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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非妖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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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阴月一眼,苏陌更没劲儿了,把衣服塞在阴月怀里,不满道“这衣服,太难看。”
阴月把衣服摊看一看,绉了一下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终是说“我有一件衣服,不知小姐是否喜欢?”
“你觉得我能穿着一身男装去参加比赛么?”
“不!那并非一件男装,也许它正是小姐想要的呢?”阴月语气肯定地道。
被他的语气所动,苏陌点点头。
“小姐,请等我一个时辰,我这就去取来。”说话间阴月已经乘上步驭,去了。
苏陌倒是好奇了,会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呢?让他这样的肯定。平素里,阴月是个言语不多的人。不是自夸,苏陌认为这个世上,除了自己,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一个时辰有点儿长,苏陌回了房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哇!好多巧克力,面包,怪味胡豆……梦中苏陌正在与零食作战,突然有人推了推她。
“你别吵我,让我吃。”,苏陌趴着睡觉,口水已经溢了一枕头。
想来她是在做梦吧!阴月不禁笑了起来,现在的宫主确实变得可爱多了,曾经的宫主是个不爱言语,且果事心狠手辣的人。掩住笑又推了推她“别吃了,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苏陌猛地惊醒,脸上感觉湿湿的,一抹,全是粘粘的口水。当即从脸红到了耳根,再红到脖子。
苏陌红得跟个煮熟的虾米一样,尴尬得口吃“做,做什么?”
“宫主,衣服我已经拿来了。”果然在阴月的手上托着一个包袱。
苏陌把衣服摊在床上,当然是在把被口水泡胀了的枕头扔掉之后。一眼便被这件衣服给迷住了。
没错,这正是她想要的。
火一般红的颜色,让人移不开眼球!
不过!为什么看着这件衣服,心里竟会难过?有什么东西从心里被剜去了一般,又觉得心里闷闷的,无法呼吸。
这衣服!
“这衣服是谁的?”不可能是阴月现在做出来的。
“宫主,这衣服是你自己的。”
“我的?那为何……”
“宫主看到这衣服,当想起一个人来。”
“想起一个人?谁?”为什么会完全不记得?
苏陌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突然阴月心里有些恨她!真的忘了么?
但,她本就是一个薄性的人!
“为什么你说我会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苏陌追问。这个人是谁?真的有这个人,心越来越难受。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击,要破心而出。
沉吟片刻,阴月终道“叶阳薄奚。”
叶阳薄奚!
心像是被绞着一般,好痛,好难受!
第四十八章:玄月教圣池内
带我去见他!”苏陌毫不犹豫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为什么身体会这么难受,心会这么难受。
“宫主此话当真?”
“当真。”
苏陌抱着毛茸茸,与阴月一同坐在他的玉牌上。
玉牌飞得很快,就如她此时跳动的心。飞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渐渐地,玉牌飞入一片迷雾当中,苏陌一手挥去眼前的雾,一手紧紧搂着怀时原毛茸茸。
阴月感觉到身后苏陌的不安,宽慰道“宫主别担心,此时已经入了玄月宫之地。”
“要到了么?”
“嗯。你看远处,那座山。”
“山?”任凭苏陌睁大了眼,眼前看到的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雾。“什么也没有,我看不见。”
“你仔细看,那个像月牙一般的山头!。”
“真的什么也没有。”确实没有,苏陌并没有撒谎的必要。
又过了几分钟。苏陌依稀可以看到阴月所说地那座山了。一座很奇妙地山。如一弯新月。悬在山头。
“啊!我看到了。真地好像一个月牙。”苏陌大叫。声音之大。惊得阴月差点儿从玉牌上摔了下去。
玉牌一晃。苏陌赶紧扶好玉牌。不敢再乱动。不多时。苏陌与阴月在月牙上停落。从玉牌上跳下来。苏陌就止不住好奇地东张西望。如梦境一般。四处迷雾飘散。
苏陌东瞧瞧西望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悬崖边上。脚下一动。几块松动地石头唏里哗啦地往下掉。惊得赶紧往后退。靠在墙壁上才算松了口气。身后靠着地墙。软软地。似一个胸堂。猛地一扭头。看到地却是一片绿油油地。长满植物藤地墙壁。
“宫主。我们去正殿吧。”
“哦。”苏陌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去。现在她也只有听他话地份。若是不从。现在可是在他地地盘上。武功不敌他。若是论谋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地。连块地型图都没有。就算一时取胜。也不知道该主那里跑。只怕糊乱一跑。跑到人家地内部去了。那就更惨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乖乖地听话。
往前走了约三百米左右,苏陌的心突然一阵狂跳,抬头一看,在路的中央突兀出一根石柱。
若这是一般的石柱也就罢了,此石柱通体晶莹,如玉如冰。
苏陌不适地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惨白。越是靠近石柱,心就越是跳得快。突然好后悔,为何当时一时糊涂,竟执意要来呢!
