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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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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必须做到会为止!”张岩坚持自己的想法,正因为大部分人都没有料到这次中考几何的难度有那么大,所以才有那么多人砸到了几何上。如果今天不好好弄透这几道题,那么明天碰到这些题目也只有死路一条!
刘明洁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张岩“天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她的话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张岩的眼睛,一双坚定的有些狰狞的眼睛,刘明洁将头低下,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笑意,低声道:”那好,跟我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刘明洁的家,站在家门口呆立了一下,刘明洁回头看了看张岩,似乎想要确认什么。黑暗中张岩的眸子勇敢的迎上了她的目光,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不着急也不催促。最后刘明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同时低声说道:“我爸妈都睡了,别惊醒他们!”
张岩点点头,跟着刘明洁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开始讲这几道题的解法,这几道题难度很大,张岩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出来,给刘明洁讲话的时间就更多了,直到凌晨一点多种,才勉强讲完。
“谢谢你了,我现在倒是希望,明天考的这么难才好,那样我还能多考几分!”刘明洁合上课本,很没有淑女形象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伸了个懒腰,一截白生生的小蛮腰露了出来,张岩的眼睛立刻就转到了上面,真是太诱人了!张岩的小动作一点都没逃过刘明洁的眼睛,有些生气的拉下睡衣,刘明洁冷冷的下了送客令:“时候不早了,张岩同学你应该回家了吧!”
“恩对,我要回家了,你快点睡,明天考好点!”偷窥被抓了个现行,张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离开了刘明洁的家,然后跑回了自己的家蒙头大睡起来。等到第二天一早,被妈妈叫醒之后,才觉得有点头痛,浑身都没劲,一量温度竟然有38度三,这下赵玉兰也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妈,给我打一针,完了我就去考场!”张岩虽然脑子迷糊,可也知道这次考试万万缺席不得,硬是打要针上考场。赵玉兰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犟不过张岩,只好先打了一针退烧针上了考场。
打完针了之后张岩感觉好了些,提了纸笔上了考场,
第一节考的是英语,原本是张岩的弱科,可是架不住毕业之后经常用英语,反倒成了他的强项,听力听得清清楚楚,翻译的也做得特别轻松,等看到最后那段大段英文题,张岩都乐了,爱迪生的名言“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毕业下海成立公司的时候,他就是拿这段话激励员工的,现在拿来考他,简直就是白送的一样。
不过退烧针只是退烧,而且效力也不过四个小时,等到
第二节考几何的时候,张岩就有点撑不住了,头特别的疼,一想事情就疼,而且看东西有点重影,就连监考老师的声音也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东西听不清楚,浑浑噩噩的跟着感觉答完卷子,张岩头重脚轻地走出了考场。
等到出了考场,张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去医院打吊瓶,当然了边打吊瓶还要边温习功课,真是有点惨不忍睹的样子,中考一共三天,张岩也不多不少打了三天吊瓶。等到中考结束,张岩的病也好了不少,就连张岩也觉得自己点背。
不过除了几何张岩拿不准成绩之外,其他科目的分数核下来,竟然差不多到了班级前二十名的样子,这让张岩的心中多了点底气,他的几何一向是全班前三的水平,再怎么差也会在前十吧,这样一来进入全班前二十就没啥问题,听说刘明洁也考得很好,成绩进了全班前十,两个人双双进入进入一高的可能性大增,这让张岩十分高兴。
中考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银州市红星钢铁厂王权有厂长锒铛入狱,罪名是贪污受贿数额巨大。这个消息引发红星钢铁厂一万一千名职工上街游行,此事甚至惊动了北海省省委书记聂长春,在他的亲自知道下,工人游行被迅速的压制下来,不过谁都能看出来,银州红星钢铁厂的日子也差不多快要头了。
还有一件让张岩高兴的是,爸爸张玉容安全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大伯张玉礼也跟着来了。赵玉兰顾不上照顾儿子,张罗饭菜招待大伯,张岩负责端盘子。对于这个大伯,张岩还是有印象的,南京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在南京的时候任职财政部金融改革司副司长,这次因为经济原因被关了起来,被爸爸营救回来之后再家里呆了半个多月,之后出国去了美国,后来做到了大摩的高层,每个月都寄回来一笔钱给爷爷养老,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可是张岩还是不喜欢他,第一点是因为,大伯再有本事,也是被爸爸救回来的,所以这本事再大也是有限。最主要的是,他是爸爸的大哥,神气却像是自己的爷爷。
张岩脑子里面开小差,就把稿子的事情忘了,他觉得既然马自行没有看,那稿子的事情就别说了,也少了一件事。要不然爸爸多半还会追究起浪费稿纸的事,那就麻烦的多了。
“张岩,把这盘木耳炒肉端过去!”
