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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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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高铭锐向外看了一眼,靠近我一些,低声道:“尔忠国是不是来过?”
我点点头,隐隐感觉他们俩人都受伤不是巧合。
高铭锐面露愧色,拉我坐下。“拾伊,你答应我先别激动,更不要发怒。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了什么状况,邹淼玲和尔忠国为何都受伤了?
272
272、淼玲的杯具 。。。
我想我的脸色不好看,因为高铭锐看我的目光担忧更甚。
“唉,你淼玲姐干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情。我深表遗憾。但她本意是想帮助你和春树走到一起。她这个人一向蛮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考虑后果。”高铭锐蹙眉说道。
“你直接说吧,她的受伤跟尔忠国的受伤有什么关联,不必兜圈子,我承受得了任何真相的刺激。”
高铭锐顿了顿,将整个事情的始末告诉我。
就在昨天,邹淼玲借口我有事情需要尔忠国帮助,托人找到他留下口信,并约好会面地点。尔忠国不知是计,仗着艺高胆大,只身前往赴约。
邹淼玲先说了一通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告诉尔忠国她当初对他有成见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如今知道了觉得他还是配得起我的。等尔忠国消除了芥蒂,她又对他说起春树跟我长达五年之久的感情多么根深蒂固、多么牢不可破。尽管我现在是尔忠国——被邹淼玲定位为第三者插足——的妻子,但并不合法,因为我不是辛凤娇本人。她请尔忠国理智地对待这份感情,也跟他说破了我们的来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她觉得我跟尔忠国之间不可能长久,有太多差异,而且以他的卧底身份不允许儿女情长,不仅会带给我风险,且会耽误我的终身。她再次提到了改变历史的严肃问题,她奉劝尔忠国不要太自私,霸占春树的爱人。更过分的是她告诉尔忠国我早就和春树在一起过夫妻生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目前并不知道是谁的。她坚持若不是尔忠国后来又跳出来横刀夺爱,我现在则是春树合理、合法的妻子了。
在邹淼玲那张利嘴的拨弄下,尔忠国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他半天没说话,脸色青郁。
邹淼玲催促他做决定,尔忠国则起身要告辞,并说会亲自见我一面询问我的意见。他认为我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邹淼玲不快,谎称她正是转达了我的最终意见,并请尔忠国跟她进去取物证,说是我托她转交的。
神情恍惚的尔忠国跟她进屋看所谓的物证,不曾想被邹淼玲偷袭——喷了一脸催情剂。她把剩下大半瓶的催情剂劈头盖脸地尽管往尔忠国脸上喷,足够喷五个人的剂量。
尔忠国当即盘腿坐下,运内力抵御。邹淼玲将事先安排好的两个妓。女招进来“伺候”尔忠国。那两个妓。女见他是个伪军官,心里害怕,连钱都不打算要了。邹淼玲只得又喷了催情剂在那俩个妓~女脸上。
干完坏事,邹淼玲拿了相机躲在一旁等着抓拍现场版肉团记,板等尔忠国的“不雅照”传出。不想尔忠国稳如盘石、丝毫不为所动,任两个发。情的妓。女嗷嗷乱叫。
尔忠国为了阻止自己淫~乱坏事,不仅点了自己的穴还点了那两个妓。女的穴。但因为吸入催情剂过多,他无法迫散突如其来的迅猛潮动,便自虐身体,抓破了衣衫和血肉之躯。
半小时后尔忠国终于缓过劲来。盛怒之下,他失手打了邹淼玲,一掌便令她当场吐血倒地。
高铭锐的尴尬表情直至说完也没消失,手搓来挫去,看我的反应,见我半晌未动,便一个劲儿替邹淼玲向我道歉。
“怪不得我夜里做了那许多怪梦。”我低头叹息,“淼玲……她伤得严重么?”
尔忠国的功力我见识过,他若不控制力道,邹淼玲怕是非死即重残。
“还好,内脏都无碍,就是肋骨断了两根。唉,她这是自找的。”高铭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说道。
我看着空空的腕部,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想,终于明白尔忠国那番神色缘何而来。他这么骄傲的人,怎能咽得下这口气?邹淼玲这么一闹反而帮助他坚定了夺走我的想法。
可是,他能做得到吗?我实在没有信心。在情感和道义的天平上,一边是重于泰山的国家和民族,一边是只有九十多斤的我(他说我重了,再加七、八斤也不过百斤)。
我自嘲地笑,拉倒吧。我就是一轻如鸿毛的命~~可能连鸿毛都算不上。
冲动过后,尔忠国还会是昔日的尔忠国,什么都不会改变,为了避免他为难(大话都说出来了),我必须早点做决定。春树,都是你惹的祸,你敢躲着我,我就……待日后,老娘我方便了,强强了你……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打定主意,我看着仍在为此事不停道歉的高铭锐说道:“好了,姐夫,你舌头不累啊,反反复复就是对不起这几个字,我这耳朵都起茧子啦。”
高铭锐立即刹住,一脸的茫然。
我轻笑道:“我不恨她,更不会怪她。不过她这次受伤也好,精力过旺容易上火,借此事休养一□心,你也可以清闲几日啦。是不是呢,姐夫?”我的话里带着揶揄,高铭锐这么鬼精的家伙怎会不知?
