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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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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再说话,包括吴黎的侄子。冰莹走到吴黎的侄子面前,毫不(炫)畏(书)惧(网)地问道:“你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假如你的老婆因为你的原因不能怀孕,而她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会怎么办?你又会怎么办?”
吴黎的侄子一时语塞,人群里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冰莹说完,在众人的议论中,昂首挺胸走出了人群。
刘燕妮跟在冰莹的身后,扭头看看吴老太,说:“幸亏我留了一手,没有把钱给你。你在我这里不但拿不走一分钱,连房子也甭想得到。哼!”
令吴老太想不到的是,鸣冤瞥了吴老太一眼之后,也跟在刘燕妮和冰莹的身后,三个人一起走出了人群,向殡仪馆的门口走去。
她们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叫你别胡闹,你就不是不听话,鸡飞蛋打了不是,看你怎么收场。”
鸣冤凭着对声音的回忆,判断这是吴老太老伴儿的声音。
冰莹和刘燕妮气哼哼地走在前边,鸣冤跟在身后紧追不放。到了门外,三人一起上了丰田车,鸣冤赶快赔礼道歉道:“对不起,他们都是农村人,没有素质,又正在气头上,给你们增添了麻烦。回头等他们的气消了,我叫他们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刘燕妮瞪了鸣冤一眼,说:“你说过他们不找事,说得天花乱坠,我和冰莹才相信了你,现在搞成这样,你还想蒙骗我们。”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别说了,下车去。”刘燕妮皱着眉头说。她对鸣冤已经反感到了极点。
鸣冤还想再辩解,见刘燕妮掏出手机,把刀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郝老板,我是燕妮,你给我找几个人来,痞子,越多越好,最少也得十几个,我在殡仪馆等你。是,有人欺负了我们和冰莹,是吴黎老家的一个侄子,对,我等着你。”
刘燕妮带着一肚子怨气给郝琦下达了命令,然后挂断了电话,手机扔在一边。鸣冤一听不好,听口气刘燕妮想叫人打群架,就赶快劝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燕妮没等她说完,就冲着她喊道:“难道我们无缘无故地挨了打就想就此了结,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这番话你刚才怎么不说。”说完,把头扭到窗外,不再搭理鸣冤。
鸣冤知道自己再怎么样劝说也都无济于事,只得搭讪几句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坐到自己的车上迅速开车离开。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还有惹麻烦。
殡仪馆里,吴黎的遗体已经化成了灰烬,被工作人员装到了黑色的盒子里。想起活生生的儿子祸从天降,因为寻找冰莹遭遇到种种不幸,最后寻了短见,现在成了一把灰烬,吴老太早已伤心欲绝。她想哭,可嗓子已经沙哑,哭不出声来;她想拍打自己的大腿,把所有的悲伤都发泄出来,可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
几个本家走上前来,刚把吴老太搀扶起来,一不小心没看好,吴老太拼尽力气把头向身边的一个圆柱子上撞去。
由于少气无力,虽然头撞在了柱子上,但却毫发无损。人们见状,赶快扶着她向出了火化间。吴黎的那个侄子捧着叔叔的骨灰,跟在吴老太的后面。一群人死气沉沉地也向殡仪馆的门口去。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吴黎的侄子不知道,十几个人组成的大驾队伍正在门口等着他。
原来,郝琦得到刘燕妮的指令,在最短的时间内招来了十余个工地上的工地。他向他们许诺道,凡是出战的无论功劳大小,没人事后都发五百元奖励。
十天的工资引诱这么的贪婪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郝琦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外,张开了大网等待着吴家人的出现。
郝琦亲临现场,正坐在刘燕妮的丰田车上。刘燕妮也有自己的原则,冤有头债有主,告诉郝琦说,只收拾吴黎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子,其他的人一概不问。
眼看着一干人出了门口,刘燕妮给郝琦指了指捧着骨灰盒的那个小子说:“就是他,下手时注意点,只打软肉,别伤到了骨头,更不能闹出人命,去吧。”
