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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相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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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男人。她还没青涩到不知道他的意图,她也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光从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夜鬼身上便可看出他的功夫高出她太多了。
「夜皇。」她深呼吸的平息受他影响而混乱的心神。
「铁烈,我的名字叫铁烈。」他眼神变得深黯,嗓音也变得喑哑。
「好的,铁公子,可否请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抓著我快不能呼吸了。」腰被他铁钳似的手臂箍紧,她不断挣扎。
「叫我烈。」
注意到他的脸不断靠近,她直觉的头一侧闪开,「铁公子,请你收敛一点,我现在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和道德感?
她猜没有,否则他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吻她了。一个视礼教於无物的狂傲男子——夜城之王铁烈,她应该事先调查清楚才处置他,不该因一时恼羞成怒而将他卖掉。
想起那蛮横狂野的拥吻,一股热流在她体内蔓延,她发现只要和他接触,她的心便狂跳不已。
「男人?」他肆笑,邪恶的眼神骨碌碌的绕著她的胸口,他知道别人之所以看不出来她身为女红妆,是因为她将自己的浑圆用布缠平。「让你可爱的双峰受罪真是不应该。」他俯下头,在她胸前流连忘返的落下细碎的热吻。
可爱!「你在做什麽?」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心跳却背道而驰的变得剧烈急促。
「我在照顾受你凌虐的胸脯。」他渴望她到全身肌肉都紧绷抽痛。
「去……唔。」她的嘴被他强悍的占据。
他的唇带著浓浊的热气侵袭她,他的舌坚定的攻城掠地,在她嘴里灵活的翻搅吸吮,她发现自己的呼吸被他抽去,理智也被他猛惊炽烈的男性气息给烧去,她快……不能……呼吸了。
「女孩子不可以骂脏话。」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铁烈略停止狂猛的攻势,徐缓的轻啄她柔润的唇瓣,沙哑呢哝道:「才分开几日,我觉得好像过了好几年。」
荆无情屏息,不愿他察觉她渐渐受他影响,拚命压抑胸口如擂鼓般的心跳,冷然无畏的注视他。
瞧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瞪著他,被吻滋润过的唇办泛著瑰丽的色泽,让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啄了下。
「你更可爱。」
砰的撞门声阻断了他继续的拥吻。
「铁烈你……」门口的石定风感到震惊,张大的嘴足以吞下鸵鸟蛋。「你们……怎麽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荆无情意识到石定风的误解,决定反将铁烈一军,魅惑的倚靠在铁烈昂藏的身躯上。「我们两情相悦,难道你要阻止他爱男人吗?」谁叫他要轻薄她,毁掉夜皇之威名也算他活该。
「是啊!」难得她如此柔顺,铁烈笑得牙齿都露了白,不避讳的双手反圈住她的纤腰,悄悄的贴近她小巧的耳朵,「坏女孩。」
她的身体没来由的窜过一阵战栗,心中蒙上一层乌云。
铁烈察觉到她微微的轻颤,邪恶的笑容在他唇边扩大,他知道她身体敏感的弱点了。
「可是……可是你们都是男的。」石定风哭丧著脸。
「那又如何?」铁烈冷硬的嘴角挑起温柔的笑,低头凝视她。「相爱的人只要能在一起就够了,我跟她如此契合,你狠心拆散我们吗?」
「我……我……」石定风哪敢点头。
「那麽派人去把我住的地方打扫一下,她今夜要和我住在一起。」
闻言,荆无情往愕不已。这下真的自掘坟墓了。
*****
「夜皇,请你搞清楚,我是来做生意的。」石定风离去後,荆无情立刻推开色迷迷的铁烈。
「那我们就来做买卖。」他不死心的搂住她的腰。
发现自己躲不掉他那双邪恶的魔掌,她懊恼的道:「你放手。」
「不放。怎麽办,我想买你耶!」他轻唱著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在她白皙的耳廓舔吮,得意的看见她耳朵开始泛红,蔓延至整张粉嫩的桥颜。
「铁公子,请你放尊重一点。」被他圈在臂弯中,荆无情的话一点恫喝的威严都没有。呜!她後悔惹上他。
「好吧!你想怎麽谈?」他的手始终搂著她的腰。
「可否请你先放开我?」
铁烈暂时妥协,反正在他的地盘上她也无处可逃。
荆无情将春兰昏倒後遗留下的檀木盒放上茶几,打开盒盖後,内层是分割成十二个小方格的小抽屉,每个抽屉上写著不同的春茶。
「这是今年上好的春茶,你尝尝看。」她抓起一小撮茶叶搁在掌心递给他。
铁烈瞥了眼她掌心中散发出清香的茶叶,视线回到她沉静的娇容上,一瞬也不瞬的黯黑深瞳让她的身体窜过一阵战栗。
他没接过,只是俯下头在她白嫩的掌心梭巡,接著用嘴和舌贪婪的吸吮混和著茶香和女性馨香的独特芬芳,顿时渴望涨满了胸腔,他想品尝的不只是茶,他要她。
随著他邪肆的吮,她透明细致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自他深沉的眼瞳,她看见骇人的沸腾欲火,席卷入侵她的灵魂深处。
心一慌,她急抽回手,一个踉跄,差点碰倒了展示的茶样。
「这茶一钱十两银。」她力图冷静。
