“什么意……”话没说完,已经被他截下,他的唇堵住我的唇,脸颊抵住我的鼻孔,瞬间侵占去可供呼吸的空间。
我呜呜地抗议着,身体徒劳地挣扎在他潮湿的身体下。只一会儿,呼吸窘迫起来,我只有呼吸他口中的空气,彼此的舌再度纠缠在一起。
除了又羞又恼,无计可施。
他的吻带着明显的攻击性,凶猛而热烈,似火,似焰,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凝聚着强大的征服欲望。
我的心跳得很急很急,手脚痉挛地抽搐着。不要,这样下去跟谋杀无异。
他突然放开我,一度充斥于胸腹间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不见。
我臊着脸急喘着,愤怒地瞪着他。
“可以喊了。”他冷酷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我,“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把鬼子招来抓走我,要么就保持沉默……让我要了你。”
我惊愕地瞪着他,他要干什么来着?
“喊啊!”他的嗓音陡然提高八分贝,震得我一颤。
“你混蛋!”我叫道。
“声音太小,大声叫出来!尖叫会吗?你嗓子很好,完全可以让方圆两里内的人听清楚这里有人喊救命。”
这个家伙简直卑鄙透了。他知道我做不出来,知道我无论如何不忍见他被鬼子捉走,于是丢了这话给我听。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想要挟我!我会大声叫的!”被他制住的不甘让我的心恨得痒痒的。
“请便,柳大小姐!希望叫声不像蚊子哼哼。”他镇定地看着我,察视着我裸。露的慌乱。
我张大嘴巴运足了气,但真就叫不出来。
尔忠国莞尔一笑,唇侵上前来,含住我的唇用力吸吮了一下,轻声道:“小东西,我就知道你的心比你的嘴诚实。”
他总这么骄傲,然而,恰恰击中了我的要害。
我的脸一热,急忙转过头去。
被他看穿了心思的我该往哪里躲藏?
老天爷,我又要完蛋了。
尔忠国一个翻身,轻压在我身上,唇贴近我耳边低语道:“那么现在,我要你!” 露出他惯有的霸道和执拗,并无视我的拒绝将滚烫的唇闪电般贴上我的唇瓣,吸吮棒棒糖般将我的口唇整个儿吞裹入他的口中。我只得靠喉咙发出一声表示怨恨的单音“嗯”,但怎么听都像享受着的呻吟声。
似受到我刻意的鼓舞,他的舌立即撬开我的齿贝长驱直入,翻江倒海。
我充满挫败感地怒视着他,他正闭着眼睛,但倏地睁开,黑瞳星光流转,竟是如此摄人心魂。
腹部一股热流急剧流窜向两腿之间,陡然发觉那里早已经被某一坚硬、热乎的巨大物抵住,瞬间城池失守。
我哼哼了一声,瘫软如泥……
尔忠国对于我来说,就像对我不慎治下的千年顽疾起绝对镇痛作用的一味毒品,对于他这类药性极强、腐蚀性极强的毒品,我没有一点免疫力,一沾上便热血沸腾,忘乎所以,再难拒绝他霸道的温柔。唯一可做的便是缴械投降。
下一刻,终于明白什么是销魂,什么是夺魄。
巨大的刺激和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心狂野地跳动,极欲迸出胸腔。。。。。。
心灵交融、合为一体的一刻是如此妙不可言。
体验了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后,我娇喘着紧紧地抱住他,怕他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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