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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情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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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不少亏。我不是变得胆小,而是变聪明了。我们都还要活几十年,我这人到底咋样你可以看。”
杨明觉得他说得头头是道,虽然心里不舒服不痛快,但又找不出反驳的道理。
郑戈说:“当务之急你先把这批货处理了才是正事。”本 书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载
杨明很爽快:“你每台提二十元劳务费,给一笔给莽娃儿,今后我不在时,你要多照顾他。”这条血性汉子眼里有了泪光。
郑戈说:“你放心。”
杨明回家就受到全家的“围攻。”父亲骂他忤逆不孝,招呼不打就跑了;母亲说翅膀硬了,兰姑搽着眼泪,说他瘦了,胡子那么长也不剃;淑华深情地看着他,眼里盈着泪,想哭、想笑、想叫。杨明笑嘻嘻地站在客厅里,承受家人的指责、爱抚。还是父亲清醒,威严地吼了声:“闹啥?不回来,想,回来了,吵,还不去给你宝贝儿子弄吃的。”这一吼很有效。母亲把香蕉剥了喂儿子,杨明抢过来塞在嘴里,母亲着急说:“慢点,慢点看哽着。”兰姑走进厨房,立即传出锅瓢碗盏的碰撞声,淑华把葡萄干、松子、糖果端了出来,只有父亲背着手,严厉地审视着儿子。
杨明打开皮箱,把送给家人的礼物拿了出来。送父亲一件獭皮背心,毛很厚很软和,说父亲在战争年代背上受了伤,一到冬天就隐隐作痛,穿上保暖。给母亲买的是狐皮大衣,杨明让妈穿上很合身,都说很富泰,妈说:“还是我的幺儿乖。”送给兰姑一件灰鼠皮短大衣,毛色银灰熠熠发光,兰姑笑得嘴都合不拢:“好漂亮!我这年纪穿不适合。”杨明笑着说:“兰姑,你穿上保证年轻十岁。”淑华要给妈穿,兰姑说:“手上尽是油,看搞脏了。”又进厨房去。杨明喝口茶盯着淑华,说:“这次啥都没有给你买,不要怄气。”淑华粉白的脸绯红,目光大胆迎上去,啥都不要只要你!四目相视,杨明忽然生出要搂着她的冲动,想用钢针似的胡
子扎她的脸。淑华凭女人的直觉,在他眼神里捕捉到信息,心“砰砰”直跳,羞涩地低下头。母亲责备杨明:“从首都回来,都不给淑华带件纪念品,太不象话了!”淑华说:“婶,明哥不晓得我喜欢啥子,不好买,是不是?”太懂事了,杨明笑道:“是,你们女娃子喜欢啥,我不懂。来,帮我把箱子提进去。”淑华高兴地把箱子提到杨明寝室。
屋子是她刚刚收拾打扫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家俱抹得干干净净,床上用品全都换了新的,还喷了点花露水,淡淡的香味闻起很舒服。淑华很满意,刚转身就被人抱住,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原来是杨明。他叫淑华先进屋,马上找个借口跟上去,悄悄关了门走到淑华背后。杨明紧紧地抱住她,两张口贴在一起,钢针似的胡子扎在淑华脸上,淑华觉得麻酥酥的痛。淑华禁不住轻声叫:“想死我了……明哥……”杨明激动不已手伸到淑华的胸脯,少女的
乳房坚挺光滑富有弹性,杨明有些粗野,捏得她尖叫浑身发软,嘴里喃喃:“轻点,哥……呵”,细腻的肌肤,少女的馨香激得杨明心脏狂跳,眼睛发黑呼吸急促,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他的手向下滑,却被皮带挡住了。他一只手去解,淑华猛然清醒了,吁着气小声说:“明哥,现在不行,叔,婶都在外面”,杨明欲火难耐,焦渴地说:“不管,我要,我要……”终于解开了皮带,手滑了下去,草地山坡沟谷……杨明热切地抚摸,淑华哆嗦得如风中一片叶,闭着眼嘴里哼着:“不行……明哥……不”,双手却越搂越紧,杨明抱起淑华放在床上,就要脱她的衣服……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是兰姑:“明明,吃饭了!”淑华吓慌了用力推开杨明,急促地说:“我妈来了!”杨明也吓醒了,淑华应声:“妈,我就来!”两人急忙理好衣服,淑华说:“明哥,你先出去。”杨明胆大又亲她一口小声说:“晚上,我来……”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寝室。
饭后,父亲把杨明叫到小客厅,母亲要跟着去,父亲不同意。杨明坐下点了烟,父亲背着手踱着步,父子俩都不说话。父亲老了,杨明今天才注意到,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驼,头发几乎全白,脸上的皱纹如刀刻。父亲表面上很严厉,甚至冷酷,其实最爱自己。记得刚上初中,自己把班上一个最讨厌的女生的辫子剪了一节,女同学哭得天昏地暗。老师气慌了,打电话把他在学校的过失夸张了许多向父亲反映了。这天刚回家,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扇了他一耳光,从小就没有挨过打的他懵了。疼痛、耻辱的他躺在床上不吃晚饭。半夜醒来,客厅里母亲正在劝父亲:“打就打了嘛,这娃儿也太淘气了,是该教训一下,你何必怄气呢?”父亲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他有错,我该教育,但不应该打。这个娃娃从来我没有打过他,今天,今天不晓得咋个回事,唉……”母亲给父亲倒水拿药,说:“把药吃了。刚解放出来身体不好,不要为这点小事饭不吃觉不睡。”关了电扇,叫父亲睡。父亲说:“我去看看明儿。”母亲说:“这么晚了,看啥?”父亲还是到了杨明寝室,杨明闭上眼装睡。父亲长时间地站在床前,把开着的窗户关了半扇,轻轻地搭了一条毛巾在他胸口上才蹑手蹑脚地出去……
“我问你,你哪来这么多钱?”父亲站厉声问道,杨明道:“做生意赚的。”
“啥生意?”