「太便宜了,在你掌心里,它的价值远胜过十两。」他浑身散发出强烈的阳刚气息,包围了她,令她无处可逃。
「你……你再这麽不正经,我即刻就走人。」荆无情勉强以沉肃的态度面对轻佻的他,却陡然发现从她喉咙中吐出的声音竟像嘤咛喘息。
「你说怎麽不正经?是吻你不正经,还是品茶不正经?」铁烈嘴角勾起笑,邪恶的瞅著她。
「夜皇!」她咬牙低吼。
「叫我烈。」铁烈慢慢挨近她,抬起布满厚茧的大掌欲抚触她因怒意而更加艳丽动人的脸蛋。
但还没触碰到她的脸,她已反应机警的闪开,他仍不死心的拉住她的发尾轻轻一扯。
怕他扯乱她好不容易束起伪装的男儿发髻,荆无情不敢乱动,只能任他的粗指缠住她的发尾,缓缓卷起直逼她的耳鬓,而随著他的手逐渐贴近,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血脉债动。
「你是我的。」
「你别再靠过来,否则我就!」一把银色的发簪自她袖口抽出,说时迟那时快,尖端直抵著她喉咙。
他一愕,敛起了笑,「你以为这样就威胁得了我?」
「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在警告你,我绝不是在跟你说笑。」这就是她最後的武器,宁死不屈。
铁烈高深莫测的盯著不驯的她,缓缓的松手,「好个荆无情,你在试探我的决心,可惜……」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她只觉得手腕微麻了下,发簪随即落入他的掌心,而她的身子也一软的倒入他怀中,「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的确太小觑他了。全身无法动弹的荆无情後悔莫及,她不该惹上他,赚了银子却得赔上身子。
「铁烈!」冲进门的石定风恰巧看到荆无情倒在他怀里。
「有事?」将她安置在太师椅上,铁烈浓眉一挑。
「呃,这个……白云牧场……你的未婚妻来了。」
他有未婚妻!荒无情猛然一惊,而他竟放肆的轻薄她。他当她是什麽?霎时,她感到羞愤、难堪。他该不会将她当成供人狎玩的妓女来报复?想著,她脸色泛白。
不!她绝不容许自已沦落那麽不堪的地步,她要逃!
「你通知她的?」别以为他不管事就什麽都不知道。铁烈睨了他一眼。
「我……我没有。自你失踪後,华莲公主一直很担心,频频飞鸽传书来探询,所以知道你平安归来,她就说要来探视你。」石定风不敢正视他的眼。夜皇不形於色的勃发怒气更叫人毛骨悚然。
「你这位军师做得挺逍遥的嘛,还兼差当起报马仔。」铁烈皮笑向不笑的说,「替我召妓,还替我担心终身大事,真是有劳你了。」
「哪里,夜皇的‘性’福是我们夜城上下百姓之福。」
「谢谢你这位军师的关爱,既然你那麽问,那麽接待华莲公主的事就交给你了。」铁烈转身回到太师椅上,与荆无情四目相接,绽开邪恶的笑容,「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恩怨分明,人家待我几分,我就回敬对方几分,而你——荆公子,我该如何处置你呢?」他放肆的食指轻轻的画过荆无情动弹不得的脸蛋。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只能用眼神怒视他。早知道夜皇是他,她就不会来夜城。
「咳咳!铁烈,荆公子是客人,虽然他曾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但那也不能怪他,是你自已故弄玄虚不让人知道你的身份。」石定风清清喉咙打破窒闷,同情的看著荆无情,此刻她就像一只被猛狮逗弄的白兔。
「那你说,我该怎麽招待我们的贵客?」铁烈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荆公子长途奔波,舟车劳顿,一定很累了,就先让他去休息如何?」石定风分别收到荆无情投来的感激眼神和铁烈不悦的杀意。
铁烈以身躯挡在她和石定风之间,「那麽我住的地方打扫好了没?」
她不要!要是住进夜皇居,她不被他生香活剥、拆吃入腹才怪。想想,她全身不禁窜起一阵战栗。
「华莲公主来了,你至少给人家一点子,而且要是让人知道夜皇居里藏了个男人,那麽……」
「我管人家怎麽想。」铁烈狂傲的负手而立。
「那麽你有没有问过荆公子的意见呢?他愿不愿意跟你同居?」
「她能有什麽意见?」铁烈眯著眼,就像只逗弄耗子的大猫。
「荆公子,你的意见?」石定风弹指一飞,让荆无情重获自由。
「我不要,你这个杀千刀的野蛮人别碰我!」
「看吧!」石定风两手一摊。
铁烈脸色难看到极点,多少女人想获得他的青睐,而这女人居然视他为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石公子。」荆无情飞奔到石定风身後,冷冷的斜睨著铁烈,心口儿怦怦跳。
「别以为石定风可以当你的靠山,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瞪著躲在石定风身後的她,铁烈铁青著脸道:「我不会放弃的!」随即拂袖而去。
「谢谢石公子。」荆无情抱拳一揖,心头仍在打鼓。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别客气,我才该说抱歉,夜皇多有得罪之处尚请见谅。」石定风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暗中祈祷,希望华莲的到来能让情况改观。
*****
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荆无情站在阁楼窗前,没错过窗外远处小桥庭院中,立在夕阳下两个重叠的影子,若非铁烈传达要她到书房谈生意,她根本不会踏进夜皇居半步。
瞧两人难分难舍的模样,她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重重的巨石般,她是怎麽了?华莲公主和夜皇本就有婚约在身,她只是个来夜城做买卖的过客,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为什麽心头好难受?
