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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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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今天……只怕有点不方便吧!”丛爸爸忽略掉内心的不快,为难地说。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况铭浩大为光火,怪叫了一声,“我不管,如果她在十分钟之内,不,五分钟之内,赶不到这儿,我就要连着昨天那双鞋子的事,一起投诉你了!”
这小子,也太蛮横无礼了吧!
简直就像一匹没有教养,从未驯化过的野马!
他要打劫的…是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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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允宗恼火地皱了皱眉头,可依旧维持着谦和的态度,问:“况少爷,你这么急着找珊珊,有什么事吗?”
哼!还跟他装蒜!
不理会他的话,跟他来拐弯抹角,虚与委蛇的那一套,故意拖延时间吗?
况铭浩的脸一沉,径直指着丛爸爸身后的科长、经理,颐指气使地说,“你们知道,这位司机大叔,还有他的女儿丛珊瑚,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吗?”
“干……他们父母俩对你干了什么?”胖科长大惊大怪地问。
瞪得忒大的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把况铭浩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瞧了个够。
似乎想透过他一身的名牌服饰,看看他的发肤体表,到底曾受到过,什么样非人的待遇和折磨!
“呵!”况铭浩轻慢地笑了笑。
把从昨天,在机场门口发生的一切,直至今天早上,发现画花的车,磨烂的鞋……左一缸呀,右一缸的苦水哇,添油加醋地和了和,然后,理直气壮地倒在他们仨的面前。
只是,他别有用心的夸大了,丛珊瑚对他的“人身攻击”;
略过了,他自己对丛珊瑚犯下的种种“滔天罪行”;
对宝马车上,那段有损他颜面的“自我简介”的具体内容,更是支字不提!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我们家的珊珊,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丛爸爸断然不信,一向乖巧伶俐的女儿,会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来!
“喏喏喏,我就知道,你会袒护她!”况铭浩愤愤不平地嚷嚷道,“你不相信,不肯承认,就把死丫头叫来,跟我对质呀!”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揪出死丫头!
“这……”丛允宗正要申辩。
胖科长挺着肉敦敦的胸膛,往他面前一挤,踮起脚尖,摁住他的肩头。
“行了,丛师傅,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这赫赫有名的况家,你也敢得罪吗?”
他要打劫的…是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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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科长凑在他耳边,谨言慎行地告诫道:“如果你把这位小财神爷,给我得罪了!到最后,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大家,都要被他吃不了,一起兜着走!”
丛允宗悻悻地瞅了他一眼,一腔怨怒,只能强压了下去。
最后,胖科长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交待他:“不想被开除,就低个头,认个错吧!”
唉!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那角屋檐的年头,比你还年轻十几、二十岁!
丛爸爸滞郁地吁了口气,顾全大局地说:“对不起了,况少爷,我为我女儿对你做得一切,向你赔礼道歉!”
可他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烧红的大石块似的,不吐不快。
“至于你的鞋,我昨天就说过了,愿意照价赔偿给你。但你刚才所提到的衣物,还有你的车子需要重新喷漆的费用,只要珊珊承认了,不管是多少钱,我也会全赔给你的!”
“不行!”况铭浩条件反射地喷出两个字。
为什么?
所有人,全诧异地盯着他。
他怒气冲天,千里迢迢地赶来,不就是想索取这一大笔赔偿金的吗?
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这真是比打劫,还要痛快呀!
“我不要钱!”他差一点脱口而出:我就要那个死丫头!
他要打劫的……是那个死丫头!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顾老太太和母亲大大的反对,‘跋山涉水,飘洋过海,历尽艰险’地赶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听这几句简简单单,马马虎虎的处理结果;打劫区区几个,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赔偿金的。
可众人狐疑的目光,让自相矛盾的他,不得不狼狈的进行掩饰,
“我……我的意思是,赔偿金我当然得要。可我还要你的女儿,在我面前,正式的向我赔礼道歉!”他扯了个牵强的理由。
“况少爷,不是我不让珊珊来,是珊珊她……”
他要打劫的…是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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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允宗话没说完,魁梧的身体,又被胖科长暗暗挤了一下。
宽厚的肩头,再次被胖科长圆滚滚的手,强行摁了下去,“丛师傅,你能不能别再跟他拗了!既然他要你的女儿,你就把你的女儿,送给他好了!”
