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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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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好像在提醒人们,这不是两千年后和平世界,而是充斥残酷杀戮的战国年代。
宽阔的护城河上架着吊桥,乌孙家的牛车轰隆隆驶过吊桥。守门的军卒居然对着车队叉手施礼。
打仗总是需要钱的,这些世家大族虽然遭受王族忌惮。但他们也有自保的本事,手中掌握庞大的经济力量就是他们立身根本。或许这便是赵惠文王没有动乌孙家的原因,他需要乌孙家提供的战马。还有分布列国商队带来源源不断的赋税财源。
“老王,狗娘养的。老子去北地风吹雨淋,时不时还要跟匈奴人干上一仗。你他娘的呆在邯郸,养的白白胖胖。最近又去哪个女人的裤裆里钻沙……”
只要不在云玥的面前,乌孙季长又变成一个直爽好汉。此刻他正在跟一个矮墩墩包子脸的家伙攀谈,那家伙一身皮甲腰中还佩着柄剑。木制的剑鞘油漆斑驳,显然有些年头。
能佩剑的至少是个军官,云玥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等级。似乎与乌孙季长十分熟络,跟这家伙熟络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人。没见包子脸上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直勾勾看着睿儿,如果不是眼皮挡着怕是会掉出来。
乌孙季长顺着他眼神看去,一巴掌抽在猪头一样的后脑勺上。
“他娘的往哪儿看呢,我来给你介绍一位兄弟,日后可是家主的贵人切莫不可得罪。”看起来乌孙季长和这家伙关系不错,出言提醒他不要得罪云玥。云玥的本事他晓得,得到家主赏识重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样的人不能得罪,万一他嘴一歪歪说不行小命便没了。
“云兄弟,这是把守城门的校尉老王。自家人,他老娘是我本家姑姑。以后,还请兄弟过关照。”
原来是表兄弟,怪不得。
“季长大哥说得哪里话来,你兄弟便是云玥的兄弟。老王大哥好面相,呵呵……”云玥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路上跟那些大赵官吏打交道,云玥已经掌握了这一混迹战国的基本技能。
老王似乎没将乌孙季长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随意的对着云玥拱了拱手。他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什么本事,一双眼睛还是不是瞄向睿儿。
他娘的这就不是一个什么好饼,云玥不打算再理会这个混蛋。对着乌孙季长道:“乌孙大哥,赶路吧!”说完又在睿儿的服侍下躺下,连看都没有看老王一眼。
乌孙季长有些尴尬,这个表弟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好色,看见女人便挪不动腿。这小子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暗叹一声瞪了一眼老王便令大栓继续赶车。
邯郸城很大,甚至比后世邯郸也不遑多让。云玥靠在车厢里,眼睛左右不停扫看。宽阔的大路由青石板铺就,牛车赶在上面骨碌碌的响。见过马路可没见过这么宽的,左右宽怕是有百米直直的通向远方。也不知道有多长,后世的长安街跟这条路相比都有些爆弱了。
路旁散落着住户和店铺,做买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除了农产品,还有不少手工作坊制品。拐出去的一条巷子里,更是人头攒动。看那模样一定是茶楼酒肆烟花妓馆的聚集之地。
乌孙季长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一阵风猩红的毡布披风随风飘荡。好似一名凯旋归来的大将军,有这么一身拉风的行头,路旁小姑娘直看得满眼都是小星星。
路旁人见乌家车队驶过纷纷驻足观看,对乌家商队的庞大指指点点。这些人无论什么身份,都穿着麻衣鲜少有穿着绸缎之辈。这年头,绸缎衣服都是贵族们的服侍。平民是不可以穿着丝绸,即便是富豪大户也得有相应地位。
邯郸人杰地灵,是个出人才的地方。如果真的细思量起来,战国末期呼风唤雨的人物,倒有许多在邯郸生活过。例如吕不韦,例如嬴政,例如太子丹,魏无忌,还有赵姬。说是风云际会倒也不算是过分。
云玥欣赏着两千多年前的街景,脑中回忆起一个个让人或心惊肉跳或热血澎湃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将会一一出现在这座城市中,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开挂的玩家,正在玩一场角色扮演游戏。
