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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易同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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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若是不在我心里的事,那么怎么能一定求得到呢?譬如说道德仁义,那全是在我心里的,我立志要做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自然我就成为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这是我可以尽力去求的。若是功名富贵,那是不在我心里头的,是在我身外的,要别人肯给我,我才可以得到。倘若旁人不肯给我,我就没法子得到,那么我要怎样才可以求到呢?”

    那云谷禅师说:“孟子的话一点不错,但是你解释错了。你没见六祖慧能大师说:所有的福田,都决定在每个人的心里。福离不开心,心外没有福田可寻,所以种福种祸,全在自己的内心。只要从心里去求福,没有感应不到的!

    能向自己心里去求,那就不只是心内的道德仁义,可以求得,就是身外的功名富贵,也可以求到,所以叫做内外双得。换句话说,为了种福田而求仁求义,求福,求禄,是必有所得的。

    一个人命里若有功名富贵,就是不求,也会得到;若是命里没有功名富贵,就算是用尽了方法,也求不到的。

    所以一个人,若不能自己检讨反省,而只是盲目地向外面追求名利福寿;但得到得不到,还是听天由命,自己毫无把握。这就合了孟子所说,求之有道,得之有命的两句话了。要知道纵然得到,究竟还是命里本来就有的,并不是自己求的效验,所以可以求到的,才去求,求不到的,就不必去乱求。

    倘若你一定要求,那不但身外的功名富贵求不到,而且因为过份的乱求,过份的贪得,为求而不择手段,那就把心里本来存有的仁义道德,也都失掉了,那岂不是内外双失么?所以乱求是毫无益处的。”经过云谷禅师这一番解说,袁了凡感觉,忽然顿悟了。”

    邓玄昌讲到这里,起身去了趟卫生间,返回后坐下,继续讲道:“那袁了凡经过云谷禅师的点化,此后一心向善;并把自己的经历和感悟写成了《了凡四训》用于警示后人,同时,他最终儿子也有了,自己也活到七十四岁,无疾而终。”

    邓玄昌讲完袁了凡的故事,便端起茶杯开始喝茶。岳浩瀚听完这个故事,陷入了深思,从邓玄昌讲的故事中,岳浩瀚也得到了启发;为什么邓玄发那么多年,想着架桥,却没能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原因还不是,邓玄发被五龙乡,乃至江阳县,这样的小圈子里的阴阳气数给拘住了?看来自己要想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就要打破这个阴阳气数的束缚;也许架龙王河上这座桥,将会引起整个五龙乡和江阳县,整个官场中的阴阳气场的变化。

    岳浩瀚胡思乱想了一阵,望望坐在那里静静喝着茶的邓玄昌,说:“干爹,在武当山的时候,我听清风道长李易福给我讲过;道家也认为一个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强调我命在我不在天,道教中,也有许多道人通过修炼,由天转寿的实例。”

    邓玄昌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岳浩瀚,道:“浩瀚,自古以来,儒家孔子、道家老子、佛家的释迦牟尼佛、基督教耶稣、回教的穆罕默德,以及古今中外的圣贤智者,总是谆谆教导人们孝敬父母、行善积德,多做善事;借以改变自身的命运。为什么呢?因为行善积德符合天道、地道、人道。”

    岳浩瀚道:“干爹,看来几大宗教的根本宗旨一样,都是劝化人们摈弃私欲,多为众人着想,多做有利于大众的好事、善事。其实,这和《易经·系辞》中说的‘举而措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是一个道理;不论是何人,都应当做个有利于他人,有利于社会,有利于国家,有利于天下的人。

    二人坐在客厅里,沉浸在对人生命运的探讨中,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岳浩瀚无意中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便站起身对邓玄昌,说:“干爹,几个妹妹到现在怎么还没回来,我到校门口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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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县委副书记陈国运

    岳浩瀚刚出院子,见到郑紫烟手中拎着个提包,岳春芳、岳春霞一左一右的拥在郑紫烟身边,三人并排说笑着,从学校操场边,朝着家中走来。

    岳浩瀚看见三人,忙笑着迎上前去,接过郑紫烟手中的提包,问:“紫烟,郦城县衙好玩吗?你们几点从郦城县走的?”

