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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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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讨厌并不代表就是喜欢呀。”我停止了画圈动作,决心直言不讳,“就好比我不讨厌前往日本观光旅游,不讨厌吃日本餐,甚至不讨厌久居日式庭院,但就是讨厌日本人是一样的道理。”
“因为我是日本人的缘故?”他追问道。
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我们根本不可能。“川进,这不是喜欢或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我想说我跟他之间更像是令人产生很大差异感的代沟问题,但又感觉他的问话很幼稚,根本不像龙须川进的思维,于是顿住了不说。
“如果我不是日本人,如果我早在五年前就认识你,早于所有你现在在乎的人,你有可能喜欢我吗?”他又问道。
我愣住,他怎么越来越犯傻?感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任何事只要加上了“如果”就根本没有发生的可能性。
我的手指不知不觉又在地上画起圈来。“这个问题……我看还是不必回答了吧。”我真怕自己这张口没遮拦的嘴说出过分的话来。
“请回答我。”他固执地说道,这一点绝对像日本人,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儿。
我打算兜圈子,“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我想有可能、也许会喜欢你吧。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我谨慎地看着他。虽然我无法改变直言的脾性,但我打心底里不希望伤害或打击他——在我知道他失去今生今世的最爱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之后——他也是不幸的人哪。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怕你说真话,如果那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就不必回避,回答我!”他非常固执。
“也许……会吧。”我的话听上去有搪塞之意,但我真不知如何才能说出令他满意的话来。“毕竟,谁也无法预料什么时候会喜欢上谁、爱上谁?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她并爱上她一样。我也一样,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尔忠国。是命运安排了一切可能,只是我们无从知晓。”
一瞬间,我和尔忠国从初见到最近一次见面的所有经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汇聚,翻滚……思念以压倒一切的巨大力量席卷而来,告诉我一个最残忍的事实:你放弃的是你今生最爱的人。一旦离去,也许一辈子都不再见面。
但要我放下春树已是不可能的事,辜负了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幸福,何来快乐?
这种矛盾的情感苦苦折磨着我,令我艰于呼吸。
龙讯川进没有拿他那套命运言论驳斥我,而是将我轻轻揽入他的怀中,像从前一样,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替我揩去泪水。“我的王,我会永远支持你,希望你无论在哪里,做什么,就算没有春树,就算没有国哥哥,就算你在乎的人都不再出现也依然能够勇敢而坚强地活着,依然能够重新获得幸福和快乐。”
279
279、招魂会 。。。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灰常玄幻的部分啦。也将更多揭示被凡尘掩盖了的真相。
寒冷的冬季,让温暖的阳光普照在俺们的窗前吧。
他的真诚祝福如同一剂强心针令我感动的同时充满力量,可相较于他对我的坦诚和忠勇,我的愤青思想显得多么狭隘而虚伪啊。
“川进,请原谅我一直以来对你的偏见和误解。”我端坐好,毕恭毕敬朝他鞠了一躬,“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我就是那个愿意为你两肋插刀的人。”我非常义气地承诺道。“虽然我的来历比较特殊,但我想那并不重要,因为无论我来自哪里,未来会去往哪里,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对你的信赖和崇拜之情也不会改变。”
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正儿八经地向他告白,而且还对他用到“爱”这个伟大的字眼,他的脸腾地红了,双手放在膝盖上激动地搓揉着。
“我会比爱自己的爸爸个更爱川进哥哥,会比爱自己的哥哥更爱川进哥哥。”我非常肯定地对他点头,“绝对不骗人,从今天起,我不做你的王,正式做你的挚友。”说罢,硬把他的手拖过来拉钩,并对天起誓。当然不可能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种誓言。
龙须川进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在心口画十字,完全是虔诚的基督徒的手势。但他眼中竟又泛起了泪花。赢得我的信赖对他好像格外重要呢。
今天的龙须川进如此反常,令我感觉事出有因,但既然信赖他便不该有任何猜忌,于是不作细想。
“已经九点钟了,请早点休息吧,我还要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他站起来说道,声音愉悦。“另外,我明天中午才能回家,但一定会给你带最美味的寿司来,是出自真正的日本大厨之手。我想你一定可以毫不费力地吃下两打。”
我也起身向他表示感谢,心下却想这么晚了出去忙什么?嗨,我这好奇心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
我要送他出门,可他说不必,让我回房间多多休息。我说刚吃了东西需要散散步,还是坚持送他他出院门。
龙须川进边走边仰头看夜空。“空恩牙挖火西啊Ki来一答。” 说的是日语,我只能望天兴叹——听不懂啊。“你在说天气吗?”我猜道,此刻繁星满天,煞是好看。
他点头:“我说今夜的星星很美。KI米瓦太恩鸟诺要屋那米哦呆死。”他的视线转向我,带着温柔的笑意。
“你说我什么?”我只听出“Ki米”是你的意思。他轻笑道:“不知道你是从哪一颗星星上坠下来的仙女?”