他露出自嘲的笑容:“对啊,坏事也是好事。她这次吃了大亏,以后无论如何也该改改脾性。”'网罗电子书:。WRbook。'
“下午我去看望她。”我说着看向那堆礼物,细细一瞧,居然都是邹淼玲稀罕的东西。“你是不是早预谋好了让我借花献佛?”我挖苦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抠门!
“嗨!能不能不要说破呢?心里明白就好。你说,我哪好意思让你破费?”他眨眨小眼睛,还挺理直气壮的。
我吃吃地笑起来。这个家伙太精,落到这个时空是有点冤。
这里开饭早,我便留高铭锐陪我一道吃了顿午餐,随即,跟他一道去看望邹淼玲。
见到邹淼玲时,大夫刚走不久,这会儿仍在床上躺着,无精打采的,但见到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恸哭。
虽然我不停地劝慰她,可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么劝也没用,直到她自己实在哭不动了,才松开我。
替她擦着眼泪水,我头一次感觉她像个孩子,而我仿佛比她大很多。
邹淼玲让我等着,说要给我拿好吃的玉米糕来,随即利落地爬下床朝碗橱那里走。我看着她的背影疑惑起来:这模样像肋骨断了两根的人么?再细看一番,完全不像被人痛扁过,行动自如啊。
我看向高铭锐,没等我开口问,他自己举起双手做求饶状,小声道:“不说严重点,你能立即过来看她吗?你淼玲姐爱面子,你不给她一个台阶下,她能郁闷死自己。”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人?素质真低,害我白紧张了一通。
“淼玲,尔忠国他是习武之人,下手懂得轻重。他只想教训你一下,你不要恨他啊。”我一边接过玉米糕来,一边向她解释,也算是替尔忠国向她道歉。
邹淼玲脸儿一红,十分窘迫。
高铭锐则干咳了几声,似乎喉部严重不适。
“你怎么回事?究竟有没有受伤?”看出她神色的异样,我追问道。
以她的为人,不会羞成这样。难道,是她亲自勾引的尔忠国,那两个妓。女——是我那狡黠的高姐夫虚构出来的?
我又恶狠狠地瞪向高铭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这场阴谋。你可是G。C。D,知道什么是实事求是吧。”语气相当严厉。
邹淼玲拉住我:“拾伊,我发誓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她顿了顿,像下了决心,“你那男人真是太绝了,他对我用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损招。”
“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尔忠国用了什么损招治她?
邹淼玲羞于启齿。我琢磨了一番,突然明白了。尔忠国没打她,而是也用催情剂喷了她。
哎,尔忠国这个家伙也是玩弄阴邪招数的祖宗,谁若得罪了他,的确没好果子吃。
转而一想,难道尔忠国会出于报复让自己跟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邹淼玲看出我神色的不悦,立即解释道,“他真损哪,把那两个妓。女解了穴道,然后将我们三人关在一起……唉,我肠子都悔青了。你看,你看!”邹淼玲掀起衣服。身上到处是淤青,抓痕,敢情没少折腾。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不过这事算给了我这位闺蜜一个深刻教训——尔忠国也是惹不起的角色,谁得罪了他,那是……哼哼。
“淼玲,你放心,这事归根结底也是因我而起,你是想帮我,我感谢你,但是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不会跟尔忠国走,要走也是跟春树一道。”
邹淼玲的脸色从未这么激动过,仿佛一个被打入冷宫的悲催嫔妃突然接到圣旨宣布自己又得到皇上宠幸了。那表情……唉!
“拾伊,姐对不起你!”她又哭了,扑通跪下地。
“好啦,少恶心我,你今天一天把一年的猫尿都用光了。”我朝她一抬下巴,“别指望我拉你起来啊。”
“拾伊,真对不起,我歹毒,我阴险,我邪恶,我无耻,我下。流。”她还跪在那里忏悔。
“电影看多了吧,自己起来,丢人!”我轻轻踢了她一脚。
“不是,拾伊,我干了邪恶的事情,很邪恶,不是人干的。”她一抹眼泪,满脸的羞愧和懊恼。
“我不计较,你烦不烦,起来啦。”我真要跟她急了。
“我故意送山楂给你吃,希望你流产,我恨那个男人,也恨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拾伊,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发誓很后悔。”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恨尔忠国,居然想害我流。产?
