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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圣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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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种洌那么豪迈的气势,余容度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吕洞宾他知道,也见过,打过不是一回两回的交代,就是他留下那一幅画都被当今官家给赖去,只是尽管不知道吕洞宾到底有多么高的修为,但他知道,从后世的传说和今世的感觉来看,最高也不过是天仙,怕是还要到他渡过劫数之后最强盛的时候。
天仙的修为看似极高,但也仅仅是相对而已,对于余容度来说,不说别人,就是诸天珏的修为,从某种角度上看就足以盖过天仙。
毕竟现在,先天灵宝已经极少。
“呵呵,收了一个徒弟,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赔钱货……”
淡淡的一声熟悉的语调传来,由远及近,有淡到清晰,不过也就是这一句话的时间,之间那帘子一掀,阔步走进一个中年道士来,都说这吕祖游历人间各种的形象百态,尽管跟上次两次见得面貌大不一样,但是余容度凭借感觉,还是依旧认出了就是纯阳真人吕祖吕洞宾。
进了车厢内,却是已经有点略显拥挤,毕竟这里已经坐下了四人,还有一个人躺在卧榻上。只是吕洞宾看了一眼,径直想着种洌走了过去,一指他的眉头说道,“怎么样?被坑了吧?你以为偷偷的弄来一块建木就能救他?呵呵,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刚学了点修道,就开始以为你自己什么都能解决了?”
种洌也只好站起来,对着吕洞宾深深的施了一礼,说道,“对不起,师尊,是我太轻浮,考虑不周!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吕洞宾却是哈哈一笑,对着余容度说道,“你看,这小子说什么,思虑不周,那他的意思就是下回一定考虑好了在来偷某家的东西了,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不过,你余小子能结识这么一位朋友,应该是算是你的荣幸吧?”
余容度愣愣的看着吕洞宾,有点不相信的说道,“怎么?二哥那建木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偷来的?那可不成,小天,把那建木还给吕大哥,这可是不是一般的东西,咱们不能要!”
只见吕洞宾一挥手说道,“这就是你余小子的不对了,我徒弟有一点还是很合我意的,那就是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就绝对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东西你爱收不收,不收扔掉,别还给我。”
看到旁边种洌偷偷乐的表情却是以板脸说道,“别得意,该罚还得罚!”
余容度却是苦笑着说道,“吕大哥只是再算计小弟呢吧?小弟都这样了,你还忍心算计,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人们说津津乐道的纯阳真人吕祖吕洞宾的,这不是砸你的名号嘛?”
“哈哈,”吕洞宾却是一笑说道,“某家嬉笑怒骂世间,这点小名还看不眼里,再说了,你这样怎么了?不是还没死呢吗,我就知道,对于天外之人来说,没死就还有希望。再说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手里有好东西,不算计你算计谁?”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吕洞宾却是一撇嘴说道,“喝茶寡淡无味,还是饮酒吧,外面那小子,赶紧赶车,前面就是洛阳城了,赶在天黑之前进城。不要耽误我带你家公子去青楼喝花酒去。”
腊八倒也知趣,没有再去询问余容度,开始稳稳的架起马车,在一群精锐的西军骑兵的护卫下威风凛凛的向着洛阳出发。
余容度却是看了一眼种洌,又扫了一眼孙娴和潘金莲,轻声的说道,“就我这样还陪你去青楼和花酒去?再说了,你想去,有种家二哥种洌带你去,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啊?”
吕洞宾却是撇了他一眼,不当回事的说道,“你有钱啊!”
