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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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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牵强的笑容——至少我这么认为。“可否请这位选手将这首词解释一、二给大家听?”
老狐狸好像总喜欢用“吃惊”来形容我,但我想他一定后悔出这道题,怎么就让我撞对了?
“这首词出自南唐冯延巳的《鹊踏枝》,抒发的是诗人为情所困、孤寂惆怅的心情。即便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即便日日借酒消愁也无法摆脱刻骨铭心的痴情的困扰,沉埋的凄苦不得遣散,于是只得在静寂无人的桥上,与一钩同样孤凄的新月无言对视。”
老狐狸微微点头,突然板起脸喝道:“比赛继续!”目光犀利地射向日本专家们。
那几个歪瓜裂枣此刻狂傲之色收敛了许多,也在暗自懊悔不该轻敌吧,被中国选手——业余的——击败那可是颜面扫地,何况是输在支那女人手中?比赛之后是不是要集体破腹自杀?
日本队必败!不仅文化较量上必败,战场上也必败!
历史,决定了一切!
我自豪地看着那帮开始垂头丧气的日本人。
邹淼玲竖起手掌,带着激动的神情迎向我,与我竖起的掌心对击了一记。“好样儿的!”她赞道。一旁的高挑美人和高铭锐竟也激动地相互击掌,只有“李一泉”表情平静,默默地立在一旁。
“诶!你们俩注意点好不好?现在春树是女人嗳!”邹淼玲压低声音提醒两个正在兴奋的男人。
我下意识地朝评委席瞄去,只见老狐狸眯缝着眼睛,似在打瞌睡,不知有没有注意我们此刻的表现——这老鬼子老狐狸的称谓可不是白捡来的——我有点担心。
在场的中国人胆大的鼓起掌来,胆小的晃动着脑袋点头。替我们助威的十几个舞女们扭动着腰肢一起尖声尖气地叫好,引来口哨声无数。
“拾伊,我爱死你了,图书馆没白蹲!”邹淼玲难得这么捧我。
“不嫌我是古董了?”我揶揄道。她立即拿胳膊捣了我一下,紧接着又亲了我一下。
“请安静,请安静!”那边主持人又高声喊道,“现在由大日本天皇队播放歌曲一首,现场再演奏一遍,由东亚支那队指出前后演奏有何差异之处。多说或少说错处都算答题错误。”
“狗。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都出啊!幸亏我们几个还都懂些音律!”高铭锐小声骂道。
“这可能是陷阱,也许无论我们答对或答错结果都一样。”高挑美人的话令我们心头一凉。
“这话怎么说?”邹淼玲急忙问“她”。
“你想啊,答案是事先公布在答题纸上的,不能变更,而现场演奏是活的,如果演奏者随意错几个节拍被我们全都找出来了,但是跟答题纸不一致。我们答对了有什么意义?”
“是哦,真损!”邹淼玲恼火地说道,“那这题我们输定了。”
“输也不能放弃答题!”高铭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大家。
“对!气势上我们已经赢了,他们作弊是给自己脸上抹黑!”邹淼玲握紧拳头说道。很快,我们几个分配了任务,我和邹淼玲管前一段的变化,高铭锐和池春树负责后一段。
我们面前端过来一个大家伙,是一台高约一米的留声机,日本人装上唱片,摇紧发条,一阵“吱嚓”作响后,音乐声响起来。
是一曲《夜来香》,我们几个都把它归为古董音乐,但在其他人眼中是流行音乐。此曲旋律优美、韵味浓郁,历经半个多世纪仍有不少人当做经典老歌传唱。
全曲采用五声音阶和七声音阶相结合的“中西混合”风格,引子历经十个小节之长。A段自然清晰、回旋式的旋律线盒非方正整性四个乐句结构,使用头便尾的主体发展手法,形成两个非方整型收拢性复乐段。B段也由四个乐句构成,根据A段主题旋律扩张变化,节奏扩大了一倍,音区提高一个八度,进一步增加抒情。色彩;同时与第一乐段形成对比。一开始建立在高音区,接着音区发展趋于平缓,总体旋律呈下行。尾声则由八小节构成,反复唱夜来香。
《夜来香》播放完后,日本队有人说话了:“这是美丽的李香兰女士唱的一首最优美动听的歌曲。我们很照顾你们支那人,没有选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歌曲考你们。”说话的依旧是“马大叔”,脸上又显露出傲慢之色,似乎笃定我们在这题上必输无疑。
一个身穿和服、面容冷峻的男艺人端着三弦琴走过来,在椅子上坐好,等待指令。
“你们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好了,只有一次机会!”“马大叔”高声提醒我们。
切!神气个啥?我们一起鄙夷地看着他。
“马大叔”朝日本艺人鞠了一躬,口中说了一句日语,似乎是拜托您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日本艺人凝神拉起了《夜来香》。他只拉了A段,我们几个从头至尾群神灌注地辨听,未发现一点错误。
宣布答题开始后,我们几个脑袋凑在一起直摇头,因为的确没发现哪里弹奏错,可那题目要求我们找错是何意?这是什么障眼法?
