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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非人-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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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小提琴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怎么精进……哦，不过我这头痛病，也只有你这儿的声音才能够让我好受一些。”华生坐在沙发上，这古朴的样式，简直是一具鲜活的老古董。“我感谢你的赞美，朋友。虽然现代人更喜欢用移动设备来储存音乐，但是就我个人来说，电器发出的声音，哪里比得上斯特拉迪瓦里的小提琴呢？呵……”“不过你还是把它录了下来……哦，上帝……”“好了，往好处想，我的好兄弟，你头痛的时候我可以把他发给你让你舒缓一下心情，不是吗？话说回来，你衣服上那股中餐馆的味道是哪里来的？哇哦，你现在喜欢上中餐了吗？”“中餐馆……什么鬼？你在说什么？”“你遇见了很有趣的人吧？东方人，而且，年岁应该不大。嗯，没错，年岁应该不大。砰砰砰，听重点，伙计，听重点。”文明棍砸在福尔摩斯脚下的楼梯上，他看到华生并不感兴趣，自己点起烟斗，踢踏着拖鞋走了下来。“唔……好吧老伙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很简单，你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是我装的。我看到你跟一个戴着钢铁侠面具的年轻人交谈了一阵子，从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以及你回来之后碎碎念的态度来看，这家伙是个东方男人。身材还挺棒。”“你怎么知道他是年轻人，而不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他的发型，以及挑选面具时候的想法。还有，你那一副感兴趣，并且想要揣测他模样的表情。这都是问题的关键，首先，面具，一个本土的英国人选择面具，一定会选择一副优雅的高贵的款式，尤其是，我们的敌人，这些家伙都是最为刻板的老顽固，让他们接受新鲜东西，简直就像是要了他们的命。第二，黑发。虽然不排除是假发的可能性，但是他挠头的时候并没有其余的动作，所以我认为他确实是真发，而且你在跟他交谈的时候，虽然没有其他的表情，但是能够看的出来，这是一个跟你有共同语言的年轻人。他应该也从事类似医生的工作？挠头这个动作，再重提一次。如果他是一个跟你相似的同龄人。你觉得，他会露出挠头这样一个动作吗？”“好吧，就靠这些吗？你说的中餐馆是怎么回事儿？”“一个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东方年轻医生，他上一顿饭很有可能吃的是中餐。对，没错。就是这样。你身上有中餐馆的味道，其实我根本没有闻到，随口说的而已。”华生叹息一声，接着不得不鼓掌道“精彩，非常精彩。这一点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十分年轻，以及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你所说的挠头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福尔摩斯微微一笑，接着，从桌上拿起一枚苹果。“当然了，我的朋友，虽然你已经跟以前的时候比起来有很大进步，但是，仍是需要努力啊。”
福尔摩斯换了一身衣服，他现在比较喜欢长款大衣，以及各式各样的皮鞋。“大千世界，绚烂亮眼。人靠衣装，马靠鞍。”“得了吧……福尔摩斯，这不是第一起事件了。”华生打断了福尔摩斯挑选衣服的步伐。“哦？也是诺克斯吗？”福尔摩斯手中的动作不停，他在挑选今天穿出家门的鞋子。“对……就是她，死者的口中还残留着灵魂能量的粘液。她们又开始行动了。”“其实我觉得诺克斯这种行为是很蠢的，她并不需要这样做。”“只要宙斯一声令下，就有无数的信徒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灵魂。”华生倒了杯咖啡冲。“这就像人类喜欢打猎一样，诺克斯从来都不是一个甘愿默默无闻的女人。”福尔摩斯笑了笑，扬起咖啡，跟华生碰了一杯。“我不懂女人，我希望我某一天能学会。”“哈……”
“福尔摩斯，你觉得你能抓住诺克斯吗？这个女人可不好对付。”“抓到了，又能怎样，她的实力深不可测，我贸然去，很有可能被她干掉。你知道的吧。”“但是……你就准备放任暗夜百年计划像这样毫无阻碍的进行吗？”福尔摩斯眼神一凛，接着却又突然变得平静。“不碍事，华生，相信我。暗夜百年，这件事原本就是个泡影，绝对，绝对不会有人能够实现它的。”
