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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崛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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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也是挺尴尬的，自己难得对下属耍一次心眼，这就被人当面识破，这面子该往哪里放呢？
第269章 忙起来
大部分的坏心思都是闲出来的毛病。
风帆部猎兽讯获得的肉食不少，下雪前在太江用渔网和鱼钩也捕了不少鱼。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人口减少了太多，因而显得衣食无忧。在这种情况下，作为部落的首领，阿比在猫冬的同时自然少不了瞎琢磨。
俀作为俘虏加入河部落，被阿母留在身边，她因为年纪太大，没有指定什么工作，平时也就跟阿母一起在部落巡视而已。她从一个掌管七八百人的部落的巫，变成这样一个闲人，显然也有大把时间瞎琢磨。看出王川这种子虚乌有的要对付阿比的计划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通这些，王川觉得闲不住的人，就该找些事情给他们做。
俀无故伤人，情节恶劣，理应重责。念其年岁已高，罚去图书馆当管理，同时每日抄书一页。
俀管理过大部落，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管理一个小小的图书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每日抄书一页什么的，是念在俀年纪大，眼睛花而且还不会写字的情况下做出的。这样，她要在管理图书馆的同时，还要跟着上课，学会读书写字，应该就没什么心思想其他了。
阿比居然会被妇人所伤，有损百夫长威严，当即收回红披风。要求回风帆部加强训练，来月参加百夫长大比，要是到时候成绩不佳，则取消百夫长资格，降为十夫长，同时取消风帆部首领的职位。要是能取得前五，则奖回红披风。
当然，风帆部的其他建设也应该让他抓起来了。首领都闲成这样了，可见下面的人闲成什么样子了。
在阿比回去之前，王川和比虎等人给他三个任务。
第一个是，派人参加羊家集法庭提出的外出掳人方案。
羊家集法庭在听说河部落下个月开始出售铁器之后，他们的反应一点也不比朱家集的人低。他们跟河部落交往更久，更加清楚铁器的各种好处，因而显得更加激动。要知道，之前舟人就是因为觊觎铁器被灭的，谁能想到河部落现在可以将这些拿出来交换了？
对于河部落推动的去西南方向大泽掳人的方案，他们也在原则上同意了。不过太江边这些大部落提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见，他们认为太江对面就有不少部落也是会来太江捕鱼的，要是大家需要掳人，可以先从太江对面开始，然后再沿江西进，去西南大泽。
王川估计以太江边几个部落的规模，真行动起来，太江对面就算有部落也会很快被他们清理干净，很快就会西进的。因此也同意了他们的提议。
若是风帆部那边派人参加，河部落这边的人就好好训练好了，就不派人去了。
第二个要阿比做的事情是，回去之后，开始部落内部训练。这个训练的内容包括文化课内容和武力训练。之前说的三个月一次的调训，看来速度还是太慢了。王川决定派人过去训练。
这个也是有要求的。王川要求开春之前，风帆部八成人要数到一百以上，会写一定的文字。同时让他们派出人来本部参加比试，十场没有能赢七场，鞭打二十。是鞭打阿比和参赛的人。
第三个是，寻找太江边的湖泊，准备冬捞，给本部这边贡献一定的食物。
对部落来说，食物存多少都是不够的。现在部落的肉食基本够吃到开春的，但铁器交换之后增加的人口也要口粮，这些就得现在开始准备了。叶原河经过一年的捕捞，鱼的密度下降，要冬捞可能就要去比较远的河段进行了，这个要费的时间比较多，既然这样，还不如把闲的蛋疼的风帆部的人利用起来。
这种处罚和要求，对于俀和阿比来说都不算低了。
但受了处罚的俀颇为欢快和阿母告别，在岩洞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搬到新寨子去住。她年纪太大，每天来回就不方便了。还不如直接住在那边。