我不由一怔,这就是他刚才说的日语?但他刚才那句日语好像是肯定句,并非问句。又想反正我也听不懂,就算他带着赞美的表情,实际在骂我也没办法。但看他那样子好像很开心呢。
他跨出院门后,回身微微鞠一躬道:“祝你做个好梦。”步履轻盈地走向停在门口的轿车。
刚才还泪水涟涟惹人怜,这会儿又兴高采烈了。我看着汽车驰去的背影感觉他真是莫名其妙。
早上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必须立即见到龙须川进,因为我夜里做了一个非常奇异的梦——见到了筱文宁。
晚上听龙须川进说起过她,做梦梦到也好解释,可匪夷所思的是她不仅栩栩如生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并且请我一定要阻止龙须川进寻仇。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龙须川进怎么可能为了替她报仇与攻占南京城的整个日军为敌?实际情况是南京城被日寇攻陷后,她并非被谁杀死,而是为了免遭蹂躏选择了自杀。
更离奇的是她让我务必请龙须川进帮忙将她们筱家唯一的幸存者——她的弟弟筱文锋——救出险境。
如果这只是梦,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最多为梦到死人并跟死人说话感觉不吉利纠结几日。可这个梦如此非同寻常,我无法解释为何竟会得知筱文宁弟弟的名字。而当我追问她为何不直接告诉龙须川进时,她说她与他尘缘已尽,且离世已久,正常情况下无法与他通灵,只因我比较特殊,是孕妇,而她也曾经是孕妇,都受胎神护佑,因此容易与我通灵。她还解释说这个月14日是她阳世时的生日,也是她投胎转世前最有能力与龙须川进沟通的日子。她说只有我可以帮龙须川进彻底放开她,再次获得幸福,也只有放开了她,她的灵魂才能得以超脱。
而今日已是十一月十三号!
事关重大,起床后我来不及洗脸、刷牙便直冲客厅打电话给龙须川进。接电话的是个听不懂中文的笨蛋鬼子。我连续大声说了几遍龙须川进的名字也没能让他听明白我要找谁。没办法,我只得把正在洗衣服的雅子拉过来让她跟那个笨蛋说,两分钟后总算跟龙须川进通上话。
紧紧攥住电话的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情况紧急,川进,我要立即见到你!”
“出什么事了,这么紧张?”他问道。
“不要多说,请赶快回来,二十分钟内我必须见到你!”说完我立即挂电话,发现手心已被汗湿。
十五分钟后,龙须川进出现在我面前,我慌里慌张地将梦里的情形跟他说了一遍。
龙须川进的表情并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么震惊,只是很激动,仿佛心里早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今村正没骗我!他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他双手握拳抱在一起,精神亢奋。“明日就是阿宁的生日,她弟弟正是叫筱文锋。上帝啊!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她真的来找你了!”他呼吸急
促,更显得激动。
我有点发懵——这一切似乎与他的期盼不谋而合。难道这便是他竭力挽留我的原因?