    郑紫烟笑着,答道:“浩瀚哥,郦城县衙太好玩了,你这学历史的应该去好好看看,这次你要是在一起的话,估计又会跟我们讲好多故事的。我们是上午八点多坐上车的。”

    郑紫烟说完,岳春芳接着道:“哥,郦城县衙内,大堂,二堂,三堂,有好多对联啊,我都抄下来了,带回来给你看看。”

    岳浩瀚望了眼岳春芳,笑着调侃道:“行,像个重点大学中文系的学生,是个有心人。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昨天你和春霞的录取通知书都到了,如愿以偿。”

    “真的?快,快回去让我看看,录取通知书是啥样的。”岳春霞一脸兴奋的神态,加快着脚步,朝着家中走去。

    岳浩瀚三人,紧跟在岳春霞的后面;四人进入家中的小院,客厅中的邓玄昌见大家回来了,笑着迎了出来,说:“几个闺女坐了一上午的车,肯定累了;都快到客厅坐,我去拿菜刀给你们切西瓜吃。”说着,邓玄昌便到厨房拿刀切西瓜去了。

    邓玄昌在客厅里,刚把西瓜切好,上午去补习英语的岳浩江也回来了;岳浩瀚把切好的西瓜,用托盘端了几块到厨房里,给爸爸、妈妈、干妈三人。转回客厅时,看到郑紫烟正同岳春芳、岳春霞开心兴奋的在看着录取通知书。

    郑紫烟看完录取通知书,拿起一块西瓜,递给岳浩瀚,说:“浩瀚哥,通知上说,春芳、春霞九月五号开学报到;我想下星期一先回江汉;开学时候我再到车站去接两个妹妹。”

    岳浩瀚道:“紫烟,我上午给你爸爸的秘书陈文昊陈处长通过电话,他说你要想回江汉的话,给他打电话,他让江阳县委组织部派车送一下你。”

    郑紫烟吃了口西瓜,抬眼望着岳浩瀚,说:“浩瀚哥,不必了,让组织部送我不太好;我前天给妈妈通过电话,她说下星期一江阳县公安局可能有车到江汉,到时,我搭乘他们的便车回去就可以了。”

    岳浩瀚道:“紫烟,春芳、春霞开学报到的时候,我有可能会请假亲自送她们;到时间还准备在江汉办点事。”

    郑紫烟开心的说:“浩瀚哥,那太好了!”

    岳浩瀚同郑紫烟两个人正聊着,岳玉林端了一盘油炸花生米,到了客厅,对岳浩瀚,说:“浩瀚,快把桌子收拾下,菜好了,马上吃饭。”

    客厅里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很快把来客时用的大餐桌收拾好,岳春芳和岳春霞到厨房里,把餐具拿过来在餐桌上摆放整齐。

    菜上齐后,大家热闹的围坐在客厅里的餐桌上,看着王素兰忙活了一上午,收拾好的一大桌子菜,郑紫烟笑着来了句:“王阿姨做的菜,让人看着就流口水,我在江阳这段时间,整个人都胖了,再这样下去,将来真会嫁不出去的,回江汉了要好好减肥啊。”说着话,郑紫烟便偷偷的睨看了岳浩瀚一眼。

    郑紫烟话音刚落,王素兰望向郑紫烟,笑着说:“紫烟,就你嘴巴甜,会哄你阿姨开心,我这炒菜的手艺哪能跟你妈妈相比呀,她可是我们老姐妹几个做菜手艺最好的。”说笑着,岳玉林已经把打开的三白酒,给每人面前斟满了一小碗。

    开始喝酒时,大家都闹着给岳春芳、岳春霞两姐妹祝贺,你一小碗,我一小碗的,开开心心的,很快便把邓玄昌带过来的两坛子三白酒喝完。

    见两只坛子已经见底,王素兰又从厨房里拿出自己做的米酒,给每个人倒了一碗,米酒倒好后,王素兰端起酒碗,说:“今天大家都开心,酒也不多喝了,你们看看,把紫烟、春芳、春霞这三个孩子的脸喝的红成什么样了,我们把这碗米酒喝了就吃饭。”说着,王素兰带头把碗中的米酒喝完,接着大家就开始吃饭。中午的饭,一直闹到两点多结束。

    饭后,邓玄昌对岳浩瀚,说:“浩瀚,我下午联系一下县委副书记陈国运,看他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明天上午要有时间,我们两个到县委找他去。”

    岳浩瀚道:“就按干爹的安排,明天上午去找陈书记。”说着话,岳浩瀚一家人就陪着邓玄昌和朱秀珍走出了小院。

    第二天早饭后,岳浩瀚冲了个凉水澡,换了身衣服,便到邓玄昌家,约邓玄昌一起到江阳县委去见县委副书记陈国运。

    走在路上,邓玄昌告诉岳浩瀚,说:“浩瀚,陈国运其实也是土生土长的五龙乡人,他老家是黑垭子管理区龙王河村二组的;六三年他高中毕业后参了军,我上了大学。我们两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就数我俩最要好了。”

    岳浩瀚听邓玄昌这样说,偏着头望了眼邓玄昌,问道:“干爹,陈书记在龙王河村老家还有亲人吗?他父母还在吗?”