好想回去,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绕过了那柱子,苏陌的心突然一下子平静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
阴月突然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布带“宫主,蒙上吧。”
要是把这黑布条蒙上了,岂不是跟电视里演的绑架犯一样了?苏陌宁死不肯蒙上。
“这样,你会减少很多痛苦。我会牵着你的手。”
“你牵着我的手有什么用,是去刑场,牵不牵还不是一样的。”苏陌在心里细声地嘀咕。
“宫主若是不肯,也无妨,一会儿,只会比现在更难受。”
“你少唬我。我方才那有难受!”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难受。
“你若是说没有,我也争辩不了什么。蒙不蒙上,随便你。”将面条塞在苏陌手里,阴月率先往前走。
哼!现在明明没事了,却说越往下走就越……一边迈步一边往前走,没走几步,心又像要跳出来一样。
好难爱……
苏陌只好停下来,将黑色布条蒙上。
阴月停下来,牵着苏陌一直往前走。
果然,蒙上这布条,什么也看不到,心里确实好多了。一路上都很安静。
一走往前走,只听到鸟鸣雀唱,昆虫低吟婉转。半个人声儿也没听到。
越是前走,就越是安静。苏陌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为何都无人?玄月教,当有许多弟子吧!”一般的教派当是如此吧,如阴蜇教。
“一般弟子都无法来此。这里是玄月教的圣地。只有教主与他的侍从,以及长老们方可来此处。”
苏陌听得糊里糊涂地,但也哦了一声装装门面。要是说不明白,人家还不以为她智商低得可怜么!
“阴月大人。”突然一声齐齐吆喝。
“嗯。”阴月应了一声,拉着苏陌继续往前走。
阴月带苏陌所来之处,是玄月教圣地。正如阴月所说,这里只有教主,教主侍从,长老们可以进入。在圣地中心,便是圣池,以圣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是一片片绵长的古森林。所以苏陌跟着阴月一路走来,耳边竟是些鸟虫鸣叫之声。在这古森林中,有四条向外去的幽径小路。路旁种着各种新奇花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最吸引人的一种,便路边那种绿色的,花瓣只有三瓣,与现代的丝绒花有些相似。
每一瓣都相互接并交错,在花的中心,是同色的花蕊。这花散出一股子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清香气息。不注意是闻不到的,只要仔细闻了,那处味道一但进入鼻间,很难消除。三月仍有余味。
那林间永远像是有不散的雾气般,偶有鸟类从枝头飞过,也只能在迷雾中看到大致形体,什么颜色,什么样羽毛,是看不到的。
当然,这一切奇妙的景观,此次苏陌是无缘看到了。
渐渐的,苏陌听到滴滴水声。扑面而来的空气也变得湿溽。
阴月己拉着苏陌到了圣池,马上就要进入圣池中心。
池中央是一片冰做的宫殿,站在岸上看去,晶莹剔透的一座水晶宫殿,隐约地可以看到内部,仔细一看,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似是透明,却又模糊。
池中的水,无波自动,轻轻地拍打着岸,那水是透明的,那岸亦是透明的。从此苏陌眼前,有一条通向水晶宫殿般的圣殿的道路,亦是如此。
这里的一切,似是透明,又朦胧不可见真物。
这样一看,确好似月亮,那轻柔的月光,似照亮了一切,却又将一切披上了一层雾一般,隐约可见,却又永远看不真切。
阴月走在前面,苏陌在后面,欲走,又不敢走。站在岸边,犹豫不决。
毛茸茸可就没苏陌那么安份了,从她不里蹿出来,就直奔宫殿而去。
阴月在后面大叫一声“等等。”
已来不及,毛茸茸已闯入了圣殿。
苏陌与阴月赶紧追了上去。
一进入大殿,一股寒气直逼门面。苏陌以后掩面,等稍适应了这温度,苏陌才敢收手,睁眼。
毛茸茸已经被冻僵在地上。
在冰雕毛茸茸的旁边,一根巨大的冰柱里,一位素衣男子,如母体的婴儿般沉睡其中。
第四十九章:苏陌疯了
素衣男子,肌肤有些苍白,很黑,如绸缎般光滑,在盈盈冰柱中,散开来,出一种诱人而诡异的光泽。
苏陌觉得眼睛好酸涩,泪不住地往外涌。
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为什么?