“今村正是谁,你可不可以说清楚点?”我的好奇心大发,决心弄清楚原委。
“来,我告诉你。”龙须川进拉我坐下,“在汉口养伤的一个随军僧侣叫今村正。他为感谢我安排春树为他动了一个成功的大手术,康复出院之日邀请我们喝酒。他喝多了,对我们吐露他心里的秘密,他感到非常苦闷。我们以为他是因为天天都要为战死者进行念经、火葬和遗骨送还之事感到压抑,但他解释说是因为天天被亡灵纠缠不得安宁。他不是一般人,有阴阳眼,因此可以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些战死的人生前一直认为他们来到支那进行的是一场圣战,是以大道征服不道,他们相信佛主会保佑他们,因此放心杀敌而将生死置之度外。可他们以最大热诚和勇气投入战斗直到战死之后才发现根本不像国家所宣传的那样。他们无法因念佛而往生不算,灵魂还遭受着比战死痛苦百倍的煎熬和折磨。这些积怨很深的亡灵发现今村正大能看见他们,听见他们,便纷纷找他诉苦,请求他待为向亲人们传递心声。今村正起初一一应诺,尽力满足他们的遗愿,可随着战线的推移和战斗的深入,他实在无力应酬越来越多亡灵的嘱托。他原本以为超度亡灵是举手之劳,真正操作起来才发现现实有多残酷,以他的法力根本无法超度这些战死在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而且,他对其他僧侣的所作所为也非常痛心。他认为佛教本是一种以和平、平等、慈悲、宽容为根本精神的宗教,身为僧侣应该更懂得珍惜人的生命,无论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的生命同样珍贵,但很多和他一样的随军僧侣却成为掠夺生命的急先锋。他曾打算将真实情况透露给参战的日军,但立即受到威胁,不仅自身性命难保,还危及内地家人的安全。他告诉我们他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里,倍感煎熬,很想一死了之。”龙须川进一口气说到这里突然停下,大概见我听的愣神,便将果汁递到我面前,自己也端起茶喝了好几口。
“别停下,然后呢?”我匆忙地喝了一大口果汁,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今村正平时滴酒不沾,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喝多了酒他绝不会吐露真言,但他的话让我受到启发,我立即想到了阿宁,便问他能否帮忙让我跟亡妻联系上。他只探问了亡故时间便摇头说只有刚死的人才能与他通灵,久了就有没办法。我不甘心,请他再想想办法,并告诉她我妻子是南京人,就死在日军攻陷南京期间。他很震惊,答应我会好好想办法帮助我。可第二天我再询问他时,他推说什么都忘了,拒不承认自己有阴阳眼。我只得采取卑鄙手段要挟他必须帮我这个忙,他思忖再三终于答应替我想办法。从他那里,我得知死去未超过三年的亡魂,如果尚未来得及转世,仍有通灵的可能性,但必须符合几个条件。而你便是可以帮我跟阿宁联系上的关键人物。我特意问过今村正通灵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他说无害,但能否跟亡魂联系上除了有符合条件之人,还得看机缘巧合。我昨天一再犹豫是否跟你挑开了说,正为这事困挠着,恰巧你来找我,并主动要求看那张照片,好像一切都是天意安排,你愿意听我和阿宁的往事这已经是达成条件的第一步。你能客观地看待中日间关系,看待你我之间关系这同样也是所需条件之一。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你夜里就梦到了她并跟她联系上了。原谅我,我的王,我事先没敢告诉你,是怕你受到惊吓。毕竟,中国人在这方面忌讳颇多,但我又不想放弃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下个月就是阿宁的三周年祭日,而关键中的关键就是必须在月圆之夜前完成,错过了这个时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
“你不必解释,我能理解。”我立即摆明态度,“如果换做是我,我也希望把握这次机会,不留任何遗憾。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就算有风险也在所不惜。阿宁她说最好的机会便是14日午夜之前,是她最有能力与你沟通的日子,错过了恐怕再无把握。她说虽然她和你尘缘已尽,但祝福你好好活下去,再寻有缘人。”
龙须川进紧紧抿着唇,泪光闪现。
“可还有个问题,”我说出疑虑,“她请你救出她弟弟,但并没有说清楚她弟弟现在何方?遇到了什么险情?真急人啊。你可不可以把那个僧侣找来作法,安排我和阿宁联系上,也许可以知道详细情况。如果等我进入梦境见到她恐怕时间就太紧迫了。”
“今村正给过我招魂的具体方法,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怕出问题。毕竟你有身孕,阿宁对你无害,但不代表其它不怀好意的脏东西对你无害。如果因为我的私心让你遇险,我纵然死一百回也无法抵消我的罪过。”
“你忘了我是个命很硬的人啊。”我努力打消他的顾虑,“你看我几次三番都没事,这会儿有胎神护佑更不会有事。而且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已经答应阿宁帮助她就不能食言。你难道不希望她毫无牵挂地离去、重新投胎做人吗?”
龙须川进点点头:“我安排春树过来。有他在,你会感觉好些。”
听说池春树会来这里陪我,我心里又是惊慌又是欢喜。“他……不太想来吧。”我不自信地说道。他一直在躲我让我感觉忐忑不安。“我的意思是……春树他是学医的人,对他来说这些纯粹是迷信活动,他会不会反对参加?”
“科学是被揭露和证实了的广大迷信的一部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你放心吧,为了你他可以信任何事。而且今村正提到大家只有彼此熟悉起来,建立充分的信任感才能保证招魂过程顺利。任何一个参与者紧张或者害怕随时都可能让法术失灵。所以在招魂之前,我还得让你先认识一下今村正。他很面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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