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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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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愁善感的人,似乎身边总是有酒的,他身边就有一杯酒,他的剑在酒中,这种红色的酒听说只有冰镇过才好喝,他的剑恰巧是由玄冰所铸,正好用来镇酒,这酒的颜色有些像血,这剑却从未杀过人,这样他就不必担心,有血混在酒中,其实,这本来就不是柄杀人的剑。
一个看见落花都会伤感的人,又怎么会用剑去杀人?
可有些事,却迟早要去做的,现在就有人找他去杀人,而且找他的人,正是他的兄长,下这命令的人,却又偏偏是他的父亲。
父亲既然是猛虎,便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只病猫,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出去历练历练,有时就算是猛虎被囚的久了,也会变成病猫的。
“子建,和我走。”曹植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大哥,有些奇怪,他从未见过曹丕这么兴奋。
“大哥,你要干什么?”
“杀人,杀一个很强的人。”曹丕不同于曹植,他不仅嗜杀,还很喜欢将死人身上的东西,一件件收入手中。杀人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种兴趣,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他的财富。
曹植眼中却有厌恶之色,可这毕竟是父亲的命令。
对于这种命令,他绝不敢违抗,不敢违抗,便只能出手。
【剑士与杀手】
今年的秋天来的很快,花谢的也要比往年早些。
曹植望着漫天的落花,腰间斜插着那柄寒冰宝剑,漫步在花雨之中。
这样慢慢走着,他的心里又有了些许伤感,人世间能留存的美好,本就很少,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又要互相残杀?
他本不应是个学剑的人,剑术也和许多其它的技术一样,需要长久的磨练,而剑术最好的磨练方式,便是互相较量,这种较量之中,时常便伴随着死亡。
曹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人的心若是不狠,就很难学成杀人的剑。
杀人这件事,他和郭嘉的想法有许多都很像,他们同样热爱生命,不愿意制造过多的杀戮。只不过郭嘉遇到当杀之人,绝不会手软,而曹植如今还未曾杀过人,他也不想杀人,所以曹植走得并不急。
曹丕走得却很急,他听说高顺手上有一柄很好的长刀,一匹很烈的骏马。他还恰巧是个很强的人,这几点足已让一个年轻的武者热血沸腾。
曹丕现在就感觉自己的血在烧。他恨不得能拉着曹植走得更快一些。
但他们见到高顺的时候,一切都不同了。
曹丕看到了高顺的眼睛时,便觉得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也绝非是那些平日里倒在他手下的人的那种程度。只有已杀了许多人的杀手,才会有这么冷酷的眼神,他看见那冰冷的面具,甚至在想他的鼻子,他的嘴是什么样子的。
面具之下,会不会是恶鬼的面容?
杀人的人,有时比未曾杀过人的人更怕死,因为他们见过太多人死之前的惨状,他们遇到高手时,就会很害怕,害怕自己变成那些曾死在他们手中之人的样子。
曹丕已想到了死,高顺的巨斧已劈下。
曹丕恍惚间已中斧,他修炼的血术,便是在受伤时发动,已一指真气,让对手获得他血气中所混含的真力,可这真力却会很快使人发昏。
他自然不敢将这真力指向高顺,高顺正在与他交手,并不会很快的昏过去。
所以,他这一指,指向了曹植。他的弟弟。
高顺是个杀手,杀手总会在最合适的时候,杀掉最合适的人。
杀一个昏过去的人,总要比杀一个还在站着的人要简单许多。
而在高顺杀曹植的这段时候,曹丕已有足够的时间逃脱了。
高顺果然将斧子对准了曹植,他对着曹植怒冲而去的时候,曹植还没有什么防备,这一冲,已使曹植气血翻涌,曹植也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很多人气血阻滞,一时目眩神迷之时,都很难自行恢复,他却能,只要有人伤到了他,他就能以这伤人之气贯通全身,打通周身郁结的血脉。
高顺见曹植已伤,大喜,挥斧而下,要与曹植一较气力之短长,曹植的剑已出鞘,他的剑虽然并不快,却在恰到好处的时间,刺到了恰到好处的位置,有时恰到好处甚至要比快还致命。
高顺大意了,他没料到曹植竟能使出这么精妙的剑法,他的杀气大减,避开这一剑,他便急退了几步。
曹植刺出这一剑,也不做追击,立时飞退。两人隔了一丈远,兵刃各在手中,互相却不再做更多的攻击。
“你叫什么名字?”