领了任务的阿比也兴高采烈的告辞离开了。再也没有提不做风帆部首领的事情。甚至没有推托说王川给的任务重。
王川前世只做过小领导，没有管理过这种千人以后的团队。处理这个事情，倒是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有时候人不被重视也会引起猜疑，虽然在别人看来他是闲着了。做领导还是要考虑周全，就算受罪也不能厚此薄彼。
大雪之前，河部落招生报名的人破百，但经过挑选，王川只选择了六十人入学。这个班级由王川亲自教导。由于他还要教二年级，虽然一二年级的课是分开上的，但因为课程太多，王川只教他们的算数，识字最多的灵教他们认字。
王川希望通过自己的教育，把这些其他部落的人教成自己的学生。在感情上对自己亲近。也希望通过这些学生影响周边部落的人，从早期就开始。
知道人都不能闲，因而王川给孩子们的作业都是留得挺多的。有时候还有些课外的技能要求。
课外的技能有好玩的，有不好玩的，比如喂猪，放牛，比如滑雪，有时候甚至是磨刀。
王川计划从十二月开始从这些孩子里选择优秀的去集市见自己的父母亲人，这就是王川想到的一个影响其他部落的办法。父母见到孩子，自然少不了要问学校里学了什么。孩子们多少会跟家里人说起的。
像磨刀这种东西，在刚入手铁器的人看来，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在检查的他们的技能的时候，王川会在这个过程里教这些孩子怎么妥善保存铁器。
这带动周边发展的一种办法，也可以让那些将孩子送来上学的人看到上学的好处。
养猪养羊这些孩子们喂过后可能没办法完整告诉家人是个什么道理，王川也不在意他们一点点告诉家里。要是王川有意要周围部落做什么，王川会特意给孩子们做一个培训。
比如，王川准备让部落周边的人养蜜蜂，他就在课上系统的讲了养蜜蜂的各种知识。同时王川让人在集市上宣布收购蜂蜜和蜂胶。
蜂蜜可以做调料，可以当药品。蜂胶可以制作蜡烛，这些都是不错的好东西。
第270章 钢水初成
经过嘭卜啦带着人不懈的努力，河部落的在河边的工业区围栏先建了起来。
随后从建造炼铁厂房开始，王川基本除了上课就猫在这里了。
炼铁厂房需要更高的屋子，要更宽的空间，要一定的防火措施，要通风，要合理的空间布局，甚至要留下空墙安装后期的水力鼓风设备。
王川是这么打算的，先改良鼓风机，试试用人力鼓风能不能炼出铁水来。如果不行，再进行鼓风改良，让小象小犀牛帮忙带动这个鼓风设备，弄一个畜力鼓风。要是还不行，那就得等开出后，河水流动再弄水力鼓风了。
王川在后世听老人讲过大炼钢时代的事情。听过有些小高炉用人力鼓风炼出钢水来的。那个时代可以，王川觉得现在理论上也行。只是两个时代物质基础不太一样，一切要试过之后才知道。
这次的人力鼓风机，王川还是选用最简单的活塞式。越简单越不容易出错，这也是这个时代最有效的经验之一。更复杂的东西王川设计得出来，但现在人未必能够生产出来，或者生产出来后未必能够使用。
这次个鼓风机王川让木工作坊用大直径的金丝楠木挖空做成。而且是简单的单向式，为了避免风力不够，王川准备两个鼓风筒同时使用，两人错开鼓风，这样就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空气了。金丝楠木不容易开裂，这样挖空的做的活塞筒也不容易漏风，加上两个共同使用，王川觉得这样的方案虽然原始，应该是有效的。
冬天施工进度不快，王川本来是计划厂房建好后再建高炉的，后来一见建屋子的进度太慢，索性决定一边建屋子，一边建高炉了。
工地上需要烧着火堆保暖，泥浆和出来需要尽快用完，要不然只要半天就会被风吹硬。吹上一晚上就会硬的和石头一样。
还好砖是之前烧好的，这样的天很难将砖风干了入炉。
用青砖和黏土建台阶和入料台。高炉部分，王川还用青砖当主料。但粘合的部分，王川用石灰和破旧的陶器以及少量黏土用石磨细磨之后，入窑煅烧，弄出了少量的水泥出来。
为了防止崩炉，王川把高炉的外壁建得厚厚的。外壁建成后，用黏土先将内壁涂抹一遍，再用最后一点水泥抹平内部。
高炉底下设出斜漏料口。同时用倒斜的角度接鼓风的陶管。高炉建好，鼓风到位之后，所有的接口还用水泥涂抹了一遍。
高炉建好，厂房也到了封顶的时候。
王川带着打铁坊的人开始制作模具。
若是铁水过关，基本有什么样的模具就能做出什么样的铁器来。建立高炉，王川最想做的是犁头和大锅。因为犁头现在基本没有用武之地，因此王川先弄了大锅的模具出来。
做锅的模具王川在后世是看过的。两个倒扣的模具中间留下薄薄的一点空间。等铁水到近模具里，自然冷却之后，再进行淬火，一个锅基本就成了。