听到吕洞宾的话,余容度和种洌还有潘氏母女孙娴和潘金莲都笑了。
种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余公子莫笑,因为我被家里管教的比较严,又一直在从军,所以很多事手头上并不方便,就是喝酒,也不能让师尊尽兴,更别说去青楼了,而且你也知道师尊要去就去那种花魁的地方,我手头的钱……”
吕洞宾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所谓的端起潘金莲送上来的茶,寡然无味的砸吧了一下嘴,无奈的咽了下去。
看着这个跟第一次相见迥然大异的吕祖,余容度却是知道,正如他自己所得,嬉笑怒骂在吕祖的面前还真没有太多的顾忌,而也正是这种做事比较随性的做派反倒使得吕洞宾在后世中得到了不少行业的尊崇,也赢得了不少的香火。
余容度却对着诸天珏说道,“小天,把咱们那一瓶水华真灵分出一半来给二哥,也算是答谢二哥的仗义。”
看着诸天珏那肉痛不乐意的样子,吕洞宾笑着说道,“我说你小子别藏着掖着了,尽管不知道你有多少好东西,既然能说的出口,就绝对不止一瓶,不要那么小气,要仗义就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好事成双某就不求了,不过凑合整吧,我这徒弟刚开始筑基,这水华真灵这玩意他还用得着。”
余容度听完吕洞宾的话也是一点头,没有说别的。诸天珏也仅仅实现小孩脾气,觉得这么珍贵的东西,尽管自己还有很多,但这么顺手就送出去,终究有些不好,但一想,能够换回来建木,又立刻欢喜起来。
余容度倒是没有问吕洞宾怎么能够让他去逛青楼,反而对着种洌说道,“只是不知道二哥是怎么就修上道了?你们种家世代从军,话说对着装神弄鬼的应该极其反感才对啊?”
种洌看了一眼自己师尊,看到他对余容度说道这修真竟然用装神弄鬼没有反应,也就松了一口气,朗声说道的,“我说余兄弟啊,这哪里是我感兴趣了,是师尊硬找上我的。”
“怎么,你还不乐意?”吕洞宾淡淡的说道,“不乐意完全可以离去啊,贫道从来都没有绑住你,限制你的自由。”
种洌脸上的笑容更胜,笑着说道,“师尊说到哪里去了,种某也是行过了拜师礼的,这天地君亲师,怎么可能有所悖离!”
吕洞宾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某家是救你,你以后就知道了,还有,见到小余子要叫师叔,他跟本座平辈相交,你叫师叔,以后有事好张口,知道不知道?”
余容度倒是一愣笑着说道,“吕大哥说笑了,咱们各交各的。”
说道这里,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轻声的问道,“不知道吕大哥怎么就动起了收徒的念头?”
吕洞宾却是高深莫测的一笑,“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我今天来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却要老实的回答我。”
余容度看到郑重其事的吕洞宾,也是沉声的应道,“你问吧?”
“你真的决定了吗?”吕洞宾肃声的问道。
“什么?”余容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吕洞宾严肃的看着余容度,朗声的说道,“你说我说的什么?你这么偏离整个世界,妄图建立一个你自己认为对的走向,这么做真的对吗?”
这话一出来,余容度立马就明白了什么,自己妄图纠正那个苦难的靖康之变,试图改变历史的进程,这纯阳真人吕洞宾看的分明。其实这种走向的改变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大约也就是多背些因果的事,但自己却要从此走向掠夺天地灵根的路,与天地诸神为敌的路子,却有点艰难。
或许偷个灵根算不上为敌,却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余容度想了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但我的心却是那么想的。既然修道,既然向仙,那么自然要求得大自在,大逍遥,心之所往,身之所驱。”
吕洞宾却是听完,竟然沉思了片刻之后,继续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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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
听到吕洞宾的又一声发问,余容度难得的想了许久,最后才缓缓的回答道,“只把凭生许仙道,粉身碎骨浑不怕。”
听到余容度的话,吕洞宾竟然难得的没有笑,只是慎重的看着余容度,最后才说道,“只把凭生许仙道,怕的不是浑身碎骨,怕的是却道天凉好个秋。不过,既然都已经决定了,不过从某些方面上我到是还敬佩你的。只是你以后的路,啧啧,怕是要很艰难。”
这个时候,余容度忽然想起了自己要改变的轨迹,又想起了后世记载中那个窝窝囊囊的宋徽宗和宋钦宗,他忽然觉得吕洞宾说那句“却道天凉好个秋”竟然有种无比难以摆脱的宿命感。
闭上眼,轻声的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生在世,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但重要做点什么。”
接着,似乎所有谈话的兴致都已经消耗殆尽,几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容度这么十几天来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氛围,开始的几天他还能强制自己睡觉来忘记那种痛苦,只是在睡梦中偶然的动作会被痛醒之后,余容度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种一动不动的完全静止的世界。
而纯阳真人吕洞宾更是经历了多少磨难,尽管是现在他的表象有点不像那种能稳下来的人,但能够在修道上有这么高的成就,又岂是坐不住的主,至于说打坐修行却又是其必修必精的课程。自然也是能够不发一言,稳坐钓鱼台。
只是苦了种洌,种洌本身就是那种还算是豪迈的人,又从小厮杀疆场,自然不是那稳下来的主,尤其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这么安静的氛围呆着越久,他就越觉得压抑,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互相靠近低着头,不知道再说什么的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种洌更是烦躁不安。
似乎,自己这一趟来,有些多余。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人,种洌忽然有种想要拼一把的冲动,看了一眼那边躺着的那位年轻人,种洌忽然有种有临深渊的感觉,这个年轻人那种气势,哪怕就是在现在这种虚弱到无以加复的时候依旧能够威慑众生。
就像是一位森林中假寐的老虎,即便是假寐,甚至是已经死亡了,也能够威风凛凛的震慑一部分人。只是那时凭借的是老虎的赫赫威名,这个名不经传的少年到底是靠的什么,竟然能让自己毫无敌意呢?