郝琦下车交代手下去了,刘燕妮点燃了一支烟,坐在车上等着看笑话。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刘燕妮的座右铭之一,如果谁招惹了刘燕妮,就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天空纸钱飘飘,胸前白花朵朵,随车带来的折叠花圈像只大伞一个个撑开。在缤纷的色彩中,偶尔有炮仗响起,震颤着人们的心灵,寄托着人们对死者的哀思。生者想为以最隆重的方式把死者领到家里,然后再送上天堂。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他们尊敬的死者马上就要灰飞烟灭,撒骨扬灰。
就在他们刚要上车上,郝琦指使的十几个人快速地围了上来。他们手持木棒,隔开了其他人,把吴黎的侄子一个人围在中间。
吴黎的侄子被突然而至的情景吓呆了,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第三卷 第706章 动粗的代价
郝琦带来的都是工地上的农民工,和吴黎的侄子一样,都来自农村,文化素质自不待言,不是小学就是初中。(网)吴黎的侄子遭遇了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两个农民对吴黎侄子的问话丝毫不加理会,举起木棒就劈头盖脸打了下去。
一棒打在肩膀上,吴黎的侄子立即就哎哟一声;另一棒太不巧,砸在了手里的骨灰盒上。看起来被漆得油光闪亮的木匣子原来也是假冒伪略产品,一棒子打下来,立即就粉身碎骨。
骨灰飞扬,除了粘在身上的,其余的随风而去。残留的木片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吴黎的侄子很快倒在地上,不等还手,两个人早已上前,对其一阵拳打脚踢。农村小伙子初来咋到陌生的城市,认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不知天高地厚,结果却自食恶果,惹出了天大的事端。
吴老太眼看着自己儿子死了也不得安生,方寸栖身之地被打成碎片,骨灰飞扬,无异于挫骨扬灰,拼了老命要上来理论一番,却不知她本来就不讲理,这些来帮忙的人谁肯与她讲理,不免和她发生冲撞,混乱中被推搡在地上。
冰莹坐在车上,见场面混乱不可收拾,当即劝说刘燕妮鸣金收兵。刘燕妮见这帮子农民工为自己出了气,随即摁响了喇叭,示意郝琦马上撤退,离开了现场。
等郝琦领着人快速离开之后,刘燕妮才发动了车子,慢吞吞地从一群奔丧的人群中穿过。等车子经过吴老太和她的孙子身边时,刘燕妮故意放下了玻璃窗,脸上洋溢着微笑,眼睛里流露出同情,看着吴黎的侄子和他的奶奶。
那是自豪的同情,是骄傲的同情,所谓的同情里流露出讽刺和挖苦。刘燕妮用同情告诉吴老太,凡是与她作对的人,无异于以卵击石,最后的下场就像那个骨灰盒子,被打得落花流水,七零八落。
人们都知道此次祸端是坐在车上的这个女人在使坏,但又拿不出真凭实据,只得打落了牙齿咽到肚子里,自认倒霉。偏偏就有不认倒霉的,在战斗即将结束时拨打了报警电话。等这帮复仇的人离开后,两辆警车才闪着警灯呼啸而至。
报警者在报警时告诉警察说这里正在群殴,所以呼啸而至的警车一辆是派出所的,一辆是刑警队的。
刑警队的人一看又牵涉吴黎的案子,心里也老大的不自在。由于吴黎的案子,公安局损失了三十万——虽然还没完全支付,但那是迟早的事,现在又看到他们其中的人被殴打,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也着实痛快一回。刑警队常年战斗在公安局第一线,本来经费就少,被吴老太这么一折腾,他们的经费就更为紧张。
肚子里有气,就要想方设法发泄出来,尽管不能光明正大,但他们有的是办法。
肇事者走了,连受害者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到哪里而去,但既然是群殴,即使是受害的一方也逃脱不了关系,于是,刑警队的人就来了个现场办公,先后对每个人进行了询问。他们虽然是农村人,但也知道水有源树有根,对谁是肇事者心知肚明,就是怕再次招惹麻烦,任凭怎样问询就是不吱声。
如果不是吴黎的侄子大喊大闹,此事兴许就不了了之。
但是,这个无知的愣头青在接受警察盘问时却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说:“你们别问了,他们不敢说我敢说,殴打我的人就是一个叫刘燕妮的女人,我的那个不要脸的小婶子——叫冰莹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别叫我在我们那里碰上她们,否则我就弄死他们。”
警察一听,立即判断,既然他敢如此肯定是刘燕妮殴打了他们,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于是就把他带到车上。警察问起缘由,吴黎的侄子就像竹筒倒豆子,把中午发生在殡仪馆的事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警察不是傻子,一听就心知肚明,随即问道:“你确定是刘燕妮打了你吗?”
“没有。”
“你看到或听到是她指使别人打你们了吗?”
