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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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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便朝着熬岳直扑过来。
熬岳面色不变,立时蓄力。
而就在这时,旁边一人露出惊色,忙是喝道:“将军小心。”
这正是一员小将,他见得熬岳危险,顾不得自身,忙是往前扑了上去,赶在熬岳身前。
嘭!
辛百枯撞了过去。
那小将胸膛塌陷,喷血倒飞,落地已成软软一滩血肉。
“去死罢!”
辛百枯一拳狠砸过来,气势滚滚,压迫四方。
熬岳面色不变,蓄力在身,力从地发,至双腿,发于腰处,过臂膀,至拳头,陡然打了过去。
这一拳打去,虎虎生风,便是一座石碑都要打断。
但是这一拳蕴藏的气力,对于修道人而言,着实谈不上多么沉重。
辛百枯暗藏不屑,拳下用尽全力,然而气力灌注,仿佛石沉大海,便是一座山丘都要打崩了去。
“怎么可能?”
辛百枯面色大变。
他只觉力气不断消失。
他只觉脑海不断晕眩。
他只觉这一拳忽然变得软弱无力。
从熬岳这一拳打出来的气势,稳稳压住了他。
嘭!
一拳砸落!
辛百枯倒飞而出!
方明,温老,火何桑。
这三位上人,忽有几分悲凉之感。
在他们眼中,熬岳不过区区一个莽夫,只在寻常人的范畴之内,可偏偏是这样的人,把辛百枯一拳便打成了重伤。
“这一拳,力气并不大。”
方明暗道:“偏偏是上面蕴藏的大气运,不能对普通人产生多大的影响,却是能让修行中人,受到极大压迫,几乎道行溃散这次,辛百枯若是这般死了,怕也是死不瞑目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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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九四 神符
二百将士围杀当中,辛百枯几近于悍勇无敌。 。更新最快
然而,熬岳出手,只是一拳,便将之打成了重伤。
众将士一拥而上,便想要下手,将之乱刀砍死。
“住手!”
熬岳喝道:“这人要留下性命,为我所用!”
这一声大喝,众人面面相觑,终是无人胆敢违逆。
只是看着满地残骸,看着昔日袍泽的尸首,这些将士心中,也颇不好受,再想起这个躺在地上的壮汉,今后或许还要跟他们成为袍泽,难免心绪复杂。
尤其是先前那一员为了去救熬岳,被辛百枯撞成肉泥的小将,他的尸首,在众人眼中,似乎更为凄惨。
“将他绑起来,好生看守。”
熬岳大手一挥,道:“我要让他归在本将军手下。”
……
三危之山。
洞天福地。
清原看着古镜之中显化的争斗,正逐渐平静下来。
辛百枯终究是败了。
而且熬岳那一拳,显得极重。
就连熬岳本身,都未有想到,这一拳会有多么沉重。
“辛百枯展露出来的本领,以常人的目光来看,也是武道大宗师的境地。”
“熬岳这一拳打下,若真是有武道大宗师去挡,也不至于这般凄凉。”
“可偏偏辛百枯不是武道大宗师,他是修行之人,熬岳这一拳轰打过来,伤了辛百枯的,不是他拳头上雄浑的力气,而是那冥冥之中的气运。”
“这一回,辛百枯是有性命之危了。”
清原可是当初经过苍青阳轮山的“仙湖”,得见过郭仲堪斩杀苍轮部神灵的场景。
郭仲堪是武道大宗师,但毕竟只是个凡人,可他气运加身,一刀之下,能斩法意,能杀上人。
而但他率领十万大军时,更是聚敛了军中无穷气运杀机,得以有弑仙屠神之力,威不可挡。
这也是当初清原本身初见姜柏鉴时,尽管身为上人,也仍然觉得姜柏鉴不易对付的原因。
至于这个熬岳,号称元蒙第一勇士,虽不如郭仲堪等人气运之重,但也非同寻常,至少,绝非这个辛百枯可比。
“总之,这道神符,也算有用武之地了。”
……
北方。
尸首就地掩埋。
辛百枯在昏睡当中,被绑缚起来,随军而走。
这里重归寂静,风声吹拂,竟显几分阴唳。
血腥的味道,尚未散去。
翻开的泥土,还显湿润。
就在这时,岩石下,一道仿佛没有气息的黑色神符,迎风而动,化作了一个黑袍人。
“说了送你一件宝贝,可以保你性命。”
经过神符化身所传出来的声音,显得枯涩了少许。
……
昏昏沉沉之中。
辛百枯只觉头疼欲裂。
轻轻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竟是被绑了起来,落在一座囚笼当中。
囚笼被马车拖着,不断颠簸,让他头脑愈发疼痛。
“没有熬岳?”