不看了!荆无情正打算转身离去时,敲门声却响起。
「夜皇,是你唤凤娘来吗?」是柳凤娘。
荆无情一怔,接著拉开门,「柳姑娘。」
「是你,荆公子。」柳凤娘惊喜的靠上前,「怎麽会是你在这?」
荆无情反射性的退後一步。「没什麽。」看来是有心人在搞鬼「我该走了。」
岂料她的衣角被柳凤娘拉住。「别走,人家想跟你好好聊聊。」
「柳姑娘,请自重。」瞧柳凤娘凤眸轻轻一挑,风情万种勾人心魂,若她是男人,一定难逃她编织的媚网。
「我是很想重,可是就是怎麽吃都重不起来,夜皇也说我太轻了,身上没半点肉。」
柳凤娘暧昧的话让荆无情胸口的巨石更沉,她佯装若无其事的开口,「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瘦瘦’不亲,那胖胖就可以亲了吗?」
「柳姑娘,这里是夜城。」不是栖凤楼。
「我知道呀!」柳凤娘双臂搂紧她的手,「夜城我常来,可惜每次都和荆公子失之交臂,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和荆公子独处促膝谈心,我想多了解一下荆公子。」
「柳姑娘,在下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没什麽好了解的。」荆无情发现自己竟挣不开她黏人的手。
「才怪。」柳凤娘娇笑道,俯身偏头的瞅著垂首敛眉的荆无情,「你为什麽不敢看著我?」
荆无情不禁在心里低咒,男人是灾星,女人是祸水,而这两种人她都视为畏途。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及时解救荆无情於水深火热中,同时也让她掉进另一个无底深渊里。
「你们在这里做什麽?」铁烈浓眉扬起。
「好啊!竟跑到这里幽会。」娇艳贵气的华莲双手圈著铁烈的胳臂。「烈,这些了人真是缺乏管教,连夜皇居也敢擅闯。」
「她们不是下人。」他目光灼灼直盯著泰然处之的荆无情。
「夜皇,不是你叫凤娘来此吗?」柳凤娘身子颤抖的躲在菊无情身後,不敢迎视他冷酷的眼。
「原来你就是花名满天下、艳冠群芳的北方花魁柳凤娘?」华莲轻蔑的睥睨著柳凤娘。
「你怎麽说?」铁烈瞟向一旁置之度外的荆无情。
「你要我说什麽?我偷了你的女人?」真可笑!
华莲暗由自打量著莉无情。好个俊美冷艳、气质出尘的男子,跟铁烈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是在遇见铁烈之前遇见他,她一定会心动。
「他是谁?」华莲插话。
「荆无情,苏州茶坊的商贾。」
「你就是荆公子?」华莲颔首为礼。他就是传言中被夜皇看上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这位是华莲公主,当今皇上的侄女。」铁烈简略的为她们介绍。
「民女拜见公主。」柳凤娘欠身一福。
「你怎麽不跪拜?」见荆无情依然冷傲的站著,无视於自己的存在,华莲心中怎麽也吞不下这口怨气。
「夜城应该不归大唐律法所管辖,恕在下失礼。」荆无情一揖,转身欲离去,却被吼住。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我向皇上告你一状?」他是第二个敢轻忽她的人。「烈,你看啦!这种人你还跟他做什麽生意?」
「她说得没错。」铁烈冷硬的唇角不自觉的柔和下来,见荆无情要走,他不舍的唤住,「且慢。」
「铁公子,有何指教?」步出玄关的荆无情头也没回的问。
「你还没解释为何会到夜皇居,这里可不是你说要来就来的地方。」她是来找他吗?铁烈的胸口凝聚著喜悦,但表面上喜怒不形於色。
「想必你伟大的军师会比我更清楚。」荆无情昂首离去。只要不看见铁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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