又在倒计时了。很遗憾,我们只得回答“没有差异。”
“错!”对方的五个“歪瓜裂枣”顿时来劲儿了。
“原曲力度强,节奏明快,热烈,现场演奏曲力度弱,节奏慢,带着抒情的忧伤感。”主持人一公布答案,我们立即知道中了日本人的圈套。他们出题时故意用“多说或少说错处都算答题错”误导我们在音符是否缺失和音阶有无变化等方面下功夫,万万没想到他们是利用不同乐器在音乐表现上的细微差异做文章。
严格说来三弦琴演奏版的《夜来香》与留声机版的《夜来香》相比较,的确在节奏上放缓了些,也的确产生一种忧伤的感觉,但这是乐器本身的音色造成的,也能算差异和错误之处?
靠!我们集体被雷倒!
集体抗议!但抗议立即被评委们驳回,一致认为日方出题只是带了点迷雾,不算犯规。
会场有点乱,议论声纷纷,还有人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时便体现鬼子们的治安管理能力如何高效了——在一帮凶煞表情的脸出现在会场各个角落后,一切瞬间回复到和谐与安宁。
“请大日本天皇队抽题。”主持人哈着腰向日本队宣布,不知这许老先生是站久了腰直不起来还是被吓的直不起来。
一直保持安静的的日本专家“冬瓜”先生傲慢地跨出阵列抽题。此人模样实在给大日本帝国丢脸,也的确够“精英”的。腿短倒也罢了,脖子和手臂也短,偏偏头很大,脸盘也大,五官却很集中,小耳朵,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估计武大郎站出来也比他好看三分。
“冬瓜”先生将手指叉进去夹了一份考题出来,傲慢地递给主持人。
“请听题:小明和小丽被发现裸……裸死在地板上,身上无任何伤痕,当时门窗密闭,也没有人入室的迹象,现场只发现一些碎玻璃和水痕。请问是怎么回事?”主持人神色怪异地念完题,照旧拿方巾擦汗,大概被中方如此这般的考题雷倒。
高铭锐则朝我们挤眼睛、笑呵呵的,一定很为自己选题的技巧骄傲——绝对混淆视听、将人硬往歧途上引导啊。
我心里早已笑到要死,亏他,也只有他能想到这么刁钻古怪的题目。日本队以为他们够奸诈,可奸诈的祖宗此刻姓高名铭锐。
日本队将晦气的“冬瓜”先生推出阵列答题,只见他眉头紧蹙,鼻尖直冒虚汗,站在那里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般,一脸无法掩盖的窘迫和无奈。
我真替他可怜,估计脑汁绞干了也想不出头绪。
时间就要到了,“冬瓜”先生越发可怜,使劲点着头,仿佛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定。
“六、五、四、三……”掐表的工作人员开始倒计时。
“只有一种可能!”“冬瓜”先生一竖手指——好在他没惊慌的竖错手指头——预备报答案,“一定是这男女二人合欢,兴奋过度、心肌梗死而亡。”
“错!”我们异口同声宣布道。
“不可能!”“冬瓜”先生显然愤怒了,五官骤然放大,“除了这个答案,不可能有其它的。”
其他四个日本选手也按耐不住,纷纷跳起来驳斥我们使诈。日本队助威团“巴嘎”的喧哗声几乎盖过主持人扩音器里的声音。
高铭锐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隔着白线拍拍“冬瓜”先生的肩膀,“你的智慧的不行啊。”
“八嘎!如果你们的敢作弊,统统死啦死啦的!”自诩智慧过人的中国通专家“冬瓜”先生气急败坏地说道,露出腾腾杀气,哪还顾得上语法通不通顺。
“请安静!请安静!”主持人嗓音震颤着大声说道,努力盖住日本队阵营里的叫骂声。“正确答案是缺水窒息而死,因为小丽和小明是两条金鱼,鱼缸摔碎,它们离开水当然会死。”
“巴嘎!” “巴嘎!”