“曹植。”
“我听说曹家有二子,长子嗜杀,二子性温。”
“这并不是优点。”
“我也听说你甚至连一只鸡都未曾杀过。”
曹植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除了写诗,其实连这柄剑,他都很少握。一个连兵器都很少用的人,又怎么会去杀鸡?
只不过他是个有效率的人,只要他握剑的时候,心便一定在剑上,所以他的剑术并不弱。
“你可知道我在十二岁时,就已杀过人?”高顺继续道,说这话时,他的眼中自然地留露出一种高傲的神色。
“我很荣幸。”曹植还在看着自己握剑的手。
“荣幸什么?”
“荣幸我在这个年纪,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一个已在十二岁杀过人的人。”谁都有血气,曹植的血气已被高顺激了出来。曹植现在已直视高顺,高顺甚至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这少年那寒冰般的眼神扎了一下。
这本不是句玩笑,但是要将一些事变成现实,需要的是实力和努力,而并不是愤怒时说出的话,更不是随随便便许下的承诺。
以现在的曹植来说,他虽并不一定有实力杀死高顺,但他却一定会努力去实现这句话,一个足够努力的人,有时即使实力略微弱一些,也迟早能做成大事。
【落英】
曹植的剑已出鞘,但高顺却看不见他的剑。
因为飘散的花,因为落英,落花中的剑法,是不是会使人迷惑?
不是。
至少对于高顺绝对不是,他已是个禁欲的人,一个人如果连酒都不喝,就很难有兴致去赏花了。这倒不是说不喝酒的人,就不懂得赏花,但是对于高顺这种人,杀人便是他的乐趣。所以,在他的人生中,最平常的快乐,对于他来说都已变得无关紧要。
所以,这令人神醉的落英,并没有阻碍到高顺的出手,他一挥斧子,挡开这柄剑,剑是好剑,斧剑相击之声,宛若龙吟。高顺微笑,这一斧子回扫之后,这剑就可以变成他的了。
可他却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落花虽然没有挡住曹植的剑,却隐藏了他一指的杀意。曹植的手修长,白净,这实在不是一双握剑的手,可这双手却偏偏握着剑,而且被这双手点中穴道的人,也绝不会很好过。
高顺已被曹植点中了穴道,天地气脉流转,他这穴道中,忽然散出了一道真力,真力围绕着曹植,也化为缤纷落英,曹植一掌平托,这真气居然送到了曹植的手中。
一个人在拼斗时,固然可以保持着很强的气力,很凌厉的杀气。但被点住穴道的人,就无法承载那么多气力了。所谓的气,就好像是一个人由身体的能量幻化出来的实体,一但不能全部施展这气力,则必须散去气力到与自己体能相符的状态,这就好比是洪水若得不到疏通,迟早会决堤一般。
天下间,本就很少有人能强行留住多余的气力。
高顺现在就正在疏通自己体内的气力。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气,居然会在散出时,有一份也化作了落英,被曹植纳入体内。
这是什么鬼功夫?难道这花并不是花,而是什么奇异的生物,可以盗取别人的气力?
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无知。高顺对花并不了解,对曹植的了解程度,或许跟对花的了解也差不了多少。高顺刚刚冲开穴道,曹植的剑便又刺来,高顺双手一搓,准备接剑,却发现这剑法并不是真的要伤他,而是转而向内里一弯,卸去了他的一道内息。
高顺翻手一斩,却将曹植震出了一口鲜血。
短暂的恐惧终于消失,他发现曹植也会受伤,这个年轻的剑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强大。而且他看见了血,他本就是一个嗜血的杀手。
能做成一件事的人,不一定要知道做这件事的方法,就像是高顺能杀死曹植,却不一定要知道曹植修炼的是什么功夫一样。
高顺已举起斧子,一声怪吼,天地为之震动,然后他便以全力冲向曹植。
这整个过程曹丕一直在看,在看,就是袖手旁观。他并不觉得曹植死,对他是一件坏事。曹植若是在这一次冲击中死去,一定会留下许多气力,让他收集,那样,说不定他就能杀死高顺,或者,在这个过程中,悄悄地离开。
曹操击败张角,已使他名声大噪,他有许多令人欣羡的财产。如果有一天曹操不在人世,那么这些钱,或许就要和自己的兄弟分享了。
一个吃独食的人,是最喜欢别人和他分享,而绝不会自己做一点点分享的。然而曹植毕竟是他的兄弟。
如果自己的兄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死去,岂不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醉剑】
斧头已举过头顶,曹植却握着酒杯饮了一杯酒。
斧头已劈下,曹植却似已醉倒。可一剑却从恍惚中逆刺而来。
没人能说清这一剑到底是如何刺出来了,曹植本已似醉倒,高顺就在他将欲倒下的时候稍稍分了分神,可这剑就以一种无匹的威力,返刺了回来。
剑中!血光四溢。血透过寒冰,更艳更红,高顺却已握住曹植的剑,当头一刀劈下,曹植被这一刀震醒,而第二刀又已斩下,曹植中刀,常人中了这么一刀,定然气绝毙命,然而,曹植却在颠倒中,又似饮了一杯酒。
高顺并不信邪,反手又是一斧,曹植从怀里掏出一壶酒,张口饮下,硬是又提了一口气,然后恍惚中的他,再度恢复清醒。
高顺已被曹植这招式弄得不明所以,一个不喝酒的人,是如何也不会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在颠倒恍惚中在他狂怒的杀气中逃过一命的,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招手夺过曹植手中的酒,又将这酒高高举起,砸向曹植。
曹植被这一砸,脚步似又恍惚,可他的人却仍没有倒下。
“这是父亲的杜康酒,我来时,也只带了两瓶,却被你拿来杀人,着实可惜。”
“能把你杀了,就一点也不可惜了。”
“用酒来杀一个爱酒之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杀人本就已很残忍不是吗?”
