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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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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升达淡淡地说:“没什么,我可以为山区的孩子捐款,却不能因此让你失去对你最有意义的这件旗袍。”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暧昧这种东西,似乎一定要跟吃饭搅在一起,要不然就缺少滋润和滋味。
涵涵沉默了一会儿:“我以前只是觉得你是一个不懂女人的男人,看来不是,你很懂,只不过是将这种懂,很好地掩藏了。”
“是吗?”欧升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涵涵端起手里的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对了,你相信缘分吗?”
欧升达将杯子在手里转了几圈:“究竟什么才是缘,什么又才是分呢?我这个年龄已经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相信缘分。”涵涵眼里含着笑。
“我……这事我不太信的,我不相信缘分这件事。”欧升达不能随意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她问的目的。
“一切随缘吧。”涵涵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欧升达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涵涵边吃边说。
欧升达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怎么……有什么事?”他疑惑地问涵涵。
涵涵因为喝了点酒,脸色更加迷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愿意接近你,我只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欧升达赶紧说:“打住,别说这个话题。首先,我有家庭;其次,我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再次,我不了解你。我们只见了几面,说这个不合适。”
“是吗?”涵涵盯着欧升达,眼睛里有种让他慌乱的东西,“这些我不在乎,你在乎吗?”
“得,今天的话题到此结束,我走了。”欧升达道。这顿饭是他吃得最上火的一顿饭。欧升达如坐针毡没有一丝吃的意思了,只想早点离开。
“为什么要逃呢?”她问。
欧升达道:“无所谓逃避,只是继续下去了无新意。”
“你这只是借口而已,其实,你只是内心恐惧。”涵涵眼睛里依然带笑。
“笑话!我恐惧什么?我走了。”欧升达站起来。
“哈哈,你是逃不掉的。”涵涵在后面道。
欧升达关上门,心想丢死人了,差一点就经不起诱惑。面对一个女人如此赤裸的表白,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动心。可欧升达却不能回应,因为已经有了廖冰旋那个麻烦,再来一个麻烦,自己的生活非得乱套不可。殴升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快乐也有悲伤。以后该怎么样面对这个女人呀?本来是想利用一下她背后的关系,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他心烦意乱。算了,不管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
司机把车开上高速,欧升达特意回眸望了一下,上面依旧是郁郁葱葱,只露着一点点房屋的痕迹。那会所隐蔽得真好,就像它根本不存在一样。可是,它在那里,而且很多的神秘也在那里,就像神秘的涵涵一样。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是为你而生的,她对于你来说神秘与不神秘就看你对她感不感兴趣,感兴趣了,她也就神秘了。
回家的路上,他能想象出等一下见到乐枫的每一个细节,吃消夜时的所有内容,上床以后的每一个程序。他渴望激情,却没有足够的理由甚至勇气去改变这一切。对于未来的日子,欧升达不知道如何坚守自己的爱情,心里还是充满对于孤单的害怕,充满对于安全感的渴望。他之所以依旧坚持,是因为心中,有最深的对爱情、对家庭的渴望。不论是怎样的男人,家庭一定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环。
尽管如此,他的心里也蛰伏着某种渴望,希望有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希望生活中会不期而遇一位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可出现了又能怎样?就像自己跟廖冰旋一样,发生了以后不但没有享受到自己作为男人这一物种的猎奇心理,相反还整天担惊受怕。唉,值得吗?平静的生活因为这次外遇而变得动荡不安,捉襟见肘,想想也真不值得。
车子很快就到了沙头角,可欧升达依然无法平静,涵涵那句“你跑不掉”一直在他耳边转来转去。就连司机也看出了他的不安:“欧董,你心里有事啊?”
欧升达摇摇头,司机再没问下去。
他心里还在纠结着。自己本来是社会的精英,世人的楷模,可是自己的私生活却难与人言。就这样在乐枫与廖冰旋之间周旋;在责任与欲望中挣扎;在刺激与内疚、光明与黑暗中左右摇摆着。秘密原本是自己快乐的源泉,但是这种秘密就像手雷一样会随时引爆。当该来的最终来到时,那时自己又该怎么做?