想不通的种洌,反而愈加的觉得烦闷。
马车粼粼而行,原本就已经距离洛阳不远,这一下在这一对骑兵的护卫下,就更加的畅通无阻,倒是没有浪费多大的时间,果真在下午,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洛阳城。
听到车外人声鼎沸,吕洞宾却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余容度,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感应到自己的目光,微微一笑说道,“千年古都,几世王朝的中心,这洛阳也算是举世大都市,你要不要来见识一下,不看一下这么雄伟的城池是在是遗憾啊。”
余容度却有些好笑的说道,“怎么,难道这洛阳还能比汴梁更加的雄伟?”
吕洞宾摇了摇头说道,“这不一样,洛阳不同于汴梁,论及繁华,自然是汴梁,只是,要说这雄伟壮阔,却还得是洛阳和长安。这是历史的积淀,底蕴不一样啊。”
余容度却是笑了笑说道,“二哥,这洛阳城,你算是半个地主吧,说说这里有什么青楼吧,咱们去喝花酒,逛青楼,听歌舞,只是,我出钱,你陪你师尊一起去吧。”
种洌没有说话呢,吕洞宾却是站起来,走到余容度的身边,坐在卧榻上,看着余容度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座救不了?”
余容度倒也没有矫情,淡淡的说道,“是。”
“你可真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吕洞宾一声感慨,然后继续说道,“这你倒没有猜错,我却是解不了,林灵素这一手却是很精妙,心思也不小,我尽管已经观察了这一路子,却依旧没有把握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破了这以法决,但是,也不要小看某家,某家只有手段来压制他,就算是给你萝卜吃,让你带着我去逛青楼如何?”
余容度一笑,说道,“你这个压制是怎么个说法?”
吕洞宾脸色一清,自信的说道,“解除病痛,在外部把这法决直接压制到你的体内,这样的话,这法决就会直接消耗你体内的灵力,消耗尽的那一刻,就是……当然,你也可以不这样。”
“不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多活两天。”余容度苦笑着说道,看到吕洞宾不说话默认的表情继续说道,“也好,反正已经这样了,多活两天和少活两天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这十几天我也躺够了,这种日子真难熬,我同意了,你施法吧,我就赌一把!”
“赌?”别的人都没有注意这个字,只有诸天珏注意到了,因为他一直都关系余容度的身体,这个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想着自己如何存活的打算,而是这么顺其自然,近乎是要自杀的情形根本就不符合余容度的性格,只是,这赌,不知道他赌的是什么,又准备怎么赌?
吕洞宾听到余容度的决定,也是开始双手施展其法决来,对于吕洞宾现在这种地仙级别的高手来说,其实很多法决都已经下意识的变成了法术,因为他们可以瞬发施展,只是以他的修为都要慎重的进行展示法决,可见这术法的强悍。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的灵力和力量波动,似乎就是那么施展法决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作用,就如舞蹈一般,施展过后就没有什么了。
但余容度却体会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但也仅仅只是一些压迫,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那种浑身因为空间和时间双重力量牵制的痛苦却慢慢的消失,知道最后,他蓦然觉得身子一轻。
当重新走下马车,站在洛阳的石板路上,只不过跟平常相比,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身上多了厚厚的衣服,却依然觉得有着微微的寒意,看着那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余容度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楼阁上的“娇花阁”,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最好的青楼?”
种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旁一个公鸭嗓子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土包子,滚滚滚,连娇花阁都不知道,不要妨碍你姚大爷去一亲芳泽……”
说着就见几个壮汉兵卒走了过来,五大三粗的就要上前把余容度推向一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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