“哦!不是……”胖科长发现自己说错了嘴,连忙“呸呸”吐了两声,“我是说,你就叫你的女儿,快点赶来这儿,向他赔个礼,认个错好了!”
“不是这样的!”丛允宗的好脾气也被磨光了。
他絮烦地一抖肩膀,便把胖科长的肥手,甩了下去,“不是我不叫珊珊来。是珊珊,从昨天傍晚回到家后,不到半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什么?死丫头病了?
况铭浩错愕。
她怎么会病了呢?
不,这……这绝不可能!
这一定是丛爸爸为了博取他的同情,逃脱对他的赔偿,而编出来的谎话!
“你骗我!死丫头肯定没有病!”他厉声说。
“我从不骗人!”丛爸爸好像真的被他,惹恼了。
“死丫头”三个字,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刺耳!
他蹙紧眉心,怒目而视。
睁得滚圆的双眼,像两道犀利的光剑,直指况铭浩节节败退,无处可藏的眸光。
他不顾胖科子弯腰驼背,弓在他身前,冲他紧张地直摆手,掷地有声地教训道:
“况少爷,我请你说话客气点!不管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二十多岁,也算是你的长辈!就算你不习惯对年长的人使用敬语,也不要在我面前,左一个死丫头,右一个死丫头的称呼珊珊!”
况铭浩心里莫名一怵。
姜启凡这样告诫他时,他毫不在乎。
可现在,他头一次……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从没畏惧过任何事物,任何人的他,竟然头一次,有点怵一个人。
一个微不足道,被他视如草芥的司机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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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感到,有点奇怪罢了!”
他气短地咽了下口水,尽量躲开丛爸爸令人生畏的目光,
“死丫……不!我是说,丛珊瑚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怎么今天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又发起烧来了呢?”
“唉!”丛允宗一筹莫展地叹了口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珊珊的手,昨天好像一不小心杵在了碎玻璃上,医生说,因为伤口处理得太草率,没有经过严格的消毒,所以,导致伤口发炎了!”
是她手上的伤口,引起的?
那伤口,全是他一手导演的呀!
况铭浩这一下,彻底的哑口无语了。
“那……那她现在,在哪家医院?”他急问。
眸子里写满了真真切切的焦急和关切。
丛允宗愕然一愣,定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一本永远也看不懂的书。
这小子匆匆忙忙地赶到这儿来,真的是为了跟珊珊算账的吗?
僵持的空气,和生硬的态度,在丛爸爸心理得到稍许的安慰后,又变得活络起来,“没,珊珊没有住院。她虽然烧得很厉害,可这个倔丫头,坚持不肯住院。昨晚,我带着她在医院打过针后,就回到家,吃药睡了!现在,可能还在家里睡着觉吧!”
“那我们快去看看吧!”况铭浩心急火燎地跳起来,埋着头,就要往外冲!
咦?不对!
他怎么能纡尊降贵的,主动提出,去看那个死丫头呢?
但见一屋子的人,或猜忌,或迷惑,或犹疑地瞪着自己。
他连忙张惶四顾地看了看四周,就好像无色无味的空气里,能让他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我……我的意思是,也许我应该亲眼去看看,看看您说得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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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丛爸爸不悦地又沉下了脸,他讪讪地一笑,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我们,还是快走吧!说不定,她已经醒了,正嚷着想喝水,或者,想吃点什么东西呢!”
说完这模棱两可,有违他禀性的几句话,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了。
在众人恍若明白,似笑非笑的注目下,他甩着手,落荒而逃。
真见鬼!
他干嘛要怕这位大叔,干嘛要看大叔的脸色,干嘛要忌讳大叔的想法呀!