当然这是王川看到的别人做的场景，还是在后世。等自己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东西有多难做。
王川用泥沙混合的泥浆做模具，底层干了之后，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弄出一个合适盖在上面，留空厚薄均匀的盖子来。这个时候，还是嘭卜啦想出了办法。他用软些木头削出了大锅的形状，然后直接扣在底下的泥范上，再往上面盖泥土，捏制上盖。等上盖风干之后，搬开上盖，拿掉木头锅，一个锅的模具就做好了。
这个方法有用，王川就一口气弄了十个大锅的泥范出来。
除了锅的泥范之外，王川还弄了些刀斧锤锄等泥范作为样品。
这一日屋顶建好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雪。王川停了课，专门来指挥试炼第一炉。这一次为了确保胜利，投进去的料是用坑烧过海绵铁。
随着一筐筐的木炭从入料台倒入高炉，比虎和树皮两人亲自拉起了鼓风，高炉上喷出的火焰几乎把十多米的屋顶都顶起来了。熬人的热浪把外面的风雪都压过去了，让屋子里的人巴不得把衣服都脱掉。
部落的一众头目站在厂房的另一头看着，个个都看得心惊胆战的。之前打铁房的炉火升起来不过一米而已。这火伸起来都有十米高了，真的算是火龙啊。川长老怎么就这么厉害，这都能弄出来？回头是不是可以弄出几十米的火龙？
比虎和树皮拉的汗流浃背，王川站在高炉十多米外，暗暗估算着时间，同时看高炉炉体的情况，一有什么裂纹，立刻就会让大家撤离。后世高炉崩炉的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自己这半路出家弄的东西有没有这个风险真不好说。
时间差不多了，王川下令停止鼓风，开出料口。陶板和石板粘成的出料口被人拉开，一股滚烫火红铁水就从高炉里流了过来。
比虎拿过长柄的坩埚，从料口里勺出一筒铁水，来到大锅的泥范前，轻轻倒了进去。
随后，比虎将坩埚递给树皮，树皮也勺过铁水，浇筑了一个大锅。如此一轮浇了过去，基本个个百夫长都体验了一把。
王川和壮牛合力将比虎浇筑的第一个锅的泥范抬了起来，发现里面的锅表明光洁，少有沙眼。用夹子夹了起来，用湿布沾水淬火之后，将过夹到门口围观的人面前。大家都看得极为惊奇。
王川道：“这东西煮的菜极为好吃，今天我煮一顿，用十个锅煮，让大家都好好尝尝！”
王川煮的好东西大家都听过，但现在吃过的人不多，大家停了都轰然叫好。
宽更关心的是大锅以外的其他器物的浇筑情况。他拿着夹子，直接从泥范里夹出了一把砍刀，淬火之后，夹到旁边的案台上，用锤子叮叮当当的捶打起来。他打铁良久，能从声音听出材质好坏。捶打一阵子之后，他也不顾刀身依旧滚烫，隔着一层布抓着绑手柄的部位，对着案桌就砍了下去。
刀身入木，却没有出现崩口，宽看了不由放声大哭。
第271章 钢铁时代
王川和宽动手之后，炼铁厂房里的人都跟着动了起来，大家纷纷走到泥范前，或揭开泥范或拿起夹子，选取自己感兴趣的浇筑铁器。
淬火的道理并不是大家都懂的，但他们见铁器太烫，都学王川和宽，用水将将铁器浇一遍再看这些铁器，倒算是淬火了。
有些人没有用水将铁器都浸透一遍，那些残疾的老打铁工人便在旁边帮忙补上。这是他们的操作规范，道理他们不懂。
树皮翻开自己建筑的那个大锅，也没将锅翻过来就往上浇水，结果锅翻过来后，发现下面的泥范先裂开了。这是泥范受热不均造成的，树皮知道自己闯祸了，却脸不红气不粗地提醒其他人：要先把铁器弄出来以后再浇水。
嘭卜啦比较关心斧头的浇筑情况。斧头这个泥范是他自己做的，他准备做一个趁手的大板斧。这个斧头就是有斧眼而不是后面加绳子捆绑的了。
用夹子夹出斧头之后，巴掌大的斧面让他十分满意，淬火之后，他将准备好的斧柄安装了上去，也不管斧子还没有开锋，对着一个木桩就砍，三下两下就将木桩劈成了柴木。拿着斧头爱不释手。他之前提出过要打造这么宽大的斧头，但被宽拒绝了，因为锻打的时候打不出来。铁皮般轻飘飘的小斧头，他早用不习惯了。
乌背在意的是铁钉。造船的时候，往往要用不少铁钉，之前要手工锻打，每一根都要跟打铁作坊哀求半天，他们才肯在三五天后给那么几根，比自己拉出来还要艰难。这回他让王川给他弄了个铁钉的泥范，等铁水稍冷，他便将这些范里的铁钉拔了出来，丢进了旁边的水里。白烟冒过之后，他将那些乌黑温热的钉子捡了起来，也不由有想哭的冲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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