“电器产品。”
“是不是套购出来的?”
“不是,在朋友手里接的货。”
“一共赚了少多?”
“十来万。”
“上税没有?”
“头一年免税。”
第一轮“审讯”结束。父亲又开始踱步,转了几圈停下来,语气较为和缓:“在北京有了女朋友?”
“没有。”
“有人在北京看到你和一个姓龚的女娃儿在一起。”
“那是陈杰的女朋友。”
“你和淑华的事……”
“定了……”
“真的?”
“嗯。”
“啥时候办?”
“春节。”
第二轮“审讯”结束。父亲喝了口水又踱了几步,有些累坐到沙发上,开始第三轮“审讯”。
“不要做生意了。”
“不行,还要做。”
“形势一变,做生意的就有麻烦。”
“形势不会变。”
“社会主义决不允许有资本家。”
“邓小平说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你娃娃还嫩,还不懂甚么是政治……”
“我承认不懂,我也不想懂。”
父亲皱着眉头想了想:“你不去北京,就在我们军区‘星辉’公司干。”
“不,我不愿倚仗于你。”
“我明年就可能离休了。”
“我在北京干一年,明年就回来。”
“好嘛。”
父亲和儿子的谈话结束了。站在门外听了很久的母亲、兰姑、淑华都涌了进去,一家人喜笑颜开。母亲笑道:“两爷子好亲热呵,关起门说悄悄话,有啥见不得天的?居然不准我们听。”兰姑:“明明现在是经理了,总有工作给老爷子汇报嘛。”春节结婚的话淑华听到了,
激动得想哭。进屋后,故作平静地掺开水、削苹果。母亲又问他扬林以及孙子眯眯的情况。父亲说:“扬林也不象话,两年都没有回来了。”母亲也说:“大人不回来,也该让孙儿回来
嘛。”又叹了口气,“唉,儿女都是假的,儿大不由娘,可怜天下父母心!”兰姑笑:“世上人都晓得是假的,偏又巴心巴肝地养儿育女,人就是怪物。”父亲不想听女人的罗嗦,咳了一声,说:“你们女人只晓得摆些没盐没味的龙门阵。”母亲不高兴了,说:“你们男人会说,说一朵花出来。”众人都笑了。兰姑说:“老家生活好了,淑华老汉儿的兄弟,专门宰了头猪给我们熏了半爿,说是隔几天送上来。”妈说:“咋吃得完?”兰姑说:“冻在冰箱里慢慢吃。”杨明哪有心思听这些废话,打了个呵欠,说:“爸、妈、兰姑,我去洗个澡睡了。”说完逃出小客厅。淑华见他走了心头发慌,陪着老人坐了一会儿找借口也溜了。
夜深人静,杨明披着大衣,轻脚轻手地摸到淑华的房间,进屋反手把门关好。窗外的灯光映照进来,半明半暗朦朦胧胧。杨明低声叫淑华,没有动静。走到床前脱光衣服上了床。刚躺下,绵软温暖的肉体就靠了上来。伸手一摸,淑华只戴着胸罩穿着内裤。杨明把她搂在怀里,疯狂地噙住她的嘴,淑华喘不过气来。杨明的手在她身体上滑行,光滑的肌肤,柔韧的腰,结实的臀部,淑华吁着气,解开了胸罩,一对滚圆的乳房滚了出来,杨明张口就衔住了**,轻轻一吮,淑华全身酥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杨明手忙脚乱地爬了上去,那东西在下边乱撞,还没有入门,一阵震颤。他懊恼地趴在淑华身上。淑华抚摸他的脸,柔声说:“休息一会儿。”
淑华依偎着杨明,倾吐思念的疯话,说一会,又抱着亲一会。片刻,杨明觉得自己又是武士了,翻身上去贴紧了淑华,淑华娇喘着,引导着,嘴里念叨:“明哥……轻点,轻点……”杨明口里应着,那东西如蛇入洞钻了进去……淑华哼着,呻吟着,突然一声怪叫,身子一挺,晕死过去……淑华欢快地吻着他,柔软的手爱抚地在他身上游动。躺了一会,杨明起身上卫生间,转来时,打开台灯,揭开被子,见床单上狼藉不堪,但却没有见到男人最想见到的红。杨明脸色变了,迅速把衣服穿好。淑华意识到她担心的事发生了。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跳下床紧紧抱着杨明,哀求道:“明哥,原谅我……只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她全身颤抖泪水流淌。杨明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恨不得暴打淑华一顿,但对付弱女子又下不得手,把她抱起放到床上。那滚圆的乳房,丰满的臀部,此刻对他失去了诱惑,他拉起被子给她盖上,挣脱吊在颈项上的手臂,问:“你咋不先说?”淑华泪流满面,嗫嚅着:“我,我……我怕……”杨明凶狠地骂道:“怕?怕个屁,做得受得。”从衣袋里摸出三个首饰盒,放在床头柜上说:“这是送你的,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淑华撕肝裂肺地哭,直哭得脑壳发昏,声音嘶哑全身发麻。她恨那夺去她贞操的人,更恨自己轻浮……