“还有一件事更残忍。”
“什么事?”
“身为一个男人却不会喝酒。”
“这有什么残忍。”
“男人少了女人和酒,我已找不到什么事比这两件更残忍了。”
“自然是有的。”
“有?”
“至少还有一件。”
“什么?”
“兄弟相残。”高顺说罢,便看着曹丕。曹植也看着曹丕,眼光已近似冰冷。
曹丕同样看着曹植,可他的眼中却并不是冰冷的,而是兴奋,一种在看到死人时即将剥夺他拥有一切的兴奋。曹植懂那眼神中的意思,曹丕虽然不会动手杀曹植,但是高顺要杀曹植,曹丕似乎也不会反对。
但曹丕不反对,却始终会有人反对的,现在反对的人,已挡在曹植面前。
【毅重】
这人的眼神刚毅坚决,黑发微卷,手中握着一柄长刀,双手拄着这柄刀,用一种极冷的姿态站在高顺面前。曹丕看见这人,眼中的火便熄灭了,因为,曹植若是再想死,已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他心中的邪火,却已烧了起来。
高顺脸上戴着铁面具,此刻却正对着这人冷笑。
“这难道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你该知道我的功夫。纵然你站在这里,我也会先杀了那小崽子的。”
这人虽是个不苟言笑之人,可是他现在却在笑,若想麻痹你的敌人,笑无非是最好的办法。
“你笑什么?”
“杀手高顺,纵马来去,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名号我自然是听过的。”
“没听过我名号的人,自然不多。”
“杀手这一行,似乎名气越大,死得也就越快。”
“可我现在还活着。”
这人居然点头承认,他的手却紧紧地握着刀。然后用一种让人不得不相信的声音,说道:“你最好不要杀他。”
“我若是你,现在应该杀谁?”
“你现在应该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主意!”高顺话音刚落,便已出手,出手斩向这眼神刚毅的男子。曹植已是个快死的人,但中了曹植那一剑的他,自然也并不好受。杀人时难免露出破绽,有破绽就很容易死,而他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又不像是个随便能错过破绽的人。
所以,他只有杀他,他相信自己手头的气力,足已将这个人杀死。
他举起一坛酒,男子本以为他要喝,却看见这酒兜头砸了下来,正像是一股无匹的杀气。一个人对一件事物的恨,如果到了一种程度,是不是便不仅仅是憎恨,反而该是生死相随。为得只不过是可以随时毁了它!
这一坛酒的杀气,已经不亚于天地间任何一种兵器发出的威力。
然而当这气力攻向这男子之时,男子只是一挥手,杀气尽散。
高顺毕竟算错了一件事,那坛酒是阴脉一属,而这男子却似配备着仁王盾。仁王盾乃是仁王之盾,当然可以阻截天地间任何不正之气所构成的伤害。
高顺却大笑,笑有时也是给自己自信,让自己忘记恐惧的一种手段,只不过他脸上罩着面具,笑声沉闷而压抑,听来并不是很高兴,反倒有种奇诡的感觉。
“不过是小小仁王盾,你总该知道,我这一刀若是成功,天下间任何防具,都是攻无不克的!”
“我知道。”男子说完话,高顺的刀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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