自己的生活本来四平八稳,怎么忽然变得如此狼狈不堪?现在又出来了个古灵精怪、聪颖刁钻的涵涵。唉,麻烦,真的是麻烦。
乐枫现在是不是发现自己什么了?她那晚的一夜无眠肯定是因为自己那天身上有乌梅的味道叫她对廖冰旋产生了怀疑。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来跟自己吵?也许她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在斗争挣扎,努力地抓住或者决绝地斩断,意志坚强,手段高明,这不能不防。
男人在面对年轻有活力女孩子的时候是没有抵抗力的,这话一点儿不假。欧升达在心里对自己说,欧升达,你要坚强,你要挺得住,涵涵就是个仙女你也要忍着。
回到家里,乐枫没回来,倒是张翠在厨房里面忙着什么,见欧升达回来,她说:“乐老师在搞实验,不一定几点回来。你要是饿了就叫我,我给你做宵夜。”
欧升达嗯了一声就往楼上走,谁知,楚之洋的电话不紧不慢地跟了进来:“你在干吗?”他问。
“哦,我刚到家。”
“你到家之前干什么啦?”楚之洋问。
欧升达回答:“没什么,跟一个朋友吃饭。”
“你就别瞒我了,怎么,遇到麻烦啦?”
“你怎么知道?”欧升达问。
楚之洋反问:“不遇到麻烦你会这么烦躁?我还不了解你,只有遇到麻烦才会这样,这么多年了,你肚子里有几两香油我是清清楚楚。”
“好吧,我就不瞒你了。”于是,欧升达一五一十地把今晚的事情跟楚之洋说了一遍。
楚之洋道:“你最近怎么啦,老唱《西厢记》,走了桃花运?”
“你得了,我这哪是桃花运,不成了铡美案就不错了。我就纳闷,这些女人都怎么啦?放着大好的男人不去找,非要破坏我家庭的团结稳定和谐,而且还表现得那么前仆后继,英勇无畏?”欧升达一边通着电话,一边脱着衣服。
“你有魅力呗。”楚之洋的语气明显带着讽刺。
欧升达把裤子踢到一边:“你这人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都啥样了?委屈惶恐,左右周旋,焦头烂额,整个一可怜虫。”
楚之洋冷笑着:“你自找的,我凭什么同情你?你要是回到大理国,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段正淳。可惜啊,你是生不逢时,得了段王爷的病,却没有段王爷的命。”
“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大半夜的,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这趟非洲效果怎么样?”
“你终于想起我出来干什么了。别提了,拿下了两个小单,大单还是让阿斯通抢走了。”
“你没问问周惜雪是什么原因吗?”欧升达问。
“这不,我正要去巴黎同她会合。这事得总结一下,肯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对了,你那里还算顺利吧?”楚之洋问。
欧升达笑着:“还行,宝山投资大厦要出正负零了,水榭山谷也一切正常,一期进入销售期,我赶紧打回点钱给你,好让你的年报好看一点。”
“我今年真得靠你了,这主业损失就得副业补了。”楚之洋叹息着。
放下电话,欧升达走进洗手间,任水流打在自己的身上。欧升达坚信乐枫已经怀疑自己跟廖冰旋的事情,她之所以这么闷着,肯定有她的原因。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谁都不是傻子,只是每个人对自己的行为都是假糊涂而已。
他洗完澡,走出洗手间,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打个电话给廖冰旋,可当他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时,又犹豫了,她现在肯定不方便,算了,还是不打了。这个傻女人啊,满园春色何苦偏做那一枝出墙的红杏呢?我想离开你,可是,也不想看你难受。
看看时间还早,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可是,他发现自动登陆的QQ只有自己的,乐枫的居然上了密码。他试着用自己的生日、欧广群的生日、乐枫的生日、甚至家里的电话和银行密码都不行。这个乐枫在搞什么鬼?
不过,乐枫博客里的心情却变成了:成年人的本领就在于即使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也一定会干得光滑漂亮。她这是在说什么?是在暗指自己跟廖冰旋的事吗?看看博客里的内容,却还是关于孩子教育的,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是自己多心了吗?
欲望、爱情,随时都会发生;爱情、婚姻,随时都会凋谢。他突然看见廖冰旋的QQ签名变了样。他有些紧张,虽然他跟廖冰旋都有对方的QQ,但只限于谈工作,绝口不谈私事,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东西太不安全,随时有泄密的可能。她现在换了签名,什么意思?
唉,谁叫自己在游艇上软弱了一把?让下身支配了上身?尽管现在自己步步为营,可是错一步,后面得再错十步来遮掩最初的那一步错,千万不要到最后枉费愁肠千百度,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啊。
快刀斩乱麻结束同廖冰旋的感情又显得那么决绝,这女人对自己那是真好,伤了人家也是于心不忍。可不当机立断,这种闷骚的人,就如同慢性的绝症,一旦粘上了,却会把人折磨得精疲力竭,然后还是不免一死。
难啊,欧升达看着电脑,心却早被撕成了两半。他又拨通了楚之洋的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办?