丛家这对表面上不愠不火的父女俩,简直就是一对专门用来克他的天煞星,总能让他颜面扫地,威风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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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家,坐落在离机场有一段距离的祟仁小区内。
小区朴素而整洁。
掩映在茂密树丛后的红砖绿瓦,好像一位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美人,恬静而幽雅。
况铭浩和满脸凝重的丛允宗,几乎一路无言。
有好几次,况铭浩感觉到丛爸爸张开了嘴,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可在别过头,凝视了他几秒后,最终又把嘴巴,合上了。
丛家的房子,在六楼。
不足百坪的面积,对于人丁简单的丛家父女俩来说,绰绰有余,
可是,跟况家的阔门宏院,豪庭巨室比起来,这儿,简直犹如一个狭小简陋,只能遮遮风,挡挡雨的鸽子笼。
不过,屋子里,却比况铭浩想象中的,要干净的多。
光滑的地板,几乎一尘不染,连一根头发,都见不到。
温馨、可爱的饰物和壁挂,在精致的家俱和雪白的墙壁上,随处可见。
真没看出来,死丫头还是个装扮家居,拾掇家务的能手呀!
况铭浩好像被一室的安恬和静谧感染了,心情,变得说不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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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进屋的丛允宗,不放心病中的女儿,一口气都没来得及歇,先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靠近阳台的一道房门。
见卧室内的丛珊瑚,还紧闭双眼,平静、安稳地躺在单人床上,这才回过头,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问:“况少爷,我们家的珊珊,还睡着呢!你要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吗?”
“不,不用了!”况铭浩惴惴不安地摆了摆手。
他可不想,再次得罪这位大叔,“我……我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他饿了一天,空无一物的肚子,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无情的背叛!
随着他的胃,一阵神经质的猛烈抽搐,一声足以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闷响,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
“咕——噜——咕!”还带着一道可笑的拐弯。
“这……这是什么响?”丛允宗张惶四顾。
“嗯……”他尴尬地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一语不发:不争气的东西,你啥时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在人前丢脸吗?
“你没吃午饭吗?”丛允宗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他低着眉,敛着眸,从牙齿缝里,含含糊糊地挤出一句,“别说午饭,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呢!”
丛允宗释怀地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果你不嫌弃,我给你煮碗面条吧!”
“好哇!”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
可一说完,他陡然又发现,他表现得是不是太不稳重了?
他应该记得,随时随地,保持富人的矜持和风度的!
“我不吃太咸的东西,也不要酱油!”他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故意又加上了两句。
可恢宏大度的丛爸爸,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神清气爽地说,“好,我知道了!你跟我来吧!”
“啊?”他回过神,把已经迫不及待,黏在丛珊瑚卧室房门上的眼睛,收了回来。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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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想趁着丛爸爸为他忙碌,无暇顾及他时,偷偷溜进死丫头的房间里,看一眼死丫头的呢!
可这会儿……
他只能怏怏地跟在丛爸爸的屁股后,走进了和厨房相通的餐厅。
“坐吧!”丛允宗指了指,四四方方餐桌前的一张椅子。
一杯温热的白开水,体贴地放在了他的面前。
况铭浩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所以,他并不觉得,丛爸爸这些细致入微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从允宗漫不经心地问。
“十六!”他也心不在蔫,没发现面对炉火的丛爸爸,背部一僵。
“呵呵,原来,你跟我们家的珊珊一样大!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父母都还好吧?”
“我家里啊,还有奶奶呀,我妈,姨妈,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姐姐。”况铭浩懒洋洋地杵着桌子,像背书似的说道,“至于我爸爸,在我还没出世前,就去世了!”
丛允宗的背部,明显又僵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不该提起你父亲的。”
“没关系呀!”况铭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他又不是多愁善感,自怜自艾的小女生,“除了照片,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所以,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此,从小衣食无虞,没有任何生活压力和负担的他,对父亲这个词眼,也就谈不上感伤和悲哀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拉起了家常。
况铭浩很难想象,他竟然跟这个认识才两天的大叔,能和睦相处,像一对认识了多年的忘年老友似的,无话不谈。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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