“我今天见到一个胖法医。他说他叫华生。哈，真厉害，这名字。”回去酒店的路上，苏南说起刚刚那件事情。“华生？是福尔摩斯里面的那个华生医生吗？”玛丽也有些惊讶，这还有这么巧的事儿？“是啊，英国人叫华生的医生应该不少，没想到我居然就能碰到一个。还是在伦敦。”“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个叫作福尔摩斯的侦探。”苏南摇摇头，随后又说道“其实，你身旁就有个侦探。我是名侦探ｓｏｕｔｈ苏，你是我的助手，就这样。让我们来解决眼前这场离奇的冻死案件吧。”
虽然是在国外，但是西方的那一套跟国内的程序也差不了多少。身为体制内的一员，苏南很清楚，一具尸体在销毁之前需要登记各种各样的数据在这期间，就是他查看尸体情况的好时机。“我们要不要这样。”“这可不是在国内，你的手段通天也得按照外国的规矩走。”两个人进来医院，玛丽负责搞定面前遇到的拦路客，苏南的任务，则是掩护两人不会被监控设施所抓拍到。“就是这里了。”苏南看到华生医生从解剖室内出来。待华生医生走远之后，苏南也来到了解剖室的门前。“墨青，打开它……”墨青十分听话的流入锁孔之内，只听见“咔嗒”一声，大门应声而开。两人四处张望了一番，悄悄的窜进了屋内。“好浓重的血腥味儿……这是在干嘛？”“哎呀，别管了，你看，那是不是那个流浪汉的尸体？”远处的病床上摆着的，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没错，就是他了。”苏南走到流浪汉的尸身旁边，捂住玛丽的眼睛，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帘子。“啧，血腥……”在苏南的映像之中，解剖成这样，似乎有些太过细致了。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华生医生是一个非常熟练的老医生，而且，下刀极准，力道十足。“其实医生的身体一般也都不错。就说这个华生医生吧，他的手特别有力，同样，他还是个无比冷静细心的医生。”
“是嘛？别提他了，时间有限，你快看看，这具尸体上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苏南点了下头，开始细致的检查尸体上所带来的讯息。“嗯？这里有剐蹭过的痕迹……但是却像是用手套捻了一下，这不是用工具？这里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什么吗？”流浪汉的舌头上残留着少许的粘液，以及一处被按压过的痕迹，苏南觉得，那应该是华生医生的动作。“这里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东西吗？”苏南将这一处异状先记下，接着，他开始查看，导致流浪汉死亡的真凶……寒冷所导致的表现情况。“嗯？十分相似啊。”“怎么了？”“杀人手法，跟你当初的很类似……不是冻死的……怪不得……怪不得会出现笑面的情况，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我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们很可能遇见了一只不下于你修为的老妖精。呸，大妖怪。”
第三百零一章 白昼
“你说什么？妖怪？”玛丽瞳孔微微收缩，接着，她来到尸身面前。手掌悬在空中。随后。面无表情的将手缩了回来。“没有任何结果。不是妖怪，苏南，你的判断出错了。”苏南一听，伸出手，指着尸体的脑袋说道。“看，这里有刀口，我想华生医生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意外。不然正常的冻死，解剖的时候不会需要开颅。总之……人在特殊的情况之下，脑子里会分泌特定的物质……华生医生果然见多识广，他知道这出问题了……就是不知道警局内部的人员，会不会对这件事情上心了。”“你就这么肯定吗？会不会外国的步骤跟国内不同，他们无论何时都会选择开颅。”苏南笑着摇摇头。对玛丽解释道“打个比方，我做一道算术题，我必须要使用工具书。但是，如果是小学难度的。那么这本书就不是那么必要。我相信，无论是态度有多么严谨的人，面对这样一个一眼就能判断出是低温冻死的案例之时，都不会切开他的脑袋。不过，这个凶手，用低温杀人，多么有意思的想法啊。一个粗鲁肮脏的流浪汉，他身上，能有什么呢？”苏南帮流浪汉阖上双眼。重新将他的尸身用白布遮了起来。“这样一个，近乎社会渣滓的家伙，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他的生命吧？”玛丽倒是很理解凶手的想法。“没错……如此别致的手法，却用在一个流浪汉的身上，这让我想到了几种可能性。咱们先离开再说。”