苏陌努力地问自己为什么,答案却始终未有。
“为什么?他是谁?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到底是谁?”苏陌扑向阴月,扑进他的怀里,汲着他的温暖。拼命地质问。
“他是叶阳薄奚。”
“他!我不认识他,可是心却好痛!真是没道理。你说是不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像一具尸体一样,被冰冻在那里,我就觉得心痛!他是真的死了吧!”抓着阴月的衣襟使劲地摇晃。“他明明就是死了的,要不怎么会被冰封在这里面?”苏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阴月一直不语。只任苏陌摇晃着自己。苏陌突感身体一阵无力,突然间就软了下去。阴月赶紧扶住了她。
一挥掌,一股气流冲向被冰封住了毛茸茸,毛茸茸立即活了过来。阴月一把捞起它,一手护着苏陌,一手提着毛茸茸的两条尾巴就往外真奔。
渐渐地,苏陌失去意识。
客栈内
苏陌悠悠转醒。睁眼看了看周围。是自己所熟悉地环境。终长长地吁了口气。
双手搭在心口处。眼角又有泪滴滑落。
一整夜。修鱼都守在苏陌地床边。初时守着一直不睡。趴在那里。不知不觉便觉着了。
苏陌醒来没多时。修鱼也朦胧地睁开眼。正好瞧见。苏陌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眼泪直流。惊呼出声。“陌陌。你醒了。”
苏陌木纳地转过头。看到修鱼一脸惊喜地模样。心里一恸。大哭出声。
修鱼从来见不得女子哭泣。立时慌了手脚。从怀里掏了手绢。想替苏陌擦泪。却又不敢。苏阳哭得更凶。眼泪鼻涕一把流。
修鱼只好也跟着愁着一张脸,他确实是不知该如何哄人。
情急之下,只得府身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她的唇。苏陌的哭声瞬间消意。
咣啷一声,门被撞开,降色与阴月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人只得张大了嘴,震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修鱼红着一张脸,离开苏陌的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想让她别哭而已。”
被吻了!被一个小毛孩子吻了!
天!该死,竟然被一个小正太给吻了!
苏陌抹抹嘴,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修鱼的鼻子就开骂“你个混蛋。”骂完这句,就再也找不到下句骂人的话了。
于是又一**坐在直,开始哭。
一屋子的四个人,一个哭,其它三个都乱了手脚,围上来又是哄又是求。一群人忙得团团转。
苏陌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一直一直让她的心里闷闷的,不好受。好似只要这样泼皮的放声大哭,体内的那些不快就会随之流失一般。越哭心里就越觉得痛快。
越哭,心里的事情就随之往外流!
“为什么?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痛苦?”
“报仇了就能活理比以前快乐吗?”
“那个男人死了,自己就真的心安了吗?当他跪在自己面前真的就痛快了吗?解气了吗?”
苏陌边哭边嚷。一旁的三个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是中邪了!”降色突然冒出一句。
“有可能。”修鱼随声符合。
“看我的。”降色脱了鞋就往苏陌脑门上一拍。
苏陌好似没感觉。继续哭,继续闹。
“我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而活!为什么!”
是呀!为什么不为自己而活?为什么不想怎样就怎样?可是人生,那能如此?如果事事顺心,活着也没了多少意思。
降色打了鞋板还是没反应,眯了眼睛,阴森森地说“看来只能有黑狗血了。”终于在黑狗血端来的时候,苏陌停止了哭。接下来便沉沉地睡去。
三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今天的苏陌很奇怪,但阴月心里却很高兴。她在看到薄奚时,落泪了。没错落泪了,还胡言乱语。就如当年一般,她痛苦了,便会到圣池去找他,看到他,便像喝醉了酒耍酒疯一般,又哭又闹,又喝又叫。
薄奚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存在。也许正是这样,宫主才会这么地这件依赖他吧!告诉他,就像把所有的密秘关进大海里了一样。
没睡多少时间,苏陌就醒了。醒来后,头好痛。
昨夜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想想,脸就红了一大片。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疯到这种地步。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先是要去先材做埙。
苏陌已经去打听过了,埙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的。前世是,她就很爱埙这种乐器。小小的,很可爱,虽不易只管,但吹出来的曲子很哀伤。那时不知为何,凡是哀伤的曲子她都很喜欢。
记得那时阿南便这样问她“这样哀伤的曲子,是在诉说一段哀伤的爱情?总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也必是这曲子一样,终无善果。”现在想想,那时阿南是话中有话。
一直以来都不曾回忆过过去。总是没有勇气。苏陌笑笑,先得去找土。埙虽易做,但却是要有好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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