    邓玄昌叹了口气,说:“陈书记在龙王河村什么亲人也没有了,但他这么多年来,每到清明节都会回去一趟;他父母和他的奶奶,都在七三年那次龙王河发洪水的时候去世了,坟就埋在龙王河村二组的后山洼里。”

    邓玄昌停顿了一下,在马路边的一家商店里,买了包烟装到身上后,两个人继续朝前面走着;边走,邓玄昌边说:“七三年八月份,龙王河那次发洪水,真的叫百年难遇;洪水来的那天,陈国运的奶奶和他的母亲,上午到黑垭子村走亲戚,下午返回来的时候,遇到龙王河上游的山洪下来的,当时这河上连现在的漫水桥也没有,只是用十几个大石头,摆成的过河通道。

    那天下午,陈国运的奶奶和他母亲到河边的时候,河里水流还不大,两个人便冒险涉水过河,他父亲站在对岸迎接着;可谁知道,当他奶奶和母亲手拉着手,快到河对岸的时候,山洪咆哮着从上游下来了,转眼间两个人就被卷入洪水中;陈国运的父亲在岸边看到,心里一急,就跳到河里,想去救人,结果也被洪流卷走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村里人才在下游十几里远的一个回水湾,找到已经去世了的三人。

    当时已经是副营长的陈国运,听到噩耗,连夜从部队赶回来,当天夜里,我陪他坐在龙王河边,他望着河水一支接着一支的抽了一夜的烟,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在村子里乡亲们的帮忙下,陈国运料理完父母和奶奶的后事,就匆匆的赶回部队;从那时起,除了清明节,他很少回到龙王河村;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的烟瘾特别大,几乎是烟不离手。”

    邓玄昌一路上讲着陈国运的家庭遭遇,很快两人就到了江阳县委附近;走到江阳县委大门口,值班室里那位六十多岁的门卫,坐在值班室窗口跟前,向着外面,木然的看着二人,没有说话;岳浩瀚便同邓玄昌仰首走进了县委大院。

    到了县委大院里面那栋五层办公楼的三楼,在靠右手,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门口;邓玄昌抬起手,刚刚准备敲门,从旁边办公室里出来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望着岳浩瀚二人,笑着说:“邓老师过来了;陈书记这会在楼上开书记办公会,估计一会就开完,你们先在办公室坐一下。”说着话,那小伙子便拿出钥匙,把陈国运的办公室门打开,把岳浩瀚和邓玄昌,让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在陈国运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后,邓玄昌才给岳浩瀚介绍正在给两人倒着茶水的那年轻人,说:“浩瀚,这位是县委办秘书二科的科长刘化民,刘科长。”

    邓玄昌介绍完,岳浩瀚望着正忙碌着的刘化民笑着,说:“刘科长好!”刘化民微笑着,对岳浩瀚点了点头,然后把倒好的两杯茶水放到邓玄昌和岳浩瀚旁边的茶几上。

    刘化民倒好茶水,又从办公室里的文件柜中,拿出包红塔山香烟,放到茶几上,说:“邓老师,你们先在陈书记办公室等一会;我这里还有个材料要写,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吩咐,我就在隔壁办公室里。”

    刘化民走后,邓玄昌道:“在我们江阳县,除了县委书记顾正山,县长冯明江有专职秘书外,县委副书记和副县长都没配专职秘书;不过这县委办秘书二科,是专门为副书记陈国运服务的,其实这刘化民就相当于陈国运的秘书。”

    岳浩瀚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环顾了一下陈国运的办公室,问邓玄昌:“干爹,陈书记是什么时候转业的?”

    邓玄昌回答说:“陈书记是八三年转业的,他当时在部队上,已经是团政治部主任了,副团职;转业回地方后,被安排在前进公社任书记,就是现在的石家湾镇;后来就由公社书记到副县长,到现在的县委副书记。”

    邓玄昌同岳浩瀚正聊着,听到办公室外面走廊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的声音:“小刘,邓老师到了吧。”

    岳浩瀚循着那声音,朝着办公室门口望去,这时,就见一位身高一米八零左右,面色微黑的中年男人,右手夹着一支烟,微笑着走进了办公室;邓玄昌和岳浩瀚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岳浩瀚,笑着问邓玄昌:“玄昌,这就是你的干儿子?小伙子看着不错,这身板没当兵可惜了。”

    邓玄昌笑着说道:“老陈,你别老拿你在部队上的眼光,来看待每一个人;我这干儿子可是响当当的江汉大学的高材生,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竟然让你们给发配到黑垭子管理区去了,你说说,这算哪门子事呀。”

    邓玄昌说完话,扭头对岳浩瀚介绍,说:“浩瀚,这是陈国运陈书记;你陈叔。”

    邓玄昌介绍完,岳浩瀚望着陈国运,笑着说:“陈书记好!”陈国运点了点头,用夹着香烟的右手,朝下按了按,道:“快坐下,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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