辛百枯勉强扫过一眼,心中松了口气。
不仅是熬岳,就连方明,温老头,火何桑这几个让他极为忌惮的,也都不在。
至于那些对他十分不善,杀机十足的兵将,反倒不足为虑了。
他松了口气,心中念头开始转动,便想着如何能够脱身逃跑。
可他伤势极重,浑身乏力,正是颇为苦恼,心中只觉黯然,只好想着稍微恢复,再谋求逃命,然而这时目光一瞥,只见自己身上的手铐脚镣,忽然有些异样。
分明是寻常钢铁,但却沉重万分。
他细看之下,只觉钢铁上面,竟然有着符文刻画的痕迹,细嗅之下,也有几分异样的味道……他心中微沉,四处打量,只见这囚车,也是这般构造,再细看之下,那些兵将身上的盔甲,手中的刀剑,似乎都有着类似的痕迹。
这是修行中人的手笔。
辛百枯心中沉到了极点。
他忽然觉得有些绝望。
“莫非当今世上,所有军队里边,都有修行之人的痕迹?”
他想起适才被围杀之时,身上所受的伤,顿时有些明朗。
但越是明白,越是绝望。
“完了,这回逃不掉了。”
辛百枯叹了一声,莫名生出悔意。
然而下一刻,他又想起了那黑袍人。
黑袍人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非同寻常,而自身落败的场面,也早在这黑袍人的预料当中……当时黑袍人似乎说过,这一次对赌,自己若是输了,便要为他办事。
但如今身陷险境,已是濒死,如何办事?
“他说要送我一桩宝贝,能保我性命?”
辛百枯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希望,目光一瞥,忽然见得囚车边上,静静放着一张黑色的符。
任由囚车颠簸,黑符似乎贴在了上面,未有跌落。
辛百枯看着这张黑符,心中陡然想到了那个黑袍人,他鬼使神差,便悄悄侧身,将那黑符收到了身上。
……
三危之山。
洞天福地。
“最后一张神符,送出去了。”
清原暗道:“可惜神符不足,否则如今在郭仲堪军中,还须安插进去,毕竟白米那小子已经不在军中了。”
他这般想着,稍感无奈,但毕竟是有了一个辛百枯,也算松了口气。
他走出茅屋之外,一步迈出。
步伐越过八百里。
因神体化作一滩烂泥。
一株青莲,生长于泥土之间,破土而出。
虽然只是一个花苞,尚未绽放,但也充满了清新且神异的味道。
“只待时日成熟,火候圆满。”
清原左手一拍,顿时便有一道昏黄光泽,凝练成剑,沉厚之余,更显锐利。
但清原轻吹一口气,那剑便失了锋芒,化作一捧黄土,洒在了因血肉之上。
做完这些,他手上又是一翻,将干坤避劫星辰光显化在手,顿时柔和,化作雨雾,渗入其中,显得水光波荡。
再是一拍,便是造化会元道,一道青光,消去锐气,化作生机,洒在其上。
“封神事毕之前,应能生长出来。”
清原略微点头。
那青莲生长,愈发茁壮,花苞饱满,似放未放。
虽未彻底绽放,但清原已能预想到今后生长出来的仙莲,该是何等美妙。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未完待续……)
章七九五 新唐
章七九五 新唐
梁国逼近剑门关,蜀国姜柏鉴临阵挂帅,再坐大将军位。 。。
中土战事,一触即发。
战火的气氛,蔓延开来,人人心中惶然。
而北面统合一方之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
唯有西方之地,仿佛净土。
……
西方所在。
这一方的百姓,多是诚心礼佛。
昔年已是战乱纷争,后来中土前朝的使者来此,遭遇变故,一番争斗下来,以一人之力,聚敛各方兵力,从而统御西方,列为一国。
本该列入中土大唐附属之国,然而那时,唐已覆灭,而这方国度,便自立于西方,有佛国之称。
后这使者,皈依佛门,修行有成,号为玄策法师,将佛国传于副使。
副使蒋师仁,又是沿着其轨迹而去,几成佛门护法金刚之身。
这一方国主,换了又换,直到蒋师仁带回了李周儿姐弟二人,才将之归为前朝大唐的传承,将这二人尊为正统,以李智为帝皇至尊,以李周儿为长公主。
在蒋师仁的手段之下,这个局势乱象纷呈的西方国度,尽数臣服下来,易为唐朝,有识之士,将之称作新唐。
只是,那位新唐的帝皇,看似乖巧,凡事顺从,可在最开始的平静之后,长久稳居高位,心中已是有了截然不同的想法。
……
蒋师仁府上。
这位将李氏后人一举捧上高位的昔年副使,已被尊为开国帝师。
时过多年,他一身道行,比当年更甚,几乎半步跨过了八重天,气势愈发雄浑恢弘,颇为惊人。
这也是身在西方的缘故,倘如他在中土,借助封神的大势,兴许已是踏破了八重天。但有利有弊,在中土之中,陨落之危人人心悸,前路难测,谁也难言只有益处而没有弊端。
在他面前,李周儿一身盛装长裙,显得万分高贵大方,如今的她,也已是成熟女子,再无当年少女青涩,举手投足间,悠然典雅,气度端庄。
“你怎么看?”
