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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相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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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想做什麽?」一道灵光闪过华莲的脑海,「你该不会是想把这面墙打破?」

「没错!」

走遍大江南北,身处狡诈诡谲多变的商场,没有过人的冷静和智慧是生存不了。

华莲虽生活在宽广辽阔的大漠,但毕竟还是娇生惯养的皇室千金,怕这敲墙的粗活她做不来,荆无情轻描淡写的道:「你可以坐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但听在华莲耳里,却是她什麽都不会。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她不服的说:「你凭什麽指使我?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管不著。」四处看了下,只有桌椅,为了争这一口气,她使出吃奶的力量抬起桌子往墙壁一扔。

「砰」的轰然一声,那墙倏地倒塌,而华莲也被漫天飞舞的尘埃扑满身,不时乾咳著。

荆无情虽及时闪开,没被碎裂的木屑袭中,但还是遭到池鱼之殃,她圆瞠著杏眸看著身上覆满黄土烟尘的华莲,想笑又不敢笑,而那厢华莲已指著她噗哧的笑出声,她这才发现自己也变成了黄土人。

这声巨响惊动了巷子里的左邻右舍,当然也包括打斗中的两人。

在收掌之後,两人各自跃开,赶到现场只见一片烟尘弥漫,不一会从倒塌的墙里走出来两个黄土人,分不清谁是谁。

「情儿。」铁烈毫不犹豫地抱住其中一个。

「你放开我。」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她来,说不感动是骗人。荆无情使劲推开坚硬如铁壁的胸膛,早该知道他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一旁华莲看得不是滋味,「你们还要抱到几时?」

「这是谁做的?」木龙羽从齿缝间迸出话。

「是我!怎样?」华莲抬起不驯的下颚。

「这是以前爹娘和我们住过的房子,就这麽给你毁了。」木心虹红了眼眶,蹲下身抚摸那碎裂的土块。

「啊——」华莲小嘴微张,看木龙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场觉得黑云罩顶。「这个……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间破屋子是遗物。」

「看你做的好事。」木龙羽冷冽的瞪视著华莲。

「不对,这房子是我破坏的,跟华莲无关。」荆无情反射性的挡在华莲身前。

「你有什麽帐全算在我头上好了。」铁烈将前无情护卫在身後。

「你们全部都该死。」话声刚落下,木龙羽剑光即起,招招致命的攻向铁烈。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木心羽也乘机攻击荆无情和华莲。一个是夜皇的未婚妻,

一个是夜皇的情人,她绕不了她们。

石定风见木心羽杀机自眼底浮露,连忙加入战局,「喂!我说铁心,一个姑娘家还是少舞剑弄枪,很危险。」

「你闭嘴。」木心羽转而攻击他。

「还我爹娘的房子来。」木心虹涕泗纵横,水眸布满血丝,掏出匕首如灵蛇般刺向华莲和荆无情。

「快闪!」荆无情直觉的推开华莲,然後用手去挡。

「情儿!」铁烈撕心裂肺的吼声直贯云云霄。

「快住手。」随著拐杖砰的击地声音,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柳凤娘的搀扶下出现在巷口。

木龙羽首先回头,脸上覆著震撼、惊愕、无法置信等情绪,最後凝结成喉中的哽咽,他激动的吼出——

「爹、娘!」

*****

明明早已被凌迟处决的两人竟然还活在世上。

夜城的大厅内外聚集了所有木家堡的人,包括木家堡的仆人、旧部以及曾受过木家堡恩惠的人。

「爹、娘。」木家的三个小孩拥上前,激动之情溢於言表。

「你们这些逆子,是谁教你们如此是非曲直不分,真相不查清楚就冲动的意气用事,我以前教你们的圣贤大道理都是浪费口水吗?咳咳……」

「老头子,别激动,身体要紧。」木老夫人连忙拍抚著丈夫。

「谁叫你带他们来?」铁烈瞪视著藏在木家两老身後的柳凤娘。

「凤娘是觉得……觉得夜城和木家堡一直打打杀杀的也不是办法。」柳凤娘眼波流转,一抹谲光闪过瞳眸快得难以捕捉。

华莲来回梭巡突然现身的两人,「烈,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当年法场上他们不是被处决了吗?为什麽会死而复生的出现在夜城?柳凤娘又怎麽会跟他们在一起?窝藏钦犯可是很重的罪。」

「住口!」铁烈和木龙羽异口同声道,然後相视一眼。

「今天的事在场的人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不必等官差来提人,你们先把项上人头顾好,脖子抹乾净。」铁烈目光森冷的环顾所有人。

