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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弃妃倾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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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事地不问,却并不代表他就同意我的做法。有时候,他也会很不理解。我当然知道,一个小孩子,好不容易花了半年时间,熟悉了新的环境,紧接着,又要到另一个新环境中去,真的是很难适应的。
我刮一下他的小脸,低喃:“礼儿,娘要保护你,你要快快长大哦,到时候,你就有能力保护娘了!”
礼儿的脸,越大,便越显出某个人的影子,只是那影子,让我想要逃避。看着他,有时候就会痴痴地想起那个人来,他如今,在另外的世界里,过得还好吗?
深吸一口气,我出门,去找花寡妇。
“本来以为礼儿他爹死了,没想到如今又有了消息,所以我们母子两个想去找找!”我抬出我说了无数次的台词。
“你确定吗?”花寡妇关心地问。
“确定,带信的人很肯定地告诉我的,说他看到了,是礼儿他爹让他带口信来的,让我们母子过去团聚。”
“你熬了这么久,总算是熬出头了,恭喜你了!”花寡妇感动地热泪盈眶,好像是她自己丈夫死而复生一样,“那个房子还有一个月的租金你也不用付了,路上花销挺多的,留着当路费吧!”
“那怎么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钱,递上去,“礼儿他爹带了钱来呢,够花的!”
她一个寡妇人家,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比我艰辛多了。
“那……那好吧!”花寡妇犹豫一下收了下来,“如果不是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艰辛,这钱,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我明白的!”拍拍她的手,我走出来,看看天,叹了一口气。
这年月,哪儿都有可怜人,各有不同的可怜事罢了。
“你要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蒙回头,却看到正是昨日见过的小头目。
“是啊,有礼儿他爹的消息了,他要接我们母子去团聚。”我点点头,反正笑与不笑,也都被藏在面纱下,他看不见。
“哦,你不是寡妇吗?”他皱眉,看着我。
“哦,以前是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又有了他的消息,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他呢!”我将一个渴望见到丈夫的女人神情演绎到入木三分。
“是吗?”他再看我,却没再说话。
“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朝他点头,算是行礼,往我住的那个蒙古包走去。
看来我的事情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得赶紧离开,才是上上策。
“礼儿……礼儿?”我叫着,“起床……了”
开门,床上空无一人。
礼儿呢?
代嫁个小丈夫
大家都愣住了,连我都愣住了,那个小头领更是看着我的脸有半晌没有回神。
就在大家愣神间,我一把抓住那贼的手腕,拉过来,一个侧摔,将他掼在地上,往后一使劲,“咔嚓”一声,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来人,把他抓起来!”那小头领回过神了,让那些士兵上前帮忙,押住那贼,“去拿刀来,我亲自来砍!”
“等一下!”我戴上面纱,回头看他,“将军,今天是喜庆的日子,还是不要见血的好,刚才我已经折断了他的手腕,他的左手也是废了,算是已经惩罚过了,还请将军免去这酷刑吧?”
那头领看着我,若有所思,然后点头:“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
“来来来,羊奶都挤好了,大家就一起喝吧!”见事情处理好了,花寡妇也赶紧跑过来,打了圆场。
那头领还在一下一下看着我,我微微皱眉,回头看他,却见他已经被自己妻子拉走了。
“阿姨,你好漂亮!”有几个小女孩跑过来,拉着我衣服,拽着我玩。
“那当然,我娘亲亲是世上最漂亮的娘亲亲!”礼儿又在那里当着孩子王,这孩子,就不能说他的娘亲亲是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吗?
看来我也只能当个黄脸婆而已了。
想想刚才那头领的反应,他应该不会怀疑我吧?
想着又摇摇头,那那么巧的事情?当时那场战役逃走的也没几个人,这里离栽野京城也不近,当时北野寻真带的几个随扈逃走最多,那些精兵,不可能到这种偏远的地方来吧?
想想,也就安心了。
都三年了,就算当初见过了,应该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吧?
“娘亲亲,我们过来吃东西吧!”礼儿又来叫我。
“好,就来!”算了,反正过几天也搬走了,就算是对我有怀疑,到时候找不到我这个人,他又能如何?
