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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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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自己在鹏城的那些老部下的关照。
现在,这小子惹了这么大的祸,鹏城那些人不一定能帮上忙了,老领导那边倒是会给兜着底,但自己这里还是要把一切小的细节处理好,这样才让老领导好说话。政治就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你要小心不能被别人抓住尾巴,可是,被抓住了尾巴也没关系,要么学学蜥蜴断尾求生,要么回头咬上一口抓住你尾巴的人。
想了想,他给女儿王建光打了个电话,叫她利用厅里的关系秘密地搜集一下鹏城那个俱乐部的情况,并且交代她,一定要做得秘密,不要惊动鹏城公安局的人。
王建光很奇怪地问:“爸爸,你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对鹏城一个俱乐部感兴趣起来了?你都需要什么资料?”
王汉荣回答道:“一切,经营上的、背景上的,总之,一切资料。”
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有某种担心。这么多年在政治上,他都是很小心的,知道有些人的失败实际上就是因为细节。成楚芳有一句名言:任何事故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它的背后都有一系列的错误。
“你什么时候要?”王建光问。
王汉荣道:“越快越好,搜集好了,你亲自送家里来。”
楼梯上有响动,王汉荣抬头一看,原来是成楚芳下来了。令他忍俊不禁的是,她居然把嘴唇擦得十分鲜艳。他很想骂她一顿,但是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就在王汉荣打电话给王建辉的时候,王建辉就在办公室里面。他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号码知道那是家里的。这个时候父亲打电话给自己,说明已经知道昨晚的事了。但是,他不敢接,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这件事。现在,他心里懊悔莫及,真想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在官场上奋斗了四十多年,风风雨雨也经历了不少了,怎么会如此冲动?
昨晚他跟徐瑞林通了个电话,知道损失很大,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一般来讲,砸一个小小的夜总会的一个房间,也就是十几二十万的就解决掉了,谁想到那个俱乐部的设备那么贵?一个房间就一千七百多万,这都够装修一个不错的夜总会了。
以前,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俱乐部有背景,但是没想到居然有如此硬的后台,居然能动用武警。昨晚,他接到的那个电话是武警总队一个领导打给他的。那人直接就告诉他,自己是王建辉父亲的老领导的人,叫王建辉立即撤离,否则的话当场击毙。
当场击毙,这话的严重性对作为有权指挥特警行动的王建辉来说,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直接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证明对方的权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对方眼里,自己这个正厅级副局长简直连个蚂蚁都算不上。
王建辉看看自己的手机,没开,他有点不敢开。他知道,一旦开机,就会有无数的电话打进来。自己怎么应付?他现在还没想好。
自己昨天动用的特警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王建辉下了封口令,就说接到举报说那里有涉枪贩毒的线索,结果跟俱乐部保安发生了冲突。他叫特警的头头写了个报告,新局长还没来,现在自己主持工作,可以应付一阵子。可是,这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解释,如果对方深究,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一旦对方追究,这个报告恐怕要出问题。
王建辉站起身,走到洗手间,昨晚被武警弄坏的脸上有几个细小的伤口,不过现在已经结了痂,问题不大,如果有人问起就是自己不小心碰的。关于那边的赔偿问题,可以先叫徐瑞林顶着,他是自己的好朋友,口风很严。过一阵子找几个被自己打击过的老板把这事解决了,不能让哥们又帮自己背黑锅又破财啊。
现在当务之急恐怕是要想个说辞把老爸说服了,这件事最后一定需要他出面才能摆平。承认错误是必需的,可是,能跟老爸说自己昨天是为了一个女人吗?这是不行的。说自己没当上局长所以心情不好倒是个理由,但是不充分。怎样的理由才能让老爸信服呢?想了想,王建辉打了个电话给徐瑞林,说了一下自己的隐忧。
徐瑞林想想道:“这个理由,你一定要想得合情合理。你家老爷子看什么东西都是洞若观火,你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什么意思?”王建辉问。
徐瑞林不急不躁地开导他:“你想想啊,你家老爷子现在不在位了,帮你摆平这件事一定也是要托上上下下各种关系。你不给他个合理的理由,让他情何以堪?”