「至於木家堡的人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木家堡的忠仆及旧部。」木龙羽虽不明了事件原委,但看到亲人仍在人间,那满腔的喜悦是笔墨无法形容的。

华莲委屈的扁起小嘴。她可是大唐公主,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把她放在眼里,除了……她的视线溜向坐在铁烈身旁的荆无情。

「小姐!你的手流好多血,你干麽没事去救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春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替荆无情包扎手伤。

闻言,华莲的心房流过一条涓涓暖流。这还是她长那麽大以来,第一次有人为她以命相救,她永远忘不了当目光斥红的木心虹冲向她们时惊险的一幕,荆无情英勇的以身体护卫住她,以手握住刀刃……唉!要是荆无情是男人那该多好,她一定会倾心爱上。

华莲的眼神让荆无情的手臂冒出一粒粒的疙瘩。不会又来个柳凤娘吧?

铁烈适时的将荆无情揽在怀里,「好了,春兰,这里没你的事,下去。」他又无言的横了眼华莲。不管男人或女人都一样,荆无情只能属於他。

「是!」春兰敛身一福,顾及他有可能是未来的姑爷,只得不甘愿的退下。

「铁公子,咱们两老真的亏欠你太多了。」木家两老说著就要下跪。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两位老人家快快请起。」铁烈赶紧以手用力托起两老,不好意思的红晕飘上他黝黑的脸庞,与荆无情慧黠灵眸交会,相信以她精明老练的脑袋不难明了。

荆无情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找了两个替身伪装成他们,代他们上法场蒙骗过去?反正皇帝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塞外验尸,接著你将他们藏在栖凤楼,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已死的钦犯还活著。」

「聪明,不愧是我夜皇的女人。」铁烈靠近她耳边呵气,以袖掩住他对她光明正大的轻薄,在场看到的人都怕长针眼而装作没瞧儿。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华莲看著两名佝偻老人,「你们明明在三年前就已经问斩,怎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不是执法官,只是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华莲,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休要再提。」铁烈慵懒的眼透著威严。

华莲抑下心底的寒栗,挑衅的道:「我可是个公主,我若向皇帝叔叔告上那麽一状,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牵连入狱。」

「我可以让你永远开不了口,你想试试吗?」木龙羽含笑的凝视,嘴角微勾。

华莲打个冷颤,莲足一跺,「你们都欺负我。」随即负气回到座位。

石定风尔雅的品茗,「少开口,明哲保身。」

「都是你,要是你不叫我来夜城,我也不至於受那麽大的屈辱。」华莲嘟嚷道。在夜城,她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不要嫁夜皇了。

「那你要我怎麽向你赔礼?」石定风打哈哈。

「你真的要道歉?」华莲直视著石定风。其实他也不算太差,还是逍遥楼的少主。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麽他有种背脊发冷的感觉?

「我要你娶我。」

闻言,石定风从椅子上摔下。

在送走木家堡的人後,夜城恢复昔日的平静,除了……

「站住!」

「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

廊上不时传来华莲和石定风的追逐声。

木心羽和木心虹随父母移居西域,而木龙羽因为感激之意,自愿等候柳凤娘欲离开时,护送她安全回栖凤楼,感谢她多年来对他父母的照顾。

「春兰,东西收一收,我们该起程返回苏州了。」

「那生意怎麽办?」

「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铁烈的咆哮声自门外传来。

「铁公子,这些时日打扰你了。」荆无情不冷不热的一揖。

她又缩回冰冷的伪装下。「该死的,你敢走!」铁烈低咒,拳头一槌,硬实花桌顿时四分五裂成了废木。

春兰吓坏了,但仍不假思索的站在荆无情身前,「不准你伤害我家小姐。」看到这个野蛮人的粗暴行为,她哪能将小姐托付给他。

「闪开。」铁烈手一比,春兰只觉得腰间一麻,便动也不能动。

「你点我的穴,我……」哑穴也被点住。

「铁剑,把这聒噪的丫头给我扛出去。」铁烈一喝,蓦然现身的铁剑真的如他所命令用扛的。

门被关上,宽敞的夜皇居就剩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你这冷血的女人。」话自铁烈齿缝间迸出。他为她牺牲了那麽多,她居然想一走了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荆无情神情自若,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虽然心底还是免不了一丝丝的紧张。

「你……」铁烈握紧了拳,生怕一失控而伤了她,「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我没事了,所以我该离开了。」她不疾不徐的说。

「那我们之间呢?」这个无情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麽。」

「别把你生意上那一套应用在我身上。」铁烈低吼。

不想耳膜被震破,荆无情往後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幽幽叹了口气,「没有东西是留得住的,不管是人或事物,时间一到终究会被人遗忘,只有钱握在掌心中最实际,因为人不会忘了钱的存在。」

