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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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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菲在等那辆送我们来到这里的公交车,按照她的推算,那辆车应该会在当天晚上六点到七点之间从这里经过,可我们来到马路上的时候才是下午四点钟。
整整两个小时的等待可算是让我吃尽了苦头,这地方干热不说,而且阳光非常毒,就算是身处在阴凉地里,我还是很不适应,只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脖子上就开始脱皮了。
还好我们离开百乌山的时候带了最够的水,不然这两个小时真的很难扛过去。
六点多,公交车一路风尘地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上车的时候,我才发现车上根本没几个人,最前排的座位上放着一些行李,却没坐人。
看到我们两个上车,司机立刻将那些行李挪到了别的地方,一边笑着对罗菲说:“额提前占下咧座位,你这朋友个头大,坐后头他伸不开腿。”
我向司机师傅道过谢,之后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前排座位上。
被车窗上方的空调风吹着,我突然有了一种死了一次又活过来的感觉。
罗菲转过头来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我的脖子,她赶紧从行李架上拿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给我:“你怎么还晒脱皮了,这个是修复霜,抹点吧。”
我朝他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现在身上都是酸汗,再抹上这种东西,油乎乎的,难受。唉,我就是皮嫩,平时最怕的就是晒太阳。”
罗菲一边收起修复霜,一边说:“你说你一大男人,怎么长了这么娇气的皮肤。唉,我要是能和你换换就好了。”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明目张胆地羡慕我的皮肤了。
我就笑着对她说:“换啥呀,我倒是觉得女孩子还是黑一点好看,健康。”
罗菲:“不是说一白遮百丑嘛。”
我:“你又不丑,不用遮。”
罗菲很甜地笑了笑,之后不再理我,转过头望着窗外出神。
我则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努力感知着仙儿现在的状况,她的魂魄还是很壮实,确切地说,应该是在灵韵的滋养下越来越壮实了。
在此之后,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坐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尤其是坐这样的长途汽车,一路上,我基本上一直在睡觉,只有到休息区的时候罗菲会将我叫醒。
汽车行驶了一天一夜,我们总算回到了延安。
下车之后,我和罗菲先回了一趟罗家,将地契交给了罗老汉。
当时我没跟着罗菲一起进去,因为我不太想和罗老汉打交道。
罗老汉拿到了地契,后面的事他怎么处理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本来我是打算把罗菲送到家门口就走的,可罗菲却让我在门口等着,说她一会还有事找我。
我跨着自行车,在罗家巷子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罗菲才出来,她出来的时候依旧骑着自行车,背后也依旧背着她的背包。
看到她背后的背包时,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咱们还要去哪?”
罗菲就冲我笑:“不去哪了,你们住的那家旅店是我们罗家的产业,义父在那边给我开了一个房间,让我这段时间先住在那边。反正我自己一个人也怪无聊的,这两天带着你们在延安逛逛吧。”
我大略一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担心我趁她不在把闫晓天给坑了,最近这段时间打算盯着我。
不过我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延安这地方我不熟,有个向导也是挺不错的。
回到旅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露出了暗色。刘尚昂在睡觉,梁厚载正靠在床上看书,他见我进屋,就没头没尾地跟我说:“你师兄和师嫂出去办事了,估计得三四天才能回来。”
连续折腾了两三天,又是风又是土,我身上被汗弄得黏糊糊的,简单地“嗯”了一声,就冲进了洗手间,赶紧好好洗了个澡。
罗菲住的地方离我们的房间不远,我临进房间的时候,她说她要先回去睡一会,吃晚饭的时候再来找我。
冲完澡,我裹着一条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梁厚载放下手里的书,一脸坏笑地问我:“怎么样,出去了这么多天,和你的未婚妻厮混得怎么样?”
我白他一眼:“别瞎扯。什么未婚妻?罗菲不认这门亲事。”
梁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对着我坏笑:“嘿嘿嘿,那这门婚事,你认不认?”
我坐在床上,拿着一条毛巾擦脚,一边对梁厚载说:“我当然不认了,像这样的包办婚姻,我才没兴趣。”
“那仙儿呢,没吃醋吧?”梁厚载又问我。
我不打算就这个话题继续和他讨论下去了,就对他说:“别扯这些没用的,现在闫晓天碰上了一些麻烦事,你琢磨琢磨,给他出个主意吧。”
梁厚载冲我眨眨眼:“他能碰上什么麻烦事?赵德楷又给他使绊子了?”