“没听到也没看到,我只是猜测。”
根据吴黎侄子的口供,警察也确定刘燕妮或冰莹就是背后的指使者。但是他们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先把吴黎的侄子带到警局。警察最起码已经确定,在殡仪馆里面,吴黎的侄子也是个肇事者。
吴黎的侄子被带走了,吴黎的母亲带着一干人上了车,回到了儿子的家。在他们的身后,骨灰盒碎片依然散落一地。吴黎的母亲扭头看看,嘴里念念有词道:“儿子,不要埋怨妈妈,妈妈也是想为你出口气,不想却搞成了这样。你如果在天有灵,就跟着妈妈回去吧。咱们回去吧,还是回到生你养你的农村去,哪里才是人呆的地方,有妈妈在,没人敢欺负你。”
车里的人看着她一脸木然的神色,内心一阵针扎般的疼痛,都默不作声。
刘燕妮和冰莹回到酒店后,刘燕妮替冰莹包扎了伤口。冰莹的头上虽然流血了,但伤口并不严重,除了头皮肿了一块,额头上只有一道微不足道的缝隙。刘燕妮处理了伤口后把冰莹扶到了床上,冰莹却说:“刘姐,我们是否过了头?”
“不过头,是他们自找的。”刘燕妮满不在乎地说。
“我怕警察找上门来。”冰莹担心地说。
“不怕,即使找上门来,咱们也是受害者,你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听好了,到时候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承认,一切由我呢。量他几个几个农村来的毛猴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两人折腾了一个中午,早已累了,各自躺在床上说着闲话。眼看已经到了中午,刘燕妮正要寻思去餐厅打些饭菜来,警察真的找上门来了。
刑警队副队长赵一山带着一个小警察一进门就对刘燕妮呵呵地笑,只把刘燕妮笑得莫名其妙。在刘燕妮的印象中,赵一山就像个黑脸包公,不但一身正气,还轻易不苟言笑。刘燕妮知道他为中午打架的事而来,但一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里已经有了底。
让座倒茶后,刘燕妮坐在赵一山的对面,笑盈盈地问道:“我和冰莹从殡仪馆回来之后连饭也不敢吃,专门等你呢,你还真的来了。”
“这么说你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为何事而来。”赵一山也笑着说。
“不就是那个农村来的小屁孩说我指使人打了他吗?我早判断到了。你也不用问了,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说个清楚,你自然就明白了。”于是,刘燕妮把自己和冰莹如何要去给吴黎送行,在殡仪馆如何遭到吴老太的人身攻击,冰莹如何挨打一一道来,最后补充道:“本来我们要报警的,可一想到他们家死了人,有气没处撒,所以就忍了下来。可恶人自有恶报,我们还没离开现场,就有人来找事了。我和冰莹当时就想下来阻拦一下,可又怕伤到了自己,所以就只能站在旁边看看热闹啦。我就估摸着那个小屁孩会反咬一口,说我指使人打了他们。没影的事,我说没有就没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一帮农村人一般见识,我想赵队你也不信吧。”
“不信,绝对不信。按照你的说法,那小子也够张狂的,不是个好鸟,我这就回去再好好审问一番,如果需要,你可一定要当证人呀。如果你能确定冰莹头上的伤真的是他打的,他的行为也够恶劣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我这就回去问个究竟。”
赵一山说完,夹起公文包就离开了房间。
冰莹看到两个警察离开,就问刘燕妮道:“刘姐,我发现你的手段也够厉害的,简直就是个女痞子。”
刘燕妮冷笑一声,说:“等着看吧,好戏还没上演呢,赵队长从这儿出去,一定去找鸣冤了。吴黎的事公安局正窝着气呢,如果你要是再不放弃你房子的继承权,吴老太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弱肉强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刘燕妮不愧是见过世面跑过江湖的,她猜得没错,赵一山离开酒店以后,用电话和鸣冤取得了联系,然后直奔鸣冤律师事务所。他来砍价来了,吴黎的案子公安局赔偿了吴老太三十万,由于资金短缺,到目前为止只赔了一半。赵一山想用中午发生的案子抵消剩下的一半。
他一张口就遭到了我鸣冤的强烈反对。
“已经签好了协议,公安局作为执法部门,怎能出尔反尔不讲信用。你现在叫我告诉吴老太把三十万减少到十五万,她还不啐我一脸。如此一来,我的脸往哪儿放,我在律师界还怎么混。”鸣冤的话句句带理,掷地有声,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生气。我不要你上门去找她,叫她来找你。但是我可告诉你,当她来找你的时候,顺便告诉她说,她的孙子又给她惹了大麻烦,估计也要刑事拘留。”赵一山委婉地提醒着鸣冤。
鸣冤是律师,律师怎么不通晓法律。中午在殡仪馆里,吴黎侄子禽兽般的行为她也亲眼所见。经赵一山这么一提醒,她已经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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