楚之洋想了一会儿说:“要我说,情感中的分歧与矛盾就如同鞋里的沙子,你不及时把它倒出来,它就会持续地磨脚,随便你说脚底板有多结实,都能给你磨得直渗血,让你穿不得鞋、走不得路,及时地清理沙子才是王道——如果这沙子能清理掉的话。”
“可是,怎么清理沙子?”欧升达问。
楚之洋笑道:“你别问我,我纯属围观。”
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欧升达道:“好了,不说了,乐枫回来了。”
楚之洋道:“听我说句话,肺腑之言,千万千万别走到我这步。你看我,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吊着,别人说我是钻石王老五,其实,苦辣酸甜自己才知道。”
“你跟周惜雪不是很好吗?”欧升达问。
楚之洋突然叹口气:“唉,好是有不同的定义的。这话太长,回国以后我再跟你聊吧。”
收了线,正好乐枫走进来,看到欧升达的表情她问:“你在跟谁通电话?”
因为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想必是乐枫能听到些只言片语,于是,欧升达回答到:“哦,是之洋。”
“他最近怎么样?”乐枫问。
“哦,不大顺利,只签了两个小单,大单还是败给了阿斯通。”欧升达回答。
乐枫把手里的包放在台面上:“周惜雪不是熟悉阿斯通吗?怎么没起作用?”
“谁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不,他正准备去巴黎跟周惜雪见面,分析问题呢。”欧升达道。
“你冲过凉了?”乐枫问。
“嗯。”欧升达点点头。
“你最近好像很注意个人卫生啊?”乐枫问。
欧升达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潜台词就是你在消灭罪证;但是,他不能说破,那样的话就更显得有鬼。于是,他笑了:“这还不是你教育的好?”
乐枫哼了一声:“是吗?你这么说我还是颇有成就感的。我这不是把一凤凰男成功地改造成了绅士?”
欧升达问:“什么是凤凰男?”
乐枫道:“凤凰男的意思就是你离开了鸡窝,变成了凤凰。”
欧升达知道凤凰男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装着糊涂说:“那是,听说城里生活好,我就来了。鸡窝关不住金凤凰。你就说我吧,多聪明,真是蓝精灵转世,一休托生,要不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知性美女?不对吧?我不应该叫凤凰男,我应该叫凤男,而你叫凰女才对啊?凤是公的,凰是母的嘛。”
乐枫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些蹬鼻子上脸啊。”
欧升达道:“你这不是有点贬低自己嘛,我之所以变成了那神鸟,是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像园丁一样,仔细地修理,我就不是神鸟,而是鸟人了。”
“少贫嘴,到楼下吃宵夜。”乐枫道。
“得令。”欧升达回答。
“对了,今晚跟谁吃的饭啊?”乐枫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欧升达脑子迅速地转了几个弯,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哦,跟涵涵。我把那件旗袍还给她了。”
“哦,还就还了吧。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没搞点浪漫,她不是喜欢找你跳舞吗?”
“让我捐了100万,又在我这儿买了便宜房子,哪还有空儿跟我跳舞?”欧升达回答。
乐枫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敢情你也有自知之明啊?想当初她一个劲儿找你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里也产生过美好的憧憬啊?”
欧升达赔着笑脸:“还是我老婆聪明,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现在看来,我那时也就是在心里罪恶了一回。我现在算看明白了,合着但凡有一线生机,在涵涵面前,我就是一被利用的主儿。”
“嗯,有进步。”乐枫在桌前坐下。
“你说像我这么谦虚的人,还有你这么一块明镜,我怎么能不进步?进步怎么能不大呢!”欧升达嘻嘻地笑着。
“对了,这几天有没有见到旋子?”乐枫用勺子慢慢地搅着碗里的粥。
“哦,见的比较少。有人跟区里反映,说她这次跟我们的合作涉嫌国有资产流失,好几个部门正在调查她。她正应付这事。”这才是正题,欧升达心里明白。
“没啥问题吧?”乐枫很平静。
“不好说,不过没什么,有些事情还是调查一下的好。调查清楚了,有些人自然就闭嘴了。”欧升达回答。
乐枫夹了口酥鱼:“她老公是区委书记,也就是走个过场吧?”
“这不好说,这是她老公政敌的暗招儿也不一定。”欧升达也夹了口酥鱼,味道很好,连骨头都可以嚼掉。
“不会影响到升达地产的正常经营吧?”乐枫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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