半晌,我未动,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她,真的好邪恶!
“拾伊——”邹淼玲满脸泪痕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原谅。
“你没想过它也是我的孩子吗?”我郁郁地问她。
她点点头:“后来我想清楚了,可我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那姓尔的身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淼玲,老天有眼,没让我对山楂感兴趣,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是我对不起你,今后,这孩子无论男女,我会把他当亲生的对待,弥补我的过错。”
“算了,这事已经过去,你起来吧,你还是万人迷邹淼玲,我呢,还是玉古董柳拾伊。”
“哇~~~~还是你最好!”邹淼玲从地上跳起来,抱住我便蹭,一旁的高铭锐眼疾手快地将她抱走,嘴里责怪道:“拾伊现在是国宝,你不要碰她,碰坏了你赔不起。小心春树找你拼命。”
大家一起笑起来,乌云散去,晴好天气。
回到井上府里,天色已晚。龙须川进几乎跟我前后脚进院。
“出去溜达了,我的王?”他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吧。”
“你好像很累。”
“有点儿。”
“早点开饭,让你早点儿休息。”
“我不饿,刚才在外头吃了不少小吃。”我笑道,在他身上多逗留了片刻,他不穿鬼子军装看上去可爱多了,挺像个中国人。
晚餐时,龙须川进跟我提到了黄金大案,说日军刚从北方集运来的一批黄金在汉口码头仓库转运时神秘失踪了半数,调查数日也没能理出头绪。目前军部秘密下达全面搜索令,命令各方务必紧密配合,查出失踪黄金的下落。
我一边吃,一边浮出尔忠国的身影。这件事会不会跟他有关?他遇到的棘手之事会不会跟这个黄金大案有关?
“又不是棉花糖,这么重的东西想消失还真不容易呢?会不会是你们军方内部有人私吞了去?”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把我们天皇陛下统帅的军队看得太没素质了吧。”龙须川进努起嘴,“涉及战争大局的贵重物品,谁敢觊觎?国民党军队倒有可能。”
我偷偷笑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日本人,一说他们不好的地方就激动。“只是,这批黄金的由来恐怕值得商榷,是本土运来的呢,还是运回本土的呢?好像中佐阁下刚才说是从北方集运来的,那就是说是从别国搜刮来的啰?”
龙须川进倒也不生气,仅嗯了一声。“目前有消息证实这批黄金还未能转出去,那么迟早会有被查到的一天。水路目前是监控最严密的,那些人妄图从水路逃走就是自寻死路。”
我感觉他在故意说给我听。他在提醒我?难道他察觉此事跟尔忠国有关?他让我知道这些内幕是抛出橄榄枝呢,还是埋下陷阱?
“我懒得理会这些事情,容易令人情绪紧张。我怀孕了,智力严重下降,需要听听音乐、弹弹琴比较合适。请您不要把工作上的事情带回来说。”我朝他莞尔一笑,等于提醒他甭想从我这里找到任何突破口。
龙须川进笑笑:“虽然很累,但是很开心吧。几日见不到的朋友都见到了。”
这个家伙,暗暗派了人监视我吗?不然他怎么全都知道?
“哎,麻烦你告诉我,我房间内有没有安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我直接问道。
龙须川进神色镇定:“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情?”
“你觉得无聊,不代表其他人也觉得无聊。小心无大患!我的房间也许就有啊。”我托着腮帮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吃饭。这家伙真能吃,不愧是头猪,比尔忠国食量还大。
“我的王总是如此敏感,好吧,吃完饭我去你屋里搜一搜。”
“不要你进去搜,我自己也会找出来。”我有些后悔,不该说出来,这不是在提醒他吗,本来没装的,反而促使他在我房间里弄上那玩意儿了。他这个特务既然不再冬眠我就得提防。虽然他不会害我,但对其他人不一定保持冬眠状态,尤其眼下这个案子日本人很重视,一定也有他的份。
“你好像什么都很在行啊。”他眼睛亮亮的,
272、淼玲的杯具 。。。
很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想他又在怀疑我的来历了。“这还不好办,反正犄角旮旯不容易发现的地方一定就是藏窃听器的地方啦。那东西总不会像桌子或者像榻榻米一样醒目吧。”
龙须川进笑起来:“那还能叫窃听器吗?”他将碗里的米饭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优雅地丢下筷子,“我吃饱了。”他说。
“我也吃饱了。”我同样说了一句。其实我早就放下筷子,看他吃罢了。
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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