我点了点头,将毛巾扔在电视柜旁,之后就把闫晓天的事,以及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尽可能详细地说了一遍。
梁厚载全程皱着眉头听我把话说完,又皱着眉头问我:“你是说,让闫晓天做自己的实业,你从中抽成?”
我点头说是。
可梁厚载却说道:“可就算是做实业,也需要有本金啊,闫晓天不一定有这个钱吧。”
几日的奔波弄得我有些乏了,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才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具体的我也没考虑这么多,你见了闫晓天自己和他商量吧。琢磨这种事,我不在行。”
梁厚载冷笑了两声,说:“你啊,就是个甩手掌柜。”
我冲他笑了笑:“我还是先当上掌柜再说吧,现在啊,我充其量就是给胡南茜打工的。哈——不跟你聊了,我先睡一会,罗菲过来的时候你叫我一声。”
说完,我也没再理会梁厚载玩味的眼神,抱着柔软的被子和枕头,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了熟睡。
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虽然睡得熟,可并不踏实,老是不停地做恶梦,因为时隔太久,我也忘了那天具体梦到了什么,只记得仙儿好像一直在梦里骂我,我也忘了她到底骂我什么了。
大概是七点多钟的时候吧,我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刘尚昂慌慌张张冲过去开门。
随着“嘭”的一声微响,门被刘尚昂打开了一道缝,接着我就听到罗菲的声音:“左有道是住这屋吗?”
可过了大半天,刘尚昂都没回话,罗菲又问他一遍:“左有道住在这吗?”
刘尚昂还是没有回应,我感觉不太对劲,赶紧穿好了衣服,跑到门口去看个究竟。
我来到门前的时候,就看见房门只开着一道缝隙,罗菲在外面想把门撑开,刘尚昂就在里头用力挡着,还透过猫眼偷看罗菲。
我走过去拍了刘尚昂一下:“你干嘛呢?”
刘尚昂转过头来,笑呵呵地说:“门外那个是你未婚妻啊?”
未婚妻,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一阵头大,快步走上前将刘尚昂拉开,又伸出手去拉门,可拉了一下才发现门上还挂着防盗链。
刘尚昂抓着门沿,莫名其妙地问我一句:“你看过末世******没?”
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问他:“什么东西?”
梁厚载正坐在椅子上看书,这时就远远对我说:“是刘尚昂最近追的电视剧。你未婚妻和上面的女主角神似,连肤色和身材都差不多。刘尚昂最近正觊觎那个女主角呢,你未婚妻有危险啊。”
二百六十四章 二道街
我正要将防盗链打开,刘尚昂却伸手挡了我一下,还小声说:“你等会,我再看一会。”
看你个毛线!
我伸手,一把将刘尚昂拉开,然后撤了防盗链,将门打开。
罗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尚昂和梁厚载,问我:“你身边的人都这么不正经么?”
我们刚才在屋里说话,罗菲肯定能听到的,所以我也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冲她笑了笑,说:“不正经有不正经的好处,进来坐吧。”
罗菲却冲我摇头:“不进去了,你们三个男孩子住的房间,我进去算什么事。赶紧收拾收拾吧,我带你们去吃饭。”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茬,刘尚昂就在一旁插嘴道:“嗯,道哥身边的人都不正经,说得好,说得好,以后你要是和我们道哥好了,是不是也特别不正经?”
被他这么一说,罗菲的脸突然泛起了红晕,可她也没接刘尚昂的话茬,只是催我快一点。
我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简单洗洗脸,换好衣服就完事了。本来罗菲是要叫着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的,可梁厚载和刘尚昂这两个吃货竟然很意外地拒绝了罗菲,还声称不想当电灯泡。
可我这边还没等出门,萧壬雅突然跑来了,她来了以后一句废话没有,直接把刘尚昂拉走了,刘尚昂和她在楼道上嚷嚷的时候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说刘尚昂之前答应了陪她逛夜市,结果昨天却放了她的鸽子,今天晚上要加倍地补偿她。
直到萧壬雅和刘尚昂走远了,梁厚载才长长叹了口气:“唉,现在就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我目送刘尚昂和萧壬雅进了电梯,又转过头来问梁厚载:“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梁厚载就冲我乐:“这事你不能问我,得问你赵师伯去。”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赵师伯?什么意思?”