“你的意思是……”王建辉问。
徐瑞林慢条斯理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要从个人进步或者是工作上找找理由,而且这个理由既要合情合理,还要能让老爷子觉得你不是在骗他。”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王健林似乎悟到了一点什么。
徐瑞林的一席话忽然叫他开了窍,以前,父亲王汉荣经常教育自己,无事不惹事,惹事就不怕事。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就不要怕。怕,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能使事情变得更糟。主动出击,面对困难,这才是正确的应对之道。
他想了想,开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熊黛娜。熊黛娜告诉他,王汉荣一早打电话找他,没说什么事,看样子很急。王建辉回答道:“我知道了,回头我给他回个电话。”
熊黛娜忽然问:“你昨晚没干什么坏事吧?我怎么觉得爸爸的口气有点不对呢?”
王建辉呵呵地笑着说:“我昨晚执行任务,能干什么坏事?”
说到执行任务,王建辉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他想到怎么跟父亲解释了。他刚放下电话,王汉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父亲语气非常严厉地问:“你为什么关机?”
“哦,昨晚有个行动,按规定,所有参与人员都不能带手机。回来以后非常累,就忘了开了。”王建辉故意把声音搞得很疲惫的样子。
“什么行动?可以跟我说说吗?”王汉荣问。
王建辉显得很轻松地说:“您一个退休的政法委书记还要插手下面的工作,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有的老爷子退休了,还喜欢到处走,作指示,您别犯他们的毛病啊!”
“少废话,说说,昨天是什么行动?”王汉荣有点不耐烦地说。
王建辉问:“是不是有人跟你嚼舌头啦?”
王汉荣顿了一下,王建辉知道自己这招儿见了效,只听到王汉荣说:“没人跟我说什么,你就跟我说是什么行动吧。”
王建辉故意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接到秘密线报,说有涉枪贩毒的线索,我带特警去看了看。”
“涉枪贩毒?”王汉荣明显有点感到意外,紧接着问,“结果怎么样?”
王建辉知道自己第一关算过去了,他叹口气,显得很郁闷地回答道:“妈的,可能是被线人给耍了。去了那个地方,没找到证据不说,还跟那里的保安发生了冲突,最后还招来了武警。”
“后来怎么办了?”王汉荣问。
“能怎么办?咱们理亏,只好撤回来了呗,还赔了冲突中损坏的东西。我也让人家给弄伤了。”王建辉叹口气。
“要紧吗?”王汉荣问。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一听说儿子受伤,他有点急。
王建辉回答道:“没事,一点皮外伤。”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天,王汉荣才叹口气:“建辉啊,你办事太鲁莽,你知道吗?你这件事通天啦。”
“爸,您啥意思?我正常工作,受到了干扰,通什么天?”王建辉故意装糊涂问。
“你个糊涂蛋,不通天我怎么知道的?你惹哪里不好,非惹那个地方!我告诉你,我叫你姐调查了一下那个地方,背景很深。你呀,真是不知死活。”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背景深不深的?有人举报它有问题,它又是在我的辖区范围内,我怎么就不能查?”王建辉叫着屈,他知道这招以进为退对付王汉荣一定能奏效。
“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那样的地方是一般人能开的吗?表面上看是郭正余、冷鸿海那帮商人聚会的地方,实际上里面是什么人在,你调查过吗?你们局长在鹏城好几年,他动过那里吗?你逞什么能?”王汉荣大骂不已,而他这么一骂,王建辉心里反而安定了,他知道自己这些话,父亲相信了。
等王汉荣稍停顿,王建辉马上就接上话:“爸,我觉得您现在变了,您不是一直教育我要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吗?现在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不管。”
“你跟我说说,昨晚是咋回事?”王汉荣问。
于是王建辉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不过,他把自己去的目的说成了微服私访,把自己叫特警砸俱乐部说成是双方冲突,把武警来制止说成了他们干涉自己的行动。王建辉知道,这些理由都是很牵强,但是,只要是能过了父亲这一关就好。
果然,王建辉说完以后,王汉荣马上就说:“你这是骗鬼呢!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我看,你最好还是说实话,免得被动。”
父亲是老江湖,骗他是不容易的。可是,既然已经这么说了,王建辉就要死撑到底。他想了想道:“爸,您要是都不信,我就没办法了。我觉得,我这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这恐怕是个陷阱。”
“哦,什么陷阱?”王汉荣问。
王建辉回答道:“昨晚那帮武警的出现实在是有些怪异,一个俱乐部能有那么大的能量?还有,今天我们一直联系线人,可是,一直联系不上。要是他不出现,我们可真是说不清了。”
王建辉这番话就是要把水彻底搅浑,不这样做,他肯定过不了父亲这关。