「我不想听你的金钱观,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要走?因为柳凤娘还是华莲?她们都已经是过去了。」

「对我而言她们并没有过去。」那是积压在传统妇女身上永远无法磨灭的道德包袱和三从四德。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对於她,他已经是极大的容忍。

「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些什麽,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身份,等我走了之後,你还是你的夜城之王,而我则继续我的商旅生涯。」

「不准。」铁烈一想到她可能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胸口像挨了记重拳,他猛然抱住她,疯狂的吻住她。「你是我的,你只能属於我。」

荆无情不为所动,任他蹂躏她的唇。

没反应的她更加激怒他,「你这该死的女人。」

为什麽会这样?他要的是她的心。

「我的爹爹非常爱我的娘亲,他们情深令左邻右舍称羡,大家都说我娘亲嫁了个好丈夫,她也一直为这种平凡的生活感到满足。可我爹是生意人,夫妻一个月见不到三次面,逢年过节也只有娘亲一个人在忙碌,这样的生活在外人眼中是幸福的,因为我们家是有钱人,父慈母爱,子女孝顺,但好景不常,娘亲在一个冬日染了风寒,那时她有孕在身,过了立春,她的病依然没有起色,直至大暑,在产下无雪後便离开了人间。」

荆无情吸了口气,强忍下鼻中的酸涩,「直到娘下葬,我爹才终於出现,带著要送给娘的礼物来送终。」

「我不会像你爹。」铁烈坚定的口气像是在对她发誓。

闻言,荆无情心底是有那麽一点感动,但她还是摇头,「我相信你的心,但我无法相信我自己。」

「你……」铁烈放开她,爬了爬一头乱发,「你要我怎样做?」

荆无情跎起脚尖,轻柔的吻上他的唇,细细的品尝他的男性气息,记忆著他布满青髭的下巴,和以唇摩挲他粗犷的脸部线条的感觉,然後退开。

「我爱你,但我无法为了爱而改变自己,所以很抱歉。」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可恶的女人!该死的她爱他!更白痴的是,他真的就眼睁睁的让她从他眼前消失。铁烈不停的咒骂,不停的想法子发泄。

隔天的夜皇居彷佛经历战争洗礼般,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

*****

「我们可以聊聊吗?」荆无情准备起程前夕,柳凤娘轻敲了下她房门。

荆无情欠身让她进来。「没地方可以招待你坐。」

打量著满目疮痍的屋子,柳凤娘啧啧称奇,「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夜皇发那麽大火。」

火力强大!她回头看著苦笑的荆无情,「荆公子,不!应该称呼你荆姑娘。」柳凤娘在心中暗笑自己,身处红尘多年居然还看走眼。

「很抱歉。」对柳凤娘,荆无情只有这三个字。

柳凤娘自嘲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看走了眼,错失了机会。」

荆无情不太明了她话中的含意,故沉默不语。

「你真的要离开夜城?」

荆无情无言默认。

「为什麽?夜皇待你不好吗?」

「你我同身为女人,在男尊女卑的现实社会中,像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柳凤娘神情古怪的看了她」眼,「夜皇还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麽?」

「没事!」她话锋一转,「若他真的在乎你,他绝不会介意你是否能做个好妻子,重要的是他爱你。」

「我知道,问题是我不可能放下苏州茶坊。」

「这个你同他说了没?」

「说了有用吗?夜城在塞北,苏州在江南,我们之间距离太远。别提我了!你应该比我更有机会才是。」奇怪,她为什麽一直在游说自己?自己一走她不就可以和铁烈双宿双飞?

荆无情虽感觉到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女本是梦,良禽择木栖,栖凤楼毕竟不是个长久的栖身之地。」她认为若是柳凤娘能嫁给铁烈未尝不是好事,只是一想到他们相依偎的画面,她的五脏六腑

便翻搅纠紧。

「唉!怎麽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惜我不是男儿身,辜负柳姑娘一番情意。」

「我可以吻你吗?就算是告别。」

柳凤娘突然的请求让荆无情眼睛圆瞠,「你说什麽?」有那麽一瞬间,她看见柳凤娘幽眸中透著邪气。

柳凤娘垂首敛眉,「算了,当我没提,我只是想跟初恋做个告别礼,没别的意思。」小命还想要。

原来如此,才一个吻,又不会少一块肉,商旅生涯中她见识过有些化外之民还用吻来表示友谊。

「对不起,就当我没说,我不想强人所难……」柳凤娘的声音被打断。

「好吧!」

柳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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