“你别问我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刘尚昂的行李里拿了一盒方便面出来。
我说:“你别吃方便面了,跟我一块吧,正好聊一聊闫晓天的事。”
梁厚载看了罗菲一眼,摇头:“不行啊,有生人,我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直接将他的鞋子踢到他跟前,对他说:“行了,小时候腼腆也就算了,都多大人了,见了生人还腼腆吗。快点收拾收拾,跟我们一起出去。”
梁厚载大概是觉得拗不过我,还是收拾了收拾,跟着我们一起下楼。
出门之前,我特意带上了银行卡,前两天一直花罗菲的钱,我一分钱都没出过,另带着之前借了她一百块钱也没还。我就是想着提点钱出来,请她好好吃顿饭,顺便把钱还了。
可我们在旅馆附近转了一圈,却发现旅馆附近只有一家银行,提款机却还在故障维修中。
那时候在外面吃饭还不像现在可以刷卡,在那个年代,吃饭、买东西,几乎只能用现金。
我也是没辙了,就对罗菲说:“那什么,借你两百块钱,回头和上次借的一起还你。”
罗菲眨眨眼睛,问我:“借钱干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很诚实地说:“请你吃饭。”
罗菲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你刚才找提款机,不会也是想取钱请我吃饭吧?”
我点头:“顺便还钱。”
罗菲还是一脸的笑意:“你这人真有意思,逛了这么半天,就为了这点事啊,我还以为你要取钱买什么东西呢。这里是陕西,我是东道主,请客当然还是我来请,不过我钱少,只能请你们随便吃一吃,改天我去山东,你请我吃顿好的。”
我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吃什么去?”
她想了想,问我:“你们有什么忌口吗?”
我戳了梁厚载一下:“你有忌口吗?”
梁厚载很无奈地白我一眼:“你明知故问!我是苗族,哪来的忌口?”
逛了这么久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我就是想逗他一下,没别的意思。
完了我又对罗菲说:“没有忌口。”
可罗菲还是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又问我们:“羊肉能吃吗?”
她这边刚说完,梁厚载就一脸狐疑地问我:“还有不吃羊肉的少数民族吗?”
我摊了摊手,表示没听说过。
罗菲又对梁厚载说:“我听说,夜郎国的后裔都是忌腥臊的,尤其忌羊肉。”
梁厚载朝她摆了摆手,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师父是夜郎后裔,我不是。而且我小时候跟着师父,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忌口啊。”
说道最后,梁厚载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跟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话,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无法听到。我留意到他那张脸也变成了腼腆的红色。
对于梁厚载这种性子,我也是无语了。
之后我就问罗菲:“你也知道李良爷爷是夜郎后裔?”
罗菲点了点头:“我小时候曾在寄魂庄住过一阵子,那段时间李爷爷经常去庄里做客,忌口的事,还是他自己说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庄师兄也说过,罗菲小时候曾在寄魂庄住过一阵子。
她不但在寄魂庄生活过,还在百乌山生活过,我顿时有了一种感觉,只觉得罗菲所在的鬼门,似乎是寄魂庄和百乌山的某种连接。
换句话说吧,在我认识闫晓天之前,寄魂庄和百乌山唯一的交集,就是鬼门,或者说,就是罗菲。
我想事情想得出神,罗菲拿手推了我一下:“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笑了笑,说没事,然后就问罗菲吃什么。
罗菲说:“吃烧烤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烧烤店,平时因为要练功,义父一直不让我吃那些烟熏火烤的东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祭一祭我的五脏殿。”
我顿时心生好奇,问罗菲:“你练的什么功啊,怎么还有这种限制。”
罗菲说:“都是鬼门的一些功法,我们那一脉的功法都是极阴极寒的,虽然也有一些比较中正的术法,但很少用。”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插了一句:“练那种功法,好像根本不能见阳啊。”
所谓不能见阳,就是不能晒太阳、不能吃阳性强的食物、不能用阳性法器,甚至不能接触男人,反正一切和“阳”有关的东西,在练功的过程中都得避开。
话说,梁厚载怎么主动跟罗菲说话了?
我朝着梁厚载那边看去,却发现他正看着我,刚才那番话,他是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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