“好的!”张岩应了一声,跑到厨房端了一盘到饭桌上,父亲和大伯各坐一边,哥俩也不多说话,默默的喝酒吃菜。张岩将盘子放好,转身就走,他挺怕这种气氛的。就在这时,院子里的大门响了。
“谁呀!”张岩脚快,走到院门一看,同班的小胖子葛亮站在外面,脑袋耷拉着,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后面有个女孩,一条水洗牛仔裤,一件紧身白色T恤,越发显得细腰长腿正是刘明洁。
张岩大喜,急忙开门伸出爪子越过葛亮递到刘明洁面前:“大班长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快点请进!”
刘明洁捂着嘴笑了起来,也没有空没抓张岩的爪子,一旁葛亮不干了,伸出爪子跟张岩对上了:“我说张岩,你可不地道,兄弟我在这呢,你就直不愣瞪的非礼班长,你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有屁快放,有啥事赶快说,说完了赶快走,咱没给你带饭,噌的再晚也就一碗凉水送客。”张岩握紧葛亮的手,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不过今天张岩的身子没太好手上没劲,不但没有捏疼葛亮,反倒被葛亮捏疼了。
“恩,咱们班这次考得不错,估分的成绩都挺好,前二十五都进了一高线,就连最差的都进了二高。所以班主任大人发话了,过几天组织一次水库游,让我们分头通知。班长大人要亲自通知你,又不知道路,就把我抓来了。”葛亮说完瞄了一下刘明洁,低声说道:“差那呢,我觉得我也挺帅的!”
张岩几乎笑喷“行了,就你还帅呢,前些日子是不是跑班长哪里去了,结果被人当成猪头赶出来了?”
这下葛亮有点不自在了,嘟囔了一句有点事先走了,张岩自然也不会留他,看葛亮走的没影了,就转头定定的看着刘明洁,夕阳之下阳光在她的头上镀了一道红边,看起来特别好看。刘明洁这次没低头,迎上了张岩的目光,两人视线相交,张岩顿时就不自在起来,头偏了一点躲开刘明洁的视线。暗骂自己没用,多了十几年的阅历还是挡不住班长的眼神。
“哎,小岩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呀,站在门口呆站着,也不知道把客人往家里让。“见张岩出来半天没回来,赵玉兰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张岩堵在门口她没看到刘明洁。等到张岩把人往家里让的时候,赵玉兰眼睛一亮:”你是张岩的班长吧,快点进屋坐!“
刘明洁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说道:“阿姨,我叫刘明洁,今天就是过来通知张岩一下,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哎呦,怎么这么客气,那以后一定要来家里坐坐,张岩你去送送。“赵玉兰一边客气,一边准备拍张岩去送客,这一拍拍了个空,抬头一看,张岩已经屁颠屁颠的走在刘明洁身边,两个人并肩出门了。
“这个死小子,平时这小子特别死心眼,怎么暗示都像木头似的不懂。怎么今天反应的这么快呢,跟他爹一样满肚子坏水。“赵玉兰摇了摇头,端着盘子进屋去了。
翻盘有术卷
第七章 恰同学年少
“张岩,你怎么知道几何的题目?”走出张岩家门,刘明洁见周围没有,就把这个疑惑了很久的问题提了出来。在考几何的时候,她看到考卷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张岩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试题,虽然提问的问题有点不一样,可是最后几道题跟张岩的试题基本上差不多,比较起来张岩的问题难度更大,如果没有经过张岩的突击加强,那么自己肯定会考得很差。一想到这里,刘明洁眼前又浮现起那个晚上,张岩满身湿透,坚持给自己讲解的画面,看向张岩的眼神有多了几分感激。
“恩,我说是做梦梦来的你相信不?”对这个问题,张岩也是没办法解释,只好挠了挠脑袋打岔,最好能够蒙混过关。张岩一装傻,刘明洁就笑了,也不揭破站住了对张岩说道:“恩好了,你也送的挺远了,快点回家吧。”
张岩满腹的话想对她说,可是按照现在的样子,如果不说明白几何题的来历,后面的话也没有机会说。可是几何题的来历要是说了,最大的可能是班长大人哈哈大笑,然后掉头就走,张岩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颓然放弃,可怜巴巴的说道:“班长,那咱班啥时候去水库呀!”