前进的牛车忽然停住,云玥止住遐想回头观瞧之下,一座庞大的古堡出现在云玥面前。
这古堡好像欧洲中世纪古堡一般,城墙不是用城砖而是用巨石垒砌而成。宽阔的护城河足有十丈宽,河水泛着秋日里的阳光看起来金光一片。高大的吊桥放下,巨型城门形如狮口,好像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凹凸不平的箭垛后面是来回巡曳的持戈武士,相隔十余丈远便是一座箭楼。射击孔居高临下对着护城河对面的土地,云玥相信任何队伍要攻下这样一座城堡,都将付出惨重代价。
八名壮汉一同发力,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扭扭中。沉重的大门向左右两旁分开,乌孙季长大手一挥率先踏上了吊桥。
第22章 筷子的学问
睿儿快乐的像一只小狗,整天欢快的乱跑。家里小丫头多,没事里便找这位大姐姐玩闹。这个弄些芨芨草然指甲,那个拿着羊旮旯要做串子。家里的老奶奶和善,姑姑婶婶们都是受过苦的人,她们勤劳能干。根本不像那些管家妇,整天就知道秉宜使气。
最让她高兴的是云家整天都有好吃的,两进的院子里总是有饭菜的香味儿飘出来。今天家主说做面条,不知道面条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一定很好吃。没见乌孙大管事已经吸溜着口水出现在门口。
她去看过那些同来的姐妹,她们现在成了下人。每天吃着猪一样的食物,动辄还被打骂一顿。才来了不过三天,好些人胳膊上已经有了几道红檩子,都是竹片子抽的,看着就让人觉得皮紧。
家里原本也是大户,虽说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也总是衣食不缺,匈奴人来了。那些野蛮人杀了哥哥和父亲,当着全家人的面凌辱了母亲。还好,乌孙家的人拿二十只羊换回了自己。不然自己的小命,恐怕就要埋葬在那草原大漠中。真不知道母亲还有嫂嫂们怎样了,乌家只要女孩儿不要妇人!每每想起远在草原受苦的母亲嫂嫂,睿儿便留下泪来。
“兄弟,这边过得如何。房舍是简慢了些,不过你还没见过家主也只能将就。待见过家主,以你的才干分个三进三重的院子也不是难事。下人最少也要十几个才行,不然哪里够得上兄弟你的身份。西苑住了好多漂亮歌姬,兄弟是否有兴致哥哥给你弄来几个!”
没人的时候乌孙季长总是这么猥琐,好像妓馆里的老保子。整天就给云玥介绍女人的好处,什么腰细屁股圆……
最气人的是这混蛋光说不练,每天在云家蹭饭时都说。人却一个都没见到,让云玥憋出内伤。也就是现在腿脚不好,不然早踹这个混蛋了。
“我要的东西你帮我弄了没有,整天吃猪油羊肉。身上都快冒油了,这腿伤了洗澡也不方便。你闻闻,我这身上都什么味儿了。我不管,明天你再弄不来就别来我家吃饭。”
云玥一见这口花花的混蛋便开始抱怨,黄豆而已要了三天还没给弄来。想吃点儿豆油而已,也至于这么难?吃动物油都吃得恶心了,想吃口植物油而已。战国时代在云玥眼里就是一片蛮荒,什么东西都要自己动作琢磨。
老子后世又没拿过鲁班奖,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好在上学时物理还凑合,现在依葫芦画瓢还能弄出个大概。
后院里大栓二栓正领着小栓忙碌,现在他们是云家专职木匠。大栓说了,只要云玥不嫌弃便跟定了他。对于这样优质苦力,云玥是来者不拒。画了图纸之后便教给他们怎么看,为了确保战国土鳖不抄袭。
云玥画的图纸是顶视图,左视图还有透视图。大栓哥仨眼睛都看出蚊香圈儿了,愣是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耐心跟他们解说了几个时辰,云玥最终放弃了。笨,瓷笨瓷笨的。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兄弟你有所不知,你要的那东西叫做菽。咱这邯郸种得少,再往北靠燕国那边儿种得多。哥哥已经使人去找,不出七天准保给你弄来。嘿!今天中午咱吃啥。”
乌孙季长胸脯拍了没两下便是一副贱人的模样。
这年月人们都吃两顿饭,云家一天三顿好顿顿不重样。乌孙季长这货每天踩着饭点儿准到,来了便大马金刀往案几后面一坐,大爷似的等着上饭菜。
饭菜端上来,一种不认识的饭食。人头大的碗里汤汤水水,还有一条一条的东西。上面是核桃大小的牛肉块,几片波陵菜盖在上面。老远便闻见香味儿,乌孙季长吸溜着口水却不知道怎么吃。
云玥非常恶意的让婶婶给这家伙上了刀子,却没上筷子。这货拿着刀子看着面条,试了几次效果不佳。看向云玥,却见他已经拿起筷子。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
哼!乌孙季长愤怒的扔下刀子,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给老子上筷子,老子……老子自备还不成么。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双筷子,如同云玥一般的吃起来。
刚吃了一口,眼睛便是一亮。忘记了责备云玥不够意思,稀哩呼噜吃起来,直到一巨碗面条下肚。这才拍拍肚皮说道:“跟汤饼差不多,就是吃法新鲜了点儿。肉多了一些罢了,没啥好吃的。还不给老子上筷子,哼!小气样!”