随便吃些东西,心中那些担心,也被礼儿和那些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给淹没了,很快忘得一干二净。
“娘亲亲,我们真的要走吗?”夜晚的时候,我在收拾行李,礼儿在一旁不舍地看着。
“先整一下,明后天就走!”这把这房子还了,当初是从花寡妇家租的,把一切都弄干净,省得让别人谈起来,觉得我比较怪异。
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留下供人谈论的东西,是我做人的原则。我现在的身份,要低调再低调,都已经隐藏了两年了,一定要再好好地藏下去。
大隐隐于市。
凤鸣和楚云的熟人太多,我是不敢回去了。以秋水的新机,就算我回到了凤鸣的皇宫,恐怕也会被他用花言巧语说服父皇母后,将我带回家去。
我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我不敢拿礼儿当筹码下注。
屋子收拾得差不多,天也快亮了。礼儿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也玩累,早就睡着了,我却一夜无眠到天亮。
这是第几次失眠了?
多少个梦里,我会被门口那一点点的声音所惊醒,一宿一宿睡不找,要看着礼儿在我身边睡得安稳,才能放心。可这些情绪,完全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他是个很敏感很早熟的孩子,虽然对我们常常搬家有疑问,却从来没有提过。
因为我说,是为他好,等他长大了,我自然会告诉他的。
他懂事地不问,却并不代表他就同意我的做法。有时候,他也会很不理解。我当然知道,一个小孩子,好不容易花了半年时间,熟悉了新的环境,紧接着,又要到另一个新环境中去,真的是很难适应的。
我刮一下他的小脸,低喃:“礼儿,娘要保护你,你要快快长大哦,到时候,你就有能力保护娘了!”
礼儿的脸,越大,便越显出某个人的影子,只是那影子,让我想要逃避。看着他,有时候就会痴痴地想起那个人来,他如今,在另外的世界里,过得还好吗?
深吸一口气,我出门,去找花寡妇。
“本来以为礼儿他爹死了,没想到如今又有了消息,所以我们母子两个想去找找!”我抬出我说了无数次的台词。
“你确定吗?”花寡妇关心地问。
“确定,带信的人很肯定地告诉我的,说他看到了,是礼儿他爹让他带口信来的,让我们母子过去团聚。”
“你熬了这么久,总算是熬出头了,恭喜你了!”花寡妇感动地热泪盈眶,好像是她自己丈夫死而复生一样,“那个房子还有一个月的租金你也不用付了,路上花销挺多的,留着当路费吧!”
“那怎么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钱,递上去,“礼儿他爹带了钱来呢,够花的!”
她一个寡妇人家,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比我艰辛多了。
“那……那好吧!”花寡妇犹豫一下收了下来,“如果不是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艰辛,这钱,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我明白的!”拍拍她的手,我走出来,看看天,叹了一口气。
这年月,哪儿都有可怜人,各有不同的可怜事罢了。
“你要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蒙回头,却看到正是昨日见过的小头目。
“是啊,有礼儿他爹的消息了,他要接我们母子去团聚。”我点点头,反正笑与不笑,也都被藏在面纱下,他看不见。
“哦,你不是寡妇吗?”他皱眉,看着我。
“哦,以前是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又有了他的消息,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他呢!”我将一个渴望见到丈夫的女人神情演绎到入木三分。
“是吗?”他再看我,却没再说话。
“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朝他点头,算是行礼,往我住的那个蒙古包走去。
看来我的事情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得赶紧离开,才是上上策。
“礼儿……礼儿?”我叫着,“起床……了”
开门,床上空无一人。
礼儿呢?
晚上的酒席很热闹,我请了村里最好的厨师掌勺,大家都不是太过富裕的人,有这么一顿大餐吃,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席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其实,在这里生活,是很开心的,可惜啊,身份的关系,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常待。
然而,下一刻,破空声传来,银光在夜空中出一道道痕迹,顷刻间,血染了整个宴席。来的人,招招是杀招,前面挡路的,全被杀,那几把剑,便直直冲着我指了过来。
我本能地抱起礼儿一个转身,就地一滚,躲开了那杀招。人群打乱,大家都四散逃去,晚一些的,也都死在了剑下。
“你们是什么人?”我问他们,想拖延时间,找出离开的办法。
可是,他们似乎都只是杀人的工具,眼睛直直的,只盯着我,再几招杀来。
在沧都的时候,四君子曾经对我的功夫集训了一段时间,在栽野带着礼儿逃亡的这段时间,我的功夫一直没放下。
因为我知道,我和礼儿,随意会遇到危险。
这点功夫,虽然不能说完全有把握自保,可是,好歹能拖延一点时间。
但是,拖延不了多久,看的出来那些黑衣人都是很厉害的杀手,我只躲过他们三招,
待到第四招,已经退无可退。
我闭上眼,将礼儿推到身后,等着致命的一击。
“铮!”强烈的金属碰撞声响彻耳际,震耳欲聋。
我赶紧睁开眼,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正和原来那几个黑衣人缠斗。招式很凌厉,出手极狠,招招都是杀招。
惨叫声闷在面纱里,连绵不绝,几招之内,七八个黑衣高手全部倒在我面前。
血,流出来,和村民们的,和在一起,烛台灯笼倒塌了不少,很多地方着了火,火光,把黑夜照得透亮,我看不清那黑衣人的容貌。
抱着礼儿,我还是不敢太靠近,只是问:“你是谁?”