果然,过了一会儿,王汉荣道:“你说得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现在,你们局里的人事很复杂,有人故意引你上当,然后做文章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王建辉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回答道:“您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如此。”
王建辉这话是一半真一半假,他能给自己找的借口也就能这样了,而且还是要坚决地这样讲,就是坐老虎凳、上滚钉板也要这么坚持。对付父亲王汉荣,不用这招儿还真是不行。
果然,王汉荣那边叹口气:“你呀,你算是把我架到火上了。我现在能怎么样?信你?我知道你这话肯定是假的;不信你?我又不能看着你因为这一点点小的错误,在政治上跌一个大跟斗。”
“爸,我真的对这个俱乐部观察了很久,里面黄赌毒一应俱全。在鹏城,没人敢管,我一定要铲除这个黑窝。”王建辉适时地烧了一把小火。
“你别说这些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唱高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屁股擦得干干净净。现在,你要把特警那边的口径统一好。最好还要找到那个线人,不然的话,这事你永远都说不清。”王汉荣似乎对儿子的高调并不在意,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王建辉听出来了,父亲虽然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但是,不是一点也不相信,于是,他又说了一句:“爸,我觉得,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不能向黑恶势力低头。我觉得,以后还要继续查下去的,直到拿到过硬的证据。”
这下子王汉荣似乎有些真的生气了,他马上大骂了一句:“屁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唱高调?谁是黑恶势力?我看你自己就是黑恶势力。一个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带着特警去砸一个娱乐场所,说出去你不丢人啊?现在,你要做的不是继续跟那个俱乐部斗,而是想办法和解,让人家不深究。只要人家不深究,你才能过了这关!明白吗?自己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还要跟人家硬来,你脑子有病吧?没吃错药吧?”
这一句话反倒是把王建辉骂醒了,是啊,俱乐部那边得想办法安抚一下,不能这么僵着,万一那边咬着不放,自己这关可是真的难过。现在到处都有摄像头,万一他们有录像,自己还真不好过这关。父亲说得对,现在是应该把屁股擦干净了。
于是,他赶紧认错:“爸爸,我知道了,此时,隐忍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对吧?”
王汉荣哼了一声,说:“你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下,去趟北京,把公安部和武警总队那边的事情处理一下。”
王建辉回答道:“爸,这样不妥吧?新局长还没上任,我就这么走了,这局里一大摊子事情谁来处理?”
王汉荣冷笑着说:“北京那边的事不去处理,你的事不等局长来就有人替你处理了。”
“爸,我明白了,回头我处理一下就走。对不起,孩儿不孝,给您跟妈妈添麻烦了,叫你们操心了。”这句话王建辉是真心的。
王汉荣哼了一声,说:“你从省城走,我有些话还要嘱咐你,另外,带些东西给我老领导,具体怎么办,你要听他的。”
看样子,这件事在父亲那里算过去了。但是,到了省城,他骂自己一顿那是免不了了。他知道,父亲对自己的解释只是半信半疑。他放下电话,懊恼不已。这么多年,自己在政治上应该算成熟了吧?可是,为什么还是会犯昨天那样的低级错误?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整个过程,发现居然不能回忆起全部的细节。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就是因为心情有点不好,才让酒这个东西将自己的理智淹没了,以后真要注意。
王建辉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从政了,这一从政,就像是变成了一只蚂蚁,一只在平面上只懂得前后左右的蚂蚁,有天突然抬头,发现上面还有一片天,还有上下两个方向,可是,没有上下的能力前,只能继续前后左右。自己要不是当这个官,砸了一个小小的俱乐部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现在自己要是跟他们硬到底,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我违规,你也不干净。可是,父亲王汉荣想得还是全面,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这次就算我栽了,下回我一定要找回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怕谁啊!
王建辉想了想,跟市里请了个假,说自己要去公安部开一个紧急会议。他之所以这样说,有他的考量,他怕万一这两天新局长上任,自己又不在,让人家觉得自己有情绪。王建辉其实不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这么多年他屡破大案,在全国都是有名的破案高手,只是昨天一时冲动,差一点酿成大祸。
请好了假,王建辉打了个电话给熊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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