云玥听了差点没气死,还没啥好吃的。碗里的汤呢,连汤都尝完了还说怪话。“谁说不给你上筷子了,你手里的是啥。昨天收拾碗筷少了一副筷子,就知道是你顺了去。还有脸说。”
乌孙季长红了脸,云家的筷子跟别家不一样。是用竹子做的,一头方一头圆。云玥说这叫天圆地方,方的那头是地,要拿在手里。圆的那头是天要往嘴里送,这叫民以食为天。
当然云玥弄出这样的筷子不是为了普及民俗知识,而是要保证每次吃饭这些人都弄清楚反正。
这年月的筷子就是两根圆圆的小木棍,根本没有反正之分。云玥就曾经见过一个家伙,上完厕所不洗手便抓筷子吃饭。想到如果这家伙抓过的筷子哪天别人抓了拿倒了……云玥胃里便是一阵恶心,无奈之下天圆地方的筷子便出现了。
至少,现在可以保证往嘴里送的都是一头抓在手里的永远抓在手里。而且家里的筷子也不会和外面的筷子搞混。
现在云家排外情绪严重,除了云家人谁也不准进云家院子。云家院子里的人每天都必须洗澡,云玥特地托人弄来皂角让小丫头们洗头用。
一个个顶着虱子满世界跑的小萝莉多煞风景,现在多好。小姑娘们一个个洗得透亮,好像一个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看着就喜庆。
第23章 乌家家主
乌孙沧膺最近有些不快,家里来了个能人,远在北地做校尉的儿子来信言之凿凿。儿子是个很有眼光的人,知子莫若父,这一点乌孙沧膺很清楚。
这个能人迟迟不来见自己,据说是因为摔断了腿。乌孙沧膺是家主,自然不能自降身份去见一个门客。虽然讲究礼贤下士,但这个家伙究竟是不是士还有待考证。若是见过了这家伙,却是一个无用的草包,那这个人可就丢大了。
让他恼恨的是,这个家伙的院子里天天飘荡出饭菜的香味儿。乌孙季长那个混蛋每天吃得满嘴流油,居然不知道给自己送一点儿。这小子过得太滋润,拿天将他唤过来打一顿。
乌孙沧膺咬牙切齿的想着,乌孙季长却没有一丝一毫被揍的觉悟。主动送上们来,还带着一些奇怪的家什。
“季长见过家主。”乌孙季长长辑施礼。在战国年代,并不流行跪拜。因为这不合乎礼仪,战国秉承周礼。跪拜只发生在地位相差十分悬殊,或者待罪之人的身上。长辑到地便是最恭敬的礼仪,乌孙沧膺是家主,自然受得起乌孙季长一拜。
“哼!以为你小子眼睛长到天上去了,自打回来交割公事便不见踪影。又去了哪里钻沙,莫不是又搞大了哪个歌姬的肚子!”
乌孙季长一汗,老家主言语中带着揶揄。很明显是对自己不满,心中叫起了撞天屈。好不容易在代郡给云啸找到了菽(大豆),这才在抠门的云玥手中换得这套家什。匆匆赶来,却被家主揶揄。
乌孙季长没得许可不敢直起身子,弓腰驼背缩脖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常年历练的结果。
“家主有所不知,这是季长孝敬家主的一些物件儿。乃是小人从雁门带回来那位奇才所设计,要送给家主自然要精工细作,这才耽误了工夫请家主恕罪。”
乌孙季长说着,命人一样一样的往里面抬东西。
八仙桌还有配套的墩,太师椅自然也少不了。最奇特的是一个大号的椅子,上面用绸布做了厚厚的蒲团。乌孙沧膺被乌孙季长搀扶上去,顿时觉得整个人陷下去一截。屁股底下软软的,要多舒服便有多舒服。
乌孙沧膺坐在上面便有种不想起来的感觉,往后一靠。乌孙季长很有眼色的塞进去一个靠垫,舒服!真他娘舒服!乌孙沧膺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这奇妙的家具。
乌孙季长看了顿时放下心来,看起来云啸说得没错,这东西以后便是家主宝座。其他人莫想染指。
云玥对战国的跪坐简直是痛恨以极,应对那些赵国官吏必需依礼跪坐。这可要了云玥老命了,一顿饭吃下来腰酸背痛腿抽筋。一口气上八楼都没这累。
改造,必需他娘的改造。于是沙发便诞生了,但这年月没弹簧。云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皮筋,后世的公仔棉更是想都不要想。云玥创造性的用蒲棒的毛填充在里面,还别说跟后世的鸭绒有些相似。既柔软又有弹性,老奶奶坐上去如坠云端,脸上笑得牙不见眼。
嘴上说着一把年纪不要总坐着,可屁股就是不动窝儿。
很明显乌孙家的家主,并不比云奶奶强上多少。到底是强横一方的霸主,多年的上位者。双眼只是眯缝了一会儿便霍然睁开。
还没等他说话,乌孙季长便道:“还有一个家什名叫床,已经使人送去后宅。”
“嗯!”乌孙沧膺鼻子里嗯了一声道:“还算你小子有点儿孝心,这次你在北地弄得不错。牧场来报说,收上来的良马都是一等一的好马。就是母马少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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