苏南在街头买了吃的，两个人坐在公园的长凳上，一边说笑，一边享受着美好的午后时光。“咕咕咕……”一群鸽子扑扇着翅膀落在苏南的脚边。“在我们的城市里，要想看到这样的小东西，可是比较困难的。”苏南掰下一小块面包，碾碎了，动作轻柔的喂给鸽子。“伦敦百年之前还被称作雾都，现在经过政府的改良，这里的环境已经好上许多了。只不过这里会受到大西洋暖流的影响，在秋冬季节的时候还是会有很长一段的时间被雨雾包裹。不过大多是比较清新的空气。这要在北上广这些大城市，唉，真是噩梦。”玛丽眯着眼睛，脑袋靠在苏南的肩膀上。“说说，你刚才想到的可能性。都有些什么？”“第一，这家伙是手痒了，想要迫不及待的来实验自己的新能力，这样的话，他可能是一个初出茅庐，耐不住性子的毛头小子。”玛丽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期待苏南接下来的说辞。“第二呢，则是他已经有过一定的基础，杀死一个与城市毫无关联的人，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月一次的郊游活动。我推断，如果他是这么一个有着深厚基础的敌人的话，那么，他一定存在了有一定时间。搞不好，可能是个老怪物。同样，在这个基础上，如果，这个家伙只是偶尔的一次放纵，那么我可以认为，他是一个已经能够熟练掌控自己力量，并且不把这股力量当回事儿，而是深刻认识到，他有利有弊。同时，他拥有无比惊人的力量，这样的话，就说明，这雾都之内，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势力。这家伙蛰伏的原因就是如果暴露自己，很可能会招致其他势力的进攻，再或者，雾都只有一个势力，那就是他们，如果这件事情并没有继续深究的话，很有可能他们的势力庞大无比。这只是他们在自己猎场之内的一次小小的狩猎活动。这样的活动具有随机性，很有可能明天再出现一次，因为，拳头大，任性……”玛丽听完，拳头轻轻的捶打了一下苏南的大腿。“我们那就安安稳稳的，等着你的朋友来给我们做向导，在此之前，千万别惹出什么大乱子，行么？”
苏南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如果黑暗势力不侵害到我身上，或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会管这档子事儿。当然，如果有人不长眼睛，把爪子伸到了我的头上。那么，你觉得，我想是那种能吃亏的人吗？”玛丽枕着苏南的大腿，手指划过他的面庞。“当然不是，你这家伙，胃口大的很呢。”
“华生，把楼上那份煎饼端给我。”“好的。”“还有一旁的炸鱼，薯条。这两种东西简直百吃不腻。”福尔摩斯的声音穿透地板，传到了客厅里的华生耳边。“这东西吃多了不好。”“我知道。但是很好吃，而且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呃，要不是我不喜欢啤酒……也许我该试试？”“得了吧老兄……酒精不是好东西。”“适当的酒精，照样具有麻痹神经的功效……就像寒冷一样，喝得热火朝天的家伙，面带幸福，眉飞色舞，春风得意，醉醺醺的时候，就是在他在人生的最温暖的幻想之内，而也是在这个最巅峰的时候，往往毫无防备，或者，由于太过激动而被死神夺走性命。”“你这家伙一语双关啊……”华生把煎饼递给福尔摩斯，福尔摩斯戴着手套将炸鱼跟薯条，以及少许番茄酱卷进了饼里。“我大概明白了，nox的杀人手法了。嗯，很有趣，华生，你知道安乐死吗？不继续用药物延续生命，任其发展，被病魔吞噬。”“所以呢？这跟nox的手段有何关联？”“nox，把流浪汉引到了人生最为幸福的那一步上，那应该是他事业家庭美满，儿女在膝下承欢的时候。然后，在这一刻夺走了他的性命。这是对他痛苦一生的解脱，我想，流浪汉肯定也在感谢这种行为吧？”华生自然是知道安乐死的，但是他没有把这一点跟nox的所作所为连接在一起。“所以呢？”“当然，nox杀死流浪汉只是为了吃点小点心。沉寂了这么久，暗夜百年计划，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主菜，很可能就要被端上餐桌了。”福尔摩斯飞快的把煎饼吃完，摘掉手套，站起身，拉起华生。“走吧，我们去吃顿主菜。”
“这就是你的主菜？”华生跟福尔摩斯来到苏南停留过的餐厅，点了几份牛排。“当然，为了保持身体的运转，我需要保证能量的供应。这些充满蛋白质跟氨基酸的牛肉，以及肉上的酱汁儿。都是很不错的选择。”“好吧……但是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吃的有点多？”福尔摩斯看了看面前的盘子，面不改色的朝着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盘子撤走，顺便给我来一份香菇芝士浓汤，还有一份牛排，我这位朋友非常能吃，你看他健硕的身材，非常的迷人，不是么？哈哈哈。”女侍者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扫，会心一笑道“好的，先生，请您稍等片刻。”“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唉。”华生扶额无奈的摇摇头。“好啦，谁让我的身材偏瘦呢，你比我要强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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