黑衣人一个转身,看着我,礼儿却叫起来:“娘亲亲,他是在山上救我的那个黑衣人!”
是同一个人?
我看看礼儿,再看看他:“谢谢!”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进了我的住所,不一刻,拿了我早就打包好的两个包袱,扔到我脚边。
“你是想让我赶紧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不说话,我还是能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果然,他点头。
看来,他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方便说。
莫非,他是个哑巴?
“你……不会说话?”我指指嘴,问他。
他看我良久,然后摇了摇头。
可惜了,功夫那么好,居然是个哑巴。不知道为什么整日蒙着脸,是不想让我看到吗?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中越来越疑惑,不由问出声:“我是不是认识你?”
那黑衣人一愣,再看我,然后盯着包袱。再下一刻,他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了礼儿。
“你干什么!”我惊呼,莫非他想对礼儿不利?
他去在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我皱眉,看来他是想让我跟上他。当下有些心安,赶紧抓起地上的包袱,跟着他走。
一路走走停停,我们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的距离。礼儿是个小大人,不哭也不闹,任由那黑衣人抱着,还一边玩上。走了老半天,这个小家伙居然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有些惊讶,礼儿这孩子,平时是很难信得过别人的,跟别说在别人怀里睡着了。即使现在时三更半夜,他也不可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得如此香甜。
这两年来,我带着他屡次搬家,卖掉了很多值钱的物件,几乎草木皆兵。孩子是敏感的,他自然也感受得到我的心情,于是变得异常警惕。
这样安心的睡姿,我第一次看到,就算是在黑夜里,我还是能感受到孩子对那黑衣人的信任。
走得有些头昏眼花,到了拂晓时分,前面的人才挺下来。
东方亮了鱼肚白,周围的一切模糊可见。眼前居然是间茅草屋,大概就是这黑衣人的居所了。我所惊讶的是,功夫如此高强的人,住的地方,居然如此简陋。
“你是要我们,住在这里吗?”这里是半山腰,搭草屋的材料一看就是旁边的地方选的,不过手艺看上去不咋滴,歪歪扭扭的,只能勉强住人。
看得出来,这个黑衣人应该是很不会照顾自己的那种人,很多活都不会做。草屋里面,凌乱不堪,缺乏收拾。
“你要我们住在这里吗?”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才勉强有了一个和礼儿坐下的地方。
他变得窘迫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结果越收拾越乱,东西被他“乒乒乓乓”踢倒了一地。
“别收拾了,待会我来吧!”我赶紧拦住他,怕他再收拾下去,把这个草屋都给拆了。
这可是我和礼儿目前唯一可以居住的场所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要追杀我们呢?
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是楚云和凤鸣的人来找我,楚云的人只知道我失踪了,却不知道我听到了那些对话,依照秋水哦个性,他一定会来劝我回头是岸的。
毕竟,我的背后,有整个凤鸣国的支持。
如果是凤鸣,那就更没有理由要杀我了。
那些黑衣人,招招都是杀招,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绝对绝对,是要将我和礼儿,杀之而后快。
想起刚才的杀戮,我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及时出现,我和礼儿已经命丧黄泉。到底什么人,与我们母子有这么大的仇恨?
“对了,我们住这里,你住哪儿?”我在外面看过,这里就一间屋子,被我们占了,他去哪里?
黑衣人摇头,指指屋外。
我到门口张望,见对面有一颗大树,看上去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
只是,他给我看这棵树做什么?
我疑惑间,黑衣人已经不见,一个纵身,跳到了树上,在一处横着的枝丫上一躺,转头看我。
“你就睡这儿?”刮风下雨的这么办?
栽野的山都不高,植物很不多,风沙很大。
可是他点头,很固执。
晚上的酒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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