她爱杨明,爱得发疯。那年杨明参军前回老家临走上车那一时刻,她就觉到自己的一生,自
己的命运都给了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明哥。他不喜欢自己,打她,装鬼吓她,这些儿时的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后来大了几岁,她鼓起勇气写了信,但明哥没有回过信,她不恨他,反而更加思念。她从没有因自己是村姑而自惭形秽,她觉得他应当属于她。直到父亲去世随母亲到了省城住进婶婶的家,她才明白什么叫城乡差别,什么叫工农差别,这不仅仅是称谓,而是有着丰富具体的内涵。
乡里出门见山,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柏油马路,没有电影院,没有……什么都没有,唯有山坡、树林、田坝、庄稼……晚上,城里灯火通明:山乡里漆黑昏暗。乡下人看露天电影,举着火把在曲折的山路上奔走十多里;城里人看电影,坐在有扶手的座位上剥瓜子。乡里一年四季杂粮当顿,白菜青菜煮一锅,少盐没油;城里人白米干饭,自由市场鸡鸭鱼肉。乡下人半年瓜菜半年粮;城里人猫、狗都金贵,白饭不吃,要有猪肝、肉末才吃。这时她意识到要嫁杨明是何等的难。在这个家里,虽然婶婶、叔叔不嫌弃,也没有把娘俩当佣人,但心灵深处她自卑胆怯,也就不敢有非分之想,她为自己以前的幼稚感到羞愧,村姑与白马王子的故事片演完了。后来户口上来,一年后又参加了工作,她心里又燃起了爱的火焰。而明哥对自己的撒娇,媚眼却无动于衷,她痛苦悲哀,但爱他的心却坚如铁石。她坚信,终有一天会感动上帝,然而这一天到来时,却因自己的卑污又逝去了。
她恨自己。那是刚进厂的第二年夏天,晚饭后洗了澡回宿舍,路上遇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友小向。小向约她去跳舞。她说我不会,小向说我教你。在宿舍也没有事,天气热也睡不着。淑华换了衣服跟她去了舞厅。舞厅是厂里办的,一来丰富职工业余生活,二来工会可以挣点奖金,把厂俱乐部略加改装就成了舞厅。小向和淑华找了两个空位。淑华去买了两厅饮料,边喝边聊天。今天是周末,跳舞的人很多。镭射灯旋转着,无数条彩色光柱,重叠幻变闪闪烁烁光怪陆离。
音乐响了,舞池里挤着几十对舞伴。“这是‘罐舞’,慢四步。”小向热心地教淑华,讲随着乐曲的节奏踩准步子。淑华从未进过舞厅,今天来是想看稀奇。所以小向叫她下舞池去学,她不肯,惹得小向发火把她拖下舞池。她觉得人人都在看着自己,脸发烧直冒汗,心“扑通
扑通”直跳,小向讲的节奏,拍子根本没有听,气得小向鬼火冒。一曲终了,小向不愿再教她,说介绍个舞伴给她。音乐又响,淑华刚要走,一位风度翩翩衣着整齐的青年走了过来,笔直地站在她面前,突然身体前倾,左手斜斜地舞了半个圆弧十分优雅:“请!”淑华吓得后退,小向哈哈大笑,对青年说:“这是一车间的淑华,刚进厂不久。”又对淑华说:“这是三车间的调度小王,他舞跳得好。”小向把淑华推过去,小王再次做了个请的姿式,淑华见他文质彬彬十分有礼,不好意思拒绝,小声说:“我不会。”小王温和地说:“我教你。”左手牵着她的右手,右手搂住她的腰,明亮的眼睛盯住淑华,说:“你听,这首是‘康定情歌’改编的舞曲,是中四步。你听节拍,蓬咔,蓬咔,你的脚随着节拍就这样一、二、三、四。来,很简单。”淑华觉得男人的手放在腰上很不舒服,但一看跳舞的都是如此,又觉得对方毫无邪恶的意思,也就平静下来,专注地听他讲解,留心乐曲的节拍,脚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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