刘明洁翘起了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睛里面三分生气,六分嗔怒,还有一分说不清楚的情绪,抬起了头说道:“等通知吧!”说完很用力的踩在地上,踩得踢踏有声,显然是发了脾气。张岩咽了口吐沫,班长的腿实在是太长了,怎么看怎么惊人。
走进屋子,张岩的脑袋里面还是乱的,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酒香。饭桌上父亲和大伯已经开始喝酒,这倒是很少见。自从父亲那次酒精中毒之后,父亲就已经滴酒不沾了,怎么今天又喝了呢?
见张岩闷头闷脑的走进来,张玉容抬起头,低声训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快点端菜去!”
“知道了!”张岩乖乖的低头去端菜,不过这时候,大伯发话了:“玉荣,别叫孩子端菜了,我自己去端菜吧。”张玉礼操的一口南京话,听起来软软的没有力气,可是父亲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张岩就有点生气了,他最见不得别人踩在自己父亲头上,当下就不软不硬的说了一句:“大伯,还是我来吧,您远来是客又是我长辈,哪能让您劳动呢。”
当下也不顾大伯反对,跑出去端了一盘菜进来,估计父亲的脸一定跟锅底差不多,也不敢抬头看父亲,把菜端完就躲到厨房,妈妈早就留了一份好的小灶给他,正吃得美美的时候,就听到饭厅那里传来父亲的怒喝声。张岩吓了一跳,嘴里一口西红柿蛋汤咕噜一下咽下去,烫得不得了。
“爸,你找我!”张岩忐忑不安的走过来,不过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想来中国公安审问小偷就是这样,先把基调定下来,然后在招供。
张玉容咳了一下,脸色有点严峻:“你是不是把鹌鹑卖了?”
张岩一下子就轻松了,闹半天就是这点事,笑了笑说道“爸,是有这回事,我是看鹌鹑炒得太厉害了,过一段绝对要跌,所以才把鹌鹑卖出去的。”
张玉容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桌子山,一个酒杯震得跳了起来,翻到在桌子上:“你有没有问过你妈?我看你是长出息了,翅膀硬了!”
“其实张岩没做错,你看现在鹌鹑不是掉价了,隔壁老李一千只鹌鹑砸手上了,只有和平饭店收,一只才一块钱,还要把毛拔干净,内脏去掉,就这也只卖了七百只,还剩下三百只没销路,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呢。”见势不妙,赵玉兰出来解围。
“玉兰,去收拾一下里间给大哥住。”张玉容没生气,把赵玉兰支走了,张岩的心理咯噔一下,这不是釜底抽薪吗,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下情况有点不妙。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自己这张嘴了,怎么说也是多了十几年经验,不至于说不过父亲吧。
“恩,我跟妈妈说过,不过当时妈妈没同意,正好李叔过来买鹌鹑,我就顺势把鹌鹑卖了。”张岩小心翼翼的看着爸爸的脸色回到,末了加上一句:“这件事我没有跟上级领导汇报,属于有组织无纪律的错误,我以后一定改。”
张玉容还是一脸严肃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张玉礼眯起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子,把筷子一撂问道:“张岩,你是怎么知道鹌鹑一定会掉价的。”
张岩看了一眼父亲没说话,张玉容吼道:“你哑巴了,快点回答你大伯的话。”
得到指示之后,张岩挺直了腰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了鹌鹑再热也热不了多久,不可能一直这个价格,都跟烧鸡一个价格了,这就是价格虚高,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卖出套利。”
张玉礼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现在你是个农民,有五十亩大豆地,不过看起来大豆的价格会跌,你会怎么办?”
张岩一听乐了,这问题也太简单了,买期货呗。期货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套期保值,这种人从事期货交易的目的是利用期货市场进行保值交易,以减少价格波动带来的风险,确保生产和经营的正常利润。做这种套期保值的人一般是生产经营者、贸易者、实用户等
“大伯,我想可以去买期货,比如说买入10月份的看跌合约,这样的话无论价格涨跌,都能保证大豆的价格不变。当然了如果之前有卖多的期货,那么我想就可以直接购入,然后等待合约兑现,我想这样的话可以赚得更多。”
张玉礼的眼睛一亮,看了看张玉容,张玉容也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笑容,问道:“那在交割中空方卖空,你要怎么办呢?”
张岩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问题,低头思考了一下:“恩我觉得我可以通过贷款,不断加码顶住空方的逼兑,等到最后的时候他们的价格降得越低,输得也就越惨,也许我要提防的就是空方的小手段,比如说强行平仓结算这种伎俩,在中国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应该特别大!”
这件事张岩可是深有感触,2002年鄂州绿豆期货,空方将价格强行拉到每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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