在一片怒骂声中,日本队五名选手集体晕倒,个个面呈猪肝色,有中暑或者心脏病突发迹象。
比赛暂停,医疗人员上场急救。
老狐狸的脸更加阴沉,嘴唇紧抿,不再接触我的目光,哪怕我死盯着他看也不朝我看一眼。
唉,谁叫您指派我参赛呢?我可不是主动想打击您老。
我真想大声朝他喊:“爸爸,请息怒!”但估计这么一喊,会场会更加混乱,记者们会更加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全文最有喜感的段落啦
希望亲们看的扬眉吐气、皆大欢喜。
高兴了就撒花鼓励某蓝吧
呵呵。。。。。。
218
218、为何偏偏是他? 。。。
助威的舞女们原本都是化了妆出来的,天气热,怕脸花了影响姿容,一有机会便掏出镜子补妆,这会儿见比赛暂停,无所事事中有的便端着镜子左顾右盼起来,有的则拿镜子当玩具对着太阳将光晃到观众席里四下挑逗那些心猿意马的男人们。
“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经打!”高铭锐抱着膀子埋怨道,“这帮龟孙子是不是在装死拖延时间啊。老子都要热出痱子来了。阿树,你怎么样?”目光瞥向身边的高挑美人。
高挑美人苦着脸,小声嘀咕道:“窝窝头要碎了。”
噗~~~~我和邹淼玲哑然失笑。
“阿锐宝贝,阿树宝贝,都忍一忍吧,我们胜利在望。”邹淼玲从一个舞女那里夺过来一把团扇使劲给高挑美人扇风。如果悟出痱子,池春树该是头一个吧,戴了假发不说,还捂了两层丝袜。
“大小姐,那边好像不对劲。”“李一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抬目看向他,只见他双目炯炯地看向日本队方向。
一帮日本人将五个专家团团围起来,不知道在搞什么,难道还在急救?那些人若是气死了到省心啦,比赛立即终止。
又过了五分钟,日本队五个歪瓜裂枣都站到白线跟前。比赛继续。
没等主持人展开考题,突然有人惊叫:“火!火!”就在日本队身旁三米处,红色地毯不知怎的燃烧起来,噼噼啪啪速度还挺快,立即着了一大片。几乎同时,主席台背后的凉棚也着火了,会场顿时混乱不堪。
日伪警宪紧急出动,上来保护双方参赛队员撤离到安全区域。
好在是操场,即便将整个会场烧光了也不过那么大一片区域,不会蔓及他处。现场无一人受伤,受伤的是老狐狸的心灵。
“这火起的蹊跷。”高铭锐说道。
众人点头:“蹊跷。”
“会是谁干的?”邹淼玲问。
“还用问?一定是不想比赛继续下去的人呗。”高铭锐冷笑。
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摧毁了这次意义非凡的中日文化交流赛,因为瓦罐内的大多数考题都被火烧毁,而主持人许老先生也因惊吓过度、不合时宜地晕倒。
这场比赛是无法判断谁胜谁负了,但也恰如其分的体现了本次活动重在参与、重在交流的精神。
当大家秩序井然地离开学校时,老狐狸的面瘫司机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两个字加手势。
不知老狐狸想怎么样?我冲面瘫司机说了一句“麻袋。”走到“李一泉”跟前将他拖到一边说话。
“你带你的人先走吧,该干吗干吗去。这边不需要你帮忙了。”我以辛家大小姐的姿态对他说话。
“是,大小姐。”他微微鞠躬。“老爷最近就要回镇上了,大小姐抽空回家里一趟吧。”
“好,我知道了。”我冲他淡淡一笑,“有劳李叔。”
他又微微鞠躬:“再见,大小姐。”然后面向其他人微微鞠躬:“大小姐就托付给大家了。”
“一定,一定,李叔请放心。”高铭锐第一个回礼。“也多谢李叔鼎力相帮我等。”
“李一泉”点头,带领手下六人离开,转身之际,目光在池春树脸上不经意地扫过,嘴角微微勾起。
“拾伊,老狐狸不会又囚禁你吧。”目送“李一泉”离开后,邹淼玲看着面瘫司机问我道。
“不会的,放心吧,你回去别忘了好好洗把澡。”我将目光往池春树那里送了送。
邹淼玲又笑,挽起池春树的手臂,“我们回去洗澡吧,美人。唉,肚子好饿。”
几个人笑着离去,我则随面瘫司机上车。
老狐狸就坐在后座上,嘟着嘴,双手叠放在文明棍上。
“爸爸,真对不起。”我主动示弱,一钻进车厢就朝他点头哈腰。
“对不起?你很了不起啊。”老狐狸板着脸。
“爸爸,您真这么认为吗,呵呵。”我决心装傻。
老狐狸不说话,拿棍子敲敲司机的座位,车启动。
“我说过不要把春树算在内,你还是这么做了,嗯?”他严厉地看着我,手指在文明棍上跳动。
原来老狐狸还是看出来了,我顿时汗淋淋的。“爸爸——”半撒娇半忏悔的音调。“不是实在找不到人吗,而且,而且就是交流赛,不要这么计较吗。”
老狐狸的呼吸声很响:“我真想把你关进黑屋子里永远不要出来!”
“下次一定不敢了。”我装出乖巧的模样,指尖对对碰。“对了,爸爸,我的朋友们都喜欢吃寿司,虽然没有川进哥哥做的好吃,但也算很好吃了。下次,我们举办一个中日美食交流赛如何?”
“哼!”
“爸爸——”
“……”
撒娇这招最管用了,老狐狸虽然仍然气呼呼的,但没再说狠话。
作为对当时人作弊的惩罚,我在老狐狸府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还得天天唱歌弹琴给他听。好在我这人能屈能伸,而且脸皮也磨砺厚实了,一个星期很快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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