李周儿看向前方,平静道:“前日派人刺杀我的,便是皇上罢?”
蒋师仁略有迟疑,旋即才道:“是。”
李周儿徐徐吐出口气,说道:“他这些年,作为九五之尊,至高无上,对我掌权,已是十分不满了。”
蒋师仁点头道:“确是如此。”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当年陛下年幼,故而需要长公主在后执政,如今他已长大了,长公主确实也该将权势交还陛下了。”
李周儿偏过头来,露出一个美丽的侧脸,只是她的神情,带着些许淡漠,悠悠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过于执着权势,才让他心生杀机,要杀掉我,来夺回皇权?”
蒋师仁微微拱手,道:“陛下如今的想法,确是如此。”
李周儿缓缓说道:“执掌权势,让我凌驾众人之上,这点我不否认,但是权势之类,我能执掌,也能放去,你也莫要将我想得多么热衷于权势。至于李智,也是,毕竟已是皇帝,这些年来,也长大了,总有些叛逆之心,再也不愿有人执掌他所应有的权势,再也不愿有人凌驾在他的头上,所以,他才要杀我?”
蒋师仁闻言,只是沉默。
李周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从当年活下来的人物,最重礼仪规矩,否则,也不至于将李智扶上帝位,尊为正统。想来在你眼中,女子掌权,如牝鸡司晨,乃大祸之兆?”
蒋师仁低声道:“不敢。”
李周儿说道:“当年李智年幼,我毕竟是他姐姐,我来掌权,你勉强应允,如今,也想替李智一把么?”
蒋师仁叹了声,道:“俱是皇家事,不敢妄言。”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这般说来。
李周儿静静看了他片刻,才迈出盈盈步伐,渐渐远去。
蒋师仁默然半晌,终是叹息。
……
李周儿离了蒋师仁府邸,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一入府中,便有下人迎了过来。
“那位刘先生呢?”
“还在后院,但还是跟之前一样,时常发呆。”
“好。”
李周儿没有多言,径直去了后院。
后院所在,幽静无声。
那个年轻人坐在石椅上,仰头望天,双目无神,带着些许迷茫之色。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年少时遇见过的刘泊静,那个曾经以掏鸟蛋为赌,胜过了李智,甚至算得是胜过了自己的孩子。
当初清原先生提过,此人颇为聪慧,确是可造之材。
后来她和李智,被蒋师仁带到西方,而刘泊静不知所踪,未想,还有相见之日。
也亏得是蒋师仁将之带了回来,否则,倒也失了这个良才。
“刘泊静。”
“嗯?”
那年轻人偏头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天空,露出迷茫神色。
李周儿没有意外,她听过蒋师仁把他领回来的原因。
当时,在新唐边界,这个刘泊静,似乎在与一位名为云镜先生的文生谈天论道,辨别道理,其中道理之玄妙,直指道之真意所在,就连几近于八重天的蒋师仁都心生骇异。
二人论道,以云镜先生理解更为深刻,刘泊静受其影响,心中信念犹疑不定,于是这些时日,便有些恍惚莫名。
据蒋师仁说,此二人均为凡人,但绝非是常人可比,那位云镜先生,他劝说不来,也强迫不来,只好带回了这个恍恍惚惚的刘泊静。
时至如今,也已过了不短的时日。
“我有些话问你。”
李周儿坐在了石椅的对面,看着刘泊静,说道:“蒋师仁说你聪慧非凡,许多事情,你必能为我